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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没等奉天反应过来,而后又重重的吸吮了一下,带着调笑,又有些惋惜低喃:“没有啊……”
    本神智有些模糊的奉天听到这话,豁的睁大了眼睛伸脚就要去踹身上的人,重宁远将那腿擒住架在腰间,轻笑:“又来这招?”说完,却不像上回似的,放过了他,而是伸手将奉天的裤子拽了下来。
    看着奉天半抬头的下|身,重宁远眼底的神色变得浓稠,略带着隐忍的飞速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龙袍,当两个人肌肤相亲时,□的气息更浓厚。不得不说的是,两个人在情事上的契合度要比心思上的好的多。
    重宁远也是禁欲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奉天,加之他本就不是一个情|欲很重的人,或者说,能让做什么都有把握的重宁远失去惯有的冷静自持的人,也只有奉天而已。
    两人的□紧紧的贴紧在一起,只是这样也让两个人情动不已。
    重宁远伸手握住两个人贴合在一起的下|身,时轻时重的动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身下人翕合的唇角。奉天轻合着眼,眼捷不停的抖动着,两个人浓重的喘息声交融在一起,十指抓着身下的床褥,随着重宁远的动作时而放松时而收紧,鼻腔发出喘息让重宁远眼底的欲|望更炽,手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然后便发现身下人喘息声音更急促起来,须臾,手上一热,重宁远憋笑着又亲了亲奉天急速起伏的胸前的已经微肿的红点:“你还是……这么快……”
    奉天鼓着腮瞪着重宁远,后者却宠溺的亲了亲他的蛤蟆一样的腮帮子,手向后探去,低声道:“伤好了么?”问的自然是生产时不可避免造成的伤。其实那冯至在生产之后便给奉天上了一种奉神族生子之后专门用来收缩产道,并且加速伤口愈合的药,所以,这伤早就好了。奉天心下还在埋怨那句“好快”,冷哼道:“没呢!”
    听他这个语气,重宁远脸上带着歉意,眼底的笑意却很深:“那只能为难的让你忍忍了……”手下未做停留直接寻到奉天身后,借着手上的“好快”的产物,旋压着探了进去。
    “唔……”奉天久未经云|雨的身子迅速绷紧,脚背都绷得紧紧的,重宁远亲了亲架在自己臂弯的腿内侧安抚着,手下却继续往里探弄着,另只手去安慰奉天那刚刚“好快”过的下|身,慢慢的并入双指,三指。
    “感觉怎么样了?”重宁远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低头喃喃问着,□却已经顶在由于手指刚撤出而不停收缩的入口处,奉天听到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拽着重宁远的头发将人拽到了嘴前,上去就是一口,咬在了重宁远的鼻梁上。
    重宁远脸上一疼,□直接就挺了进去泰半,两个人不由同时深呼出一口气,奉天脖颈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害羞,自然啦,大家也都知道就某人那个脸皮,这种事儿怎么会让他脸红。觉得自己有些冒进了静远帝,稳住了身形,将那臂弯里的腿跨在自己腰侧,一只手揉搓那手感相当不错的臀|瓣,另一手扶着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挺进,直到两个人完全结合在一起,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重宁远衔着奉天探出嘴角的舌尖,身下慢慢的动了起来。
    拉紧的床幔,深沉的呼吸,两个人蒸腾出的汗液将奉天的长发黏在二人的身上,床外的小床上,奉蛋蛋睡的香甜,睡着睡着还紧闭了一下眼睛,像是什么打扰了好梦一样。
    深入,浅出,交换的唇舌,随着重宁远说完自己的心迹之后,这本是普通的床|事却又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单纯的发泄,那失而复得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深深的呼吸着,随着自己一起共同爬到那欲|望的浪尖,这是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感到身下人高|潮将至,重宁远坏心眼的伸手箍住那又要“好快”的地方,深喘着低声道:“叫我远远……”
