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皇兄?”
“姜偌是御前侍卫,只效忠於皇上。皇上要姜偌保护睿王爷,姜偌便是豁出这条命也定要保王爷周全!”
“豁出性命吗?”
沈吟著,萧宇的手往腰间一探,炫目的白光流出,竟是一柄名剑。
萧宇手指抚摸著利剑,挽了个剑花,指向姜偌。姜偌猝不及防,大大地狼狈,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才勉强躲过,只是毕竟主仆有别,於是姜瑞虽然手指抓著剑柄,却是依旧跪在地上。
“王爷,您这是──”
“你说你愿意为我豁出性命,那你愿意现在就将头颅给我吗?”
姜偌露出了难色。
萧宇哼了一声。
“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忠诚!”
“睿王爷!我姜家世代忠良,我的父亲、爷爷、太爷爷无不是为国捐躯,为王爷而死,对我而言自然是责无旁贷。只是──王爷你喜怒无常,我这条命是不能为了王爷的一时戏言随便献出的!”
“真心?若你是真心伺候我,为什麽又在我的药中下药?”
这时,姜偌才注意到睿王爷的面容带了少许的倦色。他本就是清贵无双的美人,只是素来高不可攀,自然也不敢有人有非分之想。此刻眉宇间带著轻柔,脸颊也是荡漾著微红,适才拔剑的时候,衣领略有些松散,露出白皙乳白的锁骨,竟是分外妖娆。
姜偌吞了口唾液。
萧宇的眼中又一次闪过不屑。
远处,传来了若有若无的箫声。
距离在画舫的不远处,有一只小船正趁夜赶路。青灰色的船篷,毫无特别之处,不紧不慢地跟著前面的画舫。小船上一名船夫一个船童,雇主一身青衫坐在船篷里,吹著青竹萧,倒是一派怡然自得。
突然,画舫的方向突然爆出了一声剧烈。
“你竟敢犯上!”
声音娇柔愤怒却也难掩妩媚,青衫人听言,手指错了个节拍。
“睿王爷,你素来任性妄为视我们兄弟的性命为草芥,今日却到底要付出代价了!只是不知道睿王爷身娇体贵,只怕支持不了三个人,就……”
哄笑中,言辞间下流淫荡,听得青衫人皱起了眉。
“你们敢──”
声音却低下去了,渐渐有些呻吟和吃痛,其间隐含的意味,教人心颤。
青衣人於是放下萧,足尖轻点水面,如一瓣落花,带著些许飘逸,宛如御风地掠到画舫上,却见原本灯火辉煌的画舫,此刻已是一片混乱。
船舷上,白衣清贵的男子衣衫凌乱,上衣更是被褪下大半,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一个男子欺压在他的身上,肆意抚摸,他意欲反抗,却因为双手被人控制,口中也是被塞入一个布团,只能发出呜咽声。
看见青衫人,被压的青年惊恐的眼中流出求救和惊讶,青衫人本想置之不理,却被这眼神触动心弦,於是叹了口气,手指只轻轻一挥,那压在青年身上的男子便被极寒的罡气挥出,重重地摔在船柱上。而後,青衫人上前,抱住这衣衫不整的人,转身飘然而去。
寻常的武林高手一口气掠过几十丈的水域并非难事,只是这人怀中抱著另一人还能毫不费劲地离开,这份武功本就是当世仅见,再加上他姿势曼妙,单是这份轻功便足以傲笑江湖了。
船上的人都看呆了,待到他们醒悟过来,那青衫人已经带著他们任性妄为的主子不见踪影,不免连忙有人问到首领:“姜大人,这可怎麽办?七王爷被人掳去了。”
一路上吃得无数苦楚的姜偌沈思片刻,言辞间不满之情溢於言表。
“随他去吧,他这一路上折腾得没完,处处教我们难做,现在被神秘人物掳去,也算是自作自受!”
