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故宫修文物 作者:南荣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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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一脚绊到琴堂,琴堂手里的衣服甩到一边,整个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朝陶修压来,陶修一个惊呼,然后就被琴堂压的差点断了气,像是个大石头压下来似的。但是陶修也不敢叫疼,刚想帮忙把琴堂扶起来,突然只见琴堂的眉间聚齐一抹深黑色,琴堂皱着眉,瞳孔微缩,痛苦万分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陶修惊叫道,“你怎么……?”
琴堂猛地坐起来,受了惊似的移到沙发旁边的空处,死死的盯着陶修。
陶修莫名有点瑟缩,但是还是担心道:“你怎么了?”
琴堂两只手死死的握着,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根本无心回答陶修的问题,过了好半天,他混乱的大脑才稍微好受了一点,一抬眼就看到陶修惊慌失措混杂的担心的眼神。
几乎是立刻,琴堂把眼中的敌意隐去了大半,微微颔首道:“不好意思…我…好像想起来一点事。”
陶修没料到他一开口就是这个,随即紧张道:“你想起来什么了?”
琴堂低着头,半晌才低声道:“我也曾像刚才那样无法动弹过,在我……还是人的时候。”
“在还是人的时候?”陶修重复了一遍,似乎不是很懂。
琴堂低声道:“是的,我记得我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动也不能动,每天会有人来照顾我的起居…之类。”
“那是为了什么?”陶修试探的问道。
琴堂摇摇头:“不记得了。”
陶修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纳闷:“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会那样?”
琴堂突然抬头看着陶修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要问陶先生在那衣服里放了什么了。”
陶修一愣,突然看着刚才被甩在地上的那件大衣,他走过去将大衣捡起来,在大衣的口袋处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赫然就是那天许丛丛给送过来的那个符!
……
真是real尴尬。
“我可以解释的。”陶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琴堂,见琴堂依旧绷着脸,立刻蹦起来跑去厨房找了一个打火机当着琴堂的面就把那符一把火给烧了干净,烧完之后才凑过去道歉,“我真的不记得放在衣服里了,也不知道那能把你定住…是我的错,我还骗你说那符丢掉了,我准备找到就偷偷丢掉的,呜呜呜谁知道还给带回来了,还给你拿了个正着…”
琴堂没见过陶修这么死皮赖脸的模样,心里觉得有点新奇,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他拿到衣服的瞬间就发现不对劲了,联想到那天说的符的事情,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陶修不但骗他,还想拿着那个符防备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被陶修防备着”的时候,琴堂只觉得一股怒气在他身体里绕来绕去,无意之间还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
陶修见他还是不理他,只能更加大声的呜呜呜起来。
琴堂被他假哭的呜呜声吵得脑袋疼,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把陶修的嘴捂住了。
陶修一下子停住了,睁着眼睛看着琴堂,冰冷的手掌捂在陶修的嘴上,软软的嘴唇触感在他的手掌上摩擦,琴堂想起来那天……
突然他感觉到手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惊的猛地收回手。
陶修的舌尖还露在外面,颇为无辜的冲他笑了笑。
琴堂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上前一步将陶修重新摁回了沙发里,欺身上前吻上了那柔软的嘴唇。
陶修睁大眼睛,下一秒就把琴堂推开了。
琴堂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丝茫然。
陶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红着脸解释了一句“厨房的菜要糊了!”就跑走了。
……
琴堂闻着空气中传来的焦糊味,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第二十五章
陶修把汤端出来的时候,见琴堂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气。陶修心中也是觉得愧疚不已,他确实把那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之前为了安抚琴堂才说出符已经丢掉了这种事,而且谁能想到那符还真有作用啊?以后去寺庙的时候要稍微虔诚一点了,陶修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想还是走到琴堂面前,认真的道了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还在生气啊?”
琴堂抬头看了看他,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半晌他摇摇头道:“没关系,不怪你。更何况我真的也想起了一点,这还得多亏了你。”
陶修心想要是非得用这种方法来逼着想起以前的事,还不如不想呢!
琴堂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疑惑为什么陶修刚才躲过他的亲吻,有疑问就要问出来,琴堂认真道:“陶先生,您刚才为什么不愿意与我亲吻。”
陶修哪里想到他能这么直接的说出来,登时臊红了脸,想想又觉得偏偏就是琴堂这般陶先生陶师傅的叫,实在是有种奇怪的羞耻感,陶修咳嗽了一声,强装淡定道:“琴堂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什么?”琴堂疑惑道。
“你是个男子,我也是个男子…”陶修问出来这个心中还是很忐忑的,但是没想到琴堂反而笑了一下:“原来陶先生是害羞了啊。琴堂虽不记得前尘旧事,但是心中却没有这般迂腐思想,更何况与陶先生亲吻起来,要比想象中甜蜜许多。”
……
莫名其妙的被变成一个腐朽封建的陶修听到最后一个字脸都要烧起来了!
他鼓起勇气看向琴堂,语气也带着几分紧张和雀跃:“那你看,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琴堂抿着嘴思索一番,半晌低声道:“如若陶先生不嫌弃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自然也是心悦你的。”
看看!我自然也是心悦你的!也!
陶修一直到吃完饭都觉得晕乎乎的,晚上躺上床才恍然大悟道:“这这就算脱团了?”
“什么意思?”琴堂睡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不耻下问。
陶修灌了个小小的热水袋放在琴堂的手下,闻言翻个身面对着琴堂,把热水袋抽出来,在琴堂的手背上滚了一圈,掩饰着脸上欣喜的表情道:“唔,就是现在的一种说法啦,单身的叫单身狗,恋爱了的叫脱团,等于是脱离了单身狗的团队,这样的意思。”
琴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跟着侧过身来,和陶修对视了一会,突然张嘴:“汪。”了一声。
陶修一愣。
琴堂莞尔:“那如今我便也从狗变成人了。”
……
陶修捂住眼睛,天啊,这也太甜了。
外面凌乱的脚步声把琴堂惊醒了,琴堂不甘不愿的睁开眼,惊慌的叫喊声此起彼伏,琴堂叹了口气披了外衣坐起来,想出门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走到门口,大门就被人撞开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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