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看谁敢要你! 作者:肥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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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冷笑,“我关你,根本不需要任何借口,只看我想不想。只怪你太迷人了,让我舍不得把你放开。”
“我还是那句话,不要总一些让我恶心的话。”
顾成溪突然不话了,只是盯着床上的外伤药看。
“怎么了?”孟晋扬走上前,“需要我帮你擦药吗?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顾成溪把外伤药扔给孟晋扬,“这就是你给我拿的药,你仔细看看。你确定这是治伤的药,而不是加深伤口的药?”
孟家的产业之一便是研制各种药品,所以孟晋扬闻到药的味道便什么都明白了,这的确不是外伤药。如果把这些药擦在顾成溪的身上,不定他就会因为伤口溃烂而死。
孟晋扬什么都没,拿着药瓶走了出去,吩咐门口的人,“刚才的药被我打碎了,你们再去拿几瓶过来。”
“是的,大少爷。”门口站了四个保镖以及四个佣人,只有一个佣人率先跑了出去,在拐角的地方因为脚步慌乱还差点摔倒。
孟晋扬又吩咐门口的保镖,“我的五个儿子很久都没有吃一顿好饭了,刚才的那个佣人不错,记得把他洗干净。”
门口的人当然明白孟晋扬口中的“五个儿子”指的是什么,顿时,几个人都觉得寒气入骨,有一个胆的甚至开始不停地打起嗝来。
孟晋扬指着那个打嗝的佣人,“你,去拿几瓶外伤药。”
“是是是……大少爷……”佣人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孟晋扬没有回到关着顾成溪的屋子里,而是把那瓶假药放进口袋里,下楼,若无其事地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看报纸。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和狼犬进食的声音。瞬间,血的味道就飘进了屋子里。
孟晋扬自言自语道,“果真没有顾成溪的血闻起来诱人。”
几分钟后,一个少女慌慌张张地从楼上跑了下来,跪在孟晋扬的脚边,声音哆哆嗦嗦的,“表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孟晋扬把已被惨叫声吓得花容失色的少女从地上扶了起来,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道,“晴悠在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孟晴悠再次跪在了地上,不敢起身,“表哥,你每天都要去那个屋子里,我知道你一定在里面关了什么人。我只是不想你被那个人迷惑了……”
孟晋扬的眼里多了一丝杀意,“晴悠,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了,也不该出来。你懂吗?”
“表哥……”孟晴悠的身体整个瘫在地上,因为她知道,刚才她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不该窥探孟晋扬的**,更不该把这个**出来。
现在的孟晴悠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
孟晋扬把口袋里的假药扔给孟晴悠,“你知道该怎么做。”
孟晴悠颤颤巍巍地把胳膊放在桌子的菱角处,用力一划,顿时胳膊上出现了一道三寸长的伤口,鲜血淋漓。接着孟晴悠忍着剧痛,打开药瓶,把里面的药抹在伤口处。
孟晋扬抚摸着孟晴悠的头发,“记得,不要有下一次。”
“表哥,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孟晴悠哭着道。
孟晋扬看着孟晴悠流着血的胳膊,面无表情地道,“脏。”
孟晴悠明白了,没有把自己喂狗,已是孟晋扬对自己最大的宽限了。
孟晋扬绕过孟晴悠准备上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道,“如果远晨问你,你知道该怎么吧?”
“表哥,你相信我……”孟晴悠爬到孟晋扬的脚边,想要抱着他的腿,却在看到他的冷漠眼神时胆怯了,“我不会乱的。”
孟晋扬厌恶地看了一眼孟晴悠,然后上楼去了。
孟晋扬离开后,大厅里出现了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应该听我的劝。”男人坐在刚才孟晋扬坐过的地方,“如果你也跪在我的脚边,我可以考虑一下,伸开双臂抱一抱可怜的你。”
孟晴悠冷笑道,“孟哲榆,你比着我又好到哪里去。最起码,我还可以每天见到表哥,而你心里的那位则被我的表哥每天压在身下!”
孟哲榆突然掐着孟晴悠的脖子,狠狠地道,“我忘了告诉你,如果顾成溪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你害怕顾成溪出事?开什么玩笑?”
孟晴悠拿着药瓶道,“你早就知道了我换药的事情,但是你却等着让表哥主动发现。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认,这样一来,以后顾成溪再出现什么问题,表哥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我。这就是你打的注意,是不是?”
孟哲榆的眼神变得犀利,“孟晋扬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该的话就别吗?”
“我只知道,你们现在都不能杀我。”
孟晴悠从地上站起来,离开大厅。孟晴悠胳膊上的血沿着她离开的路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却在还未凝固的时候就被下人清扫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这就是孟家,除了当权者,任何人都不会在这个家留下什么痕迹。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
☆、四、仅存的亲情
四、仅存的亲情
孟晋扬回到囚禁顾成溪的房间门口时,刚才的那个胆的佣人已把药拿了回来。但是没有孟晋扬的吩咐,他们谁都不敢进屋,把药交给屋子里有需要的顾成溪。
佣人看到了孟晋扬,早早地弯下腰用手捏着药瓶的底部,把手里的药举了起来,等待着孟晋扬。这是一套很标准的礼仪,美中不足的是,佣人虽已不打嗝,但是他的身体却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孟晋扬的眼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鄙夷,伸出两只手指,在不触碰佣人的手的情况下,把药捏在手里。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了擦瓶身,最后把手帕扔在地上。
“烧了。”孟晋扬了两个字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顾成溪躺在床上已睡着了,被子只盖着他的下半身。孟晋扬看到顾成溪的上半身被自己打出来的伤口已停止了流血,开始自我愈合。
孟晋扬把盖在顾成溪身上的被子掀开,发现顾成溪的下半身居然还围着刚才的那条浴巾。
孟晋扬笑了,如果嘴角微微上翘称得上是“笑”的话。孟晋扬很快收起自己的不意间露出来的情绪,就算没有人看见,孟晋扬也决不允许自己被外界的情绪轻易控制。
大概是因为有些凉意,顾成溪在睡梦里开始找被子。
一个理智的人就算做梦也会很有理智吗?顾成溪找被子的过程就很具有理智,从床的一头开始找起,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但是顾成溪一无所获,因为他的被子在孟晋扬的手里。
被子上沾满了顾成溪的味道,清新诱人,又让孟晋扬怀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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