“可是他毕竟是王爷,这事情不好交代呀。”
一个属下苦恼地说著。
姜偌却瞪了他一眼:“王爷那性子,哪是寻常人能吃得消的。与其担心他吃苦头,还不如想想如何追在後面善後吧!我敢断言,王爷一定会一路上给我们不停地惹麻烦的!”
一边说著,想到自出京城以来王爷带给他们的无止尽折磨,这位忠心为国的汉子竟火大得一掌打在了船桅杆上。
“总之你们现在就换上小船,远远跟著他们,但是绝对不要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不管发生什麽事情,只要王爷没有遇上生命危险,没有要你们上前的意思,就装没看见!对了,你们快去看看小秦的伤势,我看那人当时面满怒容,一掌打出去没有留情。可别假戏真做,丢了性命!”
“是!是!”
大家连忙扶起被适才的青衣人震飞的同伴,好在那青衣人无心伤人,被震飞的人也不过是气血受阻,稍微休息几天便可以了。
只是小秦虽是阉人,为了主子的毒计不得不扮出觊觎主子美貌的色魔姿态,但到底违了宫规,犯了主上,回去以後还有一顿皮肉之苦。
但这些都是後话了,当务之急还是调查那青衣人的来历以及继续跟踪主子。
那青衣人究竟是什麽来历,主子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有危险?
而且主子自己给自己下了春药,万一和那青衣人在一起的时候……出了事,他们便真是万死也不能谢罪了!
想到这些头痛的事情,负手而立的姜偌看著天空,长叹一声,七王爷,你真是要害死我们这些臣属吗?小小的江南赈灾之行,引得各路人仰马翻,居然还惊动了整个武林!七王爷,你闹出这麽大的动静,想要见的人是谁,是那个青衣人吗?
那个青衣人……武功奇高,看起来也不是善茬,王爷和他朝夕相处,到底会发生什麽?姜偌揉著发痛的太阳穴,他是当真担心那青衫人一怒之下杀了这位恣意妄为的七王爷!
想到此处,船上再次忙做一团,只可惜那青衣人武功高绝,此刻已经杳然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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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以外衫裹住萧宇的身体,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面白如纸,想必是中了春毒。於是掠回小船,将他安置在船内,命船家立刻快速前行。
那船家本是意尼教徒,自然是对船舱内的动静充耳不闻,只是飞快行船,。
墨竹回到船舱,将外衫解开,但见萧宇衣衫破碎不能遮体,白玉的肌肤上有几处抓伤,但伤痕并不重,只是他皮肤透著粉红,诱色非常。
“……嗯……是你救了我吗?”
萧宇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并非预料之人,不免滑过一缕失望。
墨竹没有漏掉他的失望神色,也明白萧宇的心思。他容貌姿丽,身份高贵,此刻中了春毒,自然不希望委身於一个平乏低贱之人,於是轻声道:“在下可以让船家立刻靠岸,为你找一个女子解毒。”
不想这人一声冷哼。
“随便找个女人?寻常女人能配得上我的身份?但你若是允许我事後杀了她,我倒可以勉为其难答应。”
“你……不觉得这话有些过分?”
墨竹淡淡的说著,萧宇却有些奇怪。他知道自己行为任性,刚才说的话定会惹得人怒发冲冠,可不想眼前之人虽说出生气的言语,却也口气平淡,显然他并没有动肝火,只是单纯觉得这事情於常理不合。
萧宇顿时生出兴趣,於是微斜著眼睛,轻佻地看著青衫人。
“我的身份非同寻常,岂是她们能够高攀。若是她怀上了我的孩儿,日後寻上门来,我也是大大的麻烦。即便是没有怀上,我到底毁人的清白,总要负责任,便是授人以柄。所以,若是为了我和那女人好,杀了她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可看你的样子,不允许我解毒以後将那女人杀掉的,也不想我受春毒折磨,不知道你有什麽法子帮我?”
