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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媒体给白春妥篦叶ㄒ逦是“最竞争的最佳拍档”,因为两人几乎同时从影,多次合作,私交亲厚,又几度同时争夺同一头衔。
    颁奖典礼上群星璀璨,左饕和白可随剧组众人一起盛装走上红地毯,四周闪光灯晃得人睁不开眼,无数影迷哭着笑着呼喊他们的名字,震耳欲聋。他们当死跑龙套的时候,并不敢设想会有这么一天。
    随着典礼推进,《谁是大英雄》已经夺走了音乐、人物造型、动作设计、故事片、创新等多项大奖,如果他们其中一人获得影帝,那么《谁是大英雄》将是这晚最大的赢家。
    轮到最佳男主角开奖时,白可突然有点紧张,过来人许清心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许清心只是友情客串了二皇子,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出席了。此时的白可已经摆脱了“小许清心”的绰号。
    颁奖嘉宾是余克和老牌喜剧演员孟非凡,两人特别有娱乐大众和自我牺牲精神,推推搡搡地一出现就震惊全场。余克套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假发,恨不得挡住半张脸,孟非凡用一条蓝丝带把头发绑到头顶,长长的带子飘在脑后,一脑门的抬头纹。
    余克娇羞地说:“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孟非凡把发带扯到胸前又潇洒地甩回脑后,摆了个威武雄壮的pose说:“我一定帮你报仇!”
    余克甩着女鬼一样的长发跺脚:“8行!我们正邪不两立!”
    孟非凡抛了个媚眼:“为了你,杀人放火我愿意!”
    余克扑上前去,“阿方,真的吗?”
    孟非凡桀桀淫笑,“是啊阿叶,你就从了我吧!”
    两人开始拉拉扯扯,一不留神碰掉了余克的假发,露出短短的毛寸。
    孟非凡大惊:“阿叶,莫非你是男人咩?”
    余克捡起假发抽打孟非凡:“不是男人我来争夺神马影帝?!”
    全场爆笑不已――他们是在调侃《谁是大英雄》里面的薛方和百里叶。
    左饕、白可:“……”
    余克和孟非凡大笑着停手,把假发和丝带扔在脚后才开始说引领词。
    余克道:“今年的最佳男主角厉害了,全都是帅哥。”
    孟非凡点头同意,“几部剧我都有追,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啊!”
    余克道:“更厉害的是,一部连戏剧居然能入围两个男主角!”
    孟非凡咂嘴道:“真的吗?果然是‘激’情四射!”
    众人又笑,《谁是大英雄》播出时两个男人的暧昧感情曾引起不小的反响。镜头在他们剧组晃过,特意在白可那里停留了半分钟――因为导播突然发现,白可的脸红了。
    演播厅外传来尖叫――很多影迷挤在外面看直播的大屏幕――声音响得里面都听得到。
    于是白可在众人瞩目下,现场表演了一回怎样把一张白瓷嫩脸变得通红。只见那颜色越来越深,逐渐蔓延到眉毛、耳朵、脖子、锁骨,他已经无法故作镇定,眸色一动,长长的眼帘垂了下去,在眼尾投下优美旖旎的阴影。狼嚎声越老越大。相比之下,左饕的脸皮则有如城墙,不仅面不改色镇定自若,还饶有兴致地跟大家一起看白可。
    余克和孟非凡相当厉害,非常善于调动情绪、调节气氛,他们的恶搞把典礼第一次推上如此高潮。
    余克得瑟一笑,“我们来看看,窜天猴奖最佳男主角入围的有――”
    孟非凡:“请看大屏幕!”
    一共入围五个人,左饕和白可的视频剪辑分列第四、五位。
    左饕很上镜,行动间龙腾虎跃衣袂翻飞,在大屏幕上各种打人,果然是发带飘飘。
    评审组评语是:左饕在《谁是大英雄》中为我们呈现了一场武学的视觉盛宴。他的武打动作张力十足、夺人眼球,为我们带来美的享受。英雄盖世、义薄云天、遗世独立、侠骨柔情、刀山火海我亦往之,左饕所扮演的薛方用真诚、执着和付出,为我们诠释了什么才是侠之大者。
    到了白可的时间,镜头又丰富了许多。魔教少主天真而狂狷邪魅,失去所有时疯狂而恐惧,被薛方救出后神情落寞口不能言对全世界产生怀疑,渐渐解开心防露出微笑随薛方远走天涯,再后来,报仇时的狠绝,献计时的狡黠,征战时的英勇无惧,放手权势时的洒脱释然,场景转换令人目不暇接,而且果然有很多披头散发的造型!
