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1章 魔都队
    所有人都对这场比赛的胜负有很明确的看法,没有人觉得金陵队能赢。
    当天下午,金陵队选择让求生先上场,后上场的程诺需要面对求生者打完带来的结果。
    不论输赢,这种压力从一开局就存在了。
    备战间的所有人都在看程诺的脸色,但程诺面色如常,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bo1上半场,对面七阶监管,a牌夫人直接选出绝活,心理走位失误被一镜双刀,开局节奏炸裂。
    被一镜双刀那个已经不自觉咬住下唇了,显然是紧张到极点了。
    吃刀转点借着双弹到双十一,红夫人一个平行镜像直接一刀。
    空军赶过来正常吃刀救人套搏命,心理跑图途中入殓给棺材放在大船二楼,二挂直接返身,红夫人闪现直接切传等心理出来给一刀。
    心理挂飞,红夫人直接找到入殓给一刀,空军在补机子,勘探过来ob,入殓吃刀上挂,空两个磁铁还吃了气球刀震慑。
    这跟前面四天打的根本不是一个状态的队伍。
    第一场的心气神就给红夫人打没了,接下来四台机,慢性四抓局,根本没有反制红夫人的余地,阵容也没发挥出一点作用。
    魔都队备战间的气氛完完全全轻松无比,第一场的队友就拿了一个四抓,他们难不成还能被四抓吗,真搞笑,谁能四抓他们啊。
    反之金陵队的气压低到可怕,台上四个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一语不发,两个教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程诺太安静了,安静到他们都害怕。
    把一个需要四抓的局丢给程诺,他们是想让程诺抗压,但不是想让程诺去创造奇迹。
    一个青训巅七指挥位带领的四排车,四抓的难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程诺临走前,对着备战间很轻的开口道:“等我回来。”
    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怪罪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怪队友,非七阶的队友打一个绝活监管,能在前面发挥那么好他觉得已经足够了。
    程诺捏了捏掌心,这场比赛,是他现今打到的最难打的一场,排位赛面对巅七四黑也有,但四抓的难度可想而知,他也不是有把握场场四抓的。
    只能说,听天由命吧。
    很快,bo2下半场,对面湖景村选出了冒险家和三兜帽,这个阵容在这个版本猛到不能再猛了。
    三兜帽常年在ban位上久居不下不是没有理由的,更何况在全国大赛这样的舞台把三兜帽同时放出来,而且还有一个冒险家,这样的阵容运营好了,完完全全是有可能多跑的。
    所有人都在质疑这个bp是不是注了水,怎么会放出这样的阵容出来给对面,程诺拿什么都不好打。
    程诺果断秒锁了雕刻家。
    这个局,只要救一次,不给机会怎么都能拿下这个大比分。
    进入比赛画面。
    雕刻家带封窗传送,其他的全是小天赋。
    雕刻开局出生在小木屋,绕了一个大圈没找到人,等到淬火好了之后才找到接近大门的先知,连续两个雕像没夹到,封住走位也不骗鸟,直接一刀吃下。
    金陵队备战间看到这里,里面的气压更低了。
    先知转点进双十一,机子的进度也不少了,双十一又不好抓,但还好是雕刻家。
    在翻窗交互的时候给了一个交互夹,先知被吃了四分之一的血,先知往小船下走,故意跟雕刻绕,就是不吃夹,人皇步狂扭吃一刀实体刀。
    然后小船再翻窗下去,雕刻一个预判夹没夹到。
    先知绕下去然后继续在双十一绕,雕刻家踩板就转点。
    再次转到一个窗前身位往后拉一点骗出雕像然后再翻窗,这个牵制博弈和转点没有给雕刻家一点机会,雕刻家只好跟在后面不断寻找机会。
    佣兵机子已经来到90了,冒险家也快摸完书页了,祭司的机子稍微慢,但总体上已经有两台半了。
    先知倒在小船的位置,机子已经接近三台。
    佣兵也直接过来卡耳鸣了。
    雕刻家坟场一投,没找到人,直接出去小木屋的位置找冒险家,先知被佣兵无伤掏。
    追到海边厕所,冒险家直接跑大洞,另一边的密码机已经开了,雕刻家一刀打在大洞残影上开出二阶。
    雕刻家直接传送落地准备秒人,二阶的雕刻就是t0的存在。
    但是传送落地找到了在小船底下的佣兵。
    冒险家直接被祭司摸满血,雕刻家抓佣兵,雕像夹四分之一血顺便打断一个护腕。
    佣兵转到小木屋,卡在门处砸板砸到了雕刻家。
    这一砸,雕刻家只能换节奏了。
    坟场投一下,但是没人。
    全场只有冒险家在摸书页,其他人没人在修机,先知被摸满,这个局在慢慢的往求生者那边倒。
    逛了一圈,除了一地的草,最终找到了冒险家。
    一刀一夹一炸,但是冒险家一挂,修机加速出来了,雕刻家手里只有一个坟场。
    坟场投先知,祭司给大洞在两个机子那,两个人来回修顺便保住上挂过的先知。
    雕刻家即使有传送也不敢交。
    冒险家刚过半,佣兵已经过来了,祭司和先知因为坟场的干扰都是四分之一的血条。
    佣兵吃一刀,再吃一刀下板刀,打出小搏命状态。
    佣兵还想帮冒险家扛,一直跑在后面,但是机子让雕刻家不得不控场了。
    坟场看一眼,把祭司逼出走大洞的范围,直接传送落地抓四分之三血条的祭司。
    祭司被盲夹挂在了遗产机的位置。
    外面大船处直接新开一台,冒险家还有50多的书页,坟场投过去但没能处理掉冒险家。
    佣兵交自起了跟先知一起跑过来救人,雕刻家处理先知但被佣兵把人偷了。
    两次坟场没投中,机子已经压好,祭司吃刀倒地,大心脏瞬间抬起,四人开门战。
    一切,好像都白打了。
    祭司靠着三个洞,成功转进大船底下,雕刻家跟着进去,然后转到旁边的桥旁下来。
    雕像的cd还有几秒才能有一组,半血两个洞的祭司在前面疯狂跑。
    队友刚贴到门,还没点开。
    雕刻家雕像一好,直接秒夹在了大船石头底下的位置,祭司被秒。
    好像...有平局的机会。
    雕刻家传送已经好了,三个人门刚点到一半,开不了。
    直接把祭司挂在海边地上室,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传送落地。
    三个人已经拉远了,在祭司上挂的时候他们就纷纷远离大门,二阶雕刻家根本溜不动,还不如趁早跑。
    解说们看着雕刻家传送落地,这局好像还有平面,至少能拉小一点比分差。
    “好像,还有平面?”
