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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雾 作者:洗尘的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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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遇上了点事。”柳下溪吃得有点急,肚子真的饿了。

    “什么事?”复丽芬双眼闪闪发亮,好奇心超重着啦。

    邹清荷在笑“等吃完饭再说。”他对这位直率的女大学生是有好感,跟家乡的女同学真是不同啊。

    “是不能随便说的。”柳下溪接下了话:“那事是不能说的。”

    这下连季佳都好奇了,眨着眼,有点暧昧的暗示。“怎么不能说了?”

    拿豌豆丢他:“想那儿去了。不能说就不能说。”

    邹清荷停下手里的筷子,正色地问柳下溪:“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

    “打什么哑谜的,越是这样越好奇啊。”复丽芬越发不满起来。

    “那就不说了。”邹清荷笑了起来。

    火车停下了。叫卖声从窗口传来。

    柳下溪从包里掏出一把军用匕首,递在邹清荷手上:“给你,必要的时候保护自己。”

    季佳脸色凝重起来:“遇到什么事了?必要准备刀子这么严重?”

    柳下溪只是笑笑不再多说。

    火车上的盗贼团伙-04

    作者有话要说:

    咨询各位亲们:

    偶月底将去北京旅游,白活了无数春秋,第一次去北京。呵呵呵,很期待耶。这个念头产生过无数次一直都没有成行。以前是工作太忙,现在失业了,有空闲了就想四处走走。特别是北京非得去一趟不可。

    熟悉北京的朋友告诉一下偶,那地方的小吃有特色。还有,还有,没有记载在旅游册子里的好风景指点一二。

    顺便给《化雾》下一个故事找一个不错的场景。

    柳下溪有一个打发旅途无聊的好习惯:人物、风景的写生(速写的那种,即铅笔绘草稿图)。

    他的速写本不是商店那种专用的绘画纸装订成册,是自己买来厚些的白纸裁成16k装订成的。县城里的纸是很便宜的,那儿的河洲上有大片的芦苇……纸业生产厂就有几家。

    训练绘画技巧临摹是初步的学习别人用笔上色的技法。写生则是训练个人捕捉事物形态的才能,用笔表达出美感也是需要累积经验的。“成竹于胸”与“心手相应”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柳下溪在最初学习素描时就喜欢在人多的车站、商场、公园等地方写生,一是练习,二是观察人的表情。

    “噫?”

    “怎么了?”邹清荷含着柑片,声音很是含糊。正在吃特意为他留的小蜜柑,真甜啊。跟家乡的桔子不同,特小个还籽儿大,却甜得过份!

    “我的速写本呢?”速写本他一共带了二本,都是新的。先前有拿出一本来绘过那些丢了东西的旅客与列车员的素描。为他便于拿出来就放在背包里的最外层,怎么就没有了呢?

    季佳双手摊开:“没有人会偷那种东西。”

    复丽芬迷茫地用手撑着头,想了想:“你们两离开的期间,我有去过一趟洗手间。大约是六分钟,因为要排队。后来,他(指着季佳)送那位女列车员离开。有十多分钟的样子。为了不让人坐在你们的座位上,他把你们的行李放在位子上的。我的视线离开过行李,记得有旅客跟推着餐车的列车员吵起来了,我看了会热闹。”

    “偷这个连报警也没有人受理。”季佳撇嘴。

    柳下溪稍稍翻看了行李,说得是呢,其他东西都在。

    他拿出另外本还是新的速写本,拿起笔来。这次他坐在里面,复丽芬没有过来看他的绘画。邹清荷有伸过脖子来看,心里蛮羡慕的,可惜他没有绘画天份,怎么动笔都只是鬼画符。柳大哥有几本都是以他为模特儿呢,画得真好!

    这次柳大哥笔下是先前发生偷盗事件车厢里人的素描,简略几笔人物就活生生地跳出来了。

    “鬼眼睛跟照相机似的。”季佳有这样形容过柳大哥的素描。

    柳下溪自己明白,自己的记忆力储存时间不长。他才喜欢用素描的方式记载下自己见到的东西,也就是类似增进记忆力的符号。

    “玩扑克!”百般无聊的复丽芬拿出两副扑克牌,她眼巴巴的目光分别从季佳然后是邹清荷。盯得这两人头皮发麻。

    邹清荷摆手,他兴趣不大,也就是很少打牌。季佳倒是无所谓,他也是爱热闹的人啊。“看看有没有别的人想打牌的,去其他桌找牌友。”看得出柳下溪是不想打牌的,他一向闷骚得很。

    “快走!”柳下溪没好气道。

    “他们真的四处拉人打牌了!”邹清荷感叹,出门在外他可没有那份胆识主动搭讪陌生人。

    柳下溪空出手来揉揉他的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个性。你这样已经很好了。”

    季佳他们找到了牌友,赖在人家的位置上不回来了。

    换了一个人坐到对面。四十岁上下吧,白色斜纹的衬衣扎在灰色的长裤里,棕色的皮带松松的使得衬衣有一部分跑了起来。长时间坐车,人是疲倦的,长袖扎在肘上了。弯着身,怀里紧握着黑色的皮包,笑得有点生怯,目光是闪避的。坐下来后又对邹清荷笑了笑。

    窗外是完全的黑,偶尔点点灯光闪过,串成流动的韵律。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

    柳下溪还在画画。邹清荷有了睡意,自从高考过后,一直没有好好的饱睡一觉。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少,歪着头靠在座背上,耳边只有“轰轰”列车划过铁轨的声音。

    邹清荷的头倒在柳下溪的肩上,笔峰一歪断了。

    柳下溪把清荷的头移了移,他清醒了一下,坐正身子。继续闭上眼睛。

    柳下溪这才注意到,他那双健壮的腿完全麻木了。狭窄的桌下空间,还塞满着行李,腿可怜地没有自由。他看了一下腕上手表快午夜了。一半的路程还没到啊。他站起来,对面的人立即睁开眼睛,警惕地扫射他一眼,把手臂里的包搂得更紧了。

    “你坐在里面。”柳下溪在走廊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想上厕所了。

    柳下溪从厕所回来,对面的那人睁着眼睛,那份小心的样子把他当贼防了。有点想笑难道自己外表是如此不可靠的人么?清荷靠着窗,风翻着他的衣领,他的眼睛看样子是撑不开了。

    回望整个车厢,不少人都是萎蘼的,这个时辰,人的生物钟逐渐停摆了吧。只有远处季佳他们热烈地打着牌。

    他坐下来后,揽过清荷的肩,让他倒在自己的膝上,脚卷在座位上,这样睡起来舒服些。

    他也有些睡意,把腿伸在走廊里闭上眼睛。

    他睡眠总是很浅。把腿伸到走廊,经过的人很不方便,会有人不少心踢到,自然就有人发出低声的咒骂。

    柳下溪收回腿是深夜三点四十,火车进入了中途站。

    清荷也醒了,柳下溪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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