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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婚内出轨
    回去的路上,乔木槿一直都在发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害怕,一想到苏璟刚刚说的那些话,就止不住的害怕。
    唐淮南不知道乔木槿生病的事情,只是觉得看她那样,很让人担心,半路上给温齐越发了信息,温齐越给他发了地址后,直接送乔木槿去了那里。
    “唐先生,我们……”
    最后的最后,乔木槿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想苏璟的话,看到窗户外陌生的风景,秀眉微微拧起。
    她当然相信唐淮南,可是这人要带她去哪儿?
    “到了!”
    正纳闷呢,一辆黑色的车子靠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她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看到走来的男人,满心的兵荒马乱似乎都在一点点的落地,抿了抿嘴角,言笑晏晏的对前面的男人道谢:“唐先生,谢谢你!”
    “你可以叫我淮南,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
    乔木槿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的车门就被打开,两个男人相互点头示意后,乔木槿就被温齐越打横抱了出去。
    虽然乔木槿如今已经是五个多月的肚子,可是对温齐越来说她还是很瘦,抱她一点都不费力。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车子的挡板缓缓地落下后,温齐越细腻的双手捧着乔木槿因害怕而发烫的脸颊,蹙眉问着,深邃的长眸里写满了不悦。
    乔木槿却是一点都不害怕他,双手穿过他的腰间环抱,整个人都靠在温齐越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才觉得踏实了一点。
    “我想着回去给你电话!”
    “很害怕?”
    “嗯!”
    乔木槿应了一声后就沉默了,好一会才仰头哑着嗓音道:“苏璟当着那么多人说孩子的事情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是懵圈的!现在依然心有余悸,要不是有唐淮南在我身边,我不知道苏璟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乔木槿的眼睛有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魔力,如秋水一般澄澈,又可以如同三月的春风,更像是会说话一般。
    只是一眼便会让人沦陷。
    尤其是她像个小女人一样窝在温齐越怀里说话的时候,温齐越根本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宽厚的大手心疼的抚摸着她乌黑修长的秀发,醇厚的嗓音哑然响起:“你是害怕苏璟,还是害怕苏璟会不择手段的把你的孩子抢走?”
    “都有!”乔木槿没有任何的犹豫。
    她和苏璟算上今年已经认识了有八年快九年了,她所认知的苏璟冷漠无情,有时候做事情可能会不择手段,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怖过。
    他们认识的前一两年,苏璟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更是从来没有对她大声说过一个字,而且经常给她送各种各样的礼物。
    电视上所有男人惯用的追女人的伎俩他几乎全用过,那时候只要苏璟不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她对他还算是平常心。
    可是,不管苏璟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感觉。
    后来苏璟也对她说过,要是她再不同意他就要放弃了,她没有在意,后来就传出他和各种女人出入酒店饭店的消息。
    也是她不同意之后苏璟才变得花心的,但是那时候情人节七夕节苏璟还是必然会送她礼物,或者约她一起吃饭看电影。
    尽管她从来没有赴过他的约。
    她对苏璟的印象一直如此,似乎苏璟的变化是从她怀孕之后!
    温齐越把她眼里所有的担心都看在眼底,曾经他以为再也不会疼的心泛着一股心疼,单手把怀里的女人抱紧,在她的额头吻了吻。
    “傻瓜,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也不相信爷爷奶奶吗?你要知道温家可是有和苏璟抗衡的努力,苏璟要真的想动你,那还要看看他是否有和温家抗衡的能力!”
    “不行!”乔木槿一口否决,神色很是坚决的道:“我和苏璟的事情坚决不能让爷爷奶奶知道,如果他们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想不出来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那你觉得爷爷奶奶是会相信苏璟,还是会想相信我?”
    温齐越又问。
    璀璨的星眸一片瑰丽,流转着异样的情色,没有分毫的担心。
    “相信我,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能和护你周全!我既然娶了你,那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只能是我苏璟一人的!”
    乔木槿盯着他看,忽然就笑出了声。
    “温先生,你以前追你女朋友的时候也是这么能说会道吗?”
    “额……”温齐越语塞,沉默几秒回她:“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只要知道以后我的温柔都对你就好!”
    “那如果有一天你的初恋回来呢?我听说初恋可是你们男人心中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沟壑,尤其是那种女生抛弃男生的那种!”
    话一出口,乔木槿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想说只是顺嘴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心跳莫名就快了。
    “你……”
    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莞尔一笑柔声道:“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顺口问了出来,毕竟你的过去我没有参与,我也没资格追问!”
    连她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此刻完全是一副吃醋小媳妇的样子,心里不停的冒着酸泡泡。
    她还没说完,圆润的下巴就被温齐越抬了起来:“老婆,我怎么闻见了一股醋味?”
    “你想多了!”乔木槿脸红。
    “是吗?”