    “冒险家已经开始躲起来了,雕刻能找到吗?”
    湖景村找冒险家,无疑是难上加难,但是耳鸣在,又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找。
    终于在找了快30秒之后,雕刻家终于找到了缩小的冒险家,佣兵和先知已经跑了一半的图了。
    冒险家被找到的时候就已经跑出来了,跑到前面的一个板区,雕像推回来,吃一个实体刀。
    冒险家是上挂飞的,雕刻家直接挂飞,但是这个门还没贴到。
    “冒险家上挂飞,祭司也挂飞了,但是佣兵和入殓还没贴门!”
    解说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雕刻家抬坟场看门,没有人贴门,那雕刻家直接赶过去。
    同时佣兵和先知也开始爆乌鸦了。
    “爆乌鸦了,现在雕刻家主打一个谁敢贴门就杀谁。”
    “你不贴门也不行,贴门也不行,说不定真要四抓了。”
    雕刻家坟场开投,两个雕像卡在点门的先知那里。
    四分之三的血条吃一个雕像直接剩一半了,先知只能在那里贴门硬拖时间,等到佣兵来了,先知拉远,满血佣兵来点门,坟场一投,佣兵手里一瓶香水,打开香水的cd然后强点大门。
    吃了四分之三的血条之后回香,但是雕刻家也赶到了大门。
    雕像一夹回推,然后一刀出去,四分之三的血条就开始掉了。
    二阶雕刻,恐怖如斯。
    雕刻抓佣兵的时候还看了先知离开的方向,时刻关注着不让碰门。
    坟场cd一好,再投一次,直接雕像开路,四分之一的佣兵吃到了雕像只能倒地。
    “佣兵倒地了!”
    “完了,四人开门战,要被四抓了啊。”
    半血先知且没鸟,需要溜到五层战遗的佣兵起来之后去开门跑掉。
    先知上大船,雕刻家和先知绕了两圈大船之后才把先知解决上挂。
    坟场一投,乌鸦早就开始爆了,另一边大门,佣兵只能强点,还有30的门就能开了。
    可是,那可是二阶雕刻家。
    坟场一投,三组雕像把半血佣兵直接击倒。
    “佣兵倒地了,雕像要吃到了,完了,门还差一点啊,被四抓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四人开门战唯一可能翻的机会,唯一的机会被程诺抓到了。
    等到佣兵倒地,对面投降,游戏结束。
    程诺,完成了一个不可能的奇迹。
    他用行动向我们诠释了,残局的王将,总有力挽狂澜的勇气。
    四人开门战四抓,这是从一开始就打出来的伏笔。
    程诺淡淡的走下台。
    对面四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坐着,没有反应。
    在程诺四抓的时候,备战间压抑已久的气氛转化了,简直太帅了。
    “好,太棒了!”
    教科书式的雕刻家开门战,把整个节奏完全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即便指挥位是青训的选手,在运营方面和队友也会出现失误。
    一旦他们被程诺抓住了失误,那么优势便会一点点地被程诺拿走。
    等到四个人去回到备战间之后,那个青训选手失魂落魄地开口:“对面的监管,至少是巅七,而且已经有青训的实力了。”
    魔都队备战间里的教练咬着牙,有些不服:“凭什么他们能有一个青训实力的监管啊?”
    “不行,我得去让学校查一下,对面那个监管到底是谁?”
    在打完之后,解说们也在感叹和猜测。
    感叹是惊讶于程诺的实力,猜测是猜测程诺的真实实力到底是什么。
    以前总感觉已经很关注程诺了,但没有人挖出来,只是很神秘,但没有必要付出太大的代价去挖掘程诺的身份。
    但这场比赛过后就不一样了,这个代价已经不够大了,他们想去深挖一下。
    所有人都备战间里,有实力的已经开始动用所有资源去挖程诺的身份了。
    但此时,一条新闻悄无声息登上热搜。
    “探究榜上第一的屠皇魔王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