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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舞(高H)
    九月中旬某日,天文台将一号戒备信号在中午十二时正式悬挂,台风「肯特」超过时速二十五公里移向广东中部沿海,其中心附近的最高持续风速为每小时一百四十公里或以上。
    没多久,「肯特」稳定及快速地移近香港以东,开始正面吹袭整座城市,疾风骤雨肆虐,风势亦在不断增至强风程度,持续的大雨雷暴天气影响市民正常工作生活,双子星号邮轮也因此推迟了起航时间。
    下周将会是第三次开庭,还在因为骨场凶杀案找不到证据和真凶一直郁郁寡欢的两人,心情也跟最近的天气一样乌云盖顶。
    但好友wyman向来信奉及时行乐,自然不能任由好容易复合的两人当苦瓜情侣,舌灿莲花磨了一整天,终于将他们说服一起乘船同游疏解压力。
    台风肆虐后,港岛又恢复湿热气候。
    周六中午,wyman载着两人一起抵达邮轮停靠的葵涌码头。
    白色庞然大物停靠在港口,陆陆续续登船的各色面孔脸上都是喜悦神情。
    双子星号是两年前投入服务的豪华邮轮,全长二百三十米,全宽二十九米,总排水量达五万多吨。
    邮轮总共十二层楼,一千五百多人的载客量,拥有七百多个房间,船上休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包罗万有,完全是一座可移动的海上商业中心。
    三人登船后,两人入驻一间wyman特意安排的露台海景房,因为他实在没搞懂这对苦情人复合后是怎么忍住没滚在一起的,还需要他费心制造机会。
    邮轮缓缓驶离港口,雄壮的汽笛声响彻天际。
    歌舞剧在三点开始,两人放下行李换好礼服后来到第十层的美星剧院,室内灯光昏暗,观众席已经快要坐满,三人的位置在最前排,wyman一早便到,打扮得出位风骚。
    keenan新编排的歌舞剧是《romeoandjuliet》,一部老生常谈的莎翁爱情悲剧。
    「toutesleshistoires, mencepareil」
    (所有的故事,一开始都一样)
    「riendenouveausouslalune」
    (月光下,并不会有什么新鲜事)
    「pourqu'uneétoiles'éteigne」
    (当一颗星星黯淡下去时)
    「ilfautqu'uneautres'allume」
    (总有另一颗星星会亮起来)
    一段低沉悠扬的法语独白在耳畔响起,全场观众席陷入黑暗,静静等待帷幕升起。
    演员们身着瑰丽又怪诞的服装相继登场,音乐伴奏十分抓耳,几位主演唱腔也别具一格,和齐诗允想象中的沉闷无趣完全不同,情绪也随着剧情发展被感染调动,逐渐融入到故事中。
    「…etons'aimerasifort」
    (…我们的爱是如此的牢不可破)
    「denosamesdenoscorps」
    (深藏在我们的身体和灵魂里)
    「etquandviendralamort」
    (即便面对死亡的威胁)
    「ons'aimeraencoreunjour…」
    (我们还是会再次相爱…)
    男女主的深情对唱如泣如诉。
    温和有礼、眉眼忧郁的romeo如同清晨氤氲的雾气,juliet一头金色长发,柔嫩脸颊和水润眼眸不禁让人心生怜爱…
    齐诗允眼眶突然湿润,郭城察觉到她的变化,侧头向她展露出一个和煦笑容,又牵过她的手牢牢扣在掌心,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温度和安全感。
    将尽三小时后演出结束,剧院内欢呼掌声雷动,歌舞剧首演大获成功。
    庆功酒会设在邮轮第十一层的露天酒廊。
    身着正装华服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众人推杯换盏间,有种与世隔绝的浮华绮丽。
    海风习习,暮色沉沉,用过晚餐又喝了几杯酒过后,齐诗允和郭城二人独处,并排依偎在护舷栏杆边。一望无际的深蓝色海面承载着这艘豪华巨轮,而他们也在茫茫人海中成为彼此的依靠。
    “不怕高吗?”
