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22章
    “当然,大人的聚会也有,在二楼我的房子里,不过不是同性性质的。”
    “酒吧收拾出来给孩子聚会用没问题吗?”童锐在旁边问道。
    “没问题的,”卡布阿显然有些怕他,往后躲了躲道,“每次台风后我都会举办这个活动,当年我父母因为台风不幸离世,那时候我就希望有人能陪伴我度过这段时光。”
    “这样的话,”降谷零看向身后,“你们觉得呢。”
    “我没问题。”柯南抬手道。
    童锐和山岸五和也没有拒绝。
    经过两个小时的加急打扫,一楼昏暗暧昧的酒吧变成了孩子们的天堂。
    画着火烈鸟的木板墙和成排的酒柜被印花的布料遮挡在下面,吧台上堆满了椰子、糖果和零食,厅里的桌子都被撤到了墙角,中间摆着一个烤肉架,几个大人正围着桌子腌制传统的帕劳烤肉。
    时间还早,不过已经有大人把家里的小孩带过来了,两个只会说帕劳语的男孩和柯南在门外踢球,即便语言不同,他们也搭档得很有默契。
    这一切被童锐看在眼里,他在给降谷零递工具,他们和一个小女孩围坐在一辆零散的儿童自行车前。
    很显然,台风把小女孩心爱的自行车吹散架子了,降谷零正在尝试维修,而童锐,他其实只是搬了一个椅子发呆。
    “平口螺丝刀。”降谷零伸过手来。
    他在工具箱里翻找了几下,将螺丝刀递给降谷零。认真做修理工作的降谷零看起来格外具有魅力,童锐先是撇开视线,后是直接找了个借口离开。
    当降谷零给女孩修好自行车的时候,才发现童锐已经不见很久了,他左右打听了一下,有人看到童锐上楼去了。
    当他走到二楼,听到屋内萨克斯悠缓的音乐,和里面有说有笑的声音,他停下脚步。他明白驱使他来到这里的,绝对不是什么陪伴、不放心之类的东西,他推开门,里面是装潢有些繁复的东南亚风格的客厅。
    这里的氛围和清酒吧差不多,放着抒情和缓的音乐,空气里弥漫着酒水并不浓烈的味道,坐中是几个年轻的男女,童锐也在中间,他正在给自己倒着什么,脸上爬过了晚霞。
    降谷零走过去,只是闻了一下,便知道是什么。
    “你喝酒?”他皱眉道。
    “只是一点。”童锐抬头道,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眼睛里藏着水光。
    “一点也不行,你还没到喝酒的年龄。”降谷零拿过他的杯子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没关系的,只是果酒,我妈妈说没事的。”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
    见降谷零不准备放过童锐,女孩又道:“那个,别说他,他还没来得及尝呢。”
    降谷零愣了一下,抬头摸过童锐的额头。
    第071章 跳舞
    降谷零摸过自己的额头确认,少年的额头有些过于热手了。
    “发烧了,我扶你去休息吧。”他起身道。
    “不用,我在这里坐着就好。”童锐盯着茶几上的酒杯道,“我不碰酒就好了。”
    童锐相信如果自己答应,自己一定会被降谷零照顾得很好,但然后呢?他现在还能心无挂碍地叫降谷零师哥吗?
    他现在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最好的办法就是拒绝和降谷零有任何接触。
    他不能任由着满山的火向下燃烧,人要约束自己错误的欲望。
    降谷零皱眉道:“不是喝酒的问题,你身体不舒服。”
    “我的身体自己知道,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童锐头也不抬道,“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你…”降谷零从没遭遇过少年的拒绝,这让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他折中道:“和我下楼怎么样,你要是不舒服我也能及时应对。”
    “不用了,”童锐就像是撞在东墙的一头倔牛,任降谷零怎么说,他都佁然不动,“不要总管着我,好吗?”
    他抬头问道,微皱着眉头,看样子有些不耐烦。
    好心被童锐扔在地上,降谷零火气上来了,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不再劝阻,径直出门。
    出门间还听到有女孩问童锐他是谁,童锐沉默了一下,回答说,是师哥。
    关门的力气有些大了,降谷零听着门砰的一声,他在楼道里站定,回头看向身后,门的隔声能力差劲得很,他甚至能听到少年在女孩说了什么后的笑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楼的,只记得楼道铺散的地毯踩起来像是带油的青苔一般恶心。
    尝试着忘掉刚才的不快,降谷零也投入到烤肉的制作中去,帕劳的烤肉过程有些像美国的bbq,不过在腌制的时候不同,帕劳人会放当地的香料和药材,甜口的也会放椰奶和柠檬片,还会放酱油、五香粉之类很东亚的佐料。
    这次的烤肉主要是做给孩子吃的,所以还准备了很多蜂蜜。
    负责烤肉的是在科罗尔当地做了十多年烤肉生意的老板,粗犷的烤制方法却有着他自己的精妙之处,食物拿着长条的浅盘装着,味道相当不错,椰奶口味的烤物十分受孩子们的欢迎。
    柯南和山岸五和都吃得开怀,只有降谷零有些食不知味,他时不时地看向楼梯那边,楼上和童锐一同坐在沙发上的男女都下来吃过,只有童锐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也许是关心则乱,降谷零心里不由得闪过几个少年不好的画面,他强迫自己不要分心,但最终,还是步履匆忙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