    评审组评语是:白丛凇端是大英雄》中赋予了百里叶这一角色以生命,他的表演收放自如、刻画入骨,他令观众感到震撼、与观众产生共鸣,他告诉我们什么是百变之星,为我们展示了演技的真谛与内涵。他的表演于平淡中惊心动魄,于繁嚣中返璞归真,如果说《谁是大英雄》是一部优秀的电视剧,那么白此饰演的百里叶,将它推向了卓越。
    所有人:“……”这评语真特么的够拉仇恨值!
    左饕和其他三位入围者:“……”尼玛这还有什么悬念么?
    孟非凡打开信封,咳了一声,作势要念。余克赶紧抢过去,“我来说我来说,这里面可是有我偶像的。如果不是他,我也要喊他的名字!”
    孟非凡奇道:“哦?你偶像?是谁呀?”
    余克:“我喊出来你不就知道了嘛!”
    孟非凡笑道,“好,那么让我们来看看,得奖人是――”
    余克:“白矗」喜!”
    《谁是大英雄》剧组欢呼一片,白可满面笑容地走上台,同孟非凡握手,被余克抱着转了好几个圈,才接过奖杯,慢吞吞地说了一遍事先背好的获奖感言,虽无新意却也挑不出错处。他一身黑色顶级定制礼服,长身玉立,眉目如画,在舞台的聚光灯下非常耀眼。
    白可,他天生是明星。
    左饕静静看着,不笑也不说话,眼里全是白可。
    导演在旁边拐了他一胳膊肘,“怎么,面无表情地嫉妒了?”
    “……”,左饕摇摇头。
    “哈哈,这才有种!”导演乐得没心没肺。
    左饕笑不出来。如果是以前,他一定非常高兴,感觉与有荣焉,然而现在,他是真的不确定了。
    他左饕是白可的,白可却不一定是他的。
    61、风云人物,戏装,演节目。
    随着白可问鼎影帝,身价又向上涨了一步,而大片《黑暗萤火4――东方血王》的全球上映,则将白可的知名度及影响力扩大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和广度。
    似乎凡事只要扯上国际,该演员的身价必须倍增。比如某知名女星,演农村片出身,细数下来也没演几部电影,代表作更是少之又少,但就是因为冲出中国走向世界,在各大国际电影节上频频亮相走秀,被国外的导演和演员们所熟识,因而星途一路坦荡,片酬名望皆非国内演员所能比,后来都当电影节评委了。
    这并不是批评国人崇洋媚外,事实上除了美国的其他国家也是如此。一个演员能被国际认可,天时地利人和个人水平缺一不可,此幸可遇而不可求也。
    白可借洋导演的西风,在全球各国都露了把脸。他造型奇葩、人漂亮,镜头又极爱他,看完电影的绝大多数观众都对片中慵懒放浪、邪恶疯狂却又矢情不渝的东方吸血鬼王印象深刻,主角恨不得都要被压下一头去。经纪公司乐抽了,老板娘有一天在公司大楼里遇见白可,揉着他的脸叫他“金娃娃”。
    江助理偷笑,“还招财猫呢。”
    有人说名利就像狗,你一心撵着它时,它跑得飞快,追也追不上;等你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做到极致时,它自然就来了,追在你后面脱缰狂奔,汪汪嚎叫着呼朋引伴,越聚越多,赶也赶不走。
    白可从此成为电影电视节的常客,左饕被落了一条街。
    幸好许清心投资制作的《元帅》及时在各大频道开播,国内顿时掀起一股左帅热。显然,相比白可的国际路线,左饕更加本土化发展……
    东南亚。
    牛掰哄哄的帅大叔特地在小女友生日那天,腾出时间陪小女友去看电影。电影花里胡哨,神神叨叨,帅大叔前夜玩了一宿的机关枪,操劳过度,控制不住地眯了一觉。小女友突然叫了一声,影厅里也一片尖叫,帅大叔警惕地一跃而起,猫腰站到了椅子上,然后发现观众们只是因为电影里某个人物的大尺度出镜。
    所有人仰头看他:“……”
    帅大叔:“……”
    小女友拽拽他的袖口,帅大叔神色自若地跳下椅子坐回去。
    帅大叔打了个哈欠,随便瞄了眼大屏幕,那嘴就再也合不上了。
    这是一部好莱坞大片,却因为主人公们被迫去中国寻找信物以制服肆虐的血族,遇到了东方的吸血鬼王。