墨竹看了他一眼,并不做声。
“我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春毒。毒物和我日常服用的补药结合在一起,奇淫无比,若是不能及时解毒,不足三日便会淫浪疯狂而死。阁下救我,让我不至於被卑贱之人欺辱,但却又要眼看我被这淫毒折磨,勃而不发,终至气绝身亡吗?”
“春毒并非无药可解,我助你将毒水都逼到下阴处,再将毒药逼出便可。”
墨竹冷冷地说著,萧宇又是一声冷笑。
“你说得倒是轻巧,毒药逼到了下阴处,又该怎麽逼出?莫非……你要为我吸出毒水?”
26 解毒(h)
美目风情一瞥,他本就风姿迷人,此刻冷汗浸透了衣衫,更显得气质妖娆,非同寻常。
墨竹不为所动地靠近他,抓住他的手,冰冷的劲力闯入,惊得被春毒折磨得火热的身体一阵激灵,险些倒在墨竹的怀中。
渐渐地,习惯了冰冷,萧宇感受到体内的春毒当真在冰冷的劲气的引导下,逐步向下阴处汇聚。自然,身体的炙热有了舒缓,但很快下阴处变得瘙痒难忍。萧宇是娇生惯养之人,不堪忍耐这份痛苦,於是发出娇吟。
“好痒,你帮我挠挠。”
这声音丝毫不带诱惑,天然娇俏,引得人心中一阵骚软,可惜墨竹依旧只是专心将劲气传入青年体内,弄得萧宇下体越来越痒,灼热之感也是越来越浓,最终忍不住风度,伸手探向身下。
手指伸进衣衫里,探入亵裤,那里已经肿起,手指不过刚刚碰到,便激起全身的颤抖。
“……嗯……好难受……别再帮我逼毒了,先把逼到我会阴处的毒水都吸出来。”
墨竹还是不闻不问,只一个劲为他逼毒。於是下体的瘙痒越来越浓烈,萧宇的身体再也不能正坐,虽然左手还捏在墨竹的手中,可大半身体都已经跨软依靠在墨竹的身上,右手更是伸入胯下,抚摸著被毒水弄得如被烈火炙烤的会阴以及分身。
左手还在墨竹的控制下,但是下半身都已经被春毒折磨,萧宇的右手抓紧了因为春毒变得火热肿胀的分身,手指只是刮了一下铃口,那边便是一阵痉挛,很快便流出透明的淡色液体。
只是那春毒无比邪恶,只单单手指的套弄,根本不能将毒水逼出一丝一毫。
帮我……
隐约含著泪光的眼角是如此的哀求著,墨竹依旧冷漠相对,萧宇终於还是抵受不住下体的痛苦,又见船舱内竹帘紧锁,索性便单手解开衣衫,迫不及待地弄著下体,也不管墨竹是不是在看,只是不断地弄著他因为春毒而变得坚硬的分身,以及瘙痒难耐的会阴处。更不时地伸手爱抚著胸前的乳红,口中也是不断的发出淡淡的呜咽。
可惜不管他做什麽,墨竹都不理他,只专心将冰冷的劲力源源不断地导入他体内,欲求不满又被春毒折磨的萧宇,只好加重了对下体的爱抚,头颅也是依靠著墨竹的脖颈处厮磨著。
──他才不管自己这麽做是不是会激起墨竹的情欲,他只是想尽快地将自己从欲望的折磨中解脱。
可单单只是爱抚,只是套弄,根本不能缓解毒性的一丝一毫,内力将春毒逼到会阴处已经是极限,必须有外力协助才能将毒水逼出,
饱受春毒折磨的萧宇厮磨著墨竹的脖颈,柔软的嘴唇更是咬住他的衣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缓缓地刷在锁骨处,他的舔舐带著甜蜜地引逗,以及炙热的急切,火热的身体贴上去。