    郭城从后环抱着齐诗允的腰,在她耳畔低声开口。
    “有你在我就不怕。”
    齐诗允靠在他怀里笑得甜蜜,她转过身,抬眸凝望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酒廊灯光在他英俊的面庞上变幻,竟有种在梦里的不真实,隐藏在他眉宇间的淡淡惆怅,她也完全知晓。
    “aaron…不要灰心。”
    “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为全香港最好的律师。”
    她抚摸着郭城轮廓分明的脸庞,微微仰头,蜻蜓点水般轻吻他的唇,水亮的眼波里闪烁着光,流转着缠绵的悸动。
    两人靠在围栏处拥吻,海风扬起她齐肩的黑发,冷白的月光时隐时现,海面的波纹闪耀着钻石般的点点晶莹,周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被噤声,是个再美好不过的夜晚。
    缱绻旖旎中,《rosenausdemsuden(南国玫瑰)》旋律响起,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彼此澄澈的双眸,嘴角荡漾起甜蜜的笑意。
    这一刻就像是回到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在大学联谊会上相识的场景,那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第一次和异性跳华尔兹,第一次对一个人怦然心动。
    “齐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郭城一身笔挺青灰色西装,在月光晕照下更显风度翩翩,他退后两步,微微俯身,伸出右手掌心向上,盈满爱意的眼眸深情注视身前的女人。
    齐诗允很自然地将手放在他掌心,温暖的触感传递在彼此肌肤上,脉搏的跳动都能清晰感受到,两人相视一笑,瞬间拂去了彼此心中的迷雾。
    曼妙身姿上紧裹着一袭酒红雪纺长裙,衬得女人玉肤胜雪,而随着她舞步扬起的裙摆,就如同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焰炽色昙华花瓣,艳丽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的yoana,居然没跳错舞步。”
    男人嘴角弧度上扬,手掌极为绅士地扶住她纤细腰肢,想起第一次教她跳舞的场景,还是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讨厌…你知道我后来在私底下练习了多少次吗?我不会再踩到你了。”
    齐诗允瞬间脸红,娇嗔着回嘴,转而又笑出声。
    郭城俯身轻吻她额头,两人的舞步配合默契,身躯辗转缠绵,轻云般慢移,飘摇曳曳,驾驭着彼此不羁的灵魂,旋转徜徉在无边夜色中。
    十二楼的甲板围栏处,高大的男人倚靠着冰凉的白色铁质栏杆,目光注视着在楼下酒廊露台上共舞的男女,从他鼻腔内扩散开来的淡蓝色烟雾,很快被海风吹散在空气中。
    “大佬,全都准备好了。”
    “凌晨两点邮轮会停靠在下一个港口,我们的游艇已经就位。”
    power走到雷耀扬身后,神色语气一如往常的冰冷。
    雷耀扬不语,把唇边雪茄咬紧转身,琥珀色瞳孔里晦暗不明,周身围绕着浓浓的妒火,邮轮即将抵达公海,一片完美的无主之地。
    一曲终了,舞步停止。
    齐诗允被wyman叫到人群中和几位外国同行交流,郭城见状也没有上前打扰,独自走到洗手间附近的吸烟区打发时间。
    “先生,不好意思,方便借个火吗?”
    当他正要抬头,却被人从后大力袭击颈部,瞬间没了知觉。
    又喝了几杯酒,时间已经快要接近十一点,微醺之下觉得头脑变得有些恍惚,齐诗允四处寻觅郭城的身影,但她将整个酒廊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突然一个年轻侍应向她走来,告诉她郭生已经回房,正在等她。
    她匆匆与wyman一众人告别后,踩着高跟鞋进入电梯,回到楼下第八层的双人套房。
    走廊柔软的地毯吸收了她的鞋声,齐诗允来到803号门前,看到门虚掩着并未关好。
    她推门而入又阖上,房间里顿时只剩下窗外清冷的白色月光。
    “aaron?”