    深沉如血的暮色下,东方血王站在高高的路灯上,肤色雪白、嘴唇鲜红,上挑的眼尾弧度优雅而犀利,眸中闪烁着骇人的光,忽而一笑,露出长而尖利的两颗犬齿。他黑色风衣宽大的下摆随风轻动,隐约可见穿短裤高筒靴的笔直修长的赤果双腿,窄窄的腰线蕴含着令人炫目的生命力和性感。上身似乎也光着,还系了条领带?……只是这个角度看不大清了。
    帅大叔的心脏有如遭到火箭炮的重击,久久喘不过气来――这奏是他的菜啊!
    东方血王骚得很,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空虚无聊,就戏耍了男二号一番,又把他推在破落的古城墙壁上,身体紧紧地贴合上去,脖子微扬,轻轻喘息……
    帅大叔不自在地调整坐姿,翘起了二郎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了,帅大叔对自己说,要把到这个凯子。
    走出电影院,帅大叔已对小女友性趣全无,感觉小女友的粉色珠光唇彩无比俗艳,果然还是血红血红的才好看…… 腿太短、屁股太大、鼻梁太塌,牙也长得太短了些。帅大叔三言两语打发掉小女友,一进车里就吩咐心腹小弟速速去查那个叫“zhe bai”的演员。
    “影坛风云人物”年度盛会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巨大现实意义的电影电视人大联欢,每年春节后召开,巨星云集、数亿观众收看,盛会上会细数一年来影坛的新成就、新变化、优质影片、出色艺人、特殊贡献,是对上一年度整个电影电视行业的总结,是下一年度政策发展的风向标。
    这一年的影坛风云人物盛会,左饕和白可都收到了入场券。
    按照惯例,年轻艺人会登台表演向老艺人致敬,受欢迎度高的影片的主角也会戏装出场。随着新媒体影响力日大,制作方从阳历新年开始就启动了网络票选,让观众选出“我最想看到的走出银屏的角色”。观众参与的热烈程度远远超过了主办方的预料,无数人每天两天绿莹莹地对着电脑啪啪啪按键打字,抒发自己渴望近距离瞻仰女神男神的心情。那群坏怂坏透了,把东方血王票选成了第一名,并且指定说是非花样滑冰男选手式样的那套……
    白可一边读组委会的邮件一边手抖。
    左饕也没被放过,元帅军装位列第四,也需要穿给大家看。左饕本来就喜欢自己那套衣服,巴不得成天穿着,接到通知默默地挺高兴,继续演卧底去了。
    组委会这一环节的负责人里有个左饕的狂热粉丝,天天给左饕打电话,强烈建议功夫小天王表演双节棍加胸口碎大石,被左饕无情拒绝;后来又灵感爆发,说结合《元帅》里的造型让左饕骑马上台。但活牲口不好往演播厅带,问左饕能不能一人分饰两角,就是腰上套个木头马头、腿套在棕色绒布里假装是马腿,上身穿军装,马身两侧挂两条穿军裤皮靴的假腿那种。
    左饕:“……”
    此脑残黑粉纠缠不休、意志坚定,最后还是牛导和池导出面才得以解决,免了左饕饮弹自尽的结局――他已经长大了,丢不起那个人了。
    二人年前年后十分忙碌,直到风云人物盛会当晚,竟然已有10多天没见过面。见了面匆匆打个招呼,又被分别拉进化妆间换衣上妆。
    他们的部分比较靠前,左饕穿着一身笔挺军装,腰扎手掌宽的皮带,陪许清心出来答主持人问。
    白可最后出场,果然穿着那件风衣,上了妖冶的眼妆和假牙,没擦口红,在阴森森的舞美中,唱了电影的主题曲《oonlight》。女主持(就是喜欢左饕腹肌的那位)跑出来让白可把风衣脱了,白可不干。不过半遮半露的效果还是挺刺激人的,那长腿、那肚脐、那小腰、那若隐若现的点点,起码坐在下面的左饕就眸色深暗下去,不耐地扯开了军装最上面的钮扣。
    不见还好,见了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
    左饕给牛导发短信:一会儿我先走。
    牛导大怒:臭小子,你敢!
