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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那个晚上,我们几乎都没能入睡。我好一整夜都听到伟德在翻身。
    可是今天,我们重蹈覆辙。
    也许这就不是劳累的缘故了。我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身体也许真的不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强壮和威武了。我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以后可怎办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夜晚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这让我睡的极不塌实,早早我就醒来了,习惯性的我偎入了伟德的怀里,一抬腿挂少他腹部时,我一下就感到了那久违了两天的硬硬的勃起。
    我一下醒了,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果然,我握住的正是伟德让我最迷醉最喜欢的状态,我大喜过望,轻轻捏挤揉搓着丈夫勃起的yin茎。
    我的欲火一下就从腹下腾起,刹时就漫遍了全身。我不由将红烫的脸蛋偎到丈夫的颈下,在他耳边鬓角厮蹭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伟德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我的热情唤醒了。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我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我感到我真的有点淫荡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起。
    我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虫爬一般的让我难忍。
    我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yin茎,那时我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么熬啊?”
    不用我的手去帮助寻找,我的阴部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器了。不用看我都能知道自己的阴部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我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肿胀的男人的gui头刺进我敏感的yin道口时,我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好舒服。”
    我放开手,撑在伟德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我几乎就坐到了尽跟。这才是我想要的他的yin茎,那么的热那么的粗壮长硕,将我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我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我可以肯定我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我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的yin茎滑而且热,在我套弄扭动时在我的yin道腔内左冲右突,十分让我快活。
    伟德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我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练的逗弄我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
    他尽力的绷直了yin茎,让我感受他在我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我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我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那坚硬的勃起时,我忽然又感到yin道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我挣动着,几乎哀求伟德:“不要,老公,等等我,在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我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我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我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发现伟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给我的感觉外,我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么安慰或自责的话我一句都没能听清,我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我肯定的对伟德说,如果是病,那我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我更甚,我们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
    可伟德的身体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
    医生都说罕见的很,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身体极有危害。
    我们几乎绝望了,伟德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
    一年不到,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我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我们都开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
    独处时,我会不自禁的流泪,难道我的生活,我曾经那么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我不甘心啊,可是我又能怎样。
    表面上看伟德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高体壮,可是我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岁啊。
    我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我告诉伟德我爱他,爱儿子,爱我们这个家,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我也不会放弃。
    伟德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我幸福,还说如果我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我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知道,和不要离开他和这个家。因为他爱我,爱这个家。我们抱头痛哭,我也发誓绝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任何事。
    “我们都会变老的,可我们还有儿子,老公,儿子不是一直是你我的希望和最爱吗?你放心,除了你和儿子,这世间绝无别人能让我牵挂的。”
    在无奈痛苦和绝望中,日子在一天天延续。我把更多的精力放到工作中去,放到儿子身上。
    伟德别无他法,他的工作量开始增大,几乎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因为他的专注,公司也摆脱了困境,业务蒸蒸日上,他说要留给儿子一个运营正常的有着良性循环的实力雄厚的实体,为了这,他什么都愿意。
    但是在夫妻生活那方面,我们开始彼此逃避,最先是一前一后上床,慢慢的伟德就经常在书房过夜,再后来,他有时便住在公司。
    以前不爱出差的他,开始间或着往外走,一去数日。他是没有办法,因为他尽管不能人道。
    可他正常的男人的性欲还在,每次想却做不到时他都痛不欲生,为了照顾我的性欲,有时他会和我一起爱抚,他本来就是熟练和有经验的,他的手和他的口,有时也能让我到达纯粹的生理高潮。
    可当我看到他在爱抚我时那想要又不能的神情,我感觉我简直是在折磨他。
    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拒绝或逃避,再后来,伟德去南方出差时给我捎回了一根国外进口的健慰棒。
    象极了伟德那时没得病正常勃起时的yin茎的样子,不过颜色不同,伟德的yin茎在兴奋时黑黝黝的,那根健慰棒却是稍带些黄颜色的肉色,但却几乎和伟德勃起时的一般大,尽管没有男人真的性器官那么生动和富有激情,却也能够让我有时不禁的想入非非。
    那玩意装上电池后只要扭开后面的开关,gui头部分就会轻轻的震荡并转动。的确匪夷所思。
    起初的时候我比较讨厌那东西,看到他总让我想起伟德的身体。又总让我情不自禁的难过。
    可后来有几次伟德出差以后,我实在欲火难耐时,不禁拿出了那东西,我试着仰躺着,分开腿,将那东西刺入体内,拧开电源,尽管他在我体内震荡蹭动,却老是让我无法将感觉集中到阴部的感觉上去。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后来我明白了,我和伟德做ài时我最喜欢在下面,将腿大大的分开,有时就蹬在床上,有时会用手挽住,有时放在伟德的胳膊上,还会放将腿高高翘起,挂到他的肩上,腰部臀部。但无论那种姿势,让我迷醉和快乐的不仅仅是伟德那时在我yin道里面抽送的巨大的yin茎。而是他身体的重量,他的体味甚至他急促的喘息声。
    那个时候我们是互动的,是心灵相通的。可我拿着这根木然的,没有温度的机械的假yin茎在体内抽送时,又怎会让我感到快乐呢?