    夜色已深,室内的气氛都变得微妙起来,心情突然有些小小的雀跃。
    齐诗允轻轻脱下穿久了有些发紧的高跟鞋,又缓缓走进会客室,正准备开灯时,却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雪茄味道,霎时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发出警告。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倒是悠闲自在,他背对着齐诗允,烟雾在指尖缭绕升腾,笼罩在逐渐变得紧张的空气中。
    “……雷…雷耀扬?”
    灯光打开的那一瞬间,齐诗允瞪大了双眼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男人怎么就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鬼?让她喘一口气放松警惕,又继续把她拉入泥沼中不得脱身。
    “齐记者,舞跳得不错。”
    雷耀扬站起身转过头,锋利双眼紧盯着不远处花容失色的女人。
    “你在我房间里做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aaron呢!?”
    齐诗允倒退几步,慌乱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可她的余光突然瞥见到郭城,他闭着双眼倒在沙发前不远处,嘴上贴着封口胶,手脚都被死死绑住。
    “aaron!?”
    她不顾一切奔向地毯上生死未卜的男人,就在她快要接近的那一刻,后颈连同头发被身后的雷耀扬用力一把抓住。
    “很心疼吗?”
    “放心吧,他还没死。”
    男人将她拽回到沙发后束缚在身前,他低下头,开始在她耳畔厮磨,那股低沉的嗓音和古龙水香味现在真是令她厌恶至极。
    “齐诗允,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在灯塔那晚我说的话,你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
    「齐记者,请你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再有下次,你就不会这么走运了。」
    那夜的惊恐回忆侵袭入脑海,齐诗允大惊失色,挣脱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被雷耀扬狠命掐住了她双臂。
    雷耀扬突然开始大力撕扯她身上的裙子,雪纺裂开的声音像是布料发出的刺耳尖叫,轻盈衣料落下的同时露出了整片光洁的肩背,女人心中惊惶,不断挣扎着与他对抗,却突然又被身后的男人禁锢住整个身体,分毫都动弹不得。
    “雷耀扬!”
    “你恨我不如直接杀了我!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齐诗允一如既往的倔强,肢体反抗依旧没有停歇,扭动身躯抵挡着雷耀扬的挟制。
    “你想死当然容易,我分分钟就能满足你。”
    “不过我也见识过了,齐记者确实不怕死。”
    “所以我在想…你到底会害怕什么呢?”
    雷耀扬说得玩味,一只手掌从下至上,顺着她的腰沿着她半露的乳肉摩挲着到达她小巧的下巴,然后手指发力,狠狠捏住。
    “或许你害怕…你阿妈、郭城、报社那小子还有光头作词人…”
    “你害怕他们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吗?”
    “雷耀扬!!!”
    一时间,齐诗允惊恐得组织不出任何言语,只觉得下颌骨快要被身后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捏碎,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到雷耀扬的手指上。
    “齐诗允,我正式告知你——”
    “从现在开始,你没有资格同我讲条件,更没有资格反抗我。”
    “劝你别太自以为是以为我有多钟意你。”
    “等我玩腻了,你也不过如此。”
    泪水再一次涌在眼眶里打转,齐诗允咬紧唇努力忍着,下唇都快要冒出血珠。
    此刻她就如同置身在数九寒冬,但她内心又深知雷耀扬的这番话并不是在开玩笑,这个阴险狠毒杀人如麻的仆街,现在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命脉。
    “恶心!下流!卑鄙…!”
    “多谢夸奖。”
    随即,胸口一凉,瞬间只剩下一件低胸内衣,雷耀扬将她的红裙撕得支离破碎,大片白皙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中起伏。
    齐诗允慌乱无措,她本能地想要躲开,郭城就近在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居然想当面公然猥亵自己,绝望的情绪一股一股涌上,如海啸般快要将她淹没。
    “怎么?不好意思啊?”
