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一大早,方向前就被召到了一间大教室。
吴开泰阴沉着脸道:“现已查明,上周出现的外敌侵入事件,是一起典型的内外勾结,妄图不轨的卑劣阴谋。”
扫了一眼在座的十来人,他继续说道:“有人,悄悄在我院布下的封禁中种下了‘千污万秽符’。”
人群里一阵骚动。
千污万秽符,方向前当然也是知道的,就在那毛老头所给的《丹符杂录》中,就有记载。此符,由施符者悄悄种入那些永久性的阵法或是封禁之内,可如定时炸弹般按时启动,从而全面污秽阵法和封禁,轻者能令后者效力大减,重者却能让后者功效全无。
而且,高阶的千污万秽符,还有着自行吸收、同化阵法或封禁威力的特殊效果。也就是说,一枚高阶千污万秽符如果提前埋入需要攻击的阵法或封禁中,能于时光荏苒间,一点点吸收后者的威力为已所用,届时再发动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当然,其这一特性,也就决定了此符潜伏得越久,吸收同化得越多,其破坏力、威力也就越大。 吴开泰冷笑道:“哼哼,这张千污万秽符,埋在711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昨天下午,北京来的专家已然查明,现在正在发作的这张千污万秽符,在我院,至少已经潜伏了得有两年了。”
几个平常里相互颇为熟识的听众一时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难得的是,这一次,吴开泰并未阻止。过了一阵,这才说道:“今天找你们来,那是有原因的。一嘛,在座各位均是我们内院中灵识比较强大的主儿……”
自打进入这间教室,方向前一直就坐在邱剑身边,此时不禁扭头看了看他,发现这家伙也正在审视自己。
两人相视一笑。
灵识强大?也对,就说邱剑这小子,功法很是奇特,与自己得自b区的那本《灵袭》所记载,倒是有着六、七成的相似。要说他的灵识,比起自己虽说还差着那么一丝半点儿,可放在整个内院而言,也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这第二嘛……”吴开泰再次对着全场一扫、继续道:“大家发现了没有,在座诸位,那可都是最近一、两年才入学的新生。嘿嘿嘿,谅你们也不可能于两年前偷偷跑进内院来埋下那千污万秽符。” 方向前心中顿悟,难怪许大少那种灵识也十分强大的高手,今天竟然也未能在座,敢情学校这是起了戒心哪。
“好了,现在咱们言归正传,下面由我来交待任务。从今天起,各位要负责为学院做一件极为棘手的事儿。”
吴天泰稍稍一侧身,让出了身后的一块投影幕布。一点指,幕布上显出了一幅711学院完整的轮廓地图。
吴天泰用一支激光笔一点地图道:“咱们711有多大,诸位也均是清楚的。为了尽快找出那一张、嗯——以我个人之见——保不准或是数张的千污万秽符。从即日起,各位将临时为学院所征用,编入搜索营,就凭借各位强大的灵识,给我一寸寸扫描可疑区域,一定要找到那千污万秽符。”
“当然,各人具体负责什么区域,那也是保密的,回头,我们会单独交待。各位,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回答得很是干脆。
……
这样也好,能帮学院找到那千污万秽符,多少,也能抵消掉自己窝藏玉娇儿的罪过,哎,但愿自己不是在玩火才好。这样想着,方向前心里多少有了几分安慰。
每日里,一拿到需要自己负责扫描搜索的区域坐标,方向前就由一部专车负责,直接拉到现场。
有时,这里可能是一个小土包,有时,则又是一片小树林,或是沙坑、水塘什么的。
时间一点点地耗去,方向前灵识所及,也曾发现了大量的不明物体,挖掘出来仔细分辨后,却均是一些不知什么年代被人遗弃的各类杂物而已。
其他数人的情况,也大体如此。
只有到了晚上,陪着玉娇儿一宿一宿睡在那口石棺里,看着她的瘀伤一点一点收缩、淡去,方向前心情才会完全调转过来,进入到另一番卿卿我我之中。
这几天,玉娇儿伤势大好,言语愈发的娇嗲,直逗得方向前心痒猫抓,越来越是大胆地对其上手上脚。
每一次,玉娇儿均半推半就地任其搂着、抱着,甚至也并不拒绝偶尔地亲上一口两口,那微微带喘的娇躯,含情脉脉的媚眼……嘿,每一次,正当方向前血脉喷张,一双魔爪就想长驱直入之际,小妮子立马就会或娇嗔、或啜泣,有时甚至就是发着嗲地坚决加以拒绝。
一次次,方向前只得是唯有大暴鼻血、以头撞墙而已,难不成,自己还能用强?
哎,要死了,要死了,不作死便不会死,再这样下去,哥们儿可就要生生被这**儿给玩儿死了。记得,之前是谁还曾信誓旦旦说过谅她也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哎,你也不看看,人家哪有一点半点儿想要逃的意思?持久战、阵地战、突袭战,麻雀战……统统不灵、统统不惧,甚至已是反客为主……现在究竟是谁玩儿谁,哪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明摆着的嘛。
哎,悲催啊!
……
这一晚,十点多钟了,学院临时又通知有个情况分析会,石棺之旅只有暂停。
坐在教室里,听着吴开泰和其他同学的发言汇报,方向前一颗淫虫密布的大脑里,却是不断浮现出此刻穿着自己的睡衣,正躺在温暖被窝里玉娇儿的玲珑身躯。自己若是顿时变为那紧紧包裹着她的衣服,多好!
此女个儿不高,齐肩的秀发,略略凹凸的娇躯,搂在怀里,香喷喷、软绵绵、暖和和的,那叫一个……
“噗、噗”,两股鼻血再次不期而至地直喷而出。
“向前,你流鼻血了。”吴开泰提醒道。
“哦,那个,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的缘故。”方向前一边收拾,一边遮掩道。
“哎,看看,这段时间,都把你们累成啥样了!”吴开泰感慨道。
邱剑小声在旁边嘀咕道:“你不会是猛药嗑多了吧?”
我晕!
……
回来的路上,方向前咬牙切齿道:“老何大叔,今晚你自己躲远些,再如此下去,小爷我不**死、也生生给憋曲死了!不管了,回去后,我一准就将这**儿给办了。你可不许偷看啊。”
“德性!小样儿,就你,办她?嘿嘿,你俩谁办谁那还不一定呢?话说,你有这胆吗?小兔崽子。”何正身老实不客气地反诘道。
“看你说的,你可别拉着我!”
“谁拉着你了?你就装吧!”
“哎哎哎,我说,你到底跟谁是一边儿的?你个老玻璃,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你懂吗,你?”
声音断断续续,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