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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传二一个字吃
    身子沉入床上铺垫的艳红锦缎中,身上传来苟思辰身体的重量,蔡苞几欲断了呼吸,刚刚突然被打横抱起的惊呼也被重新压入了喉咙。
    她想看苟思辰,想看他的眉眼,那中间满溢的温柔,深藏的笑意,却脸上发烫,窘的让她不敢再看,转了眸子,却越发显得被固在床与他之间的四肢,因为无法动弹而局促,蔡苞缓缓吞了口口水,他的指尖就滑到了她喉头,顿时,连那里也不敢再动,紧张心急,却又无法动弹的心慌折磨着她,几欲疯狂。
    “包子,你让我等了好久”苟思辰伸指卷起蔡苞如丝绸般散开在枕上,蔓延至床下的长发,再松开,喃喃轻叹,唇却吻上了她的,将她原本想反问或者质疑的话,悉数堵回了腹中,他的目光,早就是最好的武器,如此滚烫,炙热,将她烤化在他之下。
    苟思辰轻吻蔡苞,手却渐渐下滑,拉开了蔡苞的衣带,蔡苞仿佛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当他的手掌顺着敞开的衣襟,钻进去,滚烫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敏感的胸腹边缘和腰际,她不由想轻哼,躲闪,却被他攀着背拉回。当一个吻结束的时候,嫁衣缓缓被拉离开蔡苞身下,她不由想惊呼,可那伴随着惊叹的呼吸,却被他恰好来到喉间的吻给阻住。湿热的唇舌,贴着她跳动急速的脉搏,再顺着那细滑的脖子,到了锁骨,舌挑开锁骨上的肚兜带子,轻轻噬咬,手却牢牢控住她纤细的腰线,突然伸手重重一按,她娇呼一声,身体上扬,吻就来到了她胸前,隔着肚兜细软的料子,牙齿轻磨着她的尖端,那里瞬间坚硬起来。蔡苞忍不住发出一声宛若啜泣的低吟,随后便紧紧咬住唇,可那声音却控制不住的从喉头深处发出。
    吻重新落回蔡苞唇上,苟思辰执着蔡苞的两手,让她帮自己将衣服悉数脱去,蔡苞被他的吻弄得神魂颠倒,当发现自己攀着的肩头是他精壮的肌肉时,手上一烫,嗯嗯两声,就欲缩走,却被苟思辰压在了枕边。苟思辰的吻则落在蔡苞耳后,蔡苞轻声嘤咛着,再无力反抗。苟思辰用唇解开了蔡苞肚兜的带子,手一扯,蔡苞轻声尖叫一声,却阻止不了两人的**相对,柔软和坚硬紧紧贴在一起,胸前的两点,在摩擦中高高挺立,苟思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那胀痛不已,唇依在胸口,滚烫的手掌覆上,缓缓揉捏,双指却突然夹上那突起。
    “啊!”猝不及防的,蔡苞叫出了口,可颤抖的声音,却只让苟思辰更加动情。手掌离开,转移到脊背和臀间,将蔡苞微微托起,蔡苞只得扬起身子,更紧地贴向身上的男人,后颈却拉下,弧度柔美,苟思辰长发散开,既如柔水,更如绸缎,静静躺在蔡苞的胸前,她欲去推拒的时候,挽上几缕,那黑发便如藤蔓束上她手,湿滑的吻从胸间滑向肚脐,却蓦地又咬上了早已酸胀不堪的胸前,唇齿间纠缠不休,蔡苞终是忍不住,在一直持续的低低喘息中,一声婉转的泣音如此明显。
    手顺着臀滑下,从身后,把握上蔡苞大腿深处,将那双不自觉紧紧闭着的腿分开,缓缓抚着,蔡苞下腹不住的微微抽搐,脚蹬了两下,泣音连连,手掌指使着蔡苞将两腿挂上他的腰,敏感的大腿内侧,磨在他精健有力的肌肉上,让攀着他肩的蔡苞不知是该推还是该更紧的依靠。唇间早在刚刚的漏*点中含上了自己的一束头发,让她死死咬住,仿佛这样,便能阻住那羞涩的声音,可胸前的剧烈起伏,和喉间深处的吟声却无法控制。
    苟思辰抱住蔡苞,让她微微坐起,手指缓缓试探后,温柔却不失坚定的探入。
    痛!
