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妖:“哎呀,不管你喜欢她什么,你都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你要克制,她才能也喜欢上你!”
宴清许:“克制?”
兔妖点头:“对呀!”
宴清许神色微动:“你是从何处学来的理论?”
“姜行看的话本子里面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兔妖振振有辞,姜行的话本子它可没少看,谈恋爱就是要傲娇一点才行。
宴清许若有所思。
宴清许受伤久未痊愈,被一直关注此事的林桑榆得知,林桑榆心中犹豫,她仰着无辜的脸,问:“小舒,你说我要不要去看一下白颂公子?”
小舒是林桑榆凡间的丫鬟,她初拜仙门之时,家中怕她不适,便差了从小服侍到大的丫鬟陪同上山,小舒不了解林桑榆的想法,如实:“小姐,你若是去了,我怕章公子会生气。”
如今镜玄宗上下皆知林桑榆与章之云是一对,若是林桑榆此时再与其他人有瓜葛,对她的名声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白颂因我受伤,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林桑榆将小舒的话忽略,自言自语。
林桑榆知道她与章之云在一起最合适,可白颂实在是太像哪个人了,她若是错过了不甘心,况且她与章之云不过是互相利用,若是宴清许回来了,章之云自然不再重要。
想着,林桑榆从柜子中翻出皇室送上来的创伤药,紧了紧手,下定决心,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外走去。
小舒连忙跟上林桑榆的脚步,林桑榆是她的主子,做什么她都得服从。
快到晚风堂门口,林桑榆停下来,转身对着小舒:“怎么样,我妆容是否妥帖?”
林桑榆本就生的机灵可爱,略施粉黛,红唇轻点便给人无辜之感,小舒点头:“小姐最好看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林桑榆深吸一口气,挂上甜美无害得笑容,轻扣未关的房门,天真有礼的声音传出:“扶摇掌门,白公子,你们在吗?桑榆可不可以进来?”
姜行与宴清许两人的耳力皆无比灵敏,姜行听到声音未动,宴清许自己的桃花要自己解决,况且宴清许说了不想与林桑榆有牵扯,她倒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做。
宴清许听到说话声音后波澜不惊,他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姜行,从容的走到晚风堂的门前,立在距离门口四五步远的地方,淡淡笑;“林姑娘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宴清许如此完美的伪装笑容,将客气生份演绎的淋漓尽致。
林桑榆看了一眼里面坐着的姜行,神色晦暗不明一瞬间便恢复,仿佛如无事人一般,甜甜笑容透着关切:“白公子,听闻你那日帮因为受伤的手还未痊愈心中自责,特地送来奇效的药膏,你若用了很快便能好。”
“当日无论是谁我都会帮忙你无须自责,药膏就不必了,我师父给了我药。”
一番话说的没有给林桑榆留一丝情面,直言她同别人一样对他宴清许没有丝毫特别,煞是伤美人心,况且她何时给过宴清许药了?他可真能拿她当借口。
林桑榆甜美的笑容挂不住,眼中蓄起了眼泪,泫然欲其,最后克制难看一笑:“我知道了白公子。”
林桑榆难堪的转头,走离宴清许的视线后,林桑榆停下,将手中名贵的药膏摔在地上,小舒从未见过林桑榆这般失态,吓得不敢说话。
啪啪啪!就在这时,鼓掌声响起,林桑榆面色难看转头,章之云挂着不正经的笑容,面露邪气看笑话:“怎么,我们无望而不利的林小公主今日失手了?”
章之云说话难听,恰踩到了林桑榆的痛处,她懒得伪装,气急反讽:“人家白公子确实如同宴师兄一般心性坚韧,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反倒是你,上一次与白公子对阵不战而败是怕了吧?”
章之云被说到痛处,带着笑得面容瞬间化为狠厉,阴沉得盯着林桑榆,小舒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桑榆与章之云,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看见远处飘飘来得人影,小声提醒:“小姐,有人来了。”
章之云与林桑榆看到由远及近的人影,两人皆换了副颜色,林桑榆整理好面部表情,瞬间又恢复到天真小姑娘模样,一同向来人行礼:“师父。”
“师叔。”
“起来吧,小云与桑榆你们在此处干嘛?”来人是徐若莹,她带着温婉的笑容将二人扶起来,低着头的林桑榆与章之云交换一个眼色,抬头两人气氛好似非常和睦,林桑榆笑容可爱开口。
“师父,是我叫了之云师兄来陪我看看白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说着面色担忧:“听说白公子的伤一直没好,我还在想我的雪狼抓人怎会如此严重。”
宋归尘怀疑宴清许,既然宴清许如此不识抬举,林桑榆不介意让宴清许四面楚歌,然后她再神兵天降,让他喜欢上她。
林桑榆的如意算盘打的飞快,可惜徐若莹仿佛没有听明白她话中之意,慈爱的抚摸林桑榆的头顶,赞许:“桑榆真是善良。”
说着又看向章之云:“之云也是。”
接着让两人相约回去,她继续向前走,等走远了,徐若莹温婉的笑放下,她当日不是没有怀疑过宴清许的伤那么凑巧,刚刚也听出了林桑榆的意思,可两人对她构不成威胁,现下如何将风不语赶出镜玄宗才是当务之急,或许她可以将两方人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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