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景洲打完电话,乔锦安摸了摸扁扁的肚皮,是真的感到饥肠辘辘了。
不管是开心还是难过,她肚子里还有小苹果,不能饿着——
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发现冰箱里空荡荡的,她只能在手机软件上,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川菜馆,点了外卖。
十五分钟后,乔锦安正在看电视剧时,公寓的门铃声响起。
她将头转向大门,心下一惊,现在手机软件点外卖这么快就能送到了?
“是送外卖的吗?”她从沙发上起身,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踩着棉质的家居拖鞋,往门边走过去。
“恩。”门外,一道男声回应了一句。
之前也在手机软件上点过几次外卖,乔锦安不疑有他,直接打开了门。
令她意外的是,公寓门外站着的高大身影,赫然是季斯年。
乔锦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关上房门,但是还来不及动作,门外的男人倏地推开了门,从外面走进来。
“季斯年,你来这里做什么?”乔锦安不自觉的往后退,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危险两个字。
季斯年从门外挤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锦安……我想你了……”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我已经结婚了。”乔锦安捂住耳朵,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结婚?呵呵——”季斯年冷笑着,眼眸里闪现出轻蔑,大步走向乔锦安,“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顾景洲就是害你哥出车祸成植物人的幕后凶手,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他的真面目的!”
“你胡说——”对于他的话,乔锦安一个字都不信。
即使三年前,顾景洲再怎么不希望自己嫁给他,也不可能会做出开车撞伤大哥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我迟早会找到证据的,向你证明,他就是那个凶手!”季斯年走到乔锦安身边,伸出双手,箍住女人瘦削的肩膀,盯紧她。“你不该爱上他的,他害了你最亲最亲的大哥,你想想,三年了,你大哥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动能不能动,随时可能会死掉!”
不得不说,乔琛是三年来,一直折磨乔锦安的心魔。
当年的车祸现场,正好是交通死角,没有监控视频。即使大哥被撞成了植物人,最后也因为无从查起,而不了了之,根本找不到凶手——
但是,凶手故意选在交通死角下手,撞的还是她的车,肯定是有预谋的。
只是凶手没有预料到的是,那一天,大哥坐在她的车上,成了她的替罪羊!
想到大哥,乔锦安不由得眼眶发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顾景洲就是凶手!”季斯年俯下身,薄唇停在她的耳边,如同念咒一般,一遍一遍的重复道。
“不——我绝对不相信!”乔锦安猛地回过神来,推开对方,刻意的退出几米的距离,和对方保持距离。
“算了,你现在不相信不要紧,等我把证据拿到手了,你就不得不信了。”季斯年无奈的耸耸肩,其实他也并不指望乔锦安光靠他的一面之词就会相信他。
“你来这里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请你立刻离开。”乔锦安面无表情的指着大门,下了逐客令。
“当然有——乔锦安,你在我面前装的这么清高做什么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床上有多么放.荡吗?那段酒店的视频,我也看了。”季斯年危险的笑着,像是一条正在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视频——两个字,狠狠的刺痛了乔锦安的耳朵。
连季斯年也看到了那段视频,究竟有多少人看了视频——
“你说什么——”她的神色变得慌张、局促,双手不由得捏紧。
季斯年得意的欣赏着乔锦安脸上出现的表情,眼底含着笑意,“就是你躺在酒店的床上,向另外一个男人求欢的视频,需不需要我把细节描述出来,当时你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
“闭嘴,你够了!请你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乔锦安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咬牙切齿的道。
“连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作为你的前男友,我为什么不可以?反正你都脏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介意的?”季斯年薄唇一勾,轻笑了一声,说出这句话时,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么做很无耻。
但是,他是被乔锦安逼急了的——
“无耻,你滚出我家,季斯年,你把你在我心里最后一点点记忆,都抹杀的干干净净了,三年前的季斯年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变了,变的让我感到恶心!”乔锦安一张脸因为生气变得通红,朝着季斯年大吼着。
“无耻?你不是就喜欢无耻的男人吗?”季斯年又一次走近乔锦安,有力的铁臂抱紧她,“要说无耻,顾景洲不是更加无耻卑鄙?你怎么还是那么爱他呢?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我三年前就应该更无耻的占有了你,在你的身体上永远打上我的印记。”
“你放开我——”乔锦安蹙着眉,用力的挣脱开他,但是奈何男女力量的悬殊,她根本动弹不得。
季斯年更进一步的贴近她,将她压在墙壁上,“放开我?三年前就因为我放开了你,让我后悔到现在。既然以前我做的还不够无耻,那现在无耻一次,似乎也不晚吧,反正你已经脏了——恩?”
脏……
这个词,仿佛一道无形的巴掌打在乔锦安的脸上。
对方看到那段视频,不由分说的就觉得她被人侮辱了,是脏了,呵!
“季斯年,不要让我恨你……”乔锦安一脸冷漠的道。
一字一句,都仿佛刺穿了季斯年的心。
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乔锦安逼的,他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眼底的憎恶。
她是真的厌恶他了——
季斯年扬唇笑了笑,“反正已经不爱了,恨我又怎么样?我不介意。”他将头压下去,对着女人的唇部而下。
乔锦安想也不想的偏过头,对方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令她感到一阵反胃。
更令她恼怒的是,季斯年并不准备轻易的放过她,大手往下。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羊绒睡衣,他的手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领口的几粒纽扣,露出一片白雪的肌.肤。
双手被对方的一只手举过额头,高高的固定在墙壁上,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恨不得立即将季斯年凌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