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 作者:三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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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小腹,连带着他的阴茎、阴囊和耻毛都黏上了滚烫的粘液,杜唐突然一手扣住施译的后脑勺,牙齿磕在他的嘴唇上,狠狠亲吻了一会儿,施译回拥住他,感觉到他整个身子颤了一颤,而后一阵阴茎喷上自己的小腹,烫得他一阵哆嗦。
杜唐松开手,两个人脱了力似的重重跌回床上,静了一会儿,气息才喘匀了。施译歪头去看杜唐,他自己的头发都湿了,刘海贴在额头上,脸色很红,脸颊也很烫,杜唐也好不到哪里去。杜唐也转过头来静静和他对望了一会儿,向他这边挪了一点,头一低,嘴唇温柔地含住施译的,两个人这样含着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彼此的眼神都很平静,仿佛这是他们一贯常做的事情。
“面凉了。”施译平静地说。
“出去吃。”
他沉默了一会儿,“礼物你满意吗?”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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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面瘫不是智障!内心世界也很丰富的好不好! ...
作者有话要说:拆礼物整块肉请移步我的不老歌,以后肉块也在那儿放了: h(去) t(你) t(妈) p :(的)/(到)/bu(底)lao(想)ge.(怎)/?(无)la(能)ra(为)11(力)1 复制去掉中文和扩号,其实就是不老歌的中文拼音加上一个问号一个lara111,麻烦各位了。若链接仍显示不出来,请到前一章的评论区里找我本人的留言,里面也有地址。我只想吐槽写个文跟打游击似的。。觉累不爱,摔!!从昨晚到今天,都不知道修改
结果到最后两个人没出去吃饭。
施译去浴室清理的时候,杜唐居心叵测地钻进来,用意可想可知。做到最后关头,施译的肚子居然叫了起来。气氛一下子被破坏殆尽。最后还是杜唐用嘴帮他弄了出来。然后去厨房重新给他下了碗面条。
施译一边吸溜面条一边说,“你错过了我人生第一次为你下厨。”
杜唐依旧是那副面瘫脸,“床上的第一次没有错过。”
施译伸出筷子就想去戳杜唐的流氓脸,被杜唐用筷子格开,然后两个人就坐在饭桌两端用筷子打架,打到后面不知谁先开始,又搂在一块儿接吻,一直吻到地板上滚做一团,气喘吁吁地分开时,施译戳他的嘴唇,“你上辈子肯定是条狗。”
杜唐静静抱着他,“是狼。”顿了一顿,“尺寸比较相近。”
施译窘得把脸埋进他怀里,半晌才闷闷道,“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你见过哪个爸爸对儿子流氓的?”
“那这么说现在你不是我爸爸咯?”施译翻身骑坐在杜唐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说呢?”杜唐一脸看白痴的表情。
施译又凑下去吻他,砸吧砸吧嘴,“我又饿了。”
杜唐一把把他抱起扛在肩上,往自己卧室走去。施译惊得在他背上又踢又打,“你这个流氓!我说肚子饿!”
杜唐把他扔床上,“下次说话说清楚。”
施译认真觉得,他可能一不小心点了杜唐的什么穴道或者开关,误打误撞开启了杜主编的流氓模式。
然而杜唐最后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抱着他躺在床上,下巴磕在施译的颈窝处,偶尔用鼻尖蹭蹭,或者凑上去亲一口,像个舍不得吃储备粮又很嘴馋的小动物。施译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了,“你以前跟女朋友相处是不是也这样?”
杜唐愣了一愣,“哪样。”
“就是这样。”
杜唐起身,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漆黑的眼珠子充满了小动物般的执着,“你跟她们不一样。”
施译很没出息地狠狠吸了一口气,他从后面抱住杜唐,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再开口时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刚哭过似的瓮声瓮气,杜唐没拆穿他。
“什么时候分手的?”问的自然是齐嫱。
“你出国的那天。”
“怎么会分手?”
杜唐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不喜欢。”
“不喜欢你还在一起?”施译啊呜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浅浅的牙齿印。
杜唐蹙紧了眉,忍着痛,“她让我一定要给一次机会。”
齐嫱对于杜唐来说跟别的女人的确有细微的区别。齐嫱担任他的责编很多年,也追了他很多年,工作上的照顾自不必说,平常生活上也很体贴杜唐。更重要的是,她和杜唐有话说,有共同语言,能受得了杜唐的冷言寡语,不解风情,能忍受杜唐把她的地位排在施译和工作后面。她多年苦追杜唐未果,到最后濒临崩溃,只想让杜唐给她唯一一个机会,试试看,又刚好那段时间施译又是催他找女朋友又是和他冷战,最后……偷亲他,他都知道,他觉得,也许是时候给彼此一个走上正道的活路了。
但结果已经明了,不管是施译还是他自己,都认定了一条歧路走到黑,最重要的那条路上有彼此。
“哦。”施译心里堵了一下,犹豫半晌还是决定问出来,“你们……有没有,那个?”
杜唐好笑问他,“哪个?”
“你明知故问!”施译咬牙切齿,“就是做、爱!”
“我说没有,你信吗?”
施译愣了,心中百般滋味,“不信。”他轻轻说,收紧了自己圈着杜唐的手臂。
杜唐偏过头去看他,施译却躲着,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不问了,我不想知道。”
杜唐扣住施译搭在自己小腹上的双手,“本来是有的,那次酒喝多了,试过一次,但衣服还没脱完就跑了。”
“啊?”施译脑补了一下杜唐穿着裤衩怀里抱着衬衣牛仔裤偷偷从窗户溜出去的场景,整个人被雷的不轻,“被人抓奸?”
杜唐敲了他脑袋一下,“又想些乱七八糟的。”
说起那次,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自己酒喝多了,意识有点模糊,又被齐嫱百般撩拨,最后把她内裤褪下来时脑袋一个激灵,第一个念头是这构造怎么跟自己脑子里幻想的不太一样?当即就推开房门逃了出去,逃到大街上被夜风一吹,脑子又痛又清醒,回味起刚才自己着了魔般的举动,分明是把齐嫱当成了……施译。
“你说的到底是哪一次?难道你们就只有那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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