    蔡苞哭叫出口,头往后一扬,咬在唇角那缕长发就这样摔落下去,蔡苞嘤嘤哭着,欲挣扎开来,却动也不敢再动,手指胡乱抓着,在苟思辰肩头留下一道道红痕。
    “包子,乖放松”苟思辰温言相劝,声音却低哑的不像话,那眸中的黑影,如浓稠的墨,却浮浮沉沉,又如秋水弥漫开来,直要将蔡苞淹没至顶,蔡苞摇头,泪痕满面,却被苟思辰一点点沿着下巴吻去,吻再次来到唇边,苟思辰轻点蔡苞的唇,将安慰的话语一点点送入她唇中。可手指却持续动作,没有给蔡苞稍微的喘息,啜泣被吞入了喉头深处,感情再难自扼,苟思辰手指抽离,缓缓放平蔡苞,将她撑在他大腿上的腿推高至腰部,唇又复下移,在脖子上游走一圈后又上升到耳际,吞吐着她的娇小耳垂,喃喃低诉:“包子包子”
    “乖我爱你”手绕到臀后,帮助蔡苞更好地挂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探好入口,腰身一挺,直直贯穿。
    啊啊啊啊!
    嘶鸣着,蔡苞浑身绷直,痛的直抽冷气,脚趾绷直,腿间抽搐着,不断战栗,指甲深深嵌入了苟思辰的背部肌肤,却又划出,伴随着身子的扭动轻颤,划出一道道红痕,如猩红的血色纹身。
    苟思辰隐忍着,待蔡苞完全接纳后才缓缓移动,抽离。眼泪止不住的滑下,蔡苞低泣着,手无力滑下,垂在已经凌乱不堪的锦被上,可苟思辰在要完全离开的时候却又突地冲进来,蔡苞嘶哑地哭喊着,手指紧紧抓住床下的锦缎,指甲几欲断掉,床上越是乱成一团。
    前进的时候,唇擦过汗湿的额角,后退的时候,轻咬俊俏的下巴。
    蔡苞咬住身边凸起的锦被,眼泪仍然不住的流,下面痛感过去后,转而是一种酸麻,直直窜入脑际,让她混乱间只是想与他密不可分,背脊发凉,传递着最原始的快感,蔡苞不自觉抖动着身子,接纳着,迎合着,手附勾上他脖子,触到汗湿到发热的肌肤,就如被融化在上面,紧紧吸附住,将他脖颈拉低。在灭顶的快乐覆灭般倾泻而来时,蔡苞绷直身子,脑中闪动着火花,她偏头,狠狠咬住苟思辰的耳垂,苟思辰一僵,身子绷直,温热喷发,两人同时如置云端。
    喘息声仍然不绝,蔡苞的腿酸软不堪,缓缓滑下到床上,苟思辰紧紧抱住身下的她,往她身边倒去,蔡跟随着翻向他的方向,唇轻轻触碰,再缓缓交融,交换着两人最紧密的爱恋与誓言。
    不知过了多久,胸膛起伏的程度终是稍微平息,唇分开,蔡苞软软依在苟思辰怀里闭上了眼睛,苟思辰则摸上自己刚刚被蔡苞几乎咬穿了的耳朵:“包子啊,你真是狗变的怎么那么爱咬人啊”蔡苞嘟着嘴,执起他手,微微张开眼看他手上的伤痕:“是小狗变的也是你变的”
    苟思辰拂开她被汗凝在脸上的头发,倾身吻上她额头:“包子”
    “嗯?”蔡苞眼睛再也支撑不住,阖上眼帘,毫无意识的嗯了一句。
    “没事,睡吧”苟思辰将她收在怀里,低声说道。
    “有话就说”蔡苞不满地嘟囔着。
    苟思辰低笑,明明就累的受不了了,好奇心还那么重:“我是想说,如果你还有精力,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蔡苞睁开眼睛,眸中晃着两把尖刀,直直射向苟思辰,手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苟思辰往外面一推:“滚!”