    左饕莫名其妙:你看我敢不敢。
    牛导:……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左饕:出于尊重,我认为我应该通知你一声。如果你不需要别人的尊重,那就算了,当我没说。
    嚓!牛导恶狠狠地把手机揣回口袋,跟御用场记嘟囔:“特么天天被我们仨往死里调教,还能这么有种!”
    御用场记微微笑,“他哪里怕得罪人。”
    左饕身轻如燕、武功超群,鬼鬼祟祟溜到后台,正好截住下场的白可,捂住嘴拖到一边,蒙进帘子里。
    白可先是一惊,待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下来。
    厚重的帘子里又闷又黑,一股子灰尘味,左饕把白可压在身下,扒开他的风衣领子深深嗅了嗅,又舔着他的耳垂说:“跟我回家。”
    白可双臂拢上左饕坚实的背,轻微挣扎道:“典礼还没结束,晚上公司还有事……”
    左饕惩罚性地咬了他的耳垂一口,“跟我回家。”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颈间,白可也hold不住了,喘息道:“好。”
    两人来不及换装,一路避开工作人员下到停车场,偷偷摸摸闪人。
    左饕目不斜视地开车,白可拔掉假牙,瞄了瞄左饕,发现左饕没什么表示,便掏出手机开始遥控助理处理公司事务。
    左饕眼睛眯了眯,感觉自己不振夫纲是不行了。
    刚一进屋,左饕便把白可压在门上,手伸到腰后摸了摸,抽出一条马鞭。
    白可瞪大了眼睛。
    左饕面无表情,用马鞭慢慢擦过白可的侧身,用鞭梢挑起白可的下巴,又移到胸前,探进白可的风衣里蹭他光裸的皮肤和红豆豆。
    白可:“……”
    左饕想了想,又把马鞭缠在白可的腰上,打了个结。
    白可忍无可忍,“你是变态吗?”
    左饕挑了挑眉,从头到脚地扫射了一遍白可暴露狂也似的打扮,毒舌道:“我变态?你是怎么勾引人的?”
    白可用手推他,“勾引你个大头鬼!走开!”
    左饕一拽马鞭,白可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左饕嘴唇微动,“快点。”
    白可哭笑不得,只好把左饕推在墙面上,运用所学,蛇一样从下往上缓缓磨蹭左饕,扭着扭着气氛就暧昧起来。
    左饕喉结动了动。深暗的光线下,白可有如夜精鬼魅,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秘而不宣的迷人。细腰上松松地拴了条马鞭,那鞭柄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白可感觉羞耻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左饕还穿着军装,军帽压得极低,只露出枭狼也似的亮亮眼睛,硬挺的装扮,冷峻的表情,令他看起来禁欲又诱惑。回忆着脱衣舞娘教他的,白可试图用牙齿去解左饕军装胸前的铜扣。
    左饕眸色更深,静静等候。
    只见白可用牙齿解啊解啊,……怎么也解不开。白可:tat
    直到白可一偏头,脸蛋不小心被左饕绶带上的徽章划了道细细的口子,左饕才心疼了,搂紧白可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左饕扒掉白可的风衣和靴子,解了他的领带,把他丢在床上,不顾他连蹬带踹的反抗,用领带把他手腕系牢在床头。
    在白可不住骂他“变态”的伴奏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卸皮带、脱马靴、褪衬衫,又慢悠悠地光着膀子穿着马裤去倒了杯红酒。
    白可小小声:“…… 变态。”
    左饕一步蹬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白可。
    白可用脚碰了碰左饕的腿,压抑了十多天的狼人终于狂化,扑上去在白可脸上胸前啃咬,大手伸到白可短短的小皮裤中间揉捏,让它前面又湿又紧了,才咔擦一声撕碎。
    白可:“嗯…… 要赔的。”
    左饕分开白可的长腿挤进去,“你不是很有钱吗?”