    我于是变了个方式,我会先用这震动的gui头,蹭弄我的阴户,我的阴蒂是比较敏感的,那假yin茎的gui头部分极为仿真,柔软却软中带硬,象极了男人兴奋时充血肿起的gui头,而且那震动的频率非常高,是人体不能达到的,尽管没有火热的感觉,但在用他刺激阴蒂时,一样让我非常的兴奋。
    之后我会变的更湿,yin道腔里面的分泌物多到盛满而溢出,并且yin道内开始变的痒痒的,想要东西进去充满,这时我会伏低下身子,将屁股翘起些,握住那物,放到跨下。
    那时我就完全兴奋张开了,在将那假yin茎塞入体内时几乎毫不费力,而且很舒服,我就闭着眼,想着我和丈夫行房时的种种情景,将快速在yin道腔里面震荡的东西慢慢抽动,一只手在胸前捏揉着自己已经勃起的奶头。
    我能感到我的爱液随着我抽动手中的东西时,慢慢顺着那东西往下淌,一会儿手中就变的黏糊糊的那时我能嗅到自己的跨间散发出的独有的味道,也和丈夫在我体内抽动性器时带出的味道一样让我迷醉,一会儿我就感到高潮到来了。
    快感在那物的震动和我抽送他时刺激我敏感的yin道腔里面积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我竟然开始大声的呻吟,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缩紧,仿佛真的在和男人做ài一般。我觉得我的奶头愈加的紧绷坚硬,握着那东西的手里都是湿滑的淫液。
    我甚至能感到我的yin道括约肌在收缩,因为我感觉抽动时更加费力但却更加舒服,就象每次和伟德做ài时快到高潮时,伟德总说我的yin道里面有许多小手在抓挠他紧握他。
    高潮来得迅猛而强烈,完成最后一次抽动后,我一下就感到我的下体在瞬间就缩紧了,紧紧抓住了在腔道里面的假yin茎。我感到晕眩,和无比的快乐。和与丈夫做时不一样,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yin道括约肌在有力的一下一下收缩。更多的淫液涌出我的下体。我不自禁的大叫出声来。
    之后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居然流出了那么多的水,我刚刚趴伏过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当我红着脸去收拾那刚刚给我带来莫大快乐的东西时,我才发现,那东西原来不象我想象中的丑陋,被我的淫液浸湿的假yin茎还带着我的体温,有些光彩荧荧的样子。倒象伟德在我兴奋时奋力抽送的yin茎,那时他的yin茎上沾满我的爱液,也象这般光彩荧荧。
    事后我有些自责,我感到这也是一种背叛,我从没有试着自己一个人自慰过,十八岁那年将自己交给伟德后,一直是他来帮我做这件事的。没有想到自慰原也这么惊心动魄,酣畅淋漓。
    但心理总有些隐隐的不妥,总觉得与不是丈夫的人或物做ài达到高潮就是一种背叛一样。这种心理在后来我告诉伟德后,他好多次劝说下才有缓解。
    后来伟德也和我一起用那东西对我做过,还是很快乐,但我不忍心看到伟德在我享受快感的时候眼中那迫切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