    “只可惜他现在神智不清,看不到我在搞你…”
    “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玩到他醒为止,通宵也没问题。”
    话音刚落,已经滑落到腰际的惨破红裙遭到雷耀扬的无情扯碎,沿着齐诗允修长的腿一直褪落到地毯上。
    窈窕身姿展露无遗,肌理细腻骨肉匀称,堪称完美。
    雷耀扬眼色一沉,伸手松了松领带,抽出腰间皮带对折好握在手心,再次掐上她的后颈带向自己。
    齐诗允仰头啜泣,泪水无声沿着脸颊蜿蜒至耳际,她瑟缩着想要尽量避开郭城那双未睁开的眼,但颤颤巍巍的身体被身后恶魔一样的男人肆意调戏。
    “你想做你就直接一点…不要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开口说话,可雷耀扬置若罔闻,略冰凉的皮带不断划过她的肌肤,从背脊中央开始顺势而下,最终停留在她的大腿内侧。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雷耀扬松开掐在她后颈的手掌,又往后退了几步,抬起握住皮带的那只右手,对准齐诗允的翘挺臀肉狠狠甩下第一鞭。
    皮带接触到白皙浑圆的臀肉,声音清脆刺耳。
    扶在沙发靠背上的女人发出几近嘶哑的尖叫声,她被这突如其来的鞭笞打得快要站不住脚,火辣的痛感隔着纤薄的布料贯穿到皮肤,就像是被高温滚水烫伤一样令她头皮发麻,太阳穴边的血管青筋瞬间凸起,额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
    “记住了吗?”
    雷耀扬凝视着她白皙臀肉上泛起的红痕,全身血液开始急速流动。
    “自己把内裤脱掉。”
    命令十足的语气,丝毫不带情感的冰冷,他的鼻息似乎都带着不同寻常的怒意。
    齐诗允对他的自大专制就像是有种天生的反感,她十分讨厌他的掌控欲,所以即便是和他僵持,她也不想照做。
    而后只听见“嗖——”的一声,皮带裹挟着空气里的风,重重的落在她左边的臀瓣上,皮开肉绽的撕裂感猛烈冲击,甚至比第一下还要痛,局部皮肤的温度瞬间升高,齐诗允双脚麻软,跪在地毯上无力起身。
    “这下记住了吗?”
    这次,她痛得发不出任何叫喊,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胸腔里堆积着凄厉的呜咽声,几乎快要将她掩埋,这男人,根本就是个深藏不露的变态施虐狂…
    “……记住了。”
    齐诗允的声线里充满恐惧的怯懦感,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屈辱感令她快要崩溃。
    雷耀扬站在原地不动,稍微留有让她喘息的时间,然后才缓缓开口:
    “站起来。”
    “刚才我说的你还没有照做。”
    齐诗允扶着沙发后背慢慢起身,火辣辣的痛感还持续徘徊在肉体上,她觉得全身的皮肤时冷时热,难受异常。而沙发前的郭城依旧昏迷不醒,不知道这卑鄙阴险的男人又耍了什么手段。
    男人琥珀色的瞳孔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就像是窗外漆黑无边的大海,他之前可以对她温柔以待,屈膝为她清理伤口,现在也可以变成滔天巨浪,将她无情吞噬。
    她站直身体后背对着雷耀扬,颤抖的双手开始缓缓脱下遮挡住私密处的那块布料,臀肉上两道颜色深浅不一的红痕映入男人眼帘,雷耀扬拉过附近一把座椅坐到她身后,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身体前倾,腿分开。”
    他手握着腰带抵在她大腿内侧缓慢游移,时不时挑磨到她敏感柔软的饱满媚肉外,齐诗允被激得身体一颤,不由自主把身体靠向沙发背后前倾,臀部翘起,妖艳的殷红花瓣层层迭迭地颤动,在雷耀扬眼前悄悄绽放开来。
    “不够湿啊…”
    男人将皮带搭在沙发靠背边缘,又伸出两指触摸她微张的嫩红瓣肉,从前至后,细细挑弄着顶端那枚深埋的蕊粒,指腹擘开花瓣,开始轻笼慢挨。
    齐诗允微晃着身体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水渐渐蔓延在眼眶中堆积,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不确定郭城什么时候会醒来,若是他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被雷耀扬折磨,她不敢想象自己今后要如何面对他。
    上天一定是瞎了眼,她这一生已经足够艰辛,为什么还会遇见雷耀扬这个人渣?
