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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灵魂深处闹革命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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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

    身边一头山羊打了个喷嚏,开始嚼展行的围巾,展行开始和山羊拔河:“还给我!你要干什么!不能吃,你会噎死的!”

    林景峰不知何时回来了,喊道:“小贱,过来!”

    山羊松口,展行摔了个屁股墩,老头哈哈大笑,展行一脸悻悻走过去,接过林景峰递来的晚饭——一块饼。

    林景峰又为他拧开一瓶康帅傅冰红茶,两人坐在广场边缘的栏杆上,开始吃晚饭。

    “去你家怎么走。”展行疑惑地四处张望,心想到这里来约会?不是看电影么?

    他向一头朝他微笑的驴点头致意,询问地看着林景峰。

    林景峰:“看完电影再去,今天村里恰好有人来赶集,待会请他们捎一程。”

    展行喝了口冰红茶,广场上的两个大喇叭轰轰开始放歌,露天大萤幕上漆黑一片,沙沙响,展行噗一声喷了出来。

    当当当——国家广电总局标志在屏幕上出现。

    电影开始了。

    18、chapter18

    展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露天电影,是部数十年前的国产探险片子,一个男主很帅,另一个男主……也很帅。

    故事主要讲述他们狗血而曲折的探险过程,无非就是你没有抛弃我,我救了你一类的事,分分合合,放在展行家里,就算是环回多声道立体影院,展行冲着那粗制滥造的场景和特效,也不会去看。

    而且,这个电影还是四川话版的!简直不知所云,展行看得头晕脑胀,云里雾里,前面还被牛和拖拉机挡住了字幕,台词剧情只能靠猜。

    然而与林景峰在一起,牵着手,坐在黑夜里的栏杆上,看电影的乐趣远大于电影本身。展行一边走神一边看,直到接近两个小时过去,才猜出了个大概。

    但越想越不对盘,开场太震撼,抹衣服擦脸的满身冰红茶,乃至错过了片名,他怎么觉得那俩男主看上去有点……像传说中的谁和谁?

    到电影结局之处,男主把另一名男主从矿坑里挖出来,展行本想唏嘘几句什么,然而男主说了句四川话,这句展行是听懂了。

    男主说:“还好,我没有害死你。”

    展行:“……”

    于是男主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片尾出现演员表,小字缓缓上升,原著:南派三叔。

    群众哗地起哄,掌声此起彼伏,广场上拉车的山羊骡子驴,被吓得牛嘶马吠,乱成一团。

    金光万丈,展行彻底瞎了狗眼,聋了狗耳。

    电影散场,林景峰与开拖拉机的老头说了几句,老头瓮声示意上车,林景峰把展行拉上车,在车斗上坐好,拖拉机突突突地转了个弯,车斗压垮半边围栏,朝安静的路上走了。

    “小时候我跟着隔壁叔公来赶集。”林景峰说:“唯一的娱乐就是看电影。”

    展行只觉人生曲折离奇之事,莫不以今日为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频频点头,表示不错。

    车斗上装满砖,老头提着瓶二锅头,边喝边唱,一条漆黑的大路不辨方位,通往远方。

    肆虐西凉千万年的风从天的尽头刮来,群星于地平线上黯淡闪烁,衬着远处黑暗的山脊,形成一道奇异的景色。

    风越来越大,林景峰和展行躲到砖后,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他……”展行不知道怎么形容:“酒后驾驶,没有问题吧。”

    林景峰笑了起来。

    “我家是属于民勤辖区的,你听过么?”

    展行想了想,问:“巴丹吉林和腾格尔沙漠交汇的地方?”

    林景峰点了点头,展行在脑中搜索陆少容教过的东西,说:“几百年前,好像是个绿洲。”

    林景峰:“长城中的一段经过这里,但现在所有地方沙漠化严重,已经快埋在沙子下面了。”

    夜十一点,终于抵达林景峰的故乡。

    林景峰送给老人一瓶二锅头,牵着展行的手,与他礼貌告别。村庄处于黑暗中,只有零星几点灯火,他们可以手牵着手,在夜晚中行走了。

    “说话不要太大声。”

    林景峰在一家门前停下脚步,绕过篱笆,推开门,摸了摸上前摇尾巴的大黄狗。

    展行一路都在想,见了林景峰外婆该说什么,紧张地问:“到了?”

    林景峰:“不用这么小声,我外婆耳朵背,听力不好,现在估计已经睡了。”

    展行点了点头,也学着林景峰去摸大黄狗的头。

    黄狗伸着舌头,讨好地目送他们进院。

    房子笼罩在一片安静里,林景峰把展行带到侧院,鸡窝里咕咕咕地叫,展行提心吊胆,生怕有什么怪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来。

    房间中满是灰尘,展行马上开始打喷嚏。

    林景峰晃亮一根冷光灯管,以布缠着手掌,出外搬了点柴进来。

    展行问:“这……这是你住的地方?”

    林景峰嗯了声:“前年回来过一次,住了不到两个月就走了,看来外婆平时有收拾。”

    林景峰示意展行站着,躬身生火,四处寻找东西,在房间角落里找到个大箱子,上面挂着锁。

    林景峰连钥匙都不去要,随手掏出铁丝,几下就把锁捅开了,翻出一袭棉被。

    林景峰认真地铺床,展行说:“我知道!这个叫‘坑’!”

    林景峰:“坑你妹!这看上去像个坑么?叫炕!”

    他为展行收拾好床,自己在墙角的一个矮木榻上铺了被褥,纸糊的木窗外破了个孔,吹进来嗖嗖的冷风。

    林景峰:“睡觉吧,够暖么?”

    展行说:“应该会……很暖和。一起睡啊,你在那里做什么,很冷。”

    林景峰说:“炕小太挤,而且不牢固,两个人睡容易塌。”

    烧好炕后,展扬在床上翻来翻去,床板硬邦邦的,稍一动弹就背上很痛,被子上有奇怪的味道,而且很硬又很重,快要把他压扁,然而他什么也不敢说。

    翻了很久,展行说:“太……太热了,师父。”

    林景峰淡淡道:“忍着,窗边冷,你受不了。”

    展行又睡了一会,拖着被子下床,蠕动到林景峰的矮榻旁,挤了进去。

    林景峰:“这里更不牢,回去……”

    展行扭来扭去:“就要在这里……”

    展行挤,林景峰推,哐一声矮榻垮了。

    展行压抑许久,终于忍不住地爆发出来,放声大笑:“啊哈哈哈哈——”

    林景峰彻底无语,这下好了,都不用换了。

    后半夜,窗外飘起雪花,纷纷扬扬折射着夜晚的光,炕洞内跳跃着柴火的红光,展行那一面还是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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