嘴唇一路下滑,从喉结处舔到了锁骨,不停地舔著,虽然不是技巧十足的挑逗,却因为他本身的美丽,竟也是色香俱全,更勿论下体因为春毒,不断的散发出属於情欲的气息。
小小的船舱内,空气布满淫靡。
突然,他咬住了墨竹的肩膀,後一直在抚摸著自己下体的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墨竹的下身,手指套弄著,纤长的五指隔著衣衫弄著,因为手掌间渐渐有了热度,嘴角也升起了微笑。
“你好像也中了春毒了。”
浅笑著,在墨竹凝神为他逼毒的同时,他的手竟是大拉拉地伸进墨竹的衣衫内,握住被他的手弄得勃起的部分,又将自己的小腹贴上去,厮磨著,下体与下体的紧贴,激荡的是最原始的情欲。
“……快点帮我把毒吸出来……”
呻吟著,激亢中咬著墨竹的脖颈发出的哀求,教人无法拒绝的哀求。
他本是世间最骄傲的皇子,却因为春毒不得不哀求别人,不得不隐忍的屈辱与春毒激起的欲火折磨著他,让他哀怨中却不肯低下身段祈求。
墨竹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这春毒已经大半逼到了下体,虽然用劲气也能将逼到会阴处的毒排出体内,但要这天之骄子忍受这份痛楚,恐怕是不可能。
也只能用另一种法子为他逼出春毒了。
墨竹松开他的左手,将他的手拔出自己的下体,而後将他双手扣住,又分开双腿:昏暗的灯下,他的下体已经充血站立,只是他全身皮肤白皙,那一处竟也是不同於粗俗男子的紫黑,而是淡淡的肉色,倒也不至於不能忍耐。
墨竹低下身,含住了他的下体。
萧宇发出一声哼鸣,下体被舌尖的温暖包裹,让他本无法疏泄的炙热有了少许的缓解,而这人的舌头也是温柔地挑逗著他的下体,从顶端处一点点的吞下,舔舐著,勃起的血管都被舌尖一寸寸的爱抚,於是下体更加的火热了。
但这次的火热不再是不能疏泄的炙热,而是在舌尖的引导下,从根处开始凝结,一点点地上行,导到了顶处。
非常舒服的感觉,萧宇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而墨竹也是越加的伸入,从最初的只是吞噬顶处,到渐渐将勃发的大半都吞下,最终舔到了最敏感的毛发处,他的舌尖娴熟地试探著毛发处,找到了最容易受刺激的地方,只是稍微舔了几下,被他含入口中的分身便呜咽著顶到了他的喉骨处。
萧宇非常的愉快。
柔软的肉柱与喉处的软骨厮磨著,墨竹又是把握了尺寸地缓慢刺激,顶端处竟是被弄得一派火热,原本凝结在肉柱中途不能再前行一步的热线,在这份舒缓的引导下,终於缓慢地行到了顶端,并最终在舌尖再一次卷著舔过勃起的血管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喷在了墨竹口中。
於是,墨竹吐出了萧宇的分身,取出手帕,将他喷在自己口中的液体全部吐出,烛光昏暗也能看见他吐出的液体乳白中混著玫红,料想便是春毒的一部分。
春毒排出一部分的萧宇,神智清明的同时,却生出了另一份急躁。
烛火并不清晰,墨竹虽然用手帕擦拭了嘴唇,但那微红乳白之色依旧残余少许,加上被他咋弄的舒适的分身尚未从喷射的亢奋中恢复,萧宇有一次感受到炙热,但这份炙热却源自身体本身,与春毒无关。
“你好些了吗?”