    “滚!”奉天咬着后牙吐出一个字。
    重宁远也不生气,只是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将人口中的呻|吟顶的支离破碎,随着一个挺身,本是□中的奉天忽然缓过神,慌乱往后退,重宁远却紧紧的箍住他的腰身,将那“一腔热血”都送了进去。
    趴在奉天身上深喘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再叫出来的……”话里带着势在必得。
    奉天闭着眼睛,胸口还急速的上下起伏着,一只胳膊搭在眼上。重宁远起身披着亵衣将床上的人揽抱了起来,如今已是金秋十月底,天气稍微有些转凉了,重宁远怕人着凉特意又拽了衣服将人盖住。奉天也懒洋洋的任由人抱着,只是路过那小床的时候,巴望了一下那奉蛋蛋,那小东西还睡得一脸安逸,一点没有被两位爹爹大白天的非正常活动打扰到的样子。
    景天殿后身专设了一个偌大的池子,里面一个很大汉白玉雕刻的狮子头,口中还不停的喷着热水。这里,是奉天离开宫里最想念的地方,没办法,一般人家可没有这个手笔。
    重宁远直接抱着腿还有些打颤的奉天进了池子,温热的水除去了身上的粘腻,让人又困顿了起来。奉天懒懒的扒在池子边上,身后重宁远拿着皂角帮奉天清洗着那一头漆黑的长发,指节分明的的大手轻柔的熟练的揉搓着,看着那手法就知道,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洗完头发,又伸手帮人清理自己刚才造成的,呃,隐患。昏昏欲睡的奉天不耐的皱了皱眉,重宁远轻笑一下,又亲了亲那露在水上的肩背处。奉天还是一副大爷的样子,看的重宁远刚平息的欲|望再次抬头,导致的后果就是奉天出了浴室,腿更软了,只剩下眼睛狠狠的瞪着重宁远。重宁远却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要知道,活分生气的奉天要比那规规矩矩又带着不屑的奉天更让重宁远心动。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自虐吧。
    将人放在床边,重宁远心情很好的又去看了看自家奉蛋蛋,谁知道那小子还在睡的,梦里倏然又露了一个笑的样子,喜得重宁远俯身就吧唧亲了一下儿子红扑扑的小脸蛋,谁知道这么一亲就亲出祸了,小东西没睡醒被人扰了清梦,裂嘴就发起脾气,吓得重宁远伸手去抱,可是这儿子管他老子是不是皇帝,就是不甩他。咧开嘴就开始哭,哭的奉天一脸不耐,又十分心疼的把孩子抱了过来,奇怪的是那奉蛋蛋到了奉天怀里就安静了,眨着眼睛盯着奉天,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看到,反正就是那么看着眼前瞪着自己的爹爹,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嘴唇,奉天叹气:“天天除了睡就知道吃!”不过,奉天没发现,奉蛋蛋这点可是完全是随了他。
    重宁远急忙又把奶妈叫了来,这边正安抚未来的小太子,那边晋忠就找到了重宁远。
    “皇上,重华公子让奴才告诉皇上,说是主祭大人平安生产。”晋忠作为重宁远的贴身侍卫,自然也是知道了那奉神族男子有孕的事儿。
    刚饱了“口福”的重宁远心情正愉悦,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却有些收敛,随即又笑道:“去把朕之前准备的那块长命锁送去吧。”
    “喏!”
    重宁远再次进屋的时候,正好看到奉天不知道在吃什么,状似无意道:“吃的补药?”
    奉天将那上次出宫遗落在景天殿的子息又翻了出来,听到重宁远这么问,点了下头。
    重宁远倒是没戳穿他,只是转口低声道:“主祭生了……”
    “嗯,算算日子也快了。”奉天转身将那子息收了起来,转口道“什么时候放我出宫?咱们这睡也睡过了……”
    重宁远轻瞟了一眼奉天手里的子息,眼底划过机不可见的笑意,这次却没有生气,只是轻声道:“你真以为这宫里是那么好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传说中的……肉……咳咳,好吧,不知道好不好吃。(老样子,提子网速慢,发邮箱什么的无能啊啊~~锁了就只能改文了……otz~大家手下留情~)
    某提子,开着最大音量,听着摇滚,喝着一大瓶可乐,写着h~~宿舍的人都以为我得了羊癫~~otz……
    小剧场
    提子:妈,小孩儿生下来什么时候都是什么样的?