    随着就转过身子,裹着被子睡觉。
    苟思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耳朵,憋笑憋得痛苦,手从她背后绕到她前面,将她拉来靠近自己:“亲爱的,来嘛”
    蔡苞忍无可忍:“苟思辰!你再说的话我咬死你哦!”“包子,你除了咬人还会别的么?”苟思辰假意叹息一声。
    蔡苞咬牙切齿:“不会又怎样。”
    苟思辰翻身压住她,手指勾过她唇:“没有的话,就来咬我吧”
    蔡苞:“&*%¥#”
    传说,第二天起来,众人看着重新恢复了面带菜色的蔡苞和耳垂上带着明显伤口的苟思辰,笑得分外暧昧。
    传说,第三日后,苏泽追上门来,蔡苞才发现,米小媚失了踪影。无奈地对苏泽笑笑,显然,他的夫人不甘寂寞,再次出去晃荡了。
    再传说中,蔡苞第五日在整理礼物时,发现一方没有署名的上好澄泥砚,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封砚台,放在箱底,无比珍藏,令苟思辰吃醋不已。
    第三年春天,蔡苞生了对龙凤胎,太妃娘娘大喜,因为命名权一下子扩大成了俩,她将男孩取名苟远卓,女孩取名苟远曦,男孩儿留在王府带,女孩儿则送到了蔡大娘处。蔡大娘和定王妃的关系,似乎在对蔡苞的调养中稍微有了改善。定王妃甚至经常接蔡大娘到王府一起住,交换儿女经,蔡苞有次无比恐怖地发现两个人竟然坐在一起大笑不已。外婆和奶奶照顾着两个小宝贝跌跌撞撞的长大,而为人父母的两个人毫无自觉,依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
    例如此刻蔡苞就逼着苟思辰易容成丑男的样子,硬是说要怀念一下当初,弄的苟思辰吃醋不已,一边易容一边逼问她:“你爱的到底是谁?”
    蔡苞眼珠子一转:“两个都爱。”
    “丑男有什么好的?”苟思辰瞪着她“那么丑,你当初怎么就看上的呢?”
    蔡苞磨着牙,睨他半晌,又悔不当初的道:“是啊,怎么看上的呢?我为什么就没有看上孟越之呢”
    苟思辰站起身,拉她起来,环住她,将吻印在她额头:“是么?亲爱的,那你后悔么?”
    蔡苞面红耳赤地想点头,苟思辰就含住了她的唇,蔡苞挣扎着想推开他,苟思辰就咬住她唇瓣,蔡苞痛的眼泪花直冒,含糊不清的喊道:“苟思辰”
    苟思辰却不理她,推着她走到床边:“亲爱的,你看你多划算啊,你相当于有两个爱人是吧?”眼中的深幽,让蔡苞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可是后悔,好像真的晚了
    不得不点了点头,蔡苞欲转移话题,她看着透过窗纸的阳光,干笑两声:“啊,今天天气真好”“是啊”苟思辰忍住笑,可手上动作半点没停。
    蔡苞苦笑着,谁来救救她啊?
    可是整个王府,早已暗自流传着一件事,无论白天晚上,千万不要闯进小王爷和小王妃的房间,以免长了针眼,还找不到地方报销医药费。
    低垂的帘幕中传来蔡苞的呜咽声:“苟思辰,你要不就去把易容洗了,要不就真的易容成丑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啊?”
    “包子啊,我长什么样子,你不用关心,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夫君就是了”
    什么叫自讨苦吃,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在蔡苞身上,上演了个十足十
    为什么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风导友情提示:答案只有一个,正如当初蔡苞回答孟越之的,她是包子,他是狗,她打他,他吃她,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故事讲到这里,他们两个的,好像差不多结束了。
    哦哦哦,怎么忘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交代,第五年的时候,定王府的人发现,蔡苞手上,多了个新鲜的牙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苟思辰真的做到了。
    于是,狗还是狗,包子还是包子,无论是肉馅的还是菜馅的,掉入杂食的狗的口中,自然,都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