    白可急促呼吸,“对哦,我很有钱。”
    左饕简单扩张了几分钟,就连根捅入,扛着白可的腿生龙活虎地猛撞――他憋疯了。
    白可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慢点…… 太深了。”
    左饕哪里控制得住,只越来越用力,粗壮的柱体快速在白可的甬道内壁摩擦,带来阵阵酥麻入骨、酸痒难耐的甜蜜。
    白可的妆都花了,两条小腿搭在左饕肩上,受不住地拧在一起,当先出去了。
    左饕只停了一停,就又狠狠顶弄起来。
    好不容易整过一轮,白可已经脱力,左饕却并未餍足。倚在床头,把白可拖到身上揉弄一番,又循着角度进入了另一销魂去处。
    白可几乎被撞飞起来,只好用双膝夹紧左饕的腰腹,随着他的抽动大幅度颠簸弹跳,内里又满又涨,虽疼却也分外快活。这个姿势两人高度正合适,白可闷哼着抱住左饕的头,吸吮他的嘴唇舌根,快感从结合处蔓延,丝丝绕绕地束缚住两人,越来越细密,直到无法呼吸,头脑一片白光。这感觉强烈得让白可浑身颤抖,眼底充血模糊,只能集中全部意识,一层层将左饕缠绕得更紧致。
    终于左饕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液体深深射了进去,小山一样栽在白可身上。
    左饕果然是伟丈夫的,即使软下来,触感依然鲜明,白可浑身酸软无力,那处卡住了一般,试了几次终究无法脱身。
    白可挣了挣,左饕搂紧他的腰,不肯取出。
    白可无奈,里面火辣辣的疼,许是被左饕杵破了,可左饕难得孩子气起来,白可也就软绵绵地陪着他躺尸。
    躺着躺着,左饕就睡着了。
    白可:“……”
    轻轻抚过左饕的眉眼和他眼底下的淡青色,白可突然很心痛,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确实应该调整步伐了,公司、事业、电影、投资都不急在这一时,只有眼前这憨货,才是最珍贵的。
    白可枕在左饕坚硬厚实的肩膀上,心想,左饕哥哥,你怕什么呢,怕的应该是我才对啊。
    62、领头人笑,极品,想救他?
    帅大叔色心不凡,让人给他找几部白吹牡缬肮眼瘾。
    先看了《九宫》,感觉片中野外生存求活的环境刻画得过于夸张,如果那群废柴真摊上这么多陷阱、妖魔鬼怪、食人花啥的,肯定死得不能再死,当然了,白囱莸没故呛芎眠眨∮挚戳恕豆笕灰姑娘》,白吹木低凡欢啵帅大叔跳着看的。况且那时候白椿购苄。脸上甚至带点婴儿肥,帅大叔没好意思对着这种未成年yy,不过那粉嫩嫩的小模样哟~~~ ua!
    帅大叔擦了把口水,认为白词翟谔可爱了!他决定推掉下午的工作,留在影音室看白矗
    帅大叔把《桃花岛2》塞进dvd。梅超风在电影里的形象十分活泼,偷拿了《九阴真经》跑到岛外,整日里招猫逗狗地撩闲,极度讨厌,人人喊打。帅大叔傻笑了一声,嘀咕:“调皮~~”黄药师出岛寻梅超风,他就逃一逃再等一等,生怕黄药师找不到,最后一不小心被抓住了,张牙舞爪地扑腾,一个九阴白骨爪揭下黄药师的银面具。帅大叔开始还跟着哈哈傻笑,可突然一激灵,一股子寒意顺着脊柱飕飕爬到头皮果断炸开。帅大叔暂停播放,趴到屏幕上猛看,又拼命地快进,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一眨也不敢眨。
    此时心腹小弟也扑身撞开门,帅大叔慢慢站起,肌肉僵硬,一格一格地扭过头。小弟呼哧呼哧喘粗气,“老、老大,我们貌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帅大叔南美、非洲、东南亚的生意都不要了,全力率军回国发展,等证件等得焦躁无比,天天拿小弟出气。
    小弟见自家老大急得直转圈,好奇问:“老、老大,咱们回去以后,那个白茨慊拱巡话蚜耍俊
    帅大叔直接被气了个倒仰,追着小弟踢他,“把你奶奶个熊!”