墨竹缓声问著,萧宇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於是手指下体。
“……好一些了,但是会阴处还是很痒……很热。”
墨竹叹了口气,将他的身体扶起,靠在自己怀中,而後握著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指倒入他的下体会阴处,轻轻地试探了几下,果然只是一碰到那里,萧宇便全身颤抖,面色绯红。墨竹也知道他此刻正被情欲折磨,唯有将会阴处的毒水导出才能解除他的苦恼,只是墨竹并无男色之好,而萧宇也非小倌之类的人,自然不能随便地行那等淫邪之事。墨竹也想过用玉势之类的物件导出毒水的可能,却因为发觉萧宇的後穴紧张狭窄,便是最小的玉势探入也很艰难,而且此刻正在船上,并无玉势之类的物品。
一筹莫展时,墨竹想起了一件东西。
他伸手探入怀中,果然找到了那一个三寸长的白玉小柱。
这玉柱本是西域送给墨竹的小礼物,墨竹见它质地温润,便想寻个时间将它雕成小物件。不想半年都不曾寻得灵感,反倒是玉石被手指多次抚摸,摸得表面光滑,此时正可以用作……
他咬著萧宇的耳朵。
“你……若是痛,可以说出来。”
萧宇点点头,墨竹将玉柱握在手中,光滑的顶处摩挲著入口,试探著,萧宇的身体本能地抗拒,但却因为会阴处的瘙痒,这份抗拒也不是很坚决,反倒溅起呻吟,脸上更是泛著红晕。
“好难受,帮我弄出来……”
墨竹却不松开他,只是更进一步的用力,萧宇的口中发出更浓重的声音。
“……嗯……好难受……快点……快点出去呀……啊……嗯……你这个混蛋……我……我……”
可是他的身体却没有他的口舌如此坚决,小穴张合著,绞住已经进入一小半的玉柱,而会阴处的淫汁也随著玉柱的缓慢进入,渐渐溢出来。
玉柱的进入由於淫水的滋润,逐步变得轻松。
“……嗯……不要……不要……啊……啊……嗯……喔……喔……”
这呻吟是欲拒还休的奢淫,若是定力稍差的人,此刻已经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但墨竹并无情爱之欲,於是镇定自若地捏著玉柱,一寸寸地伸进去,也不管怀中的萧宇如何扭动身体不断地引逗,只管著将玉柱刺入体内,逼得会阴处的淫水流出身体。
“住手……我……我只是……只是……让你……让你……为我去毒……用……不是……啊……不是……让你做……做这种事情……住手……啊……啊……呜……我要灭你九族……啊……不要……啊……呜……”
哀怨地抗拒著,呻吟之声柔媚得教人无法自拔,可惜墨竹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动的痕迹,他的冷漠远比春药更让萧宇痛恨。
一直以来都萧宇都是整个皇宫的中心,父皇,皇兄们无不宠爱自己,这人居然……这份冷漠让被欲望折磨的萧宇更加的怨恨。
“……你这个混蛋……不许再……欺辱我……”
此时,淫毒已经排出大半,墨竹也知道萧宇的身体很是痛苦,於是松开他,同时将玉石取出,准备等萧宇休憩少许再行排毒。可惜萧宇一贯自负万人宠爱,竟转身便揽住墨竹的腰,快速地点了他胸前几处穴道,又欺身贴著他。
“还差一点点就能全部排出了,怎麽,不肯救人救到西?”
墨竹看了他一眼,不言语。
萧宇却将这份不言语当做冷漠,於是伸手主动解开墨竹的衣衫,一边说道。
“其实这次的毒药是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目的是为了引出一个偷了我心的人。没想到他没等到,却引来了你。我这麽美的人,哪能屈就了你这丑八怪。不过看你长得平凡,手指倒还细腻的份上,我才勉强忍了。总之你记住,能给本王爷解毒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了!本王爷现在就要你为我把余下的部分都除掉!”
