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原本是还留着一点尾文,想着吓唬香菱两次,可看香菱现在模样,剩下的一点故事,这次怕是讲不了了。
没关系,留带下次在讲就是。
易风心里玩笑想着,脸上也若有若无带起微笑,香菱尖叫过后,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感受到客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连忙摆手摇头“没事没事。”
饭客见状便也不在理会,香菱老爸则是狐疑看过香菱和易风几眼后,也不再理会。
等到屋里众人视线终于从自己身上移开,香菱才上前两步回到桌前,双手撑桌恶狠狠看着易风。
易风对此习以为常,倒好一杯茶水,推给香菱让她消消气。
香菱恶狠狠接过一口喝完,放下杯子后,气也就消了大半。
易风笑了笑,又为她倒上一杯,才将水壶放下,等到香菱又一次把茶喝完,气也就全消了。
易风看着她脸上的变化,不觉有些好笑,这时那边卯师傅的菜也做好了,香菱跑过去把菜端到了易风桌上,也不再打扰他用餐。
易风尝过两口菜,味道还是一样的好,念头一动,犹豫了一下,他最后还是向香菱招呼要了一小坛酒。
香菱将一坛两个巴掌大小的酒拿来时,看向易风的眼神一脸狐疑,将酒放下后,她还是忍不住疑惑道:“以前也没见过你喝酒啊,为什么现在想喝酒了。”
易风接过酒想了想,给不出个准确答案,只能笑着道了一句:“想试试酒的滋味。”
哪知香菱听了这话,居然还真信以为真点头道:“这种想法我能理解,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也对那些大人上桌必点的酒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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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趁老爸不在的时候偷摸着喝过一次,那味道,我尝过之后就无法理解,这么难喝的东西,为什么大人会那么喜欢喝。”
“尝过那一次后,我就再没喝过酒,不过虽然这东西不好喝,但拿来做菜却是有诸多妙用,要不改天我做一道用酒的新菜让你尝尝?”
易风听着只是点头,算是答应了。
香菱没再打扰易风,起身离开,碰巧这时,店门口进来一位熟人。
“嘿,易风兄,有几天不见了呀!”
易风抬头看去,是街对面的醉鬼宁染,看看时辰,好像也是差不多时候来趴桌了。
易风笑着向对方点点头,宁染瞧见易风,只是一时兴起打个招呼,原本打完招呼就想去找自己桌吃饭喝酒,可在瞧见易风手边的那坛子酒后,他立即来了兴趣,干脆移步到了易风桌前对坐。
“易风兄,听说你已经不在这里做跑堂的了?”
易风点头:“找了份其他工作。”
宁染看易风好像不想谈此事,也就没继续追问,而且他真正想聊也不是这个。
“易风兄,你这是?”宁染说着指了指易风的酒。
易风随意道了句:“就想试试。”
“第一次尝吗?”宁染询问。
易风点头。
宁染想了想:“那你有什么原因才导致你想喝酒吗?”
易风看看他,不明所以道:“原因就是想试试啊!”
宁然有些失望,原本还以为是遇到个和自己一样有故事而喝酒的仁兄,想来个知己相逢痛饮酒桌,没想只是个因为好奇想喝酒的雏儿。
“算了算了,我还是去喝酒吧。”想着,宁染摇头起身,离去前向易风道了一句:“酒是好东西,一次品不来,多喝几次才能明白其中滋味,易风兄好好品尝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宁染重新找了一个桌坐下。
易风看着莫名其妙过来搭话,又莫名其妙好似没了兴致离开的宁染,感觉自己现在的思绪也被弄的莫名其妙。
摇摇头,易风最后只在心里感慨,宁染这人,与他原先所想的性格有不少出入。
不再多想,易风揭开酒坛,一股酒香立时扑鼻而来,易风要的不是什么好酒,就只是再寻常不过的酒水,所以坛中溢出的酒香也无甚特别,只是对于第一次尝酒的易风来说依旧觉得新奇。
光闻香气,酒这种东西的香气从来不差,只是等入口后,偏偏滋味就与酒香有着极大区别,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相干,可偏偏酒这种东西,香味和滋味又绝不能分离。
如果酒只剩滋味没有香气,喝来总是会少一半感觉,如果酒只有香气没有滋味,那酒也就不是酒了。
正因此,第一次喝酒之人总是会被先接触到的酒香所迷惑,闻酒香之时,总误以为就是香气满溢的特别饮料。
可等酒真入口后,才知酒之滋味,实难下咽。
这种东西也确实如宁染所说,第一口尝来,一般人都很难直接爱上,只有多喝多尝,才会有人喜得其中滋味而从此爱上。
当然,也有人依旧难以接受,这就是各有所好了,强求不得。
现在,易风开始尝这东西,至于以后他是会走上喜得酒滋味而因此爱上,还是好不在酒,品过一次便不愿在喝,暂未可知。
只说当下,易风拿起酒坛为自己倒了碗酒,香气溢鼻是真好闻。
易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那宁染一样的体质,一碗酒就倒,所以酒倒上后他却是不着急喝,反是认真吃起了饭来,生怕自己一碗倒浪费了一桌子菜。
这期间,隔壁桌宁染的菜和酒已经上好,宁染无聊时也注意了一下易风,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是想看看易风这个第一次喝酒的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一杯倒。
只是他注意了半天,只在一开始瞧见易风把酒水倒好后,之后硬是拖了大半天都没见他去碰一口那个酒,这等的宁染那叫一个心急。
不止是他关注易风这里,香菱那边也是偷偷注意着易风,想看看易风喝酒后会是个什么反应,要是和宁染是一样的一杯倒,她明天就有的好理由笑话易风了。
结果自然和宁染一样,等了大半天,易风硬是一次都未拿起盛满酒的酒碗,直教人想过去给他嘴掰开,再拿个漏斗插到他嘴上,然后把一大坛子酒全给罐他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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