    小弟更加不解,边跑边叫,“你不是说白词羌品吗?”
    帅大叔一张老脸羞得铁青,“极品有得是,儿子老子只有一个!”
    小弟觉得自己懂了,“老大,所以你决心不当唐明皇是吗?”
    帅大叔猛地拔出枪抵在小弟的小鸡鸡上,“唐明皇你奶奶个熊唐明皇!我永远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我左大明没有男儿媳妇!”
    小弟满眼崇拜:“老大说得对!老大威武!左少要是非和极品在一起,你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
    帅大叔:“…… 你这只猪。”
    小弟:“那…… 认?”
    待到帅大叔安排好一切事务,干掉反对派,再带领一众小弟包了飞机浩浩荡荡入境,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这一个月发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白可在一个很有分量的国际电影节上拿了个“最佳男配角”;二是左饕的《我》杀青了,这是牛导和池导从影三十多年强强联合的自宫之作;另外就是,警察上门拿人,发现白太太带着白君失踪了。白可有些不安,黄老爷子和刘教官建议调动全部力量找人,白可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穷寇莫追,到底狠不下心来,随她去了。
    杀人越货、图财害命、欺凌弱小、偷梁换柱、捏造陷害、舆论抨击、行业封杀…… 左饕知道白太太是个敢做大事的心狠手辣角色,所以即使白可身边经常跟着人,他还是很不能放心。如果没有白可和他亲姑白茂秋,白太太的人生应该依然外表上华丽非常:万贯家财手里握着、高官哥哥上面罩着、家里没有老公管着、外头野汉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着、两个儿子俯首帖耳着、每天被阿谀奉承的小人们捧着、各种变相受贿的钱兜里揣着…… 结果现在,被人民警察通缉、逃窜着。依白太太的脾气秉性,雇人干掉白可都不奇怪。
    电影《我》进入后期制作,左饕毁约新戏,除了重要节目和必要的出席场合,每天只跟着白可;白可还是忙,他没有左饕拿得起放得下,电影总不能演到一半换人,公司也有太多的事情走不开,于是日日从早晨忙到夜半,左饕懒洋洋地在人屁股后面跟着,基本是看得见吃不着,有时候白可还要一边在电话上“嗯嗯嗯”表示自己在听一边抽空赏左饕一个吻。
    于是左饕的软饭吃得更加名副其实。
    这天《明都晚报》给两人做人物专访,结束时已近凌晨,两人在一家保密度很高的私房菜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回家。
    白可很少开车。他是个路痴,人又近视,一双黑白分明的吊眼梢眼睛看起来精光四射波光流转,其实眼神儿根本不够用,另还有个令人发指的毛病,就是等红绿灯的时候人家从来不心急,总是安安静静地想事情,然后绿灯了也看不见,后面的车只好狂按喇叭,白可这时就会着急,一着急就常常把刹车当油门踩,反之亦然,该停车的时候经常猛踩油门。左饕看了两次几乎被吓破胆,他在时从来不让白可开车,还威胁经纪人助理等一切有关人员不许让白可开车。正好白可也不爱开,方便他琢磨阴谋诡计或者干脆打瞌睡,遂皆大欢喜。
    夜色深沉,出了主干道来往车辆更少。白可累坏了,蜷在副驾驶座上睡着,嘴唇微嘟,看起来竟显得十分稚嫩,两手松松握着左饕又长又大的右手;左饕单手把方向盘,需要变速时抽出手,用不着了再放回去……
    道路很空,让他可以分心观察白可。以前他一沾枕头就着,最近却总睡不好。他开始感到麻木,找不到人生的意思,不知道在忙什么、为谁而忙。过去没钱时,为了养活白可要绞尽脑汁地赚钱,不敢想其他;事业有了几分起色时,为了不让坏人们称心如意、为了让白可有舒适安稳的生活要拼死拼活地接戏,没空想其他。现在呢?每天重复同样的内容,毛驴拉磨似的永远也转不出那个圈。拍戏过程中,偶尔有的剧情能唤起他的激情,让他热血沸腾、浑身充满力量、感觉生活充满奔头,然后随着导演的一声“cut”,他又回归到现实中,他还是那个半红不红、有个很牛逼媳妇儿的演员。