    提子妈(很紧张的问):你问那个干吗?
    提子:(扶额)我只是为了写小说。(提子妈一直认为提子写的是言情……咳咳)
    提子妈:哦哦,你小时候啊,……
    十分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提子: |||妈,我们快熄灯了。。。。。(其实老妈没怎么说小孩儿的事儿,基本在说提子小时候的迨露,好吧,提子打算过生日的时候回去看看老妈,忽然好想她~~)
    ps:大家五一快乐~~(o)/~,记得往家里打电话哦~明天可能会停更一天~~大家都出去玩儿吧~~
    47
    47、再次中招
    等到快过年的时候,奉天才知道重宁远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知道的过程很痛苦:他最近吃什么吐什么,早上吐,吃完了吐,太油的吃不了,有腥膻味道的也不行。刚开始的时候可把重宁远吓坏了,还以为这人是怎么了,叫了御医来,那资深的老御医是左看看,右看看,看的值摇头,看到最后重宁远都要砍了他的脑袋,他才一脸难以置信并满怀愧疚的对重宁远道:“皇上,老臣惭愧啊!这……这景天主子怎么看……都是喜脉啊!”
    原来啊,这奉天总是没事儿有事儿的就琢磨着带着那个蛋出宫,重宁远一气之下便拿主祭有子之事要挟他,说是如果他出了宫,重宁远便将那主祭有子的事儿公布于天下,正好可以借机换一个主祭。这件事虽然可能对于重宁远有损失,但是伤害最大的还是主祭奉舜华。迫于无奈,奉天只得在宫里呆了下来,毕竟这里有吃有喝的,再说了,那个找他麻烦的女人据说已经被赐死了。奉天在听说之后还觉得挺失望的,说是可惜了一个美人,听的重宁远恨不得去再下诏灭了离健的九族。话说远了,再回头说奉天,他一方面迫于无奈,另一方面吗,他也是个随遇而安的主,所以就这么呆了下来,不过他和重宁远约定好,呆下来可以,但是不可以把他们父子二人的事儿说出去,尤其是不能和天下人说奉蛋蛋的身份。难得的,重宁远答应了。
    不过,既然呆下来了,自然这侍寝什么的,就不可避免了。奉天对这事儿没啥看法,他又不是女人,犯不着三贞九烈的,这情|事于他来说也是有乐趣的,只是他这回可没敢大意,每次完事之后再累,他都爬起吃子息。可是,听到眼前太医的说法之后,本就因为呕吐而发白的脸色,更是一白,原因无它,这奉蛋蛋如今还未过百天,那生子时候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转眼这又有了孩子,让他情何以堪啊!
    “你是说……”想起自己和奉天达成的协议,重宁远硬是压下脸上的喜色,沉声道,“窦太医,朕准你一个月的假,可能是你最近身子比较累了,朕不怪你。”
    虽说窦太医年逾七十,在宫里也算是太医之首了,可是对于这男男生子之事却也只是听过,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只当是自己眼拙,学艺不精,当即就叩首:“多谢皇上!”出门还连连感谢皇恩浩荡,并没有因为自己失职而砍了自己。
    看到人出了景天殿,重宁远急忙把晋忠找来,让人去把那邀月阁的冯至“请”来,于是还在睡梦中的冯至就被人抓着领子“请”了来。看到晋忠的时候就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家消停了好几个月的主子,终于知道那次的迷药是自己给皇上的,然后皇上为了讨主子的欢心,要把自己送给主子处置呢。所以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的,加上那晋忠一脸肃穆的样子,他心下更是打鼓。
    到了地方,看到自家主子本来因为生育而养的丰腴的身子又瘦了下去,还以为是皇上给人罪受了,可是看到坐在床边一脸心疼的诱哄着自家主子的皇上,冯至心下的疑惑更大了,这是怎么了?