    懊悔、怨恨、憎恶、委屈、恐惧、紧张…所有的负面情绪杂糅在一起,如同强力胶般死死沾粘在皮肤上,只稍轻轻一扯,便会血肉模糊。
    “雷耀扬…我求求你…不要这样…”
    齐诗允无奈,开始放下姿态低声哀求,她害怕出现更多她无法预料的结局。
    因为雷耀扬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有万全之策,此时齐诗允觉得自己像是跌入无底深渊的沧海一粟,反抗只会显得她自不量力,像个笑话。
    自己的下体还被身后的男人肆意玩弄着,他的手指抓揉着她还不算湿润的玉脂绵软,指腹不停磨动在穴口边缘,试图刺激她甬道内的汁液向他流泻。
    “齐诗允,你要知道…”
    “有的事情错过了时机,就不会是原来的样子了。”
    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中,一股强烈酸意从小腹盘旋而下,雷耀扬将一根修长的手指捣入她滚烫的内里,娇嫩壁肉湿润,柔软又有弹性,蜜液已经变得丰沛,滑腻又稠密的触感,嫩肉在不断收缩,嘬吸着他每一寸骨节。
    “啪———”
    突然一个巴掌落下,迭加在右边臀肉,晃动的波纹荡漾在眼前,慢慢浮现出绯红掌印,齐诗允还没来得及反应,瞬间哑然失声,泪水随之噙在眼尾。
    “记住,以后你湿了要及时告诉我。”
    几秒钟过去,见她没有反应,雷耀扬的巴掌又落在另一侧,力度明显比刚才更重,手指陷在她发烫的软肉上抓揉。
    “回答我。”
    “…记、记住了…”
    雷耀扬面无表情说完,加入第二根手指,开始摸索他许久没触碰到的那粒敏感点。
    手指不断在她甬道内剐蹭抠弄,齐诗允克制自己想要发出呻吟的欲望,她极力忍耐着,很想对他下流的言语置之不理,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很快,她听见房间内开始回荡着“咕叽咕叽”的羞耻声响,水液顺着雷耀扬的手指抽动不断洒落在地毯上。
    此时她紧张地抬起头,看见沙发前的郭城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慌乱的情绪冲击着她,甬道收缩的力度突然加大,而雷耀扬的手指也清晰感受到了。
    他微微侧头望向沙发前,郭城正试图睁开双眼,雷耀扬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笑意,从椅子上站起身紧贴着齐诗允。
    “怎么办?”
    “郭律师好像要醒了。”
    雷耀扬将齐诗允围困在自己身前,轻吻她发烫的耳垂,故意调戏她本就紧绷的神经。
    “雷…雷耀扬…我求你…能不能不让他知道…?”
    “我不想…我不想被他看到…”
    齐诗允本能的低头,想要蹲下躲在沙发背后,可雷耀扬怎么会如她心愿?
    “看你求得这么可怜…”
    “我答应你…”
    “——他暂时看不到你被我弄湿的样子。”
    雷耀扬扯下她仅剩的胸衣甩在郭城眼前不远处,宽大的手掌从后向前,不断揉弄她浑圆的乳肉,齐诗允泪流满面,哽咽着试图躲避他的戏弄。
    男人的手指搦动两粒逐渐发硬的艳红樱珠,又用手掌不断扇拍她的翘挺双峰,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声音,不断回旋在渐渐淫靡的空气中。
    头脑混沌的郭城缓慢清醒过来,视线聚焦了许久,听觉也开始一点一点恢复如常。
    当他抬起双眼,却看到沙发背后,一男一女正在做着让他难以置信的举动。
    yoana…和…雷耀扬?
