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看到这个情况也不再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开始跟宁虎做生意。所有的事情都开始有秩有序,薛茹反倒闲了下来,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睡觉,睡的肌肉萎缩,站着浑身无力,于是就开始接着睡。
白愁飞如今已经做了旅长,平时见他一面也难,今天却主动找到了薛茹。薛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什么风把白大旅长刮过来了?请恕在下有失远迎。”
白愁飞坐在床边道:“你打算就这么死在床上了?”
薛茹欣慰一笑道:“可以死在床上是我毕生的追求。”
白愁飞无语,叹道:“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薛茹:“……”
作为一个睡觉协会的资深会员,薛茹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闻言气得她眼睛都睁开了,瞪着白愁飞道:“你今天是专门来气我的?”
“不是,这只是顺便。”白愁飞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杨思要结婚了。”
薛茹:“!!!”
薛茹忽然坐了起来不可置信道:“杨思?三营长?”
白愁飞严肃点头道:“嗯。”
薛茹道:“跟谁?宁虎?”
“不是。”白愁飞一脸古怪道:“是跟一个女学生。”
“天呐!”薛茹感叹道:“没想到回旋针也有直回来的一天。”
“是啊。”白愁飞也是一脸的感叹道:“杨思都娶媳妇了,你为什么还不起床?”
薛茹:“他结不结婚和我起不起床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有。”白愁飞道:“你得起床去喝喜酒。”
薛茹:“……”
于是薛茹终于起床,手软腿软的被白愁飞扶了出去,刚一出门就碰到了宁虎。宁虎看见薛茹只觉得眼前一亮,整个人都开始精神抖擞起来,他搓搓手道:“你出来啦?”
薛茹一摆手道:“嗯!出来喝喜酒。”
宁虎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喜滋滋的,他道:“怎么走路还要人扶呢?”
薛茹没精打采道:“睡多了,腿软。”
“叫你平时起来活动活动吧,你偏不干。”边说边把白愁飞挤到一边,自己扶着薛茹道:“过几天我闲下来,就天天带着你跑步。”
薛茹俩眼一翻:“天呐!”
“对了。”薛茹想起一事道:“三营长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闻言宁虎表情有那么一瞬不自然,很快就掩饰过去道:“哦,他也老大不小了,遇到喜欢的姑娘就结婚,不是和正常的事嘛。”
“是吗?”薛茹直勾勾的看着宁虎,心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猫腻。
喝了喜酒,薛茹也没劲去闹洞房了,再说了杨思从头到尾一脸苦大仇深,薛茹生怕自己闹着闹着就血溅三尺了,那多恐怖啊?绝不能干。
宁虎带着薛茹到池塘边吹风,薛茹看着池塘道:“明年在这个塘里种点藕吧。”
宁虎道:“你想吃藕啊?”
“什么叫我想吃藕?”薛茹道:“我是想看荷花!你咋这么粗俗呢?”
宁虎笑了笑道:“我就是个大老粗,天生的,那能有什么办法呢?”
薛茹靠在他背上道:“你最近忙吗?我想让你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宁虎道:“这事待会儿说,我先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我改名字啦。”宁虎道:“我找了个半仙算了一卦,半仙说我前半生之所以过得不顺就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我就请半仙给我把名字改了,嘿,改了个特有文化的名儿!”
薛茹靠在他背上,脸对着池塘漫不经心道:“啥名儿啊?说来听听。”
“宁致远!”
薛茹脖子一紧失声道:“什么?”
“宁致远啊!”宁虎道:“你不是说过嘛,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听说是诸葛亮说的?我跟你说啊,我换了这个名字,我以后一定会一帆风顺……”
薛茹脑子一片混乱,腾地一下站起来,然后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池塘里。宁致远吓得半死,赶紧下水捞她,然后就是请医生换衣服,折腾了半天才消停。
宁致远对着床上的薛茹道:“你以后真不能这样赖床了,你还想活命不?”
薛茹伸出湿漉漉的爪子一把抓住了宁致远的手道:“改回去!”
宁致远:“什么改回去?”
“名字!名字啊!”薛茹吼道:“谁让你改这个名字的?我同意了吗?”
宁致远懵了,小心翼翼道:“你不喜欢啊?”
“不喜欢!”薛茹头埋在被子里道:“我讨厌死这个名字了!”
“不喜欢……你也忍忍吧。”宁致远道:“我已经通知了全军上下,宁致远就是我的名字,不能再改了。”
薛茹在被子里喘着粗气,她狠狠地闭了闭眼睛道:“你走吧,我要睡了。”
“那你睡吧。”宁致远给她压了压被角道:“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院子,很近的。”
薛茹躺在床上,她觉得一定是系统在耍她,不然为什么任务一次比一次坑?
明明是温暖的被窝,薛茹的手脚冰凉,不知道怎么她忽然想起上次在车子上自己被颠的七荤八素,宁致远伸出腿说,来坐这里,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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