    “快!你给他看看。”重宁远看到跪在地上的冯至,又拎着领子把人拎到了床边。冯至很郁闷,他觉得长得矮,真的不是他的错。
    看着自家主子白中犯青带着怒气的脸,小心翼翼的搭着脉……半柱香过去了,等得奉天脸色越来越黑,重宁远眉头蹙的越来越紧。
    冯至终于开口:“呃……主子,这……”
    “说!”奉天强压下口中的呕吐感,怒喝。
    “……有了……呃……一个多月了……”冯至小心回道。
    奉天:“呕……”一下子没挺住,或者说是冯至的话刺激到他了,直接就把刚吃下去的那点东西都吐在了欠着屁股坐在床边的冯至的身上。
    冯至哭丧着脸,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重宁远脸上的喜色也随着奉天这一吐变成了忧色:“快!能不能给他开个方子给他治治这呕吐!”
    奉天却抓着冯至的手:“能不能打了?”
    一句话让其他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不准!”“不能……”前者包含怒气,后者声如蚊呐。
    “为什么?”奉天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虚弱的问道。却是问的两个人。
    冯至看着重宁远带着明显怒气的脸,低声插口道:“奉神族孕子本就是上天的恩宠,所以那防止受孕的药才称作逆天草,如果强行堕胎会让身子受到重创,即使本体侥幸活下来,以后也会身子很弱,难以再孕。”
    本就恼火的重宁远听到这话,心下更是一紧:“不准!”
    “有本事你生?”吐完好受了些的奉天狠瞪了重宁远一眼,忽然想起是怎么回事儿,伸手从枕头下面将那装着子息的瓶子拿了出来:“疯子!你给我看看这个!”
    冯至小心的接了过来,倒出几粒,放在鼻下轻嗅:“呃……这个是……”又瞄了一眼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重宁远,“是上好的补血气的福禄丹……”在奉天越来越黑的脸色中,冯至声音越来越小。
    奉天还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意,对重宁远勾了勾手指:“远远呐,你过来。”
    听到久违的称呼,重宁远呆愣了一下,以为奉天又难受了,急忙上前:“你……”还没等说完就被奉天拽着领子拉到了面前,咬牙问道:“是不是你换了我的药!”
    “什么药?”重宁远无辜的摸了摸脸,“上次药洒了,然后记得你说的是什么补药啊,我就找人给你配的福禄丹。”
    奉天刚要说话,怒气顶的胃中要是一阵翻滚,脸上又是一白,捂着嘴扒着床沿又是一阵干呕,可是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这也难怪了,什么都不吃,能吐出来什么?
    重宁远急忙帮奉天拍抚着后背,又对着在一旁站着也不是跪着也不是还带着一身秽物的冯至喊道:“快点!想想办法啊!”
    冯至:“哦哦……”急忙拿出怀中的银针,寻了个穴位灸了进去,又轻揉了一下奉天的太阳穴,那呕吐便止住了些。“属下再开几副止吐开胃的方子和膳食,寻常的时候要注意保暖,这次切忌……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补了……”最后一句话,冯至在嘴里滚了好几遍才说出来。
    奉天虚弱的带着不耐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
    重宁远却不放心的又细细的问了好多,要知道,上次有奉蛋蛋的时候他没在身边,虽然自己正好赶上了孩子临盆,但是还没等有那种初为人父的喜悦的时候,孩子就已经生出来了。
    冯至轻咳了一下:“那个……过了两个月再行房比较好……”后面的话在奉天的怒视中,基本是半含着,半吐出来的。冯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轻舔了一下下唇:“其它的……就是晚上可能腿容易抽筋,然后注意保暖,别做剧烈的运动。”自然啦,最后一句对于他家主子基本没有太大的用处,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重宁远倒是认真的记下了:“吃食方面的禁忌什么的,记得也要写下来!”
