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 作者:三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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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糗毙了!施译走在前头,绝望又任命地闭了闭眼。杜唐跟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然而施译分明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巨大的压迫感。想到杜唐的毫无反应,他又暗笑自己过于敏感了,杜唐显然是没把这当一回事。
唔,这个认知怎么更让人不爽了?
青春期的好处就是天大的烦恼也是青春的烦恼,天大的烦恼也会过去,再说,荷尔蒙会在大部分时间内承担所有罪名,背下所有黑锅。
嗯,荷尔蒙是个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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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修文)军训一定要把姨妈巾垫在鞋底! ...
施译深吸一口气,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如果现在他推门进去的话,会不会显得太过突兀,从而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可是他又真的很好奇,关于……餐桌上boys留在寝室卧谈的保留节目。他看了看手上拎着的一大包零食,烦躁地抓抓头发。就当做进去分零食联络联络感情?会太傻吗?太子爷把自己头发抓成一团鸟窝,终于做出决定,他敲了敲门。
原本热闹的房间一下子突兀地静了下来。
“谁啊?”林闻的声音,防备而又紧张。
“是我啦!”施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随意一点儿,“开门开门,给你们带零食吃了!”
屋内欢呼一声,门咔哒一下打开了。
“施少爷这么有心,小的们就不跟你客气了哈!”路陆亮出招牌笑容,将施译手里的袋子接过去,一群男生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在袋子里挑挑拣拣。
施译嘴角抽搐,妈的,还真是不客气。
他真是失算了,小小的寝室聚集了□个男生,有些施译还说不上名字呢,不过身为男生就是有这点好处,再不熟,一起喝个酒抽个烟,打场球,或者说点游戏啊有颜色的东西啊,马上就交情比海深了。
“聊什么呢,刚在外面听还挺热闹的。”施译走到林闻床边,眼睛扫过一圈,和相熟的打个招呼,面孔生的他也笑得很大方。
“聊军训呢。刚才林闻还在给我们说他哥军训那会儿的八卦。”路陆笑笑,将手中的一袋妙脆角递给施译,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在那群饿狼中护下来的。
“又是你哥啊?”施译冲林闻挤挤眼,大家都笑开了,气氛再度热起来。
“哎哎,今天中午问你的问题呢,你没忘吧?”路陆一下子就想起来那个很腥的话题,直冲林闻挤眉弄眼。
“哦~”林闻恍然大悟,神秘地把大家凑成一圈,压低了声音,“你们知道那些当兵的怎么解决需求?”
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抿抿嘴唇,施译对大家这种不约而同的反应很茫然,但又不想显得太格格不入,于是也尴尬地笑了笑。
“他们都相互解决的。”林闻说完以后,意味深长地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扫视过去,而后直起身子。他对于他们脸上那种傻了的表情很是满意。
“相互……怎么解决?打手枪?”一个看上去很高大的男生脸色古怪地问道,而后夸张地搂住肩膀,表示接受不了。施译忘了他叫什么,好像姓刘,刘什么的,随便了。
“不止。”林闻嗤笑一声,大有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啊的气势,“他们还用后面。”
“我操!”
“我去!”
“日!”
“干!”
只有施译好像还在状态外,他连前一个问题都没搞清楚呢。“打手枪……是什么?”他茫然地问林闻。
一阵爆笑,几乎要把屋顶给掀开。
施译有些尴尬,他半张着嘴巴,觉得自己很傻。一定是问了什么蠢问题了。
“打手枪就是……我□真不知道啊?不是吧?”路陆大惊,他的问题也是屋子里其他男生心中的问题。
“演示下演示下!”马上有男生开始起哄了。
施译直觉好像有什么不舒服的事情要发生了。他往林闻的床里面缩了缩,戒备又尴尬的看着慢慢靠近的路陆,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他感觉很不好。
“打手枪就是……”路陆使出饿虎扑食的姿态一把将施译按在床上,一手制住施译的上半身,一手随意地将他的t恤下摆推高,熟练地解开施译中裤的口子,拉下拉链。
“你干嘛?!”施译全身的毛孔都炸了,他不顾一切地乱推乱踢。可是路陆体格比施译要高大很多,力气也很大,施译那点程度的推搡,在他眼里简直跟挠痒痒没两样。
起哄声更大了,大家都笑着喊着,嘴里哦哦哦地怪叫,几乎想把宿管引来。
施译的脸在这哄笑声中变得滴血般地红,就在这时,路陆的大手潜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一把握住他的软弱。
“啊!”施译尖叫一声,愤怒和恐惧给了他力量,他终于一拳招呼在了路陆的脸上,趁他愣了的空档,一脚踹上他的肚子,从床上跳下来,提上裤子,连拉链都来不及拉就夺门而出。
“喔喔,小纯纯害羞了!”
他跑回寝室,甩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将屈辱的哄笑声阻隔在门外。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几乎要爆表。不用说,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又暧昧又难看——看看室友们一脸莫名的脸色就知道了。
施译紧急调动自己所剩不多的情商,咧开一个不算太丧家犬的苦笑,“没什么,开玩笑开狠了。”
他的室友都不是本班的,刚开学,显然都不是很熟,也不好多问,笑笑就过了。只有一个男生关切地多问了一句,“你还好吧?”说罢把自己手上刚倒的一杯牛奶递给施译,温的。
施译傻傻地接过来,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这人叫什么来着?靠,忘了。
他扑哧一下笑出来,像是读懂了施译那可爱的表情,“我叫叶开。”他微笑自我介绍,“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喝杯热牛奶早点睡吧。刚刚用热水温的,条件有限,你将就一下。”
施译忙不迭道谢,又赶紧将牛奶递还给他,“不用了不用了,我喝了你怎么办。你一定是喝习惯的。”
“我可以再热一杯呀。”他有点讶异施译的坦诚,又笑了笑,俯身从墙角的牛奶箱里又抽出一袋,剪开,倒在玻璃杯里,然后又在一个很q的小水桶里倒上滚烫的热水,将玻璃杯整个浸了进去。
施译默默地看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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