说著,萧宇将墨竹的衣衫褪下,发现这人面容无奇,但是皮肤倒是细腻得丝毫不输给深宫中的自己,於是心情也顿时好了许多。
27 散毒(h)
脱下墨竹的亵裤,露出微微勃发的阳具也是不会让人生恶的颜色,萧宇於是抓紧他的肩膀,缓缓地坐下去。
只是萧宇毕竟是第一次,虽然刚刚由於中了春毒,小穴已经被玉柱侵入松软了很多,但到底有些吃痛,於是他手指抠进墨竹的肩膀,秀气的眉头皱成了结,这才勉强地吞了进去。
从舒服的角度讲,这个姿势是一点也不好的,萧宇向来喜欢享受,所有费力的事都是交给别人完成,此刻却要主动让一个男人的阳物插入他的体内,而这男人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更是萧宇平生仅见。
好在那灼热的部分在他的体内并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他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东西便会再大几分,也越来越的坚挺。
想到自己引出苏允明的计划彻底被这人打断,萧宇更加的生气,於是加倍地扭动著身体,手指抓紧,更是咬著墨竹的脖子,狠狠地发泄著,一定要这人为自己变得不能自控。
“……你倒是动一下呀!我……真是被你气死了,我好端端的计划,都被你打断了!”
“这麽说一路上顶著意尼教的名义杀人的,就是你?”
这种时刻,墨竹居然还是一副冷静。
萧宇冷笑。
“自然是我。我要找的那个人和你们意尼教关系非常,我处处为难意尼教,他一定会出面见我的!怎麽,觉得我很卑鄙,还是──”
“你不该嫁祸意尼教。”
平静地说著,萧宇被他冷漠地口气激得更加气恼,於是明知道这种体位下摇动身体会让自己也受伤,却还是出於想要让这人更加难受得目的,动摇著,让结合的地方渐渐漾出了血迹。
“……那我偏要……啊……我是天之骄子,我想要什麽不能没有……嗯……你这混蛋……好痛呀!”
但即使结合的地方传来剧痛,萧宇也不会松开,他的手更加用力地扣著墨竹的肩膀,直到肩膀上血肉模糊了,又心安理得地弄著这人的乳头。
萧宇发现,乳头是这人的敏感处,只是稍微弄了一些时间,那人在他体内的部分便有庞大了几分,而他,在最初的痛苦消失以後,也渐渐感受到了快乐。
他有些迷醉了,春毒和身体本能的欲求煎熬著他,蜜洞处“滋滋”的进出声不断地刺激著,幽暗的船舱内气息越发的淫荡,萧宇本能地索求著墨竹,他不断地啃咬著墨竹的肩膀、脖颈,耳垂,手指更是不断地掐弄著他,非要墨竹为自己疯狂才肯罢休。
墨竹苦笑著,凝玉功让他对情欲几乎没有了感觉,但是这个美貌任性的王爷的行为却让他原本也以为自己早就丧失的情欲有了燃烧的迹象,虽然从始至终都是萧宇主动,但是他确实被这人吸引了,所以才会──
“……嗯……”
呻吟著,萧宇的身体感受到了墨竹在体内的激动,於是加倍地娇柔,最终──
云雨过後,交织著性爱过後的愉悦和被素不相识的人占有的阴郁的萧宇倦倦地软著身体,却不肯被墨竹抱在怀中。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你叫我墨竹就可以了。”
萧宇坐了起来,蒙著水雾的眼睛滑过不悦。
“你不能叫这名字,它是……它是……”
“我本就是墨竹,为什麽不能叫墨竹的名字?”
墨竹叹了口气,他早就看出一路上嫁祸於意尼教的人是萧宇。只是不知道他究竟什麽目的,所以才暗暗跟随,但今天出手相救,却是意外,毕竟他从未想过和萧宇再见面。
自将凝玉功练到最高层後,苏允明已脱胎换骨,更知道自己只有两年的性命,加上知晓自己与苏卿玉之间并无恩仇,索性便以墨竹之名行走江湖,不以真面目示人,不再生情绊,更不让萧宇有机会与自己孽缘再续。
却没想到萧宇为了逼得自己出面,竟自己给自己下淫邪春毒!