    冯至连连应着,急忙转身去写单子。
    “你就留在宫里吧。”重宁远一句话,让冯至手上一僵。
    奉天刚换过劲儿,竟然难道的没反驳重宁远:“留下吧。”然后又狠狠的瞪了重宁远一眼,狠声说:“你给我走!”
    “别生气,气坏了就不好了。”重宁远宠溺的帮奉天揉按着太阳穴。
    虽说这段时间他和奉天还是像以前在静王府一样总是同寝同住,可是重宁远却知道这人对自己的怒气还没平,在宫里能呆下来也就是因为自己拿着主祭作为要挟。不过重宁远对奉天的态度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宫里的人也发现了头半年还总是阴沉着脸的皇上,最近几个月脸上总是带着喜色。
    奉天也算是和自己生闷气,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让那个人算计了,可是说出来乐,那不就是说自己欺骗他在先么?奉天气鼓鼓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却摸到了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搭在自己腹上的温热的大手,心下怒意更炽,啪的一下就打到一边,重宁远却不以为意,又挪了回来。
    两个人就那么互相拉扯着手,只不过一个是满脸怒意,另一个是带着逗弄的笑意。冯至埋头,假装自己没看到。
    看到一旁小床里睡醒的奉蛋蛋吭叽吭叽的蹬着小脚,奉天这才住了手,刚要下床去抱,却让重宁远护住了,俯身将奉蛋蛋抱了出来。现在真的是好大一颗蛋啊,白胖胖的,跟刚扒了壳的鸡蛋似的。浓密的胎发,还有肉呼呼的小手小脚,别说是奉天了,就连重宁远这样冷情的人,对这个大蛋也是抱上了手就不想放下。
    将这个软蛋蛋轻轻的抱了起来,伸手一摸,还好,是干的,重宁远这才敢把奉蛋蛋放在奉天的怀里。
    “蛋蛋……”奉天一看到奉蛋蛋,一时有些百感交集了,你说,这个蛋还没满百天,然后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多月的蛋了。最主要的是还不能不生,说实话要是真的让他把这已经成型的二蛋打了吧,他也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生怀里这个蛋的时候自己差点扒层皮的那种疼,奉天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小奉蛋蛋哼唧了两声,伸伸小胳膊小腿儿,又打了个小呵欠,唉,大人的世界他不懂啊,还是睡觉吧,一闭眼,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奉天深叹了一口气,拿自己的脸去轻轻的蹭着这颗蛋。
    重宁远想起之前奉禄说的这个人怕疼的事儿,安抚的揽着奉天的肩背处:“你看,我不是陪着你呢么?”
    “要不是你‘陪’着,还不能出事儿呢!”奉天一看到重宁远就气不打一处来。
    重宁远自知理亏的摸了摸鼻子:“对了,慧明我也让晋忠带回来了。”说罢,那圆头圆脑圆眼的慧明就奔了进来,看到奉天眼眶就是一红,刚要扑上去,又看到一旁的重宁远,急忙下跪请安。
    奉天看到来人:“哟,这么久没看到你,长高了哈。”
    慧明红着眼圈:“主子,您这是得了什么病啊?严重不?”他被晋忠急忙带了来,只是知道皇上还召见了冯至,还以为自家主子已经严重到御医都治不好的地步了,想到这儿眼圈红的更厉害了。
    “没事儿,胃胀气。”奉天不在意的一挥手。
    冯至在一旁嘟囔着:“谁家胃胀气还能涨三次……而且一涨就十个月的?”
