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哭哭啼啼的上到了公堂上边。一上来看到了公堂下边站着的戏班众人,因为其中有一个仆人上来迎上自己家的主人,便伸手指着戏帮子的几人指给他们看。
其中一个中年点的妇人冲了上来伸手,便去抓戏班子里的那个女人要去打他。被周围众人拦了下来。
县令在公堂之上拍了拍自己的惊堂木,让周围的人肃静。这时候中年妇女才停下了手,哭哭啼啼的。跟着来到了公堂上站着。县令让人搬了一个椅子,给他坐在了一旁。
“下面所跪何人”县令开始问案。
“回老爷,我们是戏班子来到梁州只是卖艺求生”
“谁是原告”
“老爷是我们是我们”胖子的仆人连忙出声,低头连磕了两个头。
“老爷原告应该是我们”戏班子的几人也大声的呼喊。
“肃静”
原告还有人挣着做谁是原告?
沈星夜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两边都要争得自己是原告,难道争原告有什么好处吗?
“老爷我们是原告,他们是被告”
“老爷我们是苦主”
“老爷,我们才是苦主”
这是干什么?在公堂上边两边都争,自己是有理,自己是原告自己是苦主,这样子还没见过堂下这几人,这是做什么?
“一个一个的来讲本老爷会分清谁是原告,谁是被告,不要再多话,不然的话严惩不贷”县令又拍了两下他的那惊堂木以是威吓众人。
“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你们是原告”他指了指那几个胖子仆人。
“是这样的老爷这个戏班子的人杀了我家公子所以我们才来鸣冤告状的”胖子的仆人连忙简单的叙述事情。
“这么说你们算原告那么你们来说,事情是怎么样的”老爷又指了指戏班的这几人。
“老爷,我们才是原告他们家的主子来调戏我们戏班子的五姑娘还杀了我们的班主求老爷为我们做主”
“原来是这样,那么谁先动的手”
“是他们”戏班子的众人一致伸手指着那几个仆人。
“堂下这两具尸体便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戏班帮主和你们家的主子了”
“是的,求老爷明见”双方的人一起,答话。
“既然原因已经问清楚了,那么戏班子的众人便是原告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跪着的两伙人齐声回答。
“原告你们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出来”
戏班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年龄小一点的人。这时候只有他出来讲话了。
“是老爷我来讲”虽然年龄小,可是这人毕竟是跟着闯荡江湖之人叙事还是清楚,有条不紊。
“我们戏班子来梁州 赶庙会卖艺糊口为生,昨天庙会已经完了,今天城里边的人仍然还有很多,我们便想在本地再卖一天的艺,然后再离开这里谁知道中午我们正在广场那里卖艺的时候
现在的死者带着他的四个仆人。到我们卖艺的地方。我们班内的五姑娘正在托着铜盘向众人乞讨银钱的时候,他伸手拉住我们的五姑娘要调戏他,还让我们的姑娘跟他回家。他看上我们家姑娘了,要把他抢回去。
我们五姑娘当然不愿意了。这时这位公子出手便来劝阻。没有想到两位公子便打起了架。我们老班主上前去劝架。我们也不想惹是非的。
可是恶霸的四个仆人。听从他家公子的吩咐,拿出了刀。我们班子里的强哥 看到事情不对,忙上前去帮忙,没有想到。被他们其中一人捅伤。还当场捅死了我们的班主。我们的强哥这才反抗失手。也杀死了他们的主子。就是这个死者。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的,望老爷为我们申冤。
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叙述的事情这么样的完整,大概调理清楚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沈星夜很是赞赏的点点头。看上去年纪不大,就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可是作为当事人之一,他竟然不害怕。公堂上边讲话,而且也能将事情讲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们怎么说呢”县令又伸手指了指死者的那几个仆人。
“禀告大人,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那几个仆人虽然想狡辩几句,只不过很多人都看到了事情,所以也只能低头承认。让在公堂上边一起坐在旁边,听审案的那个中年妇女,眼睛狠狠的瞪着几个仆人。
“这是怎么说话的?这样一承认,自己的儿子不就是一个凶手吗这几个狗奴才怎么不会说话了”不过他也只在自己嘴角里嘀嘀咕咕的。
“狗奴才,是不是有人给了你好处,你这么的轻易就承认我儿还是那样的人吗”中年妇女忍不住,厉声的责问他家的仆人。
这仆人看到自己家的主母发威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住口不准扰乱公堂”
“大人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几个狗奴才乱认乱讲我儿平时听话乖巧,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当街调戏人呢,再说你看他那样子我儿子怎么能看得上眼?几个江湖卖艺的人这些低等下人也配”中年妇女恶狠狠的替自己的儿子辩驳,一边说一边拿手绢不住的擦自己的眼睛,呜呜的哭。
“我可怜的儿啊,如今你已经死去,还有人污蔑你,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啊”
旁边的两个丫鬟也在那里相劝自己家的夫人。在哭着的时候。也听说这件事情的老太太也颤颤巍巍的来了,人还没到公堂,声音便进来了。
“谁今天我看看是谁害了我的孙儿,我要他偿命”
公堂下边的人听到又有声音从远处传来。忙让开一条路,只见一个富贵的老太太杵着一根拐杖在两个丫鬟的搀扶着下慢慢的走了进来。
看着他虽有一点颤颤巍巍,不过还是掩饰不住他的威严。他一边走一边严厉的指责。
“到底是谁谁是杀人凶手给我站出来老身倒要看一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老妇人在两个丫鬟的扶持下走到了公堂下边。公堂上坐着的中年妇女忙站了起来,走到下边伸手去扶着自己的婆婆。
“娘,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说完一边又伸手拿着手娟去擦自己的眼泪。
“哭什么一点主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