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若曦母女两人车祸的事情,可是震惊了整个g市的人,毕竟九连环的车祸,可不是随便会发生的,而此时她们两人还在抢救中。
钟洪生好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而他的儿子们,也从国外赶了回来。他们的脸上都出现了恐怖的怒意,明明就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而且恰巧是那么一个时候。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等急诊室里面的灭了一个的时候,一个医生走了出来,他对着钟洪生讲道,“节哀吧。”他的语气多少都非常的沉重,毕竟自己手里面的人,都救不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钟洪生整个人都倒退了几步,幸好钟若忠扶住了自己的父亲,他的脸上也异常的苍白,或者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的母亲,会以这样子的方式离开了他们。
钟若明想要冲出去的时候,却被自己的钟若义拉住了,“你干什么?”他的声音沙哑,一看就是在拼命地压抑自己的情绪,只有自己的人才会知道这样子的感觉是什么。
钟若明的眼睛里,闪现着浓烈的恨意,“我不相信这是一场车祸,怎么可能会那么巧?肯定是凤玥天做的!”他们黑社会的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而且不是那个男人的话,那么自己的妹妹也不会出去,后来也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
钟若义伸出自己的手,“啪……”的一声,直接恶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而后者被打后退了几步,嘴角处流出了鲜红的血,同时让钟若明冷静了下来,一脸颓废地坐在了角落里。
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那就是他们的母亲,会用这样子的方式走了,而且……
“现在你们的妹妹还在急救里面,你们就不要在这里添乱了。”钟洪生沙哑地讲道,他眼睛里面没有多少的光芒,自己的妻子死了,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儿也有什么事情,那他……
钟若忠对着自己的父亲讲道,“父亲,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情的。”他们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做手术,一定可以把自己的妹妹平安地救回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报仇或者是生气的时候,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们来处理,而且妹妹目前还在抢救中,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自乱阵脚。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这里面除下了一股恐怖的压抑气息,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把人撕裂似的。
钟家几个人的眼色通红,浑身都散发着冰冷以及烦躁的哀伤气息,等再次过来两个小时之后,医生疲倦地走了出来,“恭喜,终于抢救了过来,”见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不好意思地继续讲道,“但是她的双腿,恐怕不可能站起来。”连神经都伤到了,压根就不可能有复原的可能。
如果不是她的母亲拼死保护她的话,那么钟若曦是不可能还活着的。其实他觉得这家人也非常的可怜,刚刚死了母亲,现在他们的妹妹,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人没事就好。”钟洪生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就晕了过去,让在场的其他人脸色都变了。
和钟家的鸡飞狗跳不一样,“旗风社”这边可是一片喜气洋洋,毕竟他们的老大没有什么事情回来了,这对他们来讲,实在是天大的好事。
“老大。”李青看到报纸上的消息,实在是非常的吃惊,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是一辆辆车相撞,还有可能,但问题是……他们的车都在平地上行驶,而且速度也不是很快。
凤玥天喝了一扣茶,淡淡地询问道,“什么事?”对于他们的结果如何,凤玥天根本就不需要派人去打听消息,相信没哟两天之后,他就会知道钟若曦他们到底死了没有。
“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李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竟然吩咐其他人做了事情。
凤玥天笑着回答,“我一点都不清楚。”他本来就长得俊美,只是一直都板着一张脸的缘故,所以会让人直接忽视他的脸本来的面目。
李青在心里蛮翻翻白眼,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话,他们老大的心情会那么好,当然,这件事情他是不可能从里面得到什么消息,而且警方也开始介入了调查,而他们也有不在场的证明。
“钟若曦的双腿废了,而她的母亲死了。”李青的语气里没有多少的色彩,在他们这些人里面,对于生死没有多大的看法,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同情心。
听到这句话的凤玥天,立刻就挑挑自己的眉毛,与其死去,这活着的人,才是更加的痛苦。本来开始的时候,他就没有想过拿钟若曦的生命,让她一辈子都待在轮椅上,也算是小小的惩罚。
也许钟家那边会麻烦很多,但他们本来就不是在一个层次上,如此一来的话,也不会对他们“旗风社”怎么样,应该说,他们没有这样子的能力对付黑社会的“旗风社”。
钟家那边的人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些事情就是他们做的,而且警方也会深入调查,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些所谓正义的人,会查出什么消息。他一直都知道所谓的官商勾结,只要是有钱的话,那些人是绝对不会管你做什么事情。人命案或许非常的重要,但如果是车祸的人,纵然他们想要说什么,也无能为力。
“老大,你这招可真绝。”李青不得不感叹自己老大报复的手段,他也觉得,如果让人死的话,真的是太便宜那个人了,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的话,相信是最好的惩罚。
凤玥天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响了起来,“你派人去国外调查馨儿的消息。”他直觉告诉他,那就是馨儿压根就不在这个国家,既然是如此的话,就到国外那边去找。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非常的困难,这对他们来讲,还是需要更多的人手。
凤玥天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会让一些人非常的看不顺眼,但如果他们有能力的话,那自己肯定会一句话都不说。
