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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4章 胡说八道
    云奕君当然不能理解,在他眼里叶峰和云烟然就是夫妻,虽说赘婿的事情对于叶峰来说似乎有点不公平,但叶峰并不在乎,怎么就变成不是真正的夫妻?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云泰安有些无奈说道,或许现在追究此事没有什么意义,但他也想知道,叶峰和云烟然之间到底达成了什么条件,让叶峰可以不在乎赘婿之名。
    他对叶峰确实相当欣赏,不管是赘婿,也或者是女婿,他不会区别对待,可叶峰的能为确实让他十分满意,不要说比起钱鹤庭,就算是比起任何同年龄段的人都不差。
    “可我不想说!我就想问问,淑姨是如何知道的?”云烟然看向方秋淑。
    既然已经确定,方秋淑就是背后之人,那她就无需再伪装,直接质问对方即可。
    那女人死的消息,一时半会还不会让方秋淑知道……
    方秋淑明显微微一愣,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似乎没有想到云烟然会这样问。
    “这无需告诉你!”云泰安总不能真的将处子之身的事情说出来。
    “这女人的话,父亲您就这么相信?万一她随口乱说呢……”云奕君也不由怀疑事情的真实程度,毕竟他从来都不相信方秋淑。
    从这女人出现的第一天开始,他觉很厌烦,与她的关系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在他心里,父亲的身边只能是母亲,绝对不可能是其他女人,尤其是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听从父亲,但唯独此事绝无可能,如今父亲又相信这女人说的,叶峰和姐姐不是夫妻,简直就是挑唆关系。
    “你闭嘴!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缘由,怎么可能是乱说?”云泰安狠狠瞪了云奕君一眼,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关于自己女人的事情,他私下里也不是没有找过云奕君谈过,每一次他都想要和颜悦色好好说,可无奈的是,次次都是不欢而散。
    “万一她的目的,就是挑拨关系呢?我觉得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云奕君不依不饶,哪怕看父亲的样子已经准备要发火了。
    “唉……别为了我而吵,这事情是我不对。”方秋淑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你有什么不对?你只是告诉我而已……”云泰安如今有点后悔,不该将方秋淑说出来,这不是让彼此关系更加糟糕!
    “不要装出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在你没有来之前,云府都很平静,可自从有了你,这云府就开始……”云奕君翻了个白眼,十分讨厌方秋淑那种模样。
    啪!
    一个巴掌落下,云奕君差点被打翻在地。
    “逆子!”云泰安打过云奕君的手在剧烈发抖,怒目瞪着云奕君。
    “你太过相信这个女人,当心有一天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云奕君摸着发疼的脸,恨恨说道。
    “哎呀,你怎么能动手呢!”方秋淑开始埋怨云泰安,想开口问云奕君,终究没有开口。
    “你听他说的话,像是人话吗?他有什么值得心疼的?”云泰安怒吼道。
    “那你也不该动手啊……”方秋淑很是无奈。
    “用不着你假慈悲,儿子被老子打,天经地义,我甘愿受着……我现在怀疑,让云府不安宁的人就是你,表面上看你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你做了什么,又有谁知道?”云奕君怒不可遏吼道。
    哪怕极少被父亲抽耳光,但被打早已经习惯,觉得根本没有什么,不怨恨父亲,就只怨恨方秋淑这个女人,若不是她,父亲不至于动手。
    云烟然没有开口说话,要在平时的话,她会开口劝说,纵然不喜欢方秋淑,但也不想一家人闹得不愉快,尤其是父亲和弟弟的关系,不能太过于糟糕。
    而眼下云奕君直接针对方秋淑,她什么都不会说,倒要看看方秋淑会不会露出马脚,或者因为此事而直接动手。
    当然她也知道,云奕君不过是随便乱说,怀疑方秋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而只是气不过。
    “有完没完了?不管怎么说,她好歹是云府的人,也是你的长辈,你如此抹黑,居心何在?!”云泰安手指指了指云奕君。
    “居心?我看她不爽行不行?你不觉得这个女人忽然间出现在云府,再嫁给你,有很大的问题……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局!”云奕君越说越激动,就差直接原地蹦起来说。
    他恨不得这个女人马上消失,永远消失在云府,这样就真的眼不见心不烦。
    “混账!”云泰安气的浑身发抖,这根本是没有理由的乱抹黑。
    “明知道是胡说,你又何必气成这样?”方秋淑轻轻拍了拍云泰安的后背,转头对云奕君说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如此诬蔑人……”
    “可我不觉得是诬蔑。除非你能解释,你从什么地方来的!”云奕君冷笑一声。
    “我从前已说过,我不记得了……”方秋淑摇了摇头。
    “谁知道是不记得,还是假装不记得?最近云府发生的事情,我看与你脱不了干系……上一次那个孙圭术,你似乎对他极其赞赏……”云奕君没打算就这样结束,继续说道。
    “那人可不是我找的,而且我见识过他的医术,确实非同一般!”方秋淑说道。
    “不要跟他废话那么多!来人,给我将他拖出去……”云泰安实在有些听不下去。
    现在的云奕君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每句话都是在诬蔑方秋淑,如果方秋淑真的对他有加害之意的话,那已经几年过去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对他越来越好。
    “呵呵……这女人的话也就只有父亲您才相信。”云奕君猛然间发现,原本打算指出云烟然的问题,却变成说方秋淑,这女人有没有问题,他还真的没有直接证据。
    “来人!”云泰安又提高了声音。
    管家缓缓从旁边走过来,不紧不慢说道:“您别喊了,再怎么喊,也不会有人来了,云府上下还保持清醒的人,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