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炎又冲了一遍冷水,才将自己的念头都克制住。
他擦干了身体,穿好衣服才走了出来。
苏景然赶忙上前来,说道:“墨三少,是不是头又痛了?还有,我看看你还发烧吗?”
她伸手去摸墨修炎的额头。
这次墨修炎没有拒绝她,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反而微微矮身,方便她摸到。
摸到他额头上滚烫的热度,苏景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带上了真切的笑容:“真的没有再发烧了。”
墨修炎重重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你又多欠我一次了。”
“什么?欠你什么?”苏景然脸色顿时红了起来,但是却有些不明所以。
墨修炎并未多解释,轻拍了一下她的脸颊,说道:“反正我记下了。”
这些为了她的身体健康,他隐忍下来的东西,到时候肯定会一并还给她。
听他暧昧的语气,说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苏景然脸上依然滚烫,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墨修炎说道:“好了,我们去书房看看,看蔡丽珍在做什么。”
刚才墨修炎让仆人在门口守着,见到有人问苏景然的去向,就让他们说苏景然在书房里。
没有想到刘媛也想出了鬼主意,跟蔡丽珍两个人相互算计。
结果没有算计到苏景然。
在墨修炎和苏景然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二伯母正迎着墨老爷子走进客厅,她找了个理由将墨老爷子给叫了回来,就是为了让墨老爷子来抓到墨修炎和刘媛滚床单的一幕,抓个现行。
到时候二伯母跟着求一下情,再加上木已成舟,墨修炎估计也会很理亏的答应吧。
“什么事情,这么急把我叫回来?”墨老爷子不高兴地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刚刚有下人,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入了墨家。我们到处都找了,也没有找到人这不害怕进来了什么坏人,危急到家里人的安全,这才请爸回来看看。”二伯母忙说道。
墨老爷子冷哼一声:“还要等到我亲手来捉贼不成?”
二伯母赔着笑,旁边的仆人按照二伯母的要求,匆匆地跑了过来,说道:“不好了,二太太,三少爷的房间里传来了喘息的声音,怕是三少奶奶动了胎气”
墨老爷子一听吼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楼看看去?”
墨老爷子说完,率先朝着三楼走去。
他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这哪里是动了胎气的喘息,这分明是男欢女爱的喘息声!
墨老爷子脸色铁青:“修炎出去办事,现在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呢,爸。”二伯母说谎了,她以为房间里是被下了药的墨修炎和刘媛,生怕墨老爷子看不到这一幕,假装出担忧地说道“我看要不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这要真的是进了贼人,修炎回来我们也不好跟他交代不是?”
听到说墨修炎还没有回来,而这房间里却传来这种声音,墨老爷子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踹开了门。
门大打开,里面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二伯母故意惊讶地呀了一声,说道:“哎呀,这不是媛媛吗?媛媛你这死闺女也真是的,怎么跟三少睡在一起了?哎呀,也是,现在苏景然怀孕,修炎肯定憋得辛苦,也难怪修炎了,媛媛你不要着急,墨家的人,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二伯母一边说,一边上前去扶刘媛,生怕没有更多的人看到,便说道:“你们赶快过来,扶一把三少爷啊。”
几个仆人忙慌慌张张地冲上前去,二伯母一把拉开了刘媛。
墨老爷子见是自己的孙儿的风流韵事,怒气便消解了很多,在他看来,男人嘛,逢场作戏多正常的事情,只要不要搞得乌烟瘴气就行了。
但是随着二伯母拉开了刘媛,大家这才看清楚,跟刘媛刚才一起大肆动作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墨修炎,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仆人们都吓了一大跳,二伯母也顿时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老爷子也看清楚了,顿时脸色一沉:“到底怎么回事?刘媛又是怎么回事,竟然搞到修炎和然然的房间里来了,成何体统?”
刘媛被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糟蹋,现在精疲力竭,胸口旧伤也发作了,欲哭无泪,嚎叫道:“不是我啊,我是被陷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三少的房间了”
二伯母也赶忙掩饰:“这个大胆的贼人,真是太过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跑到墨家来行凶,来人,把这个贼人给抓起来。”
这个男人马上跳起来,说道:“我不是贼,我是三少奶奶的姘头,来跟三少奶奶约会的。”
他本来就是蔡丽珍和她弟弟聘请来的,为的就是要不遗余力地黑苏景然,当然将矛头对准了苏景然。
墨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男人也分不清墨家的人谁是谁,只知道一进来的时候,刘媛就躺在这张床上,他指着刘媛大声说道:“我就是来跟三少奶奶幽会的。我跟三少奶奶幽会很多次了,是通奸,我不是贼,也不是来偷东西的。”
墨老爷子厉声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跟三少奶奶幽会多少次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也记不得有多少次了,但是三少奶奶每次都夸我身体棒,技术好。所以每次趁着墨三少不在的时候,我都会来他们的房间,跟三少奶奶幽会。”这个男人大声说道。
墨老爷子打量着他精瘦的身体,贼猫鼠眼的长相,冷哼一声说道:“今天也是三少奶奶叫你过来的?”
“是啊是啊,就是三少奶奶找我过来的,不然我怎么会跟三少奶奶这么如胶似漆呢。”这个男人竭力要将这次的事情说成是通奸。
二伯母也不认识这个男人,不由帮腔道:“爸,我看这个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苏景然的话,他怎么会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