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传说(SM) 作者:漫漫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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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尽量的放开自己的身体。
一双带着皮套的手,先是仔细的拨弄我的头发,再是探索我的两腋,接着紧贴肌肤滑下去,当手掌摸到我微微上翘并向后撅起的结实丰满的温暖臀部时。我感到那只手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还有背后那些不断变大的喘气声。
"里面也要检查一下,那里~~~最有可能放东西。"一个人群中低哑的男子的声音。
那只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而颤抖的手在鼓舞下,开始探索我股溪间密境。当套着皮胶的手指开始尝试着进入身体时,我几乎反胃的快恶吐起来,强压着那种不适应,我尽量把自己的额头抵压在墙上,拼命的告戒自己不要忘记从那些调教课上所总悟的---一定要顺从与忍耐,一切总有过去的时候......
但当第四跟手指也在试图挤入时,我明白这只是开始,他们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的,
明明被这样的侵入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内心与肉体的过敏无法减弱,直到整个手臂都进入身体内部。我的头不住向后扬起,凸现出脖颈向下流畅的线条,张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突出的喉关节发出咯咯声犹在凄鸣乞求,但却无法激起他们丝毫的怜惜,反而让他们更加高亢。
"它竟然全部吞入了。正是厉害啊。"
"真是太棒了!"
我清楚的感觉自己肠子紧紧包裹着那连带着皮套的手在里面动着,那种恐惧的感觉就像蚂蚁侵食着自己的脑子。但自己性奴的身体还是做出了它本能,适应着残忍,做出反应并迎合它,就算是那具毫无温暖的人工的橡胶手套。我的臀部开始慢慢泛红,不断涨大的根茎兴奋的试图在调教环中挺立出来,从马眼滴下透明的液体,使得整个身体染上一层诱人的奇异光泽。
所有的人叹息着,吞咽着口水,有的甚至掏出自己早在衣服下鼓涨的性器前后套弄起来。不知怎的,那只手的主人可能原于未知的冲动,用舌头舔吻上了我微微耸动的肩背。
一刹那,全场都静了下来。"你贵姓?"
"什么姓什么?"那个用手跟我交配的人一头雾水。
我慢慢的别过头,用几分了然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在马兰只有贵族也配有姓氏,而昂贵奢侈的性奴完全是贵族的专属。为了区别于平民,让贵族的地位更显突出,甚至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一切平民不得在任何场所,未得到主人的授权下,直接碰触性奴的身体。如果碰触那,那就得到的惩罚,将是你用那只手接触的那就砍掉那只手,那只脚就要剁掉那只脚。很不近情理但绝对是事实。
而刚刚隔着一副手套那是另当别论,那人终于意识到这点了,他的手猛然的抽离我的身体所带来撕裂般的巨痛,使我的臀部与大腿一个劲的抽搐,肠肉也一定翻起了把。只有忍耐着痛楚趴在墙上安静的等待着肉体自身的修复。
"谁来帮帮我!是你们叫我碰他的。你们都说个话啊。"那人恐惧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同伴背叛抛弃,人性在这个时候往往显的淋漓尽至~~~~~~
肉体有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都以最快的途径恢复到了最佳状态的特质,不知道是为自己感到庆幸还是要感到悲哀。
我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处在恐惧和慌乱中不幸的主儿,但自己又幸运到那里去。从还未出生就给编码,终身的奴隶,肉体的性奴。而想到这个平民的士兵,在他身后有我未曾有过的家人,一定有人会为他将遇遭受到的不幸而伤心把。一种不忍涌上心头,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为什么有一些人高高在上,有一些必须被统治,而一些连自己的出身都不能选择?
"安静,"我捧住他的脑袋,低头用自己的唇痕印上他的额头。他睁大着惊讶不解的眼睛,楞楞的看着我。"如果他们怪罪,就告诉他们,是我主动碰你的。"因为痛苦我的嘴角只能牵扯出一丝笑容。往往很复杂的问题却可以用一种很简单的方式解决。因为如果一个性奴主动碰触的话,那就不会勾成那种罪了。而那个性奴也许将会得到主人最残酷的惩罚。但是我目前还是个没主的奴隶,不是吗?
"你们也该过瘾了把。"我冷淡的眼睛扫过其他的人,不少人都弯下了脖子,不用在意他人的目光,挺起自己裸露但傲人的身体,脚步敏健的穿过他们。
我在一扇雄伟的金属大门前停止,快速的输入5组密码,金属门缓缓开启,我不住舒了一个气,这个剽窃来的密码还是有用的。
进入高科技大厦的内部,钛金色的房间,只有中间一架巨型的机器占领着硕大的空间。
摸索着找到了那细小的接口,我眯起眼睛深深的吐吸了口气。没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闭起的眼睛猛然睁开,十指快速而凶狠的扣进了自己左腿的肌腱里,用指甲划开光滑的表皮,剥开里面的经脉和血肉。也许这一切早就超出了痛苦的界限,仿佛这条血淋淋正被拆卸的腿不是自己的。
在冷汗淋漓中,我亲手挖出了自己藏在大腿里的芯片。放在口腔里,将那一小块凝结自己心血的结晶片清理干净,舔噬着自己血肉的味道。我不竟迷惑,我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但骨子已经扔出了,我要赌下去,不管往后结局如何。
"罗母"顺着接口侵入了整个信息系统的内部,它不会给系统任何危害,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它甚至不是段完整的程序,唯一的功用就是它能"生长",能不断的自我完善,我现在所作的只是给它个温床,让它有涉取任何信息的媒介。而这座帝王唯一的高科技大厦里的信息库记载着这个星球几乎所有的资料和帝国信息,可笑的是,奴隶工厂就在大厦的边上,而大厦主要用途之一是对奴隶的信息管理。而我部分奴隶课程也在大厦的里面。"罗母"到底能不能"生长"?是正是邪?往后如何?我都不得而知,我只是往一片养分的"海洋"里投入了一枚细胞,或者说是一个病毒。
大腿上翻开的肉片开始合拢,皮层快速的凝结,不得不惊叹生命的神迹。那是他们强加于我特殊的能力-愈合。不一会,丑陋的疤痕完全不见了,只在光滑的大腿表面上残留的一些血迹好象预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3.
我一直觉得心中总有团火,一团还在沉寂等待着复苏而熊熊燃烧的火。
几缕白絮壮的浮云点缀在万里碧空,在我面前有几只鸟儿轻松的飞翔划过。中间只搁着层厚厚的玻璃,明明所有的一切都鲜明的在眼前我却感觉不到外面那自由吹动的风。
"今天景致还不错把。奴隶。"后面的来人将他的一只手环绕到前面贴放在我的腰腹。细腻敏感的耳匡被润湿咬动,虽然思想还在外面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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