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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传说 作者:老庄墨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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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不过是奉命行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案子,求风公子可怜则个,去公堂走走,让我们交差,便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了。”

    风劲节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们一会儿,那充满酒意的双眼,却偏偏给人一种清明得让人不敢正视的诡异感觉。

    不过一会,风劲节便微微一笑:“也罢,我便随你们走一趟。”说罢回了身,冲四下一揖:“今日不能让诸位尽兴,是劲节之罪,尚请恕罪。”

    众人纷纷还礼,有人尚不以为然:“风公子,何必理会这等人物,把他们赶回去,我等陪你去拜会县令大人,有什么误会说不清楚?”

    风劲节笑笑:“多谢诸位厚爱。然而律法在上,劲节一介草民,又怎可抗法不遵呢。”

    言毕回首,交待早已闻讯赶到一旁的管家:“我自到公堂去,无论有什么事,你们都不必大惊小怪。各地的生意早有一定之规,有我没我,生意是照做的。家里的产业、田地,你们照以前的方法管理便是。看好门户,理清帐目,善待下人。我就算人不在,家里的规矩却是改不得的。”

    管家应声不迭,宾客中却有人不以为然:“风公子太多虑了。能有什么大事,不过去转转,分说分说,至多半日便可回来了。”

    风劲节但笑不语,只回头对一众捕快道:“走吧。”

    就这样,风劲节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被县里的捕快抓走了。

    当然,与其说是抓是押,不如说是十几个捕快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一般护着他去县衙的。

    往日里,捕役们抓人,无不是大呼小叫,作威作福,被抓的人又哭又跪,又是塞银子,求他们多照应。可是这一次,不但连一文钱的好处都捞不到,还得赔足了小心,装足了笑脸,说是抓人,可连链子和刑具都不敢给人上。

    风劲节就这么被前呼后拥地带上公堂,不但身边的衙役如众星捧月,后头还跟了一堆县内名流,以壮声势。

    一早拉好架势准备给风劲节一个下马威的刘铭看到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形,气得鼻子都歪了。

    一众衙役在大老爷极之难看的脸色下站好班位,齐呼堂威。只不过,这呼喝声此时此刻,究竟还有多少威慑力,就有待商榷了。

    风劲节双手反负在后,于堂前漫然向前走了几步,漫不经心地望了望跪在公堂一侧,正在哭泣不止的一个妇人以及她面前一具明显是因为被打而死的尸体。

    他的田产既多,佃户也众,自己又很久不管这些帐目上的是,所以倒也不知道这死掉的人是他自己的佃户。不过心中已隐隐知道这件突如其来的案子怕是同人命有关,不能轻了了。

    刘铭见风劲节上得堂来,不但不下跪,倒似正眼也没看自己一下,更是动怒,把惊堂木一拍,沉着脸喝道:“风劲节,你逼债催租,打死人命,如今苦主已告上公堂,还有何话可说?”

    仅闻此一言,风劲节心中已是明了,他连回头望一眼尸体都省了,不慌不忙上前两步,悠然笑道:“我当什么大事。便是定了罪,我不过给他赔命便是,大人你又何必这般大惊小怪,大动干戈。”

    刘铭冷笑:“你自恃家富,便不将国家律法放在眼里,公堂之上,犹敢无礼,需知国法二字,正为汝所设。堂下李氏,你丈夫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如实讲来,自有本县为你做主!”

    那妇人只是扑在丈夫尸体上痛哭,半晌不说话。

    刘铭这次连惊堂木都懒得拿了,用手狠狠一拍桌案,厉声喝道:“李氏。”

    那李氏猛然一颤,不敢抬头,只是呜咽着说:“是风公……风劲节害死了我丈夫。”

    刘铭冷着脸喝道:“你且慢慢讲来,不必害怕,万事有本县为你做主。”

    李氏颤抖着身子,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那天……”

    风劲节忽得发出一声长笑,纵兴飞扬,把个县衙前后,公堂内外,一众人等都慑住了。

    他目光淡淡一扫众人,轻描淡写道:“这等小事,大人何必问个不休。我就替大人省些力气吧。李氏的丈夫确是我亲自催租时逼打至死的。”

    这一句话说出来,公堂内外,尽皆惊骇。

    小楼传说 第四部 风中劲节 轻慢公堂

    章节字数:2640 更新时间:08-07-14 14:53

    “风兄,你的酒还没醒吧。”

    “风公子,你喝多了。”

    “公子爷,这天大的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大人,大人,我们公子他醉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公堂外,已是一片混乱喧闹。

    而公堂上,刘铭的嘴巴张开基本上已经合不上了。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风劲节:“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是我亲自打死的人啊。”风劲节依旧是轻淡无比地应了一声,回头看看同样目瞪口呆,连哭都忘了哭的李氏,漫然问:“你说是不是?”

    刘铭事先是教了李氏一套指证风劲节的说词,但李氏又是心慌,又是心虚,又是伤心,又是紧张,能不能有足够的胆色把话重说一遍,都还是问题呢。更何况,就算她胆子够大,也早紧张得十句里头最少忘了三句。

    此刻听风劲节这么一问,她心里本来就纷乱如麻,早忘了太爷吩咐的那些细节,只记得要给这人定罪,所以只会拼命点头:“是是是,就是这样。”

    风劲节悠然转眸看向刘铭,眼神里带着三分醉意,偏又有三分清明,透着三分讥嘲冷诮,却还有一分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我已经招认,又有苦主指认,大人不必再费心劳力,将供词拿来,我画押认罪即可。”

    刘铭直愣愣望着风劲节,脑子基本上已经不能思考了。这也不能怪他,遇上这种怪事,堂上堂下,除了风劲节外,只怕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正常思考问题的人了。

    所以,刘铭只能直着眼睛挥挥手。一旁记录的师爷,忙拿了供词走向风劲节。

    风劲节接过递过来的笔与供词,正要画押,堂外忠心耿耿的管家,总算回过神来,拼命大叫着往公堂上冲:“公子,使不得啊!公子,您快住手!”

    本来大伙全在发愣,他这一叫,倒把一群人叫醒了。衙役们纷纷动手,将总管拦在堂外,而刘铭也醒悟过来。见风劲节笔都提了起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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