    再三确认过后,郭城才相信他不是在做噩梦。
    齐诗允赤裸着上身喘息,被雷耀扬从身后揉捏拨弄着殷红乳尖,那两团他曾经悉心轻抚的娇嫩酥白,被那男人玩弄成各种色情模样,四周还有很多粉色的掌印……
    雷耀扬在笑。
    而齐诗允在哭。
    简直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郭城喉咙里憋着一腔怒火,汗水从后背渗出快要沁透他的衬衫,他想要喊,可麻痹的神经就像是将他的声线切割,只剩下凄厉的悲鸣,身体里好像被注射过什么药物,所有的肌肉都不受控制,郭城想要挣扎,但根本是徒劳无功。
    “郭律师这么快就醒了?”
    “睁开眼就能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你真是好走运。”
    雷耀扬言语羞辱地毯上的男人,露出一副得意又狂妄的表情。
    齐诗允绝望地闭上双眼低下头,就像是被抽离了魂魄的躯壳,无法拥有任何生而为人的情绪,她低声乞求,泪珠成串地往下掉落:
    “aaron…不要…别看我…”
    这番话激得更加恼怒的郭城想要继续挣扎向前,可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过,他用心珍爱的女人近在眼前,却被一个令他们都深恶痛绝的男人肆意践踏凌辱,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在他面前,不可控地发生。
    齐诗允啜泣着,突然感觉双腿被硬铁般炽热的巨物隔开,身后男人那根经络盘踞的粗长阳物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幽谷外,滚烫得令她心惊肉跳。
    “…雷耀扬!不行…!”
    她慌乱地想要逃离开,却被雷耀扬一只手大力掐住她的腰肢,小麦色的圆硕的伞头对准湿软的穴口,一点一点的碾压进去,那久未经事的密道完全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物拓展,她痛得仰头哭出声,可雷耀扬才进去了一小半。
    这一刻,雷耀扬被她体内紧致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围剿,开始低头微微喘息。
    或许是因为他忍耐得太久,现在虽然还未完全深入,但爽意已经开始攀上尾椎骨。
    “齐诗允…”
    “你的第一次是和郭律师吗?”
    齐诗允和郭城听到这句疑问,都不约而同看向彼此,但又快速将视线错开,觉得心就像是被人剜开撕扯般抽痛,雷耀扬将两人的表情和反应收入眼底,下半身在失控边缘游荡。
    “呵…”
    “很难忘吧?”
    霎时间,雄壮的昂扬长驱直入,一直抵达女人紧窄的最深处,宫口被伞头强迫撑开,齐诗允发出一声痛苦尖叫,手指抓紧了面前沙发的木质雕花装饰。
    “齐诗允。”
    “我会让你今后每一次…”
    “都记住我!”