    左饕本来还想再感春伤秋一会儿的,但是条件不允许,因为他发现他们被跟踪了。
    左饕先不动声色地开过几条街,忽急忽缓,以试探对方意图,却察觉对方根本无所谓他知道也不在乎他的快慢,只一味地赶上来,且从旁道上又开过几辆车,越逼越近,短短几分钟就呈“凹”字型把他的车夹在中间。
    左饕面沉如水,用极英俊的动作狠踩油门双手猛打方向盘,于是直接把白可甩在车窗上,磕得“叽”一声。白可迷迷糊糊睁开眼,泪汪汪,谋杀亲夫有没有。
    左饕扯过白可的胳膊把他摆正,又一边飙车一边拉紧他的安全带,沉声道:“有人跟着我们。”
    白可回身趴在靠背上看,又把脸贴在玻璃上看右侧的车,眯了眯眼,“嗯”了一声作沉思状。
    左饕已然认清白可不简单的事实,问:“怎么样?”
    白可说:“果然有人在跟着我们!”
    “……”,左饕:“还有呢?”
    白可抱歉笑:“看不太清,哈哈,没戴眼镜。”
    左饕:“……”为什么他之前会认为白可很强?
    “不过不是柴红薇的人。”白可补充。
    左饕这才匀给白可一眼,狐疑问:“不是她还有谁?”
    白可摇摇头,“不知道。不过搞出这种拍好莱坞大片一样的阵势,已经不是她负担得起的了。”
    左饕使尽浑身车术试图甩掉对方,未果;前面路口又逆向驶过来两辆车,直接把二人堵在中间,“凹”彻底变成了“回”。
    白可很遗憾,哼哼《超级玛莉奥兄弟》闯关失败的音乐,说:“ga over。”
    白可挺与众不同,也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左饕一直知道,但这也太没有忧患意识了吧!他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吗?
    左饕被迫停车。前面拦着的两辆车里下来几个黑衣人,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用刘德华的走路姿势一路晃晃荡荡得瑟到他们车前,敲车窗。
    左饕落下窗,面无表情问:“有何贵干?”
    领头人用大拇指重重拨了一下鼻子,痞兮兮指着白可说:“出来,跟我们干一架,打不过你就得跟他分手,和我们走。”
    左饕、白可:“……”
    后面另一人踹了领头人一脚。
    领头人:“…… 反正先比划比划吧。”
    白可这才知道害怕,这样的神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和心里承受能力,他探过身子,用商量的语气跟领头人谈判:“我是坚决不会同意你们劫左饕的色的。除了这个你们还想要什么吗?”
    所有黑衣人:“……”
    之前的人又踹领头人。
    左饕无语地看了白可一眼,升了车窗,下车,甩上车门。
    三个黑衣人狞笑着围过去,开始对左饕大打出手!
    其他车子上的人都下来围观,指手画脚。
    白可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情况太不走寻常路了。
    左饕双手挡住其中一人的扫堂腿,背上就挨了第二人的开山拳;他弯身躲过第三人的过肩摔,腰眼居然被第一个人戳了二指禅――这些人动作太快、太专业了,称霸武替圈多年鲜逢敌手的功夫天王今天踢到了钢板。不要说三个人群殴他,只怕即使一人他也很难应付。
    眼看着左饕被三人按在车头,领头人笑嘻嘻地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白可心脏都几乎停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慌忙地从座底摸出了他的手枪,其间手抖得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