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方向前行至门前,早已看到了大门右上角处果然被人用刀剑一类的东西刻画出了一个x。
香蕉个儿八辣,跟我玩儿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吗?小样儿,看我不如法炮制整死你!
方向前轻轻一笑,从不周玉内掏出那柄锋利的短刀,也不嫌跑路麻烦,来来回回在左右前后多处小院门户上,均皆画上了一个同模同样的x。
嘿嘿嘿,小样儿,这一下,有得瞧了。
方向前不忙进屋,灵识抢先放出,从一楼开始,一处处扫去。终于,不过片刻,已然锁定了一人。此人竟然躲藏在自己位于二楼的衣橱里。
仔细再扫了两遍,确认屋内此时果然只有一人。
报告学校吗?
嘿嘿,根本毫无必要。有着法戒中那二位的存在,方向前现在可谓是胆肥得没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一路故意哼着小曲,方向前眉飞色舞走上楼来。又是故意走到卧室旁边的衣帽间,口中阴阳怪气嚷嚷道:“累死了,累死了。要不要换上睡衣这就上床呢?” 说着话左手轻轻在衣橱把手上故意这么一按。估计,里面的家伙,这会儿七魂也怕是走了九魄了吧。
“算了,还是洗个澡,先。”方向前忍住笑,缩回了手。
一侧身,说话间,方向前双手猛地一用力,在那衣橱上使劲一推,喝道:“给我躺下吧,你!”
轰,衣橱整个向前翻倒,直接将那人连橱带人给扣在了地面,衣橱里果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方向前耳尖,听得声音似乎有些不对,灵念一动,“白鼠”兄弟早将那衣橱整个给抬了起来。地面上,只是楚楚可怜地蜷缩着一人。
赤手空拳,果然是个女子。
方向前蹲下身,尖刀在其面上一挑,一张黑纱面巾已然划落,露出了一张娇美的面容。
“你、你、你杀了我吧。”美女娇喘着颤声道,眼睛随即紧紧闭上。
“杀了你?”方向前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么一块小鲜肉,太可惜了吧。”
“你、你、你这个恶人!”美女眸子一睁、举手欲打,却是哎哟一声,胳膊根本就举不起来。 方向前坏笑道:“与其杀了你,不如将你留下来给我作老婆。嘿嘿嘿,只不过,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便是了。”
“我、我怎么就见不得人了?”美女显然是想差了,一向颇为自己的姿容所骄傲的她,语气间颇有些不服气。
“呵呵,黑人黑户的,怎么好带出去见人哪?”方向前上下打量起此女的穿着。一身的紧身黑衣,阿娜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只是后背处,似乎衣服已枯烂了一片。
此女听方向前如此说,知道并非是自己容貌拿不出手,一时放心,却又猛地想到,自己方才那一番争辩,倒像是默认了愿意当他老婆一般,不由得脸上微微一红,怒道:“谁答应做你老婆了?你这个大恶人!”
方向前听她说话声音甜美,却又似乎毫不知人情事故,不禁心中大乐。故意脸孔一板说道:“你不愿意做我老婆吗?很好,很好,那么,你一定是愿意做我兄弟的老婆的了。”
“你兄弟?你兄弟是谁啊,我又不认识。”女孩子皱眉道。
“我兄弟嘛,身高两米开外,体格健壮,嗯,只是,人长得粗糙了点,我们,都叫他大猩猩的就是了。不过嘛,反正你白天也不能见人,晚上关了灯嘛,嘻嘻,还不都是一样的。实在不行,你想着周杰伦好了。”…
“呸!你、你欺负人,你杀了我好了。”女孩子腔带哭音道。
“是吗?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很是不好意思,我、我这就杀了你了!”方向前咬牙切齿道,猛地一刀对着此女脖颈处斩落。
“啊!”女孩浑身一颤,再次闭上了美目。
好半天,她微觉不妥,复又睁眼来看,却见戳到自己脖颈处的,不过只是刀柄罢了,一时娇羞气恼,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又没真的杀你,哭个什么劲儿啊?”方向前借着为其擦拭眼泪之机,左手在其俏脸上一抹,入手极为滑腻,心里也不禁地一颤。
“我、我,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你不如就直接杀了我吧。”女孩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方向前抽咽道。
“是是是,过个千儿百把年,我们早晚均是会死的,你如今年纪轻轻,就不劳你操这份心了。”方向前左手微微在其脸颊上停了片刻,到底还是拿开道。
“我、我等不了那么久了,我这就要死的。我、我受了极厉害的伤,现在,连、连……反正我是活不长了,既然给你逮住,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吧。”
方向前可是拼了命忍住,才没有扑哧一声笑出。什么叫“给我来个痛快的”?你还真当自己是江姐哪?
哎,跟这小妮子缠杂不清,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方向前刀尖划处,哧啦,女孩衣服后背被划拉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
“你、你要做什么?”女孩急道,挣扎着想转过身来。
“别动,反正不会非礼你。”方向前口中答应着,手中尖刀继续一挑,女孩子纹胸的后带就此断裂。
“你……臭不要脸,说话不算话,臭**!”女孩哭声更甚,却是苦于自己本已受伤,此时又被方向前一只左掌牢牢摁住,无法反抗。
“哧啦、哧啦”,方向前收了尖刀,连撕带扯,女孩本已枯烂的衣服后襟就已整个被扯得稀烂。
“臭**,你敢动我,我、我……”女孩很想找一些狠话来说,一时却是搜肠刮肚、无辞可用。
“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女孩大放悲声。
“别动。”方向前一只右掌抚上了她光滑的后背。
女孩浑身一颤,自己的身体,这可还是头一次被男人这么抚摸,恍惚间,却是有着些许的异样,胸口小鹿突突直跳。
方向前手掌上下游走,心中也是一荡一漾。好家伙,自从上一次与夏露床上一别,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乖乖隆个咚,不得了,不得了,再这么、如此下去,自己岂不是就要成了和尚,或者成了公公。
女孩耳红之余,气恼更甚,翘臀一挺一挺,就想爬起。方向前左手继续按住其上半身,右手在那翘臀上一按,道:“让你别动,想配合我,好歹也得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女孩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方向前话里的弦外之音,一时燥得满面通红,心里直骂:“坏蛋,坏蛋,你这个坏蛋。”
可是,到了此时,她也知道,眼前这人,原来是在为其检查伤势的。
哎,我该不该配合他呢?一丝红晕再次在其耳根处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