因为四年前的际遇,墨竹对强制性的行为深恶痛绝,自然不忍萧宇这般毓秀之人被那些俗人玷污,因此中了他的算计,最终发展到这一步,却是大大的意料之外。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随了萧宇的心愿,将他留在身边,但是万万不可被他看穿身份,再续孽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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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江湖有正邪之分,但追根究底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墨竹虽是意尼教左使,却素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加上他素来低调,若不是萧宇故意以他的名义四处作恶,他也不会离开苏州的隐居地,前往济南。
现在将罪魁祸首带回,墨竹也不急著问他缘由,只是将他带回住处,好生款待。
船只一路南下,沿著运河不过几天时间,便到了江苏境内。那夜的事情过後,萧宇独自躲在船内生闷气,墨竹也懒得和这位娇贵的王爷多说,每日都将食物给他送去,萧宇虽然大多是倒掉,但偶尔饿极了也会吃些。
进入江苏後,墨竹命船家直接走水路,去苏州。
苏州的码头早有马车接应,萧宇虽然嫌弃马车简陋,但也不得不忍耐著上去,只是他臀部还有些伤痛,墨竹於是命人多加了几个垫子,这才安稳上路。
意尼教在江南的分部因为四年前的事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自新皇即位以来,轻徭薄赋,江南一带发展迅猛,自然意尼教也是迅速复燃,以商人的名义开拓分舵,各种生意都做得很是不错,不仅如此,他们更是将分部设立在名下商铺的後院,人来人往,倒也是“大隐隐於市”,偏又对地方财政做出了贡献,朝廷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墨竹在苏州有一处园林,从外面看不过是寻常的园子,进入以後却见远处层峦叠翠衬著亭台水榭,潺潺溪流绕著古树参天,静谧之中杀机四伏。且不说那些奇花异草沁人心扉却又勾魂夺魄的香气,水榭楼阁本就是依照八卦方位设计,看似简单其实繁复,叠加了毒草密香,若是有不知根底的人闯入,恐怕难保其命。
宅子里只有十几个仆人,但个个都是高手,配合毒物与机关,是千人难敌。宅子周围住的也都是江湖中人,大家深居简出,互相维持著尊敬。
下车时,墨竹递给萧宇一粒药丸。
“这里的花草树木大多有毒,你含著这药丸,便保无恙。”
萧宇接过药丸,墨竹又向他细细说了宅子里面的危险。只是这宅子危险十分,墨竹却又面无表情地说著,告诫他切勿乱闯,这宅子里处处是机关,也处处是毒物,稍有不慎,便性命难保,更可能身中剧毒,全身溃烂而死,平铺直叙的口气听得娇生惯养的萧宇冷汗直冒脸色惨白。
最终,墨竹又歉声道:“若是公子觉得这宅子不适合,我可以让张管事为你另寻住处。”
萧宇看了眼天空,此时已近傍晚,西边绯红一片。
“今天已经太晚了,还是明日再搬出去吧。”
於是客随主便,萧宇亦步亦趋地跟著墨竹进了园林。
将萧宇安置在听雨轩後,张淼回到了书房。
江南分部的各处香主已经聚齐一堂,他们正襟危坐,正中央的墨竹翻看他们带来的今年的账本。
张淼蹑手蹑脚地进入,但还是立刻被墨竹发现了。
“他睡下了吗?”
就著烛火翻过一页账本的墨竹,漫不经心地问到。
“还没有睡下,我安排小兰和倩娘留下伺候。”
“嗯,他是一位贵客,可别怠慢了。一会再安排两个趁手的丫鬟过去,要轻功好一点,做事机灵的。”
“是的,左使大人。”
张淼谨慎地回答著,虽然还不知道左使带回来的客人的来历和用处,但看他的相貌举止也绝非寻常人家,张淼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自然明白该怎麽做才能让主子和客人都满意。饶得如此,安顿这位客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