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柳楼上,徐茂公命人把桌椅挪开,在中间摆了一个临时的帅台,开始点将。没有令箭,徐懋功命人取来一把新筷子,权当令箭。
徐懋功拿起一支筷子说:“柴绍、罗成听令!”
“在!”“在!”
“你二人立刻把你带来的人点齐,带上应用之物,速速起身,回归北平府,不得有误!”
罗成不愿意了,这么好玩刺激的事情,三个竟然不带自己玩。“三哥,我不走,我父皇虽然明面上归降隋朝,可他是听调不听宣。我更是跟给位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兄弟有难,我怎么能独自离开。”
柴绍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时候离开,怕被人笑话。
徐懋功解释道:“一个小小的济南,不值得你二位暴露,你们的身份太过特殊,将来有大用。”
两人只好依从。
徐懋功拿起第二支令:“王伯党、谢映登听令!”
“在!”“
你二人立刻乔装改扮,带些人去府衙门口打架。务必让唐璧把你们关进牢房。”
“得令!”
徐懋功拿起第三支令:“樊虎、连明听令!”
“在!”
“你二人是历城县的马快班头,在三更之时,进入牢房,协助王伯当。谢映登他们安全离开,不得有误!”
“遵令!”
“遵令!”
徐懋功又取过第四支令,“王君可听令!”
“在!”
“你把带来的人点好,各拿兵刃,埋伏在县衙左右,三更天听见信炮响,杀入县衙,不准让县衙人出门。”
“遵令!”
徐懋功又取过第五支令:“金城、牛盖听令!”
“在!”
“你们哥儿俩带着从人,各备兵器,埋伏在济南府衙门周围,三更天听见信炮,冲进府衙,不准府衙的官兵上街。”
“遵令!”
徐懋功取过第六支令:“五弟单雄信听令!”
“在!”
“五弟!你带着黄天虎、李成龙、任敬司、铁子建埋伏在十字大街,堵住节度使衙门,三更天信炮一响,唐璧必然引兵弹压地面,你要牢牢地把他缠住,直到天明之前。”
“遵令!”
徐懋功取过第七支令:“齐国远、李如辉、张转、杨合、李济、何辉听令!”
“在!”
“你等各带从人,暗藏利刃,三更天听见信炮响,必须打开北门,好各路兄弟能够顺利离开。”“是!”
徐懋功又取过第八支令:“贾云福、柳州臣听令!”
“在!”
“令你二人带着仆人,赶着车辆,三更前务必把各家家眷都接送到长叶林小孤山,不得有误!”
“是!”
徐懋功又取过第九支令:“侯贤弟侯君集听令!”
“在!”
“命你腰带信炮、引火之物,三更以前登上钟楼最高处,三更一到,放起信炮,然后把钟楼点着,大伙听你的信炮行事,事关重大,千万不可有误!”
“遵令!三哥您就瞧好吧!”
发完了筷子,徐茂公重点交代,“所有人,事先准备妥当,带炮声一响,立刻行动,不管事态如何,所有人走北门,到长叶林小孤山会和,那里自有人接应。”
众人领命而去。
唐璧把程咬金、尤俊达带回帅府,想也没想就把人给送到了知府孟洪公的府衙。
“孟知府,本官是武将,对于审案这一类政务实在是一窍不通,这犯人就交给你审理吧。”
孟洪公只能接过这烫手的山芋,不过他也不是善茬,也不顾讯问,命人把程、尤二人送到县衙。
“蔡大人,这是在你治下发生的案子,理应有你来审理,本官虽说是你的长官,也不敢越俎代庖,人你带回去吧。”
徐有德也是惊魂未定,本不愿接管此事,无奈上司有命,不敢不收,就命人把程、尤二人押入大牢。
徐有德正在内衙愁眉不展,忽听衙前堂鼓猛敲。徐有德听见堂鼓,匆匆穿官服升坐大堂。三班人役列立两旁。带上来的是两个青年人,他们揪衣捋袖,来到公堂,跪下给徐有德叩头。
徐有德一拍惊堂木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作何生意,因何撕打斗殴?”
其中一人向上叩头说:“回老爷!小人名叫张三,是个卖菜的小贩,头年过年时节,他借了我铜钱两吊,言明今年九月初九本利还清。小人到期向他要钱,他反说无有此事,他不但不还我钱,还动手行凶打人,求大人明断。”
徐有德问另一个人:“张三说的可是事实?”
另一个人答道:“回大老爷!张三撒谎。小人李四,是个卖鱼的,从不欠账。去年过年时向他借过两吊钱不假,但不到一月就本利还清了。张三想赖我的钱,小人和他讲理,他就把小人打了,求大人作主!”
徐有德一听,就这么点事还击我的堂鼓,真是岂有此理,遂吩咐:“暂且把他们收监,容查明事实再作道理。退堂!”衙役把两个人押送大牢。
天黑之后,樊虎、连明两个捕快按照徐茂公的吩咐来查监。
典狱司忙把二人接入,两个人命狱卒提灯头前引路。牢头把狱门打开,陪着班头查监。典狱司捧着花名册,挨个点名。查来查去查到死囚牢。第一号押的就是程、尤二人。
程咬金一下子认出来了,“哎,你两怎么……”
樊虎、连明心头一颤,恨不得进把程咬金的嘴巴堵上。
好在尤通反应灵敏,飞起一脚将程咬金给踹趴下了。
牢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樊虎、连明,“怎么,你们认识?”
尤通朝着樊虎连明嚷嚷,“哼,当初查皇纲的时候,一天往我家跑八百趟。不就是怀疑是我劫的皇纲吗?皇纲就是你爷爷接的,现在你满意了吧”
樊虎反应也是极快,“恶狠狠”道,“让特娘的在啰嗦,我让你活不过今晚“半夜三更”!”
连明也反应过来了,“走吧,你跟个死人叫什么劲。”
樊虎仍旧骂骂咧咧的,“都快死了,也不安生,害的兄弟们半夜三更来着受罪。”
查完牢房,连明从怀里掏出散碎银子递给牢头,“兄弟,这两人比较特殊。知县特意交代要多小心。咱兄弟也不好现在就走,这点钱拿去买点酒肉。你陪咱兄弟喝几杯。”
有人请客,牢头自然应允。
北门外,一辆运货的马车突然坏了,急的那商人满头是汗,一直在那骂伙计不中用。
“赶紧修,要是在城门关闭之前还没修好,我把你剁了喂狗。”
伙计唯唯诺诺的不敢争辩。只可惜,“事与愿违”。到了关城门的时候,马车也没有修好。
商人拿着银子想要守城的将士行行好,稍等片刻。却冷冰冰的长枪给赶了回来。
最高处的钟楼,侯君集看着月色,安静的等待着……
跟许久不见的同学吃了顿芥末刺生,吃的我泪流满脸。
好吧,重点不是吃,是聊天。可聊完各自的人生之后,比吃了芥末更让我泪流满面。
哭完分手告别,他开着宝马去接他未婚妻去了,我擦了擦眼泪,开始码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