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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岳!”
“你终于出关了,谢天谢地, 还好你没事。”
“差点没把我们给急死。”
当日,岳镇山完成《无垠星宇大阵》之后,便御空离开众人。
他独自一个人在主峰的山腹之中潜修,导致他音信全无。
使得九叔、第一茅他们担心不已。
等到岳镇山把地底龙脉分身进化成为灵脉,再次出关,已是一个多月以后。
这不,第一茅见到他出关,立马激动起来。
“茅大哥, 你这也太夸张啦。”
“我就是闭关修炼了一段时间而已,千万别激动。”
“咦,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留在这边?”
“九叔,徐卫东和丁文西他们怎么不见,什么时候走的?”
和第一茅交流许久,岳镇山不见其他人。
于是向第一茅询问道。
“唉,你当大家都像你一样悠闲嘛!”
“林师兄(九叔),他现在是灵异部的负责人,你治理区域的灵异事件,都归他管,怎么可能闲的下来。
徐卫东,他是大学教授,除了授课任务之外,还得参与基础研究院的工作。
丁文西,他的负责兵器开发。
这边开辟了武器研究院,外界的人员调动, 还不得他去安排。
这是一项大工程,从外界兵工厂挑选的人员, 必须是顶级天才,亦或者是天才工程师,这些人,才有机会来星辰秘境这边。”
“正所谓,上面一句话,下面跑断腿。”
“说的就是阿岳你这样的。”
“咳咳——”
能毫无顾忌的怼岳镇山的人,现在估计也就第一茅。
其他人,如今碍于身份地位的转变,在岳镇山的面前,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拘谨。
唯独这位令他入道的师兄,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说实话,这种平地交往的感觉,其实还不错,就是他有时候,也会挺尴尬。
“茅大哥,那让你负责形式科学研究院,怎么不见你去忙啊!”
“是不是在磨洋工——”
“话说, 你上次解析了雷磁双系阵法, 怎么也得给我来一份资料呗。”
“这个, 阿岳,你知道天才是不一样的。”
“我最近在研究星辰之力,所以,你明白?”
第一茅说到这个,他还有些心虚。
如今有星辰能量用来修炼,和外界的灵气相比,这个地方简直不要太舒服。
所以,他最近一直在这边吸收星辰能量提升法力道行。
以前在外面,可没有这么充足的能量。
茅山总部的洞天福地,也仅仅对林凤娇和石坚两人开放。
“行,茅大哥!”
“星辰能量的修炼,我这里有专门的功法。”
“我准备在主峰那边建一座问道楼,今后理宗的功法和研究成果都会储存在其中。而理宗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依靠贡献值,兑换其中的秘法,到时候你可以去兑换一门叫《纳星术》的秘籍,它是专修星辰之力的功法。”
“还有这好事,阿岳你早说啊!”
“害得我在这瞎琢磨——”
岳镇山建立问道楼,并不是一时兴起。
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今后的理宗,是一个开放性的门派,
他的管理制度,必定不会像现在的传统门派一样采取师徒制度,
而是实行院系管理,
有点像现代大学研究机构,
所有的功法,以及知识,会被整合在一起,形成最强大的知识宝库,这些知识将会变成专利一样的存在,成为每一个理宗成员和理宗的财富。
而这庞大的知识,将会和岳镇山的本命法宝【真理之书】连接在一起。
届时,岳镇山就能借助集体的力量,推进自己的力量。
把个体嵌合到集体之中。
这个疯狂的想法,
早在岳镇山炼制出第一件法宝【真理之书】的时候,就在谋划,即使是岳镇山有真理之书辅助,他也不可能解析世界的所有秘密。
然而,等到岳镇山成为天下之主,
届时,神州所有英才,皆为他所用,
集合神州所有人的力量,
或许,他能修成真正的全知全能。
与第一茅交谈一番,岳镇山便离开了星辰秘境,来到外界,取出自己的宠物嗜血核能寄生兽,变身成为飞机,很快便消失在天际。
等他回到任家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
而家中的四位娇妻,
见到岳镇山之后,那眼神,仿佛有千言万语。
最终,
福伯见到岳镇山回来,
他很明白岳镇山的习惯,也明白自家夫人的需求,吩咐下人准备晚饭。
岳镇山和任婷婷等人,匆匆吃过晚饭,很快便来到楼上。
“相公,人家还没吃饱!”
“你,你是不是藏了好吃的在那里——”
作为最放得开的蝴蝶,来到他们的主卧室之后,立马向岳镇山靠了过来,
有道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她现在就想吃个饱。
“你们有菜又爱玩,今天我就好好治治你们。”
“那来呀!”
“人家就喜欢相公你严肃的样子——”
蝴蝶作为风月之地出身的女子,可谓是极尽挑逗。
当然,她也仅仅在岳镇山面前这样,岳镇山见她还敢挑衅,于是一把把她扔到柔软的大平台之上,然后开始口头教育,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家法。
岳镇山刚一触碰,她的骨头像是散了架,
仿佛一盒多米诺骨牌哗啦啦一阵混响,
她的肌肤,在粉红的汗水中融化,她的眼晴盈满泪水,
她的整个身体发出悲惨的哀叹,散逸淡淡的淤泥气味。
但她以坚强的性格,和可敬的勇气承受住了压力。
蝴蝶感觉身体悬空,
飞向极乐之境,
心灵融化在柔情的泉源里,
在深情的交流中,她的语言如同诵经一般,诵念出极乐真意。
等到蝴蝶迷失在云端之后,岳镇山又对任珠珠发起了猛攻。
强大的火力覆盖,点燃了任珠珠的激情。
她好像回到了童年,
诗兴大发的父亲带她夜游太湖,船至湖心时风雨大作,她躺在乌篷船的船舱里,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乌篷船剧烈地颠簸着,
狂风夹着暴雨一阵阵掠过湖面,像无数条鞭子抽打着乌篷船,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蹿起飞到浪尖上,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