    “可是你为什么脸红了?”
    “车里温度太高!”
    “……”
    温齐越一脸的好笑,这小东西明明就是吃醋了,还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那喋喋不休还嘴硬的唇瓣还真是诱人。
    身随心动,这个想法跳了上来,温齐越单手扣着乔木槿的后脑勺,对准那张唇瓣就吻了下去。
    乔木槿瞪圆了眼睛,眼里都是笑意,在温齐越温柔的攻势下逐渐的闭上眼睛。
    谁说只有男人在那方面有需求,乔木槿觉得女人也是很有需要的,就比如她怀孕的这段时间,他们几乎就没有有过亲密接触。
    这会被这人捧在手心里吻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一个小人摇旗呐喊,让她把温齐越给扑倒了。
    残存的那点理智,把她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制止了男人想要继续往下的手。
    温齐越粗哑的呼吸声数喷洒在乔木槿白皙的脖颈,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骨子里。
    磨牙霍霍的咬了她红的出血的耳垂一下,贴着她的耳畔嘶哑的道:“小东西,回头我一定要让你好好补偿我!”
    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好几次亲密的接触,可是听到他暧昧的话,乔木槿还是跟个鸵鸟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脑袋都藏在男人的怀里,不让男人看到自己的害羞。
    直到车子平稳的停在一家高档酒店的门口,两个人的气息才恢复正常,可是车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看到外面站着的秦淮。
    乔木槿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她总觉得刚才的那羞人的一幕多少是被他们听见了。
    温齐越越发好笑,用自己的大衣裹紧了怀里的女人,揽着她一路畅通无阻的去了酒店的顶层。
    总统套房?
    看着眼前烫金的四个大字,乔木槿一愣,而后迷糊的看向身侧的男人:“我们为什么要来酒店?”说着,葱白一样的手指抬起指着那四个字:“听说总统套房很贵的,一般人住不起!”
    “那个……”脑袋里似是想到什么,而后双眸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温齐越:“这里该不会是以前你打野战的地方吧?你说你很难赚钱,不会就是做牛郎吧……”
    说完,乔木槿就已经完全的在心里认为,事实就是这样。
    夏日的柳叶眉忽然变成了冬日的枯叶,板着脸双手掐腰义正言辞的教育着温齐越:“温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有必要好好谈一下?”
    “结婚当初是你提出来的吧?我从来没有在婚礼还有彩礼在各方面要求过你,结婚后也没有逼着你出去找工作吧?我说过,你没钱不想挣钱我养你都行,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是,你长得帅气!可是你现在是已婚人士,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得感受,有没有想过以后我孩子什么感受!”
    “你这样做就算是婚内出轨知道吗?”
    说着,乔木槿抡起拳头在温齐越的胸膛上用力的捶了两下,满脸伤心痛苦:“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口口声声说爱我,说要养我,竟然就是要这样的方式!”
    “我宁愿跟你吃苦受累,也不希望你做这样的事情,知道吗?”
    温齐越的脸已经从古铜色变成红色,红色变成青紫色,然后是猪肝色,最后彻底的变成黑色;额头的青筋更是凸现出来。
    每一次他想开口解释的时候都被乔木槿凌厉的眼神逼了回去。
    跟在不远处去的秦淮,听到乔木槿的第一句话错愕,然后是震惊,再然后就是爆笑的冲动。
    可是他不敢笑啊,只能使劲的憋着,差点把自己给活生生的憋出内伤,还要继续憋着。
    “你,还不滚出去!”
    温齐越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一记冰刀子狠狠的飞了过去。
    “你冲人家秦淮发什么火,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要是不乐意冲我发火!”
    乔木槿生气的说了温齐越一句,视线又落在准备逃走的秦淮身上:“秦淮,你家先生不长脑子,难道你也不长脑子吗?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先生往火坑里跳?”
    “我以前还觉得你挺好,可我没想到你和你家先生竟然是一丘之貉,你说说你们都是四肢健全,智商也不算低的男人,怎么就想着用这样的赚钱方式!”
    “还有那个季凡一,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你们几个怎么一个比一个帅气,很注重外表!现在我可算是明白了,作为一个高级牛郎,要是连最起码的教养都没有,怎么接客!”
    “太太……”
    “你是不是想说,都是误会,这套房不是你家先生开的,是叶让卿,或者苏青,再或者其他人的?”
    秦淮点头如捣蒜,还竖起了大拇指:“太太,您真相了!”
    谁知,乔木槿却是冷笑一声,看着两人的眼神越来越冷:“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怀孕了,智商就不在线了?这样的借口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是每次这样的借口你绝的我会信吗?”
    “可是太太事实的确是……”
    “秦淮,你不用为你家先生解释了,现在你们几个任何一个人的话我都不会相信!”
