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 作者: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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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张小梅拖着耿鸣的手看见张仲文从自己面前血气肿胀眼珠泛白地跑了过去,然后一大群宜将剩勇追穷寇玉宇澄清万里埃的女人们带着高跟鞋砸地和首饰皮包的晃动声群情激奋地也冲过来。
“唉,至于搞成这样么?”张小梅等罗刹鬼母们及其增援部队们走远之后,低声窃语。
“这帮人精神都有问题的……”耿鸣咧嘴一笑,假装没事人。
“可他是你的……你都不管管的么?”张小梅目光清亮地瞪着耿鸣问。
“呵呵,放心吧,那个东西狠着呢,不用我管,他自己肚子里的主意多的都没处使的,那些疯女人很快就会哭的,不信咱们走着瞧。”耿鸣竟然带着一种得意的语气回答她。
“你确定么?”张小梅狐疑地问。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这事都是他自己瞎胡搞惹出来的,活该被人整。再说了,我敢管么,25科那些人横着呢,哪个级别都比我大,她们是中央特工,有刑事豁免权,就算她们把这辆车都掀翻了,我们也只能爬起来拍拍屁股吃闷亏走人。哎呀,没事的,其实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没脸没皮的东西,不管男女岁数身份地位,觉得在网上吵架出丑还不过瘾,还要出来恶心人而已。我都不当回事的,你瞎操心个啥?”耿鸣镇定自若地说。
“呵呵……”张小梅的左手还和耿鸣的右手拉在一起,但是她用空出来的手捂住下巴,笑盈盈地看着下班之前刚刮了胡子洗了头现在看起来非常老实腼腆的耿鸣,笑笑说:“你手心里现在全是汗了,体温却比5分钟前至少下降了四度。”
耿鸣鄙夷地撅起嘴说:“正常的,我每次看见那个东西都这样。因为精神紧张,高度紧张。这事还有人不知道么,我以前负责他的案子,呵呵,被吓成习惯了。”
“嘿嘿,那你对你的这个……咳,神龙坐骑,其实还蛮了解根底的吧?”张小梅调侃着问道。
“了解谈不上,不过我们做的都是程序性的调查,资料是掌握一些的,不过我觉得谁也不知道他的根底。”耿鸣继续看手机里的短信,呲牙冷笑道。
“嘿嘿,那我随便八卦一下,你愿意说就说,不方便说就不说。你知道他多高么?”
“人的样貌的话净高176.86厘米。”耿鸣脱口而出。
“他什么血型啊?”
“o型。如果他还有人血的话。”
“啧啧,那你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么?”
“金黄色,落叶那种,偏暗一点儿的。这个还有说道呢,因为他是曾经是蛇,但却是黑斑灰腹,所以在枯叶中很容易伪装成树的枝干。这种高级厉害的妖怪一般都要寻人家转世得一个人身,嗯,就是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个样子,因为这种人身比一般妖怪幻术变化的要适用,因为基本没有妖气,还更能适应社会生活。人身长到一定年龄之后,机会得当的话他们就会再次神形合一,同时具有原来的妖形和人身,且智慧上会进化的更高级,也比普通的妖怪要厉害的多。他们五个师兄弟都是这种情况。嘿嘿,大概就是以前还是妖蛇的时候,经常埋伏在枯叶里或者看守水脉下的金矿,所以他极其喜欢金子,看见闪亮亮金灿灿的东西就会很兴奋。不过现在成龙了,好像也不太追逐以前的低级趣味了。”
耿鸣对张小梅积极地卖弄起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但是左手始终还是在忙着用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哦,真有趣,那我再考考你,你知道他是什么星座么?”张小梅用手指敲打着脸蛋笑眯眯地问。
“他3月19号出生的,白羊座,我也不知道星座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他有很多注册资料都填这个。我们监控过他的很多邮件往来啊网络注册信息。”
“你是巨蟹男你知道么?呵呵……你知道他喜欢吃的食物么?”
“青蛙,蛤蟆,两栖类水生动物。真的,呵呵。他不怎么喝牛奶,但是奶制品的味道会吸引他的注意力,降低他的警惕性和攻击性,因为他骨子里还是蛇呀,哈哈!”耿鸣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因为这些都是他在以前做专案组组长的时候多年收集调查总结出来确实的信息材料。
“嗯,关于他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吧!”张小梅压低了声音问。
“你指哪方面?”耿鸣面色流露出一丝不快。
“就是……唉,算了。我太八卦了。”张小梅不想问了,他们俩一路信步聊天却正好赶上了即将离站的通勤车。
从北京中心站到海南三亚站需要一个小时,俩人吃饭散步欣赏海边夜景两三个小时,然后又搭乘十一点的末班车回了北京。午夜时分俩人依依不舍地在街区出口告别,张小梅换只要两站地的普通班车回宿舍了,耿鸣沿着回公司大楼的过道想回办公室睡觉。结果在阿閦回旋门口的保安中心前面的座椅上发现了兀自无语读书的张仲文--这里是公司前台大厅区域最安全的地方,保安们就算不管他死活也要出来维持秩序的,罗刹女们也不敢造次,但是三三俩俩还聚集等候在各个电梯出入口埋伏在人群中。昆染梨就端着一杯咖啡,傲慢地坐在离张仲文不远的座位上,耐心地守候。
耿鸣摇头叹气,心里琢磨着这样耗下去搞不好又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惨剧,于是心里老大不愿意地来到昆染梨面前,挠了挠头问:“昆副科长,你到底打算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我不姓昆。你终于打算为你家小受出头了么?”昆染梨饶有兴趣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
耿鸣把小受理解为了小兽小动物,无奈地说:“唉……我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北京不让随便养狗了,这真是劳神劳力的事情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拿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收拾不了的烂摊子都会丢到我头上来,我招谁惹谁了?”
“啧啧,真可怜……”昆染梨意味不明地看着耿鸣,暧昧地说。
“我对你说实话吧,他的逆鳞是没有了,我拔掉的。我当时就是想报仇,又实在想不出解气的法子,脑袋一进水就……你要是想去报告反映就去吧,我认了。”耿鸣疲惫地坐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说。
“啊?”昆染梨的眼睛亮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声张这个事情么?”耿鸣苦笑着说,把“想保住我的官职目的是以后培养我控制我成为韦陀宫的主任为他们龙族效力”憋在肚子里。
“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耿鸣,我问你,你很生气,你就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脊梁上那片鲜嫩的鳞片残忍地拔下来了?”昆染梨面泛红潮,咄咄逼人的问。
“嗯……是啊。”耿鸣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那他叫了么?”昆染梨夹紧大腿憧憬地问。
“当然,死去活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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