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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肉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
    她的感官突然间彷彿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像在腾云驾雾,又好像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完了!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
    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男人悠悠地挺动着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
    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正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么白、那么嫩、那么滑,皮肤没有一点松弛,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
    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
    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肉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yin道里撞击着。
    撞击着!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
    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肉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肉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不!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
    不!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
    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肉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
    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
    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肉棒,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
    他兴奋的肉棒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
    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肉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可是,屁眼里的肉棒却抽chā着越来越凶猛。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肉棒无上的快感。
    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
    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精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一具赤身裸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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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
    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
    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
    从死者yin道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像是想到了什么“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么?”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么,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警长想了想说。
    “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么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像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像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