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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进击的小宫女 作者:千语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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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见四个活生生的黑衣人,不是刺客是什么。

    反倒是他晕倒了这件事传得人尽皆知,众将领还都劝他,赶紧回去,这里夜里风大,莫要又倒下了。

    泽迟愤愤不平,众人都将他看作三岁小儿了。

    *

    左将军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四个如百年大树般粗壮的汉子正立在他面前。

    “你们都练着铁布衫的功夫,竟然和普通的禁卫军侍卫缠斗不休,半天没能近得了他的身?”

    “回将军,那人心机很深,我们现身后,他的侍卫马上也现身了,像是早有防备。”

    “哼,这次就算他走运了。”

    “他身边的那些护卫不像是宫里那些没用的禁卫军,功夫了得,所以属下才没有完成任务。”

    “罢了,这次也只是想给他教训。你们下去吧。”

    帐内只有留了个跟了左将军的老侍卫了。

    “上午听了世子的话的士兵都处理好了吗?”

    “将军,一切都办妥当了。世子逮住的那个,正好是我们的人,很机灵地糊弄过去了。几乎没有人其他人知道。”

    “好。你办事我放心。”

    *

    泽迟闯进来的时候,稷祥刚刚结束与死士们的谈话。

    他一丝错愕后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他让死士们退下后,便让泽迟坐。

    “堂兄我不坐。你和我去御林军那里帮我评评理,他们欺负我上午晕倒了,愣是说上午没有人行刺。我们明明亲眼看到了是吗?”

    稷祥笑了笑,“告诉堂兄,你为什么一定他们承认有行刺呢?”

    ☆、第十九章

    泽迟几乎立刻回答道:“因为这是事实,不是吗?”

    稷祥脸上是讳莫如深的笑,让泽迟觉得他的心里装了许多他不懂的事情,但是他却忽然冷静下来了,他记得父亲说过,皇家的人,没有人像白纸那样一目了然。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堂哥和他的距离变得好远,不像是国子学堂初见那般光风霁月。

    “泽迟,这内里有很多的东西是你暂时还不明白的,等你再长大一些,堂哥再告诉你可好?”

    “……”

    泽迟眼中期盼的小火苗熄灭了,堂兄和那些侍卫一样,拿他当孩子糊弄他。

    他还曾一度以为,堂兄愿意帮他比试,总归是对他比旁人要好的。现在看来,却是没有任何不同。

    泽迟花了好一会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本以为他什么也不会说了,但走出营帐外时,他还是冒出了一句:“皇兄,如果我一直问下去,是不是会坏了你的好事?林子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你预料之中的吧?所以你才一点都不害怕。”他顿了顿,“可惜我那时是真的担心你,才会乱了章法,没有想明白。”

    没有理会稷祥的惊讶,泽迟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泽迟没有猜错,那些意欲行刺的人,应该是左氏的人。稷祥在确定不可能有危险但涉及到权利斗争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便是将他支开,可见稷祥并未将他纳入自己人的范畴。

    这让他介意。

    回到自己的地方后,泽迟开始气恼,他总是这样,事情发生的当下,以为自己能咽下去,当作没有发生过,但是一旦过去一会后,便开始生闷气。

    太医说他这样容易胸闷郁结,不利于他养病。但他就是忍不住。

    父亲在睡前来了看他。

    拉开被子看到他憋在被子里闷得双脸通红时,父亲开始叹气。

    “你这孩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来找父亲说,何苦和自己过不去呢?”

    “父亲你骗人。”

    “为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不是常说太子与众不同吗?可他与书中那些利欲熏心,生性多疑的人没有任何不同。他……把我当外人!”

    这话大概是戳到了父亲的痛处,父亲抬头望了望外面,对着遥远的天际说:“不是他生性多疑,是他自负了些,不听老人言。”

    “他对父亲也不敬了么?”

    “没有。”

    “那是为何?”

    定边王爷调转头来,“为父是不是从小就教导你,莫要太过关注皇宫里的事,你为何要打听这么多?”

    “我……我……”泽迟哼了一句,“父亲你让我饱读圣贤书,让我启蒙,让我明理,让我知道大丈夫心怀天下,却又不让我指摘朝堂上的事情。可你又偏偏总是在我面前夸赞当今太子如何如何的好,怎么能让我没有想法亲近他呢?那我想亲近他,想要打听他的事情,不是正常么?”

    “万万不可参与朝堂里的拉帮结派,你这般想亲近太子,外人看来,不过是你想借机靠拢太子罢了。”

    “胡说,明明是因为太子好,我见贤思齐焉,才没有别人想的那么龌龊。”

    “先不说外人不懂你,等到事情来了,莫须有的罪名都能捏造,何况是一些风言风语?谨记父皇说过的,安心守好自己的位置,不参与朝堂的斗争。”

    时间如山间的流水,悄无声息又穿流不止。

    许久没有响动,定边王爷以为泽迟已经睡下了。

    他起身之际,却听见泽迟微弱的话:“父亲,当今皇上不如你,如果你年轻的时候……”

    “够了!以后再也不许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

    篝火烤鹿肉结束后,益文帝心满意足地回了营帐。

    而此时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在易丞相耳旁低语了几句。那侍卫说完后,易丞相脸色大变,就连行恭送大礼之时都心不在焉。

    等到益文帝走远,易丞相大步向前地朝左将军那里去了。

    左将军正在和带来的小妾亲亲我我,易丞相看了一阵恶寒,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左将军见招呼了好几声易丞相都不进来,左右看了看,才意识到因为自己怀里抱了个女人。左将军弃之如敝履一般放开了那小妾。

    小妾嘟嘟囔囔闹了几句后下去了。

    “左兄宝刀未老啊。”

    左将军挠了挠头,又蹭了蹭自己的胡须,舔着脸说道:“在府里总是碍于我夫人那母老虎的威力,嘿嘿你懂的。”

    易丞相哼了一声,这莽夫,竟然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他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

    “左兄今天可是行刺了太子?”

    左将军大□□色:“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不成左兄真的认为自己在军-营里只手遮天吗?”

    “那皇上?”

    “皇上心宽体胖,自是没有发现。但是左兄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一个文官都能打听到消息,太子是否眨眨眼睛就能知道呢?”

    “哼,太子知道又如何?他能奈我何?”

    “左兄,你的眼光何必这么短浅,他终归有一天是要当皇上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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