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知道,酒店养的这只高傲的孔雀,这么通人性,智商这么高啊!
那只孔雀也从来没有开屏过的,之前也有客人过去逗它,叫它开屏,它理都不理的。
它为什么那么听那个东方女娃娃的话?
听说,中国人个个都会功夫,还会法术,什么都能操控,难道是真的?!
江州和江北已经习惯了,不仅所有小动物很听妹妹的话,青青从小还会看相算命测吉凶呢,又没人教她的。
这种奇怪的现象,妈咪都不知道为什么。
服务台处站着一个大黑胡子高大壮硕的外国男人,犀利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三个又好看又充满灵气的孩子,抬手摸了摸胡子。
他拿到刚办的房卡后,朝三孩子走了过去,一脸谄媚笑的英语问他们,
“小朋友,你们很喜欢小动物是不是?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去马戏团看动物表演?那里的动物比这只孔雀更听话的!”
三娃听到陌生声音,警惕的转头看去,江州立马去将妹妹拉到了自己身后,用流利的英语回他,
“我们又不傻,才不会跟你走,你快点走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大胡子男人听到他的话,不由笑了,巴掌大的小东西说对我不客气?他的大腿都没自己胳膊粗!
“我只是很真诚的邀请你们去玩儿而已,叔叔真不是坏人,来……”他伸出手,想抓住那个男孩子。
“叔叔你等一下哈,我找个东西收拾你。”
江州双手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用中文说着,腹黑的勾了下小嘴唇,这表情,简直和霍云州一模一样。
他放下自己背上的小黑背包,拉开拉链,突然从里面拿出一条黝黑的小细蛇朝他扔了过去!
“小黑,咬他!”
小蛇骤然张大了嘴巴,露出四颗尖利的獠牙,它体型不大,牙齿却很是锋利,扑到高大男人的身上,一口咬在他满是毛的胸口上——
“该死……!”男人只感觉胸口一疼,一把扯开扔远,看着江州气得咬牙切齿,站起身就要过去揍他。
可才走了两三步,就口吐白沫,脑袋晕乎乎的,噗通一声,全身神经麻痹的跪趴在地上!
“……”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看愣了神,哪有人随身携带蛇玩儿的?
等他们回过神时,三个孩子已经麻溜的捡起了地上的小蛇,跑进电梯里,上了五楼。
江南看到他们这么快回来了,放心了下来,问道:“没遇上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江州摇头。
“对,没有。”江北点头附和,他们三兄妹都在电梯里商量好了,不能告诉妈咪,不然下次就不让他们单独去玩了。
“妈咪,那只孔雀不仅给我们开了屏,还给我们跳舞看了,可搞笑了。”青青拉着她的手说。
“你别在外人面前展现你的特殊能力,万一碰上居心不良的人怎么办?”江南摸摸女儿的头叮嘱。
“知道啦。”她笑着乖乖点头。
“每次说你的时候就乖乖听话,事后该怎么犯就怎么犯!”江南点了下她的额头。
“妈咪我困了。”江北仰着小脑袋看着她说。
她抬腕看了眼时间,都晚上十点多了,“走吧,带你们回去了。”
她去跟陆承风说了声,带着三个孩子回家了。
……
市中心豪华别墅。
这里是她用自己钱买的房子,家里还请了两个国内的保姆,平时吃的基本都是中餐。
她给三个娃洗完澡,就让他们上床去睡了。
三兄妹感情很好,都不肯分房睡,装修房屋时,她便把两间卧室打通了,变成了一间超大的卧室。
里面并排摆放了三张床,两兄弟的是蓝色,青青的是粉色,儿童房也设计的很童趣温馨,还有滑滑梯。
还养了几个笼子的小动物!
什么乌龟、小蛇、还有只很漂亮的毛茸茸雪貂……
江南洗完澡,去一楼倒了杯牛奶,正准备上楼时,外面花园停下一辆车子,她透过落地窗看了眼,见陆承风从车里钻了出来,走路还有些东倒西歪。
他喝多了?
把牛奶放在茶几上,她走出去扶住了他:“在酒会上随便应付几杯就可以了,你怎么喝这么多?”
“碰上两个关系好的客户,在包房里跟他们多喝了几杯。”他口齿不清的说。
江南把他扶到沙发上,又把刚倒的牛奶给了他,“喝了缓缓就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要忙。”
他住在隔壁别墅。
陆承风把牛奶放回茶几上,目光从她纤细修长的腿上缓慢移到她绝美的容貌上,一身白色吊带中长睡裙,将她性感的身姿完全衬托了出来——
他喉间不自觉吞咽了下,眼底掠过一抹占有欲,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拽,江南没站稳被他扯倒在怀里!
“你干什么?!”江南生气的正要推开他站起来,又突然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今晚……我想住你这边,可以吗?江南……我已经等了你五年,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陆承风今晚是故意多喝了几杯的,说完就扯着她身上的睡裙,一只手按着她反抗的双手,疯狂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从这个女人进入他律所,他就很喜欢她的聪明能干,喜欢她的自信傲气,喜欢性感的身材,还有她明艳勾人的容貌。
没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
越是得不到她,他心里就越不服!
他哪里比霍云州差了?
为了得到她,他都把那50%的股份给回江家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陆承风!!!”江南怒叫了他一声,下瞬,他堵住了她的嘴,完全失去理智的想要得到她。
江南一口怒咬破了他的嘴唇!
这男人也不管不顾的继续强吻着,她身上的睡裙也被他扯烂了,他解开了腰带——
想要强行占有。
“江南……给我……我会娶你,我会把那三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好吗?”陆承风移开她的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