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啊。他淡淡回答,但是声音隐隐透出兴奋。
她的身子扭过来,用衬衫裹好自己:可,可以了。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药膏都放好,手也擦拭干净,忽的徐安安想到什么似:不是可以用棉签涂药吗?
他怎么直接用手啊。
墨郁凑来,附耳:小安宝宝,对不起,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让情难自控。
徐安安脸红的厉害,他的吻很快袭来,带着病态的灼热,给徐安安一个措手不及,唇齿被他封住。
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欲求。高大身躯也在颤抖,她完全被他的疯狂和热烈震撼住,手不自主扯上他的衬衫。
微喘着气,脸颊绯红。
墨郁抽离后,拉过她的手,灼热的亲吻她的手心,眼眸迷离:小安,我们好久没做了,你不想吗?
徐安安心底一紧,好久没做?也就三天而已。
他怎么好意思说好久啊。
她想,可是,她在极力控制。
咳,在医务室说这合适吗?徐安安道。
但你回到家,也不理我,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最近,墨郁喂徐安安吃抑郁症的药,她也不好好吃,有次甚至在他转身的瞬间,把药吐出来假装吃掉。
他没揭穿,但已经着手去查,徐安安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墨郁,我们之间总是做,应当戒欲了。徐安安手指掐向手心。
她前段时间馋墨郁,馋的有点不对劲,于是她就去医学馆查资料,说是有一些药,用了后会让人发清,但是那种控制不住的无差别发青。
而她是对墨郁精准发情,这就让她很费劲?!
要说墨郁对她使用了什么药,但平日里她也没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跟他一起同吃,唯独一样东西,那就是治疗抑郁症的药。
而她以前在国外吃过这个抑郁症药,知晓这个东西的口感和味道,但最近的治疗抑郁症的药口感不对劲,她已经私下留不少,找到家医疗机构在检查这个药,只是还没出结果。
希望是她想多了。
而她私下做的一切,墨郁都知晓,他已经跟那家机构打过招呼,让他们隐瞒抑郁症药里多了一味药的事情。
是他太心急,不该在抑郁症药里一下加入那么多森花,让敏感聪慧的徐安安发现异样。
只是,他需要加快得到她的身心,要是不加入大量森花,他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呢?
在徐安安说到戒欲的时候,他笑着说好,只是盯着刚才的清凉药盒发了下呆。
他已经在这里面放下大量森花提取物,不知道森花外用,会不会也能起作用。
已经给徐安安用了三天,频繁涂抹几十次之多,每次他的手法都是轻柔细按,尽量让森花的汁液渗透到她的身子里。
徐安安见他那么容易被说服,还挺奇怪,不过她也没多想,她感觉自己这几天对他没那么馋了,也挺好。
出了医务室,徐安安就见到韩雪在等她。
韩雪热络的走来:安安,今晚回家吃饭吧,爸爸好想你。
徐安安冷笑:你爸不是死了吗?怎么会想我?
韩雪笑容也逐渐消失:徐安安,你行了,这么多年,我舔着脸一次次和你说话,你每次都讽刺我,骂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徐安安环抱手臂,依旧是一脸冷笑:你这么多年,时不时的讨好我,还不是做给我爸爸看,还不是贪图我家的资产,不然以你们母女的做派,怎么可能会对我好言语。
韩雪气急:现在徐叔叔已经认我为干女儿,你不承认也要承认,我和你是一个爸爸,我们的爸爸很想你,要你回家吃饭,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不要辜负我们爸爸的好意。
啪的一下!徐安安一个巴掌甩过去。
你竟然敢打我!韩雪气急败坏捂着脸。
你可以去找你那个爸爸告状啊,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徐安安冷冷道。
韩雪也冷笑:可让你说对了,这么多年,我就是依靠告状才赢得爸爸的心,才让你和爸爸越来越远,谢谢你给机会噢。
韩雪扭身就走,拿出手机开始告状,更甚至把自己录的音发给徐听涛。
徐听涛在听到徐安安咒自己死,气的大怒,一个电话打来质问:徐安安,你就那么盼望我死吗?你这个孩子怎么一点良心也没有。
跟你学的,你的良心不是也被狗吃了吗?徐安安轻笑。
你!徐听涛气的大骂:徐安安,你不要以为有墨郁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瞧瞧你的性子,嚣张跋扈,谁能忍受你,你难道以为别人会惯你一辈子吗?女孩子还是要柔一点,会哄人一点
他的话还没说完,徐安安就冷笑打断:你是让我学小三和情妇的作风吗?抱歉,我天生就傲骨,正室的命。
徐听涛没想到自己会被女儿怼的哑口无言,他气愤的挂断电话。
而这边徐安安这边也气的不轻,她每次跟爸爸打完电话,都气的发抖,还会想起小时候爸爸对她的好,小时候爸爸对她很宠,不管多忙多累,都会回来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有次她晚上高烧,爸爸冒着大雨从外面驱车五个小时回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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