    雷耀扬轻咬她红烫耳垂,又贴在齐诗允脸颊边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在她体内的巨物也开始缓缓抽动,要命的爽欲不断冲击着大脑皮层,他终于占据了她的每一寸,这种疯狂掠夺的奇异畅快感觉前所未有。
    他继续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身体向前倾轧,最终把视线落在两人的连接处。
    每一次进出棒身都裹挟着银亮水泽,齐诗允泛红的臀肉还残留他的掌印,微微有些发肿,穹窿内的壁肉绞咬他炽热粗长巨物,每一次接触都碰撞到伞头顶端,全身血液也开始为之沸腾。
    地毯上,男人胸腔里的呜咽声不断撕扯着齐诗允的耳膜,她不敢抬头,脸颊像是被人不断掌掴一样发烫。
    郭城想要张嘴咒骂面前行恶的男人,但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被绑得太死,但现在即使是被解开,他应该都没有站起身的力气。
    就像是一朵悉心照料培育的花朵,在一夜之间被突如其来的风雨摧毁得残破不堪,凋零在泥土里,开始枯毁腐坏。
    沙发背后的齐诗允低着头哭泣,努力承受着雷耀扬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撞,可那男人脸上却毫无波澜,如同戴着一副不苟言笑的人皮面具。
    他甚至连衬衫纽扣都不曾解开一颗,丝质领带正随着他的动作摆荡,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狗彘不如…所有恶毒形容词都不足以囊括他的变态。
    雷耀扬低头亲吻齐诗允的脖颈曲线,鼻尖在她发丝上来回逡巡,热气不断扑在她耳后,激起她敏感的生理反应,不受控地从甬道内倾泻出更多的黏滑汁液,滋润着两人交合的每一寸肌理和褶皱。
    “湿得好厉害…”
    “…你说你讨厌我,但你的身体好像非常欢迎我。”
    男人嗓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的落入另外两人的耳中。
    齐诗允只想把头埋得更深,恨不得立刻跳海自杀,郭城也别过脸,不敢再看向那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泪水混合着他的汗水,无声滑落到血红色地毯上。
    “这么精彩的真人表演,郭律师错过了多遗憾?”
    “可惜啊…齐记者你不在新闻部了,不然我都能帮你想好明天的头条标题…保证大卖。”
    雷耀扬言语间极尽嘲讽,他对于郭城自视清高的正直做派早就不爽,加之这段时间累积的种种仇怨,激发出他内心不断扭曲的阴暗面,他就是要羞辱这个男人,他就是要把齐诗允夺过来,不将郭城挫败到体无完肤他誓不罢休。
    “雷耀扬你混蛋!!!”
    齐诗允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她扭动着身体,想要让那根在她甬道内搅弄的物什离开自己的身体。
    男人不语,却拿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皮质腰带,从她双臂下向后穿过,将她死死反绑住。
    “……很痛!”
    齐诗允被弄得大汗淋漓,雷耀扬还在不断顶胯,在她体内无所顾忌地冲撞,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遍布身体每个毛孔和细胞…他顺势又扯下自己的领带,由后向前,将齐诗允的双眼蒙住。
    他要让她失去视觉,只剩下其余感官来体验他的愤怒。
    几秒之后,雷耀扬突然将齐诗允抱起,抽插着她淋漓的甬道走到双人沙发前坐好,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本能地想要抗拒,他又用力将她腰肢抓紧固定,开始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修长双腿被迫撑开,持续过一阵后齐诗允想要并拢,却被雷耀扬的两只手掌抬起大腿根部,硬物更加拼命的向上耸动,每一下,都顶刺进她娇嫩敏感的宫口。
    她倔强地紧闭双唇,呻吟和呜咽憋在喉咙里上下滚动。
    太深了,太大了。
    每一下都顶得她渗出酸涩的泪水,又被光滑的领带尽数吸收。
    可眼前没有光亮,套房内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而她体内的潮涌顺着撑得变形发白的穴口边缘,不能自控地一直流淌到股缝中。
    “啪、啪———!”
    “——呃…啊!”
    突然,雷耀扬的手掌重重拍打在她腿心颤动的湿滑肉瓣上,齐诗允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只感觉皮肤瞬间烧烫起来,红肿的玉蕊微微颤动,雷耀扬骨节分明的手指揪扯顶端膨胀充血的鲜红肉珠,并开始有规律地按压穴口前方的延孔。
    这种陌生触感太过激烈,齐诗允条件反射地想要起身逃避,却被雷耀扬从后掐住脖子,那根粗壮肆无忌惮地狠命顶弄,电流般的酥麻感遍布四肢百骸,十多秒后,温热液体瞬间喷出,洒落在面前的玻璃几上,又窸窸窣窣流泻到布艺沙发,晕湿一大片。
    齐诗允带着哀求般的哭腔,难耐地呻吟出声,很久都没有缓过那阵高潮余韵,双腿还在打颤,雷耀扬却又将她抱起,开始慢慢往另一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