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遇到一个脑残粉 作者:叮当学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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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俩就一块去吧。
祁阮守在心里盘算着:这也算是带媳妇儿去见父母了把?嘿嘿嘿嘿
或许是这一天周承源比较忙的缘故,祁阮守从中午开始打电话到晚上一直没打通,那机械的女音一直反复声明: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手机没电了吗?
祁阮守皱了皱眉头,再一刷微博,发现周承源是在昨天半夜里登齐王殿下的帐号发了份言简意赅的声音,大致内容就是承认汪汪汪的马甲,强调这是个人爱好以及个人隐私之类的,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冷淡感,倒是意外的符合齐王殿下这个账号平时的风格。
至于粉丝的反应,祁阮守就没多加关注了,他也看开了,依旧爱看他书喜欢他的,他感激,不喜欢他的,那就算了呗。
七点钟,祁阮守开始在网上找机票,准备订机票,恰好周承源打来电话,瞥见屏幕上闪动的备注时,莫名心虚的祁阮守差点给吓得半死。
“你现在在哪里?”才接起电话,就听到周承源的问话,这么焦急,倒是不像他的作风。
“在y市啊。”祁阮守存着一点点的说谎的愧疚,用肩膀顶着电话,两只手在打字,搜机票。
“具体地址呢?”周承源追问。
“在xx街xx小区xx栋xx单元xxx室。”祁阮守一个顺口就回答了,完了才发现不对,刚想问,电话被挂了。
好歹也是看过一些偶像剧的狗血剧情的,祁阮守这时候以及冒出一个神奇的想法,但又觉得不切实际,所以只按捺住七上八下的心,呆坐着盯着手机。
不过十来分钟,电话又来了。
祁阮守立刻接起电话,只听到一声‘下来’。
这时候的心情就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般,祁阮守跳下床,找不到拖鞋,干脆光着脚跑到门口,连鞋也顾不得穿好了,脚一伸,直接把鞋子当拖鞋穿,啪嗒啪嗒就跑了下去。
走出单元楼的时候,他看到金阳色灯光下站着的挺拔身姿,脚步渐渐的慢下来。
“周承源。”他小声的叫了一句,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个人慢慢的转过身来。
其实才分别三天不到,但这一瞬间的气氛和场景,祁阮守觉得这实在像是阔别多年的人重逢。
那人转过来,露出两道淡淡的眉毛,单眼皮,一双不大却有神的眼睛,高鼻梁。。。
“卧槽。”祁阮守喃喃了一句,快步变跑,冲上去抱住了他。
真不该说周承源情商低的。
这位大爷花招多着呢,不比他差。
作者有话要说: 烦烦烦 最近总是发不出去
☆、一不小心被发现
电话铃声伴随着嗡嗡的空气震动音响起时,祁阮守还沉浸在内容模糊的梦里。
噪音不断,那股执着的劲头硬生生把祁阮守从梦里拉扯出来。
祁阮守勉强掀开眼皮子,伸出手去摸手机。
“喂…”他听到自己软绵绵的像是棉花似的声音。
“喂,表哥,你在哪里?”陈之清的声音传过来。
祁阮守抓抓头皮,想离开床打电话以免吵醒周承源,却意外发现他就像是一个枕头似的被搂着,那条勾在他腰上的手臂上可蓄满了力量。
还敢嫌弃我睡姿,哼。
祁阮守昂起脖子,瞧见近在咫尺的脸蛋,玩闹似的伸手在上面浅浅的戳了两下,压低声音回答:“我在宾馆里。”
“你昨晚怎么了?我睡得早,听我妈说你急匆匆就冲出门了,那你是一个晚上没回来?”陈之清的话里含着担忧。
事实上祁阮守一时激动,抓着手机手忙脚乱的飞奔下来,一把抱住风尘仆仆的周承源,之后反应过来他不好带周承源一块儿回去,更不可能让周承源一个人找地方住,那么自然而然的,他就跟着周承源一块儿走了。
“是不是你…来了?”中间是用含糊的声音带过。
尽管没有说清楚,但可能属于同类之间的默契,祁阮守猜到陈之清是在问什么,应了一声。
“那你今天还来医院吗?”陈之清的口气里带着小小的为难。
祁阮守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小舅舅小舅妈见上一面,按理说他应该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帮忙照顾小舅舅。可其实他在这里呆的也不自在,再加上周承源回来了,他的心不知不觉的就偏向了周承源那边。
想回家。
是家,不是住的地方,是一个有男朋友、有一只猫、温暖而明亮的地方。
“我下午再去一趟吧,不过我可能明天就要走了,你要继续留在这里吗?”祁阮守回答。
“那我应该明天也一起走了,我留在这里,我爸看了也烦。”
确定下午探病时间,祁阮守挂断电话时已经睡意全无了。
拿着手机慢吞吞的刷微博,留意了一下书迷的反应,还好,绝大多数表示披马甲之类的事情属于个人爱好和个人隐私,没必要过多向其他人解释原因,只有极少数激进派认为祁阮守这种行为,尤其是在俩马甲上完全不同的性格表现像是在耍弄他人。
总归不算闹的很严重。
祁阮守正想着要不要顺便带周承源回去给父母扫墓时,靠在他肩膀上那头动了动,柔软的头发噌过他的脖颈,有些痒痒。
“醒了?”祁阮守试探性地问。
周承源的回答是默默的收紧了手。
周承源在刚睡醒时会有些不符合气质的孩子气,这祁阮守是知道的,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他睁开眼睛时周承源已经绕着小区跑上三五圈了,难以切身体会。眼下正是好时机,小别,气氛好,祁阮守像是希望留住这种温馨感一般一动都不想动。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祁阮守耸耸肩膀。
“看你有没有骗我、乱跑。”周承源声音沉沉,带着一丝沙哑。
祁阮守撇撇嘴:“我都是实打实的报告了,你还怀疑我,你不会要把我唯一一次的黑历史记一辈子吧?太小气了吧,一点都没有男人应该有的胸襟。”
“什么胸襟,没有。”周承源还闭着眼睛,或许是气氛的烘托,他的淡漠不翼而飞,仿佛张开的贝壳,露出柔软的内里。
“你还好意思承认。”祁阮守哭笑不得,随机问:“对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样的?一开始就打算突击检查?还是我说要来y市以后?”
“一开始。”
“太信不过我了吧,明明还有家政阿姨给你打小报告。”祁阮守坚信这一点,这很符合周承源的性格,不是控制狂之类的,只是符合周承源将所有东西都掌握住,事事做到心中有度的习惯。如果是个性较强的人或许会反感这样的行为,但祁阮守就是个马大哈,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不在意这些。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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