李青慎重地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虽然我们在国外的势力,压根就比不上国内的,但找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自己也有了目标,那就是欧阳宵。
欧阳宵想要把欧阳家的势力迁移出去,对他们来讲,可不是那么快就可以完成的,现在他到欧阳家的分公司去跑,为的就是确定更好的时间。
六子已经不在了,而凤玥天倒也没有让人跟在他的身边,有些事情,他们自己知道怎么做,也会来寻找自己。
“钟家那边也让人监视下来,看看他们有什么行动。”凤玥天吩咐完之后,就再次看向自己的文件,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旗风社”慢慢地扩张,却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他需要更加的金钱和地位,这样子才可以找到馨儿。他知道馨儿的消失,肯定和欧阳宵有很大的关系,可惜后者也非常的狡猾,更加重要的是,欧阳家的根基比“旗风社”深,真的是要藏人的话,那要给他们找到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办公室里面恢复了平静,除了偶尔发出来翻页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呼吸声,其余的什么都听不到。
钟家除了在办丧事之外,还是需要照顾钟若曦,等后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妈妈……”她的嘴巴里喊出这两个字,那时候的情况,她可是非常的清楚。
钟若义看着自己的妹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而瞳孔也涣散,好像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这里面似的,“妈妈已经……你好好的休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和眼前的人说,毕竟医生说不可以受太大的刺激。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钟若曦,整个人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三哥……”这两个字说完的时候在,钟若曦再次晕倒过去了,让医生们一片忙碌。
钟若忠对自己三弟这样子的行为,可是非常的不满,“老三,你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现在还嫌自己的家里面不够乱吗?竟然和刚醒来的妹妹说出这样子的话。
钟若义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之后,才缓缓地讲道,“我只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而已,而且你也知道,那就是母亲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永远都瞒着她,倒不是一次告诉她比较好。”如果不是自己妹妹这样子做的话,那他们的母亲,怎么可能出事?!从小时候开始,他们一家人都非常的疼爱自己的妹妹,她的性格也非常的不错,但万万没有想到,在感情上处理的时候,竟然如此的不成熟,现在还造成这样子的事件。
警察那边都已经说是单纯的车祸,但他们可不会相信,毕竟这时间上太过巧合了。
钟若忠怎么会听不出自己三弟心里面的怒火,“可是她才刚刚醒来,而且也得到了教训了。”自己妹妹的一双腿,是不可能复原了,既然如此的话,那他们就必须好好的照顾她。
“所以我没有指责,只是单纯地告诉给他知道事实而已。”钟若义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可以则贵啊自己的妹妹,但是没有和凤玥天缠上关系的话,那事情就不会发生这样子的转变。
钟若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等以后再说吧。”他也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好像一切都掩盖了。他们都不清楚自己的妹妹去那个地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但那边摆明了非常的乱,这些他们都非常的清楚。
“嗯。”钟若义什么话都没有说,如果他们要调查一些事情的话,应该不会产生太大的困难。
两人都没有讲话,本来非常暴躁的老二,因为在照顾父亲的缘故,也成熟了起来。
等钟若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什么东西都不像是,好像是在等死一样的感觉,这让钟若忠他们觉得非常的生气。
“若曦,你以为这样子就对得起母亲了吗?”事情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从自己妹妹的身上,竟然可以感受到如此强烈的绝望气息,好像所有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难道你不想为母亲报仇了吗?”钟若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果然看到钟若曦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
钟若义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你的命是母亲救回来的,就算你不想要,也希望你看在母亲为了你死掉的份上,就应该好好的珍惜。”他可是一点都没有说错,如果不是自己母亲的话,那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活着。
钟若曦转动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我知道自己怎么做了。”如果不是自己追逐凤玥天的步伐,如果不是自己惹怒了凤玥天,如果不是……这个世上都没有所谓的如果,事情发生了,就再也不可能回来。
她的母亲,自己永远都看不到了,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本来干涩的眼睛,却快速地流出了泪水。
“你知道怎么做?你又打算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报复吗?”钟若义不客气地讲道,本来他们都认为不插手她和凤玥天之间的事情,并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有些事情,却远远地比他们想的还要严重。
这次的事情,就是一次典型的例子,明明和钟若曦没有多大的工程,不,应该说,她不应该和凤玥天有什么接触,否则的话,也不会导致后面的事情。
钟若忠还是觉得自己三弟的话非常的重,纵然他说的是事实,“若曦,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重要的是把自己的伤养起来,和样子才对得起我们大家。”
钟若曦看向自己的大哥,此时她浑身都觉得痛,也到自己伤到哪里了,但却有一个地方是没有多大的知觉,“我的双腿怎么了?”这才想到,她的膝盖下面开始,没有任何感觉,而膝盖处却非常的疼痛,甚至盖过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