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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一文仙 作者:ranana

    分卷阅读18

    萎时被雪包裹,好似雪白的瀑布。

    他一双漂亮的手在翠绿的枝叶中穿游撩动,人笑笑的,边走边玩。

    容匪看了眼路边一棵枝叶最绿,姿态最美的柳树,道:“这棵柳树今年正好三十,三十为卅,就叫柳卅吧。”

    “你说什么?”

    “我说,从今往后,你就叫柳卅吧。”

    无名眼中一亮,但随即黯淡,犯起了嘀咕:“干吗要你给的名字……”

    容匪把他叫过去,捡起根树枝将“柳卅”二字写给无名看,无名虽看不懂,只觉得这两个字飘逸好看。

    “送给你了。”容匪将树枝递给无名,无名蹲到地上,在地上依葫芦画瓢,可他功底实在太差,写了半天像是好几条蛇爬在地上,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吹胡子瞪眼,啪地扔掉树枝,弄糊了这两个字,拍拍屁股就走了。

    容匪逗他:“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无名走得更快,闷声不响一路走到了百味酒楼。酒楼中此时一个食客都没有,反而来了许多年轻人,最小的看上去只有十五岁,年纪大的也不过二十左右,这些年轻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站满了小半个大厅。无名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雷符,雷符见到他和容匪没有任何表示,这时有两个马仔过来给他们二人发了两条红布带,让他们缠在手腕上,还将他们带到一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里。无名细数了遍,包括他和容匪在内,百味酒楼的大厅里总共有四十八个手腕上缠着红布带的年轻人。过了阵子,又进来两个人,凑满了五十人后,酒楼大门关上,由雷符带路,这五十人排成两列往地下室走去。

    无名跟着人群来到了地下室一间大门紧闭的房间前,那木门两边贴了三幅对联,红底青字,无名不识字,看不懂对联上写的是什么,他想问问容匪,容匪却不知被人群挤到了哪里,怎么也找不到。这时雷符打开了门,众人脚步都很急,推着无名继续往前走。

    这一行五十人进门后,大门便又被关上,房间里非常暗,过了会儿才有人将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数百盏红灯笼一一点上,无名这才看清楚这里的布局。

    天花板很高,四周空旷,站在这头,看不见另一头的墙壁。在靠近人群的地方有道竹扎的,约有一人高的关门,门下放有一盘炭火,竹门两边各站着一名身穿劲装的赤面男子。那赤色明显是画上去的,乍一眼看过去有些吓人,好似传说中吃人的厉鬼。这两人手持长刀,把守竹门,这样的竹门共有两个,竹门后依稀能看到一张供奉着关公像的小桌,那桌上还放着一鼎香炉,十只大碗。

    无名踮起脚看着排在他前面的年轻人被分成十人一组,带到了竹门前。这十人纷纷低头挽起裤腿,跳过炭火盆,走过竹门关,来到关公像前,雷符就站在那里。这十人见到他,在他面前跪成一排,雷符拿起一只大碗,一把匕首,依次划开这十人的手指,往碗里挤下两滴鲜血,接着他便往碗里兑入白酒,又将这碗血酒均匀分成十碗,递给这十人,朗声道:“红花还需青叶配,竹门险关过火海,忠心落地比南山,不忠不义过鬼门!”

    他吟一句那十人齐声跟着和一句,念完后仰头喝下碗里的酒,摔碎酒碗,一人上前给关二爷烧了三根半香,磕三个半头。仪式最后,雷符一人发给他们一只蓝灯笼,嘱咐他们回家挂起。蓝灯笼一挂,过去的自己便已往生,从此以后生为社团的人,死为社团的鬼。

    一轮仪式看完,无名左右都找不到容匪的人,一个劲往后排。等到只剩最后一组时,他没办法只好跟着人群过了竹门关,跨过火盆,他人才在关公像前跪下,那两扇沉重的黑木门却被人从外打开,无名还以为是容匪回来了,转身看过去,却看到外面进来一伙人,领头的气势汹汹,大喝道:“杀咱老爷子的狗杂种在哪里?!”

    无名看到他,辨认了番便立即确定,此人正是昨天在夜来香首当其冲开枪的那个人!

    雷符见到他,敬了声:“原来是白风城白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原来这个人就是白有道的独子白风城。无名将门外的人看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容匪,他知道白风城要来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他。

    “干`你`娘的雷符,别和老子来这一套,赶紧把那个臭杂种给老子交出来!你们青帮杀人夺位的本事倒放到了我们白帮头上,他妈的!”白风城粗口不断,他眼神一晃,看到了无名,吆五喝六就要过来拿人。

    无名没有动,他耳边响起了容匪先前与他说过的那番话。这时雷符挡在了他和白风城中间,道:“这白老爷到底是谁杀的还没定论就怪在我们头上怕是不妥吧,看白小爷您气势汹汹,要抓那个人,想必那小子就是杀人凶手咯?”

    “没错!就是他!我们兄弟昨天都看到了!”白风城一挥手,一呼百应,都说无名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雷符道:“好,那既然大家都说这小子是当事人,可他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别的解释,那不如这样,我现在就去请四位探长,再请朱爷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无名心念一动,果不其然,真被容匪料中了!

    白风城却没给雷符面子,眉心紧皱,冷哼道,“呸!你们这都拜关二哥,挂蓝灯笼了,还敢说背后不是你们指使,不是你们买凶杀人?这狗杂种也是瞎了眼了,为了进个青帮,为了六百块钱竟然愿意杀人动刀子,雷符你要是现在让开,白爷我就当你们青帮今天和这件事没有一毛钱关系,这狗杂种,我今天就要教教他血债血偿的道理,当他一回再生父母!”

    无名听到“再生父母”这四个字,头皮发麻,登时怒上心头,忍不住抢白道:“买凶杀人的到底是谁,你自己清楚,贼喊抓贼,算什么本事!”

    容匪既不在,他也顾不得要和白风城对质云云,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光亮处,道:“你有事找我,巧了,我也正有事要找你。”

    无名的视线凝固在白风城的身上,他的肩伤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要拿下一个白风城,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无名冷不丁冒出声,雷符也是一惊,不等他反应过来,白风城已将他一把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抢了把守竹门关守卫手里的大刀直朝无名刺去。无名身手了得,白风城空有架势,这一刺里面的力全是虚的,没能伤到无名不说,反将自己的破绽暴露。无名晃开刀锋,抓住刀柄,将长刀夹在腋下,跨上使劲,两股浑厚的劲道自脚底盘旋而上,从他腰部传向双手,再经由手臂,从他左手手掌发出,这一掌,掌风雄浑,就算劈的是钢筋玄铁铸成的刀柄,怕那刀柄也要应声断裂,更别说他劈的是木头刀柄了!长刀断裂,白风城被余劲震出两米开外,白风城气得直哆嗦,拿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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