    奉天碍于睡着的奉蛋蛋,只能扔个枕头过去。
    冯至被突如其来的枕头打晕了,原因,那个枕头是个玉枕……
    作者有话要说:二包子上锅~~r(s_t)q这次俺不慢了吧~~
    请多冒头,多谢支持~鞠躬~~~
    ps:捉虫……奉大蛋蛋这个时候已经是两个多月了,但是还不满百天(之前那个满月顺手打错了……otz~),然后奉二蛋蛋是在奉大蛋蛋满月之后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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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人心不足
    新年将至。
    本来今年应该是虞国最难熬的一年,去年西北大战,加之春旱秋涝,不过,用老百姓的话说,多亏了有位明君啊!不仅体察民情深谙民间疾苦、巡视边防,还减免赋税,让虞国的百姓终于过上了一个安稳年。
    只不过,这位新皇并不是十分得某些老臣的心。因为,静远帝登基之后,先是将那在西北之战中有功的离健发配,又以左维仁年事已高为由,全部将军权揽在自己手中,期间多次传与主祭产生嫌隙。后又在朝堂上推行新政,启用许多新人,因此使许多人利益受损,导致许多老臣内心不满。
    “皇上,大军已经分批驻扎下来了,并且命令明火。”阿达躬身回道。
    身着战袍的姬扬看着沙盘,轻点了一下头,又回身问道:“重苏阳来消息了么?”
    “回主子,重苏阳率领的小股部队已经快到帝都了。”
    “哦?不知道他们领了多少人?”姬扬扬眉道。
    “人倒是不多,估计就是一个骁骑营的阵营,轻装简从,貌似是分几路人上京的,然后那重苏阳只是带了十几人的死士组成的侍卫。探子还回报说,重苏阳这段时间还曾私下找过许多对重宁远新政不满而告老还家的老臣,估计是想让他们为他的身份作证,用来逼重宁远退位。”
    姬扬听后未多言,只是转话道:“虞国方面有什么动静么?”
    “虞国那新上任的邹士文,虽然是个人才,可是这西北大军都是那左维仁一手带出来的,心下对他一个毫无战功的毛头小子自然不服。而且这西北玉雁关守备据说也是个贪财之人。”阿达道。
    姬扬微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又转言道:“朝里的折子拿来了么?”说到这个姬扬脸上有丝不可查的忧色。
    阿达呈上折子,脸上也没有刚才的兴奋之色:“那六贤王对此次出兵特别的不满,扬言要联合其它几个部落的长老弹劾陛下……”
    “嗯……”姬扬拿过折子扫了几眼。说实话,他心下也不是很放心,魏宜经过上次一役军力物力人力都受到重创,如今他算是破釜沉舟了,因为西北之战后,那场败绩让他的威信大大受损,所以他现下急需一个成功,来证明给那些人看!
    而另一面,重苏阳让兵马驻扎在离帝都十里不到的地方,这些人都是廖远这些年私下培养出的死士。要说起来,这么多人能秘密上京,还多亏了离健。那离健因丧女之痛而一夜白发,据说儿子在流放的途中也病死了,所以等到重苏阳救他并和他说明来意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
    离健躬身道:“王爷,进京的路线基本就是这样了,这段时间的守备因为是新年,所以是最薄弱的。加之这个时候各地的官员和外国的使臣都会进京,检查也是最松懈的。”
    重苏阳看了看桌上的关于帝都守备的布置图:“嗯,很好,接下来的事儿,你就要暗中牵制住那个柴进就好了。”
    “柴进此人为人公正廉洁,可是却极为孝顺。如果能从他父亲这方面下手的话,可能事情会更好一些。”这柴进以前可是离健的手下,对于他的一切,离健可是非常的了解。
    “听说他父亲常年卧病在床?”重苏阳忖度一下问道。
    “正是,据说他父亲本是左维仁的手下,可是在边疆作战中为了救左维仁而腿部受伤了,然后由于边关条件有限,现下算是半瘫痪了。”离健回道。
