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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点了点头说道:“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当时在现场的确实没有无惨。”
“那是怎么回事?”钟相望问道。
蝴蝶忍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解释道: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在场的人应该只有炭治郎一家还有那只下弦鬼,场上应该没有其他人或者鬼在场了。
经过了一系列的惨烈战斗,炭治郎的家人合力将下弦拖到了绝境,而后下弦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 将炭治郎的家人都杀死了。
但最后关节,炭治郎爆发出了一种强大的力量,让下弦也不敢硬拼,只能将矛头指向祢豆子。
就在他要得手的时候,好像发现了祢豆子身体的特殊之处,哦, 对了, 这个时候这只下弦鬼应该是被无惨操纵着的。
每一只鬼身上都有无惨的血液存在,有的多有的少, 血越多鬼越强大。
而发现了祢豆子特殊之处的时候,无惨就想办法强行将那只下弦鬼的本源血逼了出来,全部灌输到了祢豆子的身上,将她硬生生从人变成了鬼的模样。”
经过蝴蝶忍的解释,钟相望大致猜测到了当时的情况应该和其诉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他也不禁再次感叹一声,主角不愧是主角,在如此绝境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爆发出那种强大的力量,将身为下弦的病叶拖入绝境,硬生生拖到了他们到来。
至于那股能量他无从考究,但对于无惨为何会将祢豆子变成鬼这个问题,他结合前世看过的鬼灭剧情,内心隐隐有些猜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祢豆子小时候应该吃过青色彼岸花,而无惨可能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想在祢豆子的身上做个试验。
“什么特殊之处?”钟相望明知故问,他想先看看祢豆子的看法和自己所猜测的一不一致。
“祢豆子体内的血液非常的特殊, 和普通人还有我们这些剑士的血都不一样,这种血液对于一般的鬼来说是非常致命的,只是很小的剂量就能让鬼产生不适。
这些血液似乎对无惨的血液有天然的压制效果,但因为自身并没有任何强化,就连修炼也是最近才开始的,所以终究是没有抵抗过无惨的血液侵蚀,最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蝴蝶忍一直都在研究着如何将鬼变成人,还有如何使用各种药剂和毒药将鬼杀死,所以对于这方面非常的在意。
钟相望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可以确定的是,蝴蝶忍虽然知道祢豆子的血液非常的特殊,甚至说出了这些血液的具体效果。
但显然她并不知道祢豆子的特殊血液是因为年幼的时候不小心吃掉过青色彼岸花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毕竟那是无惨一生都在寻找的东西,并且年代也相当久远了,被世人遗忘也很正常。
“嗯,好的,我知道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我说的是,重新让她从鬼的状态变回到人。”钟相望询问道。
蝴蝶忍眉头紧锁,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困难的难题。
“暂时还没有办法,虽然她的血液非常特殊,我们可以使用她的血液做一些实验,但归根结底,现在能够使用的素材和例子实在是太少了,如果要进行实验的话,估计要进行很长的一段时间。”
蝴蝶忍斟酌了片刻,随后说出了非常中肯的回答。
钟相望点点头,这确实有些难为蝴蝶忍了,人家珠世研究了那么多的时间,也没有彻底将解药研究出来,更别提蝴蝶忍了。
“等等,我的血好像能够完全免疫无惨的血液侵蚀吧。”钟相望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自己完成任务的时候,模拟器好像给他提供了一支血清,能够完全免疫无惨的血液侵蚀,使得自己无法变成鬼的形态。
如果按照现在蝴蝶忍的描述来看的话,祢豆子吃了青色彼岸花的血液能够压制无惨的血液的话,那自己这个完全免疫无惨血液的血液是不是相当于祢豆子的puls版本呢。
而使用自己的血液和祢豆子的血液进行对比试验,是不是能够极大限度地加快实验研究的进程呢。
钟相望脑海之中展开了一场头脑风暴。
如果真的有用的话,那再联合珠世,他们关于研究的进程绝对会产生实质性的飞跃,彻底将鬼消灭在这个世界上指日可待了。
“蝴蝶忍你先等我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正当几人准备离开这间小房间的时候,钟相望叫住了蝴蝶忍。
“我?”蝴蝶忍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
钟相望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这件事情可能会对你的研究有些帮助。”
蝴蝶忍点点头没有质疑,如果是普通人这么对她说的话,她肯定直接就走了,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创建了一个完整体系的男人。
换一种说法那就是,一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有什么理由来欺骗她呢,完全没有必要。
而且这位心地善良,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身边的人都好的没话说,他们都知道,钟先生传教肯定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但没想到先生就算让自己受苦受累,也要帮助他们走上修炼的道路。
甚至还承认要跟他们回到鬼杀队总部进行修炼体系的传教,这简直就是救世主在世啊,这让她如何不崇拜万分。
蝴蝶忍跟着钟相望走进了训练场地之中,钟相望顺手打开了电灯,这里的房间和关押祢豆子的房间并不在一起,因此开灯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请问钟先生您找我是为了祢豆子的事情吗?”蝴蝶忍在走进房间之后微微一想,就想到了钟相望找她肯定是为了如何将祢豆子恢复正常这件事而来的。
毕竟战斗方面,她不相信先生看不出来她的战斗经验和才能并不强,她最擅长的还是如何治病和下毒。
因此就非常顺利地想到了钟相望找她的目的,便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