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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古代搞建设 作者:风中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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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

    “王叔破费了。”吴王眼睛扫了下贡品,脸上并没有不豫,只挥手让侍者接下。

    西侯见完礼,献完贡品,带着儿子到旁边木台左下首席位上坐好。西侯封地的贵族跪坐到封主身后。

    “老臣见过大王!”北侯虽然不情愿行大礼,可是西侯已经带头了,他也只得按大礼跪拜。

    “北侯请起!孤都说了,只要行家礼即可。”吴王这次没有起身,只是笑咪咪的让侍者去搀扶。

    “老臣这次进都,带了六匹宝马进献大王。”北侯的封地靠近赵国,盛产马匹。

    “哦,在何处?牵来给孤一看。”吴王喜武,武人基本都喜欢骏马。

    北侯满脸得色,挥手让手下去大殿外把骏马牵来。北侯进献的骏马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北侯手下牵着六匹马依次进入大殿,这六匹马,颜色都是精选的,有两匹纯黑色,两匹纯白色,还有两匹棕红色,这六匹马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鬓毛长长披散。每一匹马被牵进来,都引起人们的赞叹。楚朝辉看一眼骏马,就看一眼胖胖的北侯,心中百爪挠心的痒痒,为什么达城就不出产骏马呢?

    透过珠玉,吴王看着六匹难得一见的宝马,心里只有心疼,北侯的封地,因为产马,是仅此于东海之滨的富饶封地,却被先先王封给了幼子,平时见不到马,想不起就不心疼,如今这六匹骏马就在眼前,简直就是在他心底撕扯。

    “王叔的封地宝马在大秦都少有。”吴王心疼着,却频频点头,满脸的欢喜。

    北侯得意,他的封地上的马,在中原地区非常有名。北侯靠着跟周围国家进行马匹交易,过得有滋有味。

    “有好马,才有好军队,王叔封邑上养的马越来越健壮,我看以后每年上贡的马匹就多五十匹吧,这样我大吴就可多战车保卫国土。”

    北侯得意的神色立马消失了,这是拍马拍在马脚上了,每年的贡品不减反增。

    北侯垂头丧气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懊恼选择了宝马进献。因为有北侯这个前车之鉴,吴王的三个庶弟进献礼品时兢兢战战,就怕吴王给他们也增加上贡。

    好在这三位封主的封地都不怎么起眼,吴王对他们温言嘉勉一番,便让他们到旁边入座。

    “儿臣光拜见父王!”最后一个轮到公子光,公子光是小辈,前面长辈都行大礼了,他更加要行。公子光后面跟着的是郑钰铭和楚朝辉,魏慎和陈蒙等贵族尾随在两人之后。

    “是光儿啊!”吴王从高处往下细看,只见自己这个庶子如今已经长成俊秀。“到孤面前来!”吴王朝着公子光招手,这个儿子虽然被他遗忘,但当儿子在跟前时,吴王心中的那点血亲亲情苏醒过来。

    “是!父王!”公子光起身上了木台,跪伏在吴王脚边。离开王都整十年,如今见到明显变老的父亲,公子光眼眶变红。

    “光这么高了,当初你离王都时,还是个孩子。”吴王抚摸着公子光的脸庞,这张肖似魏姬的脸,唤起了吴王对往日的回忆。他跟温柔美丽的魏姬,有过很多幸福时光。

    “光在达城日日想念父王。”公子光声音凝噎。

    “小鸟长大总要离开父母。”吴王被儿子感染,眼睛也开始发红,人老了,心便变软了。

    “儿子这次带了几件新奇礼物进献父王。”公子光倚在吴王脚边不想离开,吴王也正沉浸在温情里,握着儿子的手不住打量。

    “是何物?”

    “是四个轮子的马车,还有用来书写的纸。”

    “纸?”吴王从没听过纸这个物件。

    “纸可以取代锦帛书写。”公子光回首,让达城侍者把纸先捧上来。

    “这纸看起来是不错,跟锦相似。”吴王摸摸纸张,是薄很光滑,这样的东西应该跟锦一样贵重吧?即使功用可以代替,价值相当,还是不能普及。

    “纸很廉价,只需树皮腐烂制成,可以推广使用。”公子光道出纸的潜在价值。

    “哦,只需树皮制作?”吴王惊奇,粗糙褐色的树皮能变成白色光滑的薄纸,太让人想像不到。

    “大王!能否让为臣看下纸。”坐在旁边的太傅对纸兴趣浓厚,他起身朝吴王行礼要求。

    “可!”吴王朝一位侍者招手:“将纸递于先生细看。”太傅是吴国名士,吴王对他很尊重。

    太傅接过纸细瞧,连连点头,一旁的文宰和一些文臣也围了过来。

    “这是何人想到的制作办法?”吴王见自己的文臣围着白纸不住赞叹,不由询问起制作白纸的工匠,准备让这个工匠进都,在王都里为王宫制造。

    “是南埠知事郑裕铭和楚朝辉,他二人是海外人士,因风暴漂流到儿臣属地,四轮马车也是他二人想法让工匠制造出来的。”公子光像献宝一样,把郑钰铭和楚朝辉介绍给吴王知道。

    “海外人士?是哪两位?”吴王透过珠玉往木台下看去,木台前还跪着达城一群贵族。

    “南埠郑钰铭/楚朝辉拜见大王。”郑钰铭和楚朝辉只得重新行大礼。

    “免礼起身!”

    听到吴王让起身的命令,达城众人赶忙爬起,他们的腿已经跪麻木了。

    郑钰铭和楚朝辉一站起身,在大殿内就显得分外夺目。

    “来孤座前,孤要细看。”吴王眼睛有点昏花,只看到一位身材修长,一位身材伟岸。两人并肩站那,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

    郑钰铭的腿很麻,但在这种地方只能强忍住不适,举起被针刺般的腿往木台前移动,楚朝辉不动声色走在郑钰铭后面。

    等郑钰铭和楚朝辉站在木台之下,吴王看清了两人长相,他目不转睛盯着郑钰铭。

    “你,到王座上来。”吴王手指向郑钰铭。

    “是!”郑钰铭一楞,不明白吴王已经看清他了,为什么还要他上木台。楚朝辉抿着嘴观察吴王,发现吴王脸色有点疑惑。

    等郑钰铭走到木台上,吴王眼睛上下扫视,突然他发现郑钰铭腰间的玉饰。“明儿!你是孤的明儿吗?”

    吴王这话一出,公子光和郑钰铭都是一呆。

    “父王,钰铭家在海外,他不是明。”公子光连忙跟吴王解释。

    “长得跟明太像了!你今年多大?”吴王看看郑钰铭,再看看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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