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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乱绝情龙 作者: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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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邮递员和临时工小松鼠。”

    “我知道啦,你说了八百万遍了,可是它们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要邮寄你呢?”

    “因为宝宝叫匣姑。宝宝只要钻进纸箱里,写上爸爸的名字。熊猫邮递员,小猴子副邮递员和临时工小松鼠,就会带宝宝去找爸爸。”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嗯……不过据我观察,好像别人邮寄你的话,就需要写出收件人的姓名,但是你自己邮寄自己,你就写你叫他什么就可以了。但不管发件人是谁,收件人必须一定是你想见到的那个人,熊猫才会出现,你才能被邮寄!嘿嘿,能额外带多少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宝宝啊,聪明的太祖婆发现了一个熊猫邮政服务的漏洞,恐怕也是你爸爸最担心的事情。”

    “啊?担心?”

    “嘿嘿,等你发现爱情不是芹菜泥的时候。你爸爸不是这个世界上你最想投靠的男人的时候……嘿嘿,嘿嘿嘿。亲王殿下,祝你好运!嗯,我知道你爸打不过企鹅,但是他能打得过熊猫么?”

    “爸爸打不过企鹅、熊猫、老鼠和老鼠的近亲。除了这些之外,爸爸能打过所有大森林里的小动物!爸爸最厉害了!”

    “嗯嗯!可不要小瞧能胜双龙的威力……可是宝宝,这似乎不是去北京的方向!”

    “今天去过北京了,宝宝不去北京。”

    “可是你爸爸不是在北京的医院里么?”

    “我不是去看爸爸,我是要去爸爸玩。”

    “……宝宝,是你的智力没发育好,还是我又跟不上时代了?”

    熊猫蹬着三路车顺着月光弯道滑进了一个灯火缤纷的大城市,停在一个挂满了动物气球闪着霓虹招牌的天台花园上。花园中有一片红地毯,又很多很多的1-3小婴儿都或爬或站地在有两只大花猫保安守候的门前排队。

    “谢谢熊猫!”张匣姑非常激动地抱着烹饪手套从纸箱里站了出来,满意地答谢。

    “嗯嗯!”熊猫很严肃地招了招手,带着猴子和松鼠,狂按铃,瞪着三轮车消失在月亮的光辉中。

    张匣姑喘了几口气,坐在地毯上,从烹饪手套里抓出一块棉花糖,把上面白色的面粉朝脸蛋上扑抹一番,然后又摸出一枚山楂卷,熟练地拨开塑料皮,撅起小嘴努力地去吸了几下,最后,她又用一只黑色水笔,在眼眶子上描画了一下,手感手法很差导致左右眼影区域不均衡也不对称。然后把她全部的“化妆品”又丢回了“化妆包”,然后她就夹着烹饪手套,很自信地站了起来,摇摇摆摆地去门口排队了。

    “太祖婆,我美么?”

    “太祖婆?……你又睡觉了啊?”

    “没,我就是气昏了一会儿……那不是你爸爸的名片!这是什么地方?”

    张匣姑抬头,望着头顶不远处的闪动的深蓝色夜店招牌“babe   barbar”非常激动地说:“barbar!唉,太祖婆,没文化的女人真可怕。你真的有在好好学英语么?”

    “我日你奶奶的腿!小兔崽子你在家里问我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就是想询问一下自己出来鬼混是不是安全对吧?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你亲爹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你觉得他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你就可以在夜里溜出来泡酒吧逛夜店!”

    “可是再不来,卡片就过期了呀。帅哥说拿他的名片可以免门票,赠送一杯果奶,但是babe-barbar开业大酬宾只到春天最后一次满月为止!”

    “帅哥?”

    “宝宝在水母酒吧里玩的时候遇见的帅哥,他在到处给美丽的宝宝们送卡片!他不给我,我就把他推倒了,抢了一张。我不是坏宝宝,我就是很想来酒吧玩。”

    “可是这些小娃娃们都是怎么来的?他们的爹妈都不管管的么?”

    “宝宝不知道。太祖婆,我觉得爸爸不肯回家,就是因为他白天睡觉,晚上在酒吧里玩。他现在不肯和宝宝说话,也不理宝宝……他一定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所以宝宝来酒吧看看,能不能遇见爸爸。不过宝宝也很喜欢跳舞,宝宝是亚洲第一舞女!”

    “你不要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借口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太祖婆已经看清楚了!唉,不过么……既来之,则安之,太祖婆也想进去看看。这里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嗯嗯!”

    于是穿着橘黄色连身裤,浓妆艳抹的张匣姑小姐在朦胧的月色中排队半小时,中间还打了几个小瞌睡,终于进入了全中国最红最劲最in最cool的婴幼儿酒吧babe-barbar(不管有没有人信它就是合法经营的).   果然公主府那托儿所性质的水母酒吧完全不能和这里比,无论是装修面积音像dj和酒水饮料都是2-5岁儿童一流的享受,来这里混的宝宝们也都各个潮得不行,张匣姑没有携带金宝卡也没有推荐宝,所以都进不去vib区域,不过一楼的舞池就已经很赞很赞了,炫丽梦幻的灯光一闪,冰爽可口的果奶一吸,张匣姑就把亲王老爸忘到了九霄云外,随着快感频生的音乐扭动腰肢翩翩起舞、劲舞狂舞。

    黎明前最深层的黑暗里,耿鸣突然被电话铃声从酣梦中惊醒,懒洋洋地抓起电话一看,竟然是谢铁驹的召唤。

    “啊。啊。啊!啊?”耿鸣听着谢铁驹晦涩而又无奈的叙述,哈欠连天地支吾着。

    “张仲文的女儿?匣姑?”

    “蓄意伤人?毁坏私人财产?性骚扰?涉嫌卖淫?挑唆黑社会火拼?倒卖可可粉?多少克……5斤?”

    “没事,不用给我面子,该咋弄咋弄。”耿鸣觉得他是在做梦,于是无奈地挂了电话,继续闭眼睡觉。

    但是电话继续无情地响起。

    十五分钟之后,他悄悄地推开乔月兰的卧室,瞥了一眼。

    然后他小心地关上门。

    “我现在知道这个家里,谁最应该被掐死了!”耿鸣活动着手指节,双眼放亮。

    乔月兰清晨五点半准时醒来,发现身边的摇篮空了。

    但是她在身边发现了一张字条:

    妈咪,蔡丽艳的妈妈死了,我带宝宝去参加葬礼,赶车没叫醒你,我傍晚送宝宝回来。

    乔月兰踌躇了一会儿,给蔡丽艳打了电话慰问。蔡丽艳回答得很呆板,似乎深陷于巨大的悲痛之中,不过她承认了孩子在她身边。

    傍晚五点半,耿鸣带着眼泡肿胀满脸黑水张匣姑回了家,同时还带回来一个颇大的木笼子和一副儿童脚镣。他一开门就拿着一张闪着金纹的的纸片对着乔月兰大声朗读:

    “被告张匣姑七项罪名成立,被婴幼儿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个月,罚没三个月内所有零食,五个月不许收看电视和任何影音制品!特此通告!”

    “哦,判的好!大快人心!”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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