    “嗯,外祖曾经说过这件事儿,还特意命我带来了一位名医。你不用亲自出面,等他父亲腿治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再上门。”重苏阳吩咐道。
    “是,属下领命。”离健说完便躬身退了下去。
    重苏阳看着桌上的地图冷笑,重宁远,你这下子算是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你不是自小就抢我的东西么,如今也轮到你尝尝这失去的痛苦了!他一直不服气,凭什么就因为他母后去世了,他本因坐在那帝都的朝堂上,最后却只封了个闲散王爷?他父皇看似向着他!最后呢?还不是让自己空欢喜了一场?想到这儿,眼底的怒意更炽。
    “阳王爷,那主祭大人据说是为了新年大典而闭关内休,暂不见任何人。不过……东西倒是收下了,并说谢谢王爷的好意。”重苏阳的手下回道。
    “看来外面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重宁远和主祭的如今的关系却是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啊……”重苏阳低声道。他每年都会给主祭送礼,以前虽然人是见过了,但是东西却从未收下过。那主祭一直就是冷情的人,每次都是疏淡有礼的样子,重苏阳其实顶看不惯那个人的,以前和重宁远的关系也是让大家猜不透,也不说誓死效忠,却也不是极力反对。不过现下这个样子,已经让重苏阳很高兴了,之前重宁远竟然还特意为证明他和主祭的关系如夕而宴请了主祭,总是让大家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加之现在主祭收下了那礼,便说明他们二人的关系是真的大不如从前了。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情便可以顺理成章了。
    而此时皇宫内,却是一派喜气。
    “主子,喝药了。”慧明端着一碗安胎并调养脾胃的药送到了软榻边,边上的小桌上还摆着各种精致小点心和果品。
    被重宁远揽抱在怀里,怀里还抱着颗蛋的奉天眼皮都不抬的道:“倒了”
    慧明已经习惯了,直接端给了一旁被奉天无视了好久的重宁远。
    要说起来,奉天自知道吃了哑巴亏而再次有了蛋,就再也没和重宁远说过话。而这堂堂一国之君被甩了脸子还一脸毫不在意的继续逗哄着那孕夫。现如今已经变成即使被人瞪着,也能神态自若的爬上那景天公子的床了,并且还能面不改色的摸摸那还未有起伏的小腹,要不然就是在某孕夫腿抽筋的时候心疼的揉捏揉捏,顺便再吃几口新鲜豆腐什么的。这日子过得,啧,一个字!美!不过,如果要是奉天能给自己点好脸色就更好了。重宁远心下惋惜道。
    “来,我让人放了些许甘草调味又放了冰糖,没那么苦了。” 重宁远低声诱哄着怀里逗着自家大蛋蛋的奉天。
    奉天头也不抬,继续看着睡得香甜的奉蛋蛋,话说,这孩子怎么越长越像他身后那个狗屁皇帝了?奉天很气闷。
    重宁远都习惯了,并且,他每次都有办法啊:自己先喝了一口,掰过奉天的脸,对着嘴就渡了过去,不过,不能占便宜,因为会被咬。
    奉天还是低垂着眼,就像重宁远那双薄唇完全就只是一个喝药的工具而已。重宁远泄气的轻叹:“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呢?冯至不是说生气对孩子不好么?”说完又伸手去摸那小腹。
    奉天啪的就排掉重宁远箍在自己腰间的手,然后拈了个果品慢悠悠的吃了起来。重宁远坚持不懈,对慧明使了个眼色,慧明经过这么久的训练自然知道这个什么意思,赶紧上前:“主子,小主子睡了,我把他抱到床上去吧。”因为奉天的坚持,所以奉蛋蛋现在还只是奉府的小主子。就连肚子里的二蛋,奉天也没让重宁远告诉其他的人,重宁远虽然心下无奈,可是还是答应了,就连最近总来景天殿看奉蛋蛋的端静皇太后,重宁远都没有告诉。唉,谁让他犯错在前,骗人在后呢。
    “嗯”奉天看着睡得小嘴微撅的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