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爱甜正坐在池边拨着池水,偶尔有一只误以为喂食的小金鱼游过来,爱甜下意识地抓了一下,然后又松开手放走。
要是夜修看见爱甜这么“折磨”他的宝贝金鱼,估计会被气死的吧。
“沫沫,过来坐啊。”爱甜抬起头扯出一抹苦笑。
“水很冷的,把手拿出来。”
爱甜倒是乖乖的把手收回,甩一甩把双手塞进外衣口袋里。
“别勉强自己啊,你才十六岁,真正要经历的爱情还早得很呢,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非采白面瘫。”
刚刚才答应秋天的话,这时候早被我扔大西北去了,在我的心里还是不认同白面瘫的。
“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沫沫,喜欢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
一句很俗气但是确实很管用的话,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可能跟时间无关,那纯粹是一种感觉。
“我真的好喜欢白羽殿下啊——”爱甜终于哇地一声扑在我怀里,“沫沫,你说如果没有princess熙,我和白羽殿下会不会更加有可能一点?”
呃,对于除了爱甜这类人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两者确实没半毛钱关系。
“爱甜,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白面瘫的错。”
“可是错是相对的,白羽殿下做错了的话,那么我也一定有错啊。”
“……好吧,这也是你的错。”
“可我究竟错在哪里呢,沫沫,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应该让他知道吗,还是说我的方法不对,让白羽殿下讨厌了?”
……
所以呢,爱甜,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回答啊?
我南宫沫活了十七年,把我憋得说不出半句话,这种情况简直少之又少。
“别把眼泪鼻涕抹在别人身上,脏死了。”
眼前的夜修挡住了灯光,高高大大的身影立在面前,正提溜着爱甜的后衣领。
夜修来得真是时候,我第一次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