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赔钱货是怎么照顾我家景山的,我家景山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苦。”
杨盼娣冲到知青点的时候嘴里就已经在骂骂咧咧的了,看到霍妙菱的一瞬间直接就爆发了。
在杨盼娣的心里霍妙菱现在和陈景山已经定下了婚期,那就已经是她们家的人了他想怎么骂都行。
实在是没想到霍妙菱会回嘴,刚开始大概是从来没人这么骂霍妙菱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老虔婆,你看看你什么德行,再看看你儿子什么德行,要不是我...”
霍妙菱在自己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及时的停下了自己要说的话。
没想到这一停杨盼娣就好像抓到了霍妙菱的死穴一样,就围着这个话题喋喋不休。
霍妙菱的拳头死死的攥紧完全忍不了了,在动手之前陈景山突然吐了。
这一下整个知青点的人都慌了,陈望秋赶忙让杨峰去找了赤脚医生。
这人可不能在知青点出事,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就没办法在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大队长被闹得头都大了,脸直接就黑成了锅底。
“吵什么?先把人照顾好,陈兴涛管好你媳妇。”
一声大吼直接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镇住了,首先点名了在一边看戏的陈兴涛。
“霍知青,你去把陈景山扶出来,还有望秋你说的那个强哥呢?拽出来。”
大队长想着先下个结论,之后再处理其他的事情。
另一边的米天晴正在无聊的劈柴,锅里的饭菜已经烧好温着了,在等田媛媛和杜玲玲的时候是真的无聊。
她本来是想看书的,只不过一直开着的神识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看。
除非是看红宝书,只不过米天晴那两本她已经都看过了还看了好几遍。
现在在让她看完全没有兴趣,还是劈柴给她的兴趣大一点。
柴棚这些柴总要简单的劈一下,不然冬天还要出来劈柴想想都冷。
算了一下米天晴打算先劈三分之一,剩下的冬天直接烧炕用。
劈了一些米天晴就看到了几块还有点湿的树块,一时间也不劈柴了开始整理柴火堆里不干的柴火。
正在翻弄柴火的时候田媛媛和杜玲玲回来了,看到已经放了半个院子的柴火不知道米天晴在干什么。
“晴晴,你这是?”
田媛媛迟疑的开口询问,脚下更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进院子。
“我把没干的柴火翻出来重新晒一下,不然到时候烧一房间烟就难受了。”
米天晴在现代的时候看过很多讲农村方面的短视频,看到过湿柴一烧烧不起来不说还满是烟。
田媛媛也是知道一点的,听了米天晴的话连忙上去帮忙。
杜玲玲就有点犹豫了,她下乡之前没接触过下乡之后虽然开始烧火了但用的柴火都是米天晴或者之前田文耀处理好了的,根本就不知道湿柴火烧起来是什么情况。
“媛媛姐,晴晴说的是真的吗?”
杜玲玲嘴里温着田媛媛脚步往灶台那边走去,想着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
“是的,这件事我还真知道,还好晴晴提醒了不然到时候天一冷烧起炕可就难受了。”
利落的翻看着柴棚里的柴火堆,干的直接在墙角摞好湿的就扔在院子里晒着。
米天晴昨天晒着的药材已经被她收起来了,田媛媛和杜玲玲问起的时候米天晴就说已经干了。
实际上那药材是米天晴在空间里处理好转移出来的,一般这要晒好多天米天晴实在是不想等。
翻好柴三人快速的吃了饭,吃完的米天晴就跟着温书玉上山了。
下午温书玉还要去上工就只有中午和晚上可以抽出时间教教米天晴,就是这样米天晴的学习也是突飞猛进。
米天晴是在很多天以后才知道知青点发生的事情,以及陈景山和强哥在那天被赤脚医生下得诊断。
那天赤脚医生一到就发现陈景山和强哥是中毒了,就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毒。
赤脚医生的医术只能算是一般,他直接就建议把人送去公社医院。
大队长本来是想着问问米天晴的,毕竟这个院子原来是米天晴和田媛媛的。
没想到杨盼娣为了省钱找了一个偏方给两人灌了两个生鸡蛋,这一罐让两人大吐特吐吐完之后就好了。
那之后大队长让陈景山和强哥赔给大队里三十块钱,用于修整知青点的房间。
陈景山和强哥本来就是为了钱才来知青点的,这一下又要拿出三十块钱让两人犯了难。
最后是杨盼娣出的这笔钱,她不想自己的儿子被送去大西北的农场里。
一旦去了那里不死也要脱层皮,陈景山是杨盼娣宠着长大的她一看到这个情况心里就完全偏向了陈景山。
大队长看着杨盼娣磨磨唧唧的样子,那时候真是想一走了之。
他一个大队长有多少的事情,不能因为这件小事就在知青点里一直待着。
米天晴把这件事当成了一个故事一样听,听完以后就抛到脑后了。
就这样米天晴过起了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一直到某天早上一开门看到门外厚厚的积雪。
小心的在院子里走了两圈,米天晴飞快的去敲了田媛媛的房门。
“媛媛姐,下雪了,快出来看雪啊。”
作为南方的孩子米天晴还真没看到过这么大的雪,一时间兴奋的开始胡言乱语。
杜玲玲听见了米天晴兴奋的叫喊声穿好衣服快速的打开门,看着盖住米天晴脚的积雪有点担心在牛棚里的父亲。
快步就往隔壁院子走去,她要去找上官枫商量一下给牛棚的父亲送些什么东西。
这段时间里杜玲玲和上官枫已经在两个父亲面前过来明路,一开始两人面对阮修然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只不过阮修然完全就不在意,他那时间一门心思的保护着牛棚里的人。
而且这段时间牛棚里又来了三个人,这三人也是阮修然需要保护的对象。
这三人正在研究一个东西,在研究所直接就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