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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故宫修文物 作者:南荣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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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说的是那口缸?”

    “缸?”陶修一脸黑线,“那还真是缸啊?”

    那老师傅摸了摸野猫的脑袋,拍拍手站起来道:“那个我知道,是不是一个很大的白色陶瓷缸?上面还有绘画的那个?”

    陶修点点头。

    那老师傅这么一说,另外几个也像起来了,纷纷表示有印象。其中一个老师傅犹豫了一下道:“那东西确实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但是却不是我们几个修复的…”他往一个偏屋的方向努努嘴,“是石老一个人修的,具体的事情只有他才知道。”

    陶修看了一眼那个屋子,很明显这里面最好的一间,突然想起来了,石师傅算是他们这里资历最老的师傅了,当时文物局建立也是他一手向政府建议的,当年作为代表去故宫博物馆还待了两年,当之无愧的文物修复大师,可是……陶修看着那几个老师脸上的同情,也有点头皮发麻,因为,听说那个石老啊,脾气不太好。

    脾气不太好也得上啊。陶修硬着头皮过去敲了敲门。

    屋里传来了一个很温和的声音:“进来。”

    听起来没那么威严啊?陶修心里打着嘀咕推了门,一进去就被震了一下,屋子里的角落里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陶瓷罐,碎掉的部分则整整齐齐的摆在屋子里的一座黑色木架上,一个老人坐在窗台前,正认真的拿着毛笔在给一个黑色的花瓶上色,听见推门的声音抬头看到陶修,不着痕迹的皱皱眉问道:“你来干嘛?”

    陶修还真没想道石老居然知道他,有点紧张道:“我来找您问一点事。”

    “问事?”石老眉头皱的清晰可见了,“我不是百科全书!问事找别人去!”

    “……“陶修假装没听见,大着胆子问道,“我昨天在展览会看到了一个很大的花瓶,刚才几位师傅跟我说那是一口缸,是由您维修的,请问您知道那口缸上面描绘的是什么吗?”

    石老听完猛的抬头盯着他,表情非常复杂。

    “石老?”陶修有点奇怪。

    “我不知道。”石老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你走吧,那口…缸我也是根据资料才修复好的。”

    “那您能把那些资料给我吗?”陶修赶紧道,“我只要看一下就可以了!”

    “你要知道那个干什么?!”石老突然大声道,“好好做好你们自己的工作!不要来找我指手画脚!”

    “我没有…”陶修没想到石老说生气就生气,有点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资料…”

    “没有资料!什么资料!”石老突然站起来,指着门口道,“出去!”

    陶修也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说了声抱歉退了出去。

    屋子隔音并不强,陶修一脸尴尬的承受着院子里几个老师傅的同情目光。

    “没事,石老就那样…”其中一个老师傅上来拍拍他的肩膀,“他嘴硬心软,说不定没几天觉得不好意思,就会找你了。”

    陶修勉强笑笑,跟大家道了别,准备去展览会场了。

    石老听着院子里的声音渐渐停歇,才重新坐了下来,拿起毛笔,准备继续上色,可是却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不得不停了下来。

    陶修并没有如愿得到石老师傅的回复,而他们市里的展览会已经结束了。陈宇达找了他一次,还是为了去临城出差的事情,陶修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琴堂看样子倒是还蛮期待的样子,陶修想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答应了。他们两个人正好,许丛丛肯定不愿意去,所以这事陶修也没跟他说。

    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陶修就接到了许丛丛的电话,许丛丛说是在他楼下等他,陶修趴到窗户上一看,果然看到许丛丛正斜靠在他车子上,笑嘻嘻的冲他打招呼。

    “你不是不去的吗?”陶修给他倒了杯茶。

    “谁说我不去的!”许丛丛着急道,“你不能老用固有思想看我!”

    陶修没理他,自顾自道:“我们都坐邻市过来接文物的大巴过去,你开着车来干嘛?”

    许丛丛一顿,哼哼道:“我沿路保护。”

    “得了吧。”陶修翻了他一个白眼。

    “哎!”许丛丛偷偷看了一眼还在厨房里的琴堂,小声道,“他也去啊?”

    “嗯。”陶修点点头。

    许丛丛眼睛一亮,高兴道:”那我更要去了!“

    “……”陶修瞪着他,“说好的不当电灯泡呢?”

    “嘿嘿嘿。”许丛丛假装听不懂。

    在许丛丛的催促下,他们比原定计划提前了至少四个小时抵达了邻市,琴堂一直跟在陶修身后,帮着陶修拎着一些东西,许丛丛边走边羡慕的看着他们。

    “你看什么?”陶修不高兴道,“岱川呢?”

    “嗯?”许丛丛一脸做作的茫然,眼神乱飘,“他是谁!我不知道!”

    第六十六章

    这种感觉琴堂还记得,陶修的躲闪让他感到有些茫然又有些理所当然,不可能有人一直丝毫没有怀疑的帮助自己,出现信任的裂痕某些时候是一种很好的事情,至少他可以用某些手段或者是编造出某些故事来将这样的裂痕修补好。他不怀疑陶修对他的爱,就是因为这种爱的存在,他才可以断定自己的示弱或者坦白可以得到原谅。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琴堂堵住要去洗澡的陶修,问道。

    “没有啊。”陶修回答的飞快,他甚至连头也没有抬。

    琴堂抿了抿嘴,只能往旁边让了让,在陶修进入浴室的前一秒幽幽的叹了口气。

    陶修突然就疲惫起来,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

    琴堂的身体依然在危险期,按照岱川的说法,这样的完好无缺也是暂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溃,明明这个时候最应该担心的是如何修好琴堂的身体,可是陶修就是没有办法忽视琴堂可能存在的隐瞒。

    有隐瞒吗?答案很显然是肯定的,但是为什么不说呢?他觉得他们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因为这种事而生气的时候,那时候琴堂怎么说的?我永远不会再骗你?陶修现在也不敢确定那些话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那个时候琴堂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琴堂三缄其口也不愿意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或许根本不是什么真相,只是一段早已过去的往事。

    趁着琴堂洗澡的时候,陶修把那块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问题的怀表拿了出来,放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自己观察。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块怀表的花纹和结构,他只是看了一眼,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怀表上是刻着花纹的,他也早已仔细的看过,怀表上雕刻的是他们工作所在的那座宅子的部分景观,这也证明了这块怀表和那座宅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琴堂也是如此,他从一开始就应该是那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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