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独宠悍夫 作者:陆屿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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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等,倒是一本好书。”穆远介绍着不禁夸赞起来,他虽博览群书,但是平时喜欢看的还是兵法排阵、天文地理之类的书籍。
清泱闻言便知这《括地志》应该是地理书一类的,对于这里的男子来说,看懂这样的书可算得上是难得了。清泱再定睛去看,只见书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正是穆远所做的批注,且不论内容,便只看那苍劲如刻的小字,便可知执笔之人的不凡。
“这书可否借与我看?”清泱一时脱口而出,说完了便发觉不妥,穆远还在看着,自己就贸然开口去借。说不定尽管穆远没有看完,还是会直接给自己。
果然穆远闻言便合上了书,说道:“殿下想看便拿去吧。”
清泱闻言心里大叫不好,这人也太客气了些,怎么什么都为别人着想。于是她又连连摆手道:“不不不,还是你看完了再给我就好,我不着急。”
不料穆远闻言便笑了,道:“殿下不必紧张,这本书我已经看完了,这时不过拿出来打发时间。”穆远说着快速地翻起书来,清泱抬眼去看,果然一本书都有批注,可见穆远所言不虚。
穆远翻完了将书递到清泱的手里,清泱顺手接了过来。
第21章 承卿公子的执念(修)
清泱原本是来给穆远送发簪的,后来却被穆远所看的书吸引了注意力,直到离开时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了自己的来意。
“哎呀,看我这记性。”清泱拿着卷起来的《括地志》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又转身返了回去。
“殿下还有何事?”穆远疑惑地问道,他也没有看见清泱落下什么东西啊。
“额,”清泱原本满心激动地想要把自己选的簪子送过来,可是对上了穆远那令人炫目的温和笑容时,却又有些不好开口了。
过了一会儿,清泱才从广袖中抽出了装着青玉发簪的锦盒,拿到了穆远的眼前小声解释道:“我方才出去到尚宝阁,也没看到有什么好东西,只这一件青玉发簪倒是有几分意思,所以便买下来想要送给你。不过刚刚聊得起兴,便忘了原本的来意了”
穆远闻言有些楞,清泱这样献宝一样的将东西亲自送过来,倒真的像是对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一样,可是他明明不是……
穆远虽然想不通各种关节,但还是接过了清泱手里的锦盒,只是偏头问道:“殿下为何想起要送穆远东西了?”
穆远语调轻松,半是调侃地问出来,倒是缓解了清泱突如其来的莫名紧张。
“哦,只是偶然看到了觉得与你很相配。”清泱笑道,便解释道:“《礼记·聘义》有言‘君子比德于玉焉,温润而泽仁也。’《格古论》亦有云:‘古玉以青玉为上。’你若戴上,一定是相得益彰,快打开看看。”清泱催促穆远道。
穆远无奈地笑了笑,哪里有人送礼要接受的人当面打开的啊?然而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依言打开了锦盒。
果然见盒中的青玉造型简单,古朴稚拙,别有一番意趣。穆远摩挲了几下玉簪,又将它重新放到盒子里道:“谢殿下,难为殿下如此有心。”
清泱见穆远对自己所送的玉簪有几分喜欢,便心满意足地同穆远别过,回自己院子去了。
在大周若是有钱人家,妻主与郎君都是分房而住的,即使是正夫也不会与妻主同住一间房间。
如今穆远所住的是大婚时的喜房,叫做绘春居的。而清泱则还是居于为成亲前的雅音小院中,与穆远的绘春居倒也相邻,只是二人的院落都不小,是以来往间颇是要费些功夫。
清泱去送玉簪时已是傍晚,又加之在穆远那里耽搁了一会儿,在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天都黑了下来,而佩玉正到处找她呢。
“你找我做什么?”清泱问佩玉道。
“我找你做什么?我的主子唉,您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都已经是晚膳的时间了。”佩玉跳脚道,她看了十来年了,还是看不惯自家主子这幅什么事儿都漫不经心的样子,日子也过得懵懵懂懂的。
“咦,我赶不上饭点儿又不耽误你吃饭啊?你这么着急干嘛。”清泱说着瞥了佩玉一眼。
“您当还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啊?如今您是成了亲的人,用膳自然要同君上一起在厅中用。”佩玉气得笑道。
“啊?我刚刚从穆远那里回来,他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早知道我就直接从绘春居过去了。”清泱懊恼道,接着又说:“不行了,我要累死了,又累又困。你去说一声就说我不吃了,让穆远不用等着我。”清泱说罢打着哈欠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徒留佩玉一脸为难地留在原地。
“殿下不来了,好,我知道了。”穆远听了佩玉的话点头道。
然后他独自对着一大桌子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拿起了象牙制的筷子。
文丞相府。
“哼,没想到那个登徒子居然是最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女,这下子就算是夫人也不能为您出气了。”茗宋气呼呼地对文承卿抱怨道。
“茗宋莫要乱说,”文承卿皱眉斥责道。此刻回了自家府里,他早就摘下了遮面的斗篷,此刻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只见他修眉长敛,略有嗔怪之色,然而却美得凛然出尘。
文承卿作为文丞相的幺子,自小在书香里浸淫着,染了一身的书卷气。他虽是男儿身,但是却不爱红妆珠宝,偏爱笔墨纸砚,一向也喜欢收集些前人孤本之类的。
是以他今日才会出现在尚宝阁,但是没想到会遇到了京城最知名的富贵闲人七皇女。
其实原本他们主仆二人原本是不知清泱的身份的,只是清泱与佩玉走后,茗宋气不过,便去和孙老板打听了清泱的身份,这才惊讶地得知了真相。
“要我说那嫁给七皇女的穆公子也是挺可怜的,我听说他年纪不小了,容颜也不怎么好。那七皇女一看就是个风流种子,背地里不知如何嫌弃这门婚事,嫌弃穆家公子呢。”茗宋撇了撇嘴猜测着说道。
文承卿听茗宋的话太过刻薄,而且还把无辜的穆远也骂了进去,便伸手用食指点在茗宋的额头上戳了他一下。接着斥责道:“你啊,话也说得太难听了,况且又与穆公子何干呢?”
“我说穆公子,公子你着什么急?”茗宋不知悔改地辩解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偷偷乐了起来。
文承卿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便忍不住开口问茗宋道:“你笑什么?”
“我笑啊?是因为我猜到了公子的心思。”茗宋阴阳怪气地说罢,又‘咯咯’地笑起来。
“你猜到我什么心思?”文承卿越发疑惑了。
“公子,我听说七皇女与穆家的穆公子成亲了,而穆公子的姐姐也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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