    乔木槿一脸失望的看着温齐越,她没想到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赚钱养家,她宁愿跟着他吃苦受累都不希望是这样的。
    可是事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抿了抿嘴角苦涩的道:“温先生,我答应过爷爷奶奶不会主动提出离婚,但是请你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冷静冷静!”
    温齐越想要解释,忽然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找不出来任何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黯然伤神。
    最后只能答应下来让秦淮送她了锦绣良缘。
    乔木槿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服,失望的看着眼前的那嫩,若是仔细看,一定能从她的眼底看到一抹期待。
    她希望温齐越能给她一个解释,可是那人一个字都没说,这在乔木槿看来就是变相的承认。、
    一瞬间,眼底被抹不开的失望取代。
    行驶的车子里。
    秦淮不时的看向后面,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太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他……”
    “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还是你先说你家先生有工作,之前的一切都是骗我的?”苦涩的话语从乔木槿的嘴里吐了出来犹如吃了黄连一般让她难受。
    婚内出轨?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齐越竟然用那样的手段赚钱养家?
    秦淮被乔木槿的话堵得苏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默默的在心里为自家先生担心,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先生说什么都不应该和太太隐婚!
    现在可好,他们想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除了为先生祈祷之外,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宋临夏拉着丁陌正要出门去逛街,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一辆黑色车子停在她们的面前,随即车门打开,就见面色苍白的的乔木槿从车子里下来。
    “乔乔!”宋临夏惊呼一声。
    乔木槿莞尔一笑,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你们这是要出去?”
    “嗯,我们没事做想出去逛街,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好?”
    “上去说吧!”
    乔木槿说完率先进了单元楼,宋临夏和丁陌狐疑的看了彼此一眼,跟着乔木槿的脚步进了电梯。
    “噗……”
    宋临夏一口水喷全部喷了出来,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乔木槿:“你说什么,你家临时工不是临时工,而是高级牛郎?”
    乔木槿艰难的点头,她也不想这样认为,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丁陌抱着豆豆也是一脸的难以相信:“乔乔,会不会是你搞错了,温齐越看起来不像是那样的人!”
    “我也希望不是那样,可是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了!”
    乔木槿心头越发的苦涩,满以为她已经在不经意间抓住了幸福,没想到结局会是这个样子。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还被别的女人染指,尤其是婚后。
    “哎妈呀,这简直就是个晴天霹雳啊!”
    半晌,宋临夏回了神,扶着胸口叹气:“果然,如今这世道不能只看脸了!”
    她以为自己半路捡了个高级牛郎不说,没想到自己的闺蜜也被一只高级牛郎给祸害了!
    她没结婚,被牛郎惦记也就惦记了,可是乔木槿也就不一样了,她如今可是已婚的身份。
    宋临夏拍了拍乔木槿的肩膀,哀叹一声:“宝贝,你节哀顺变吧!”
    “临夏!”丁陌瞪她。
    “乔乔,你别听临夏胡说,她就是这样的人!”丁陌暗恋者乔木槿有些冰冷的手:“乔乔,我觉得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温齐越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这样,这两天你就先在这里待着,过两天你冷静下来,我们陪你一起找温齐越谈谈!”
    乔木槿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视线落在豆豆已经有了肉的脸蛋,感慨的说了一句:“如果我当初没有结婚该多好现在也就不会……”
    “你们两个聊吧,我想睡一会!”
    乔木槿起身回了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关上。
    “临夏,你怎么可以那么说呢!”丁陌忍不住说了临夏一句:“乔乔都已经那么难受了!”
    宋临夏单手撑着脑袋,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嘟着红唇:“难道你不觉得是晴天霹雳吗?”
    “我……”
    丁陌语塞,可她还是不相信温齐越是个牛郎!
    “丁陌,我给你说现在这男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等你和张海平分开了,要是再遇到皮囊好看的男人,你可千万不要被骗了,说不定那男人就是温齐越那样的!”
    “我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她!”宋临夏穿着拖鞋站了起来:“豆豆也在楼上待了好多天了,要不然带豆豆去楼下玩玩,我那天下去看小区里还有一个咖啡厅,儿童设施也有!”
    “你不用管我们,快起看看乔乔,乔乔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难过!”
    丁陌说的一点没错,乔木槿的确躲在被窝里抹眼泪,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让她喘不过气。
    这种痛楚简直比知道岳宁去世的消息还要让她难以承受,心头犹如有万千只蚂蚁啃食着她的心一样。
    “其实,我觉得这一带你都不意外!”
    清脆娇嫩的声音传来,让乔木槿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飞快的擦掉眼角的泪水,坐了起来。
    临夏盘腿坐在床边的吊篮里,轻轻的摇晃。
    “我如果说我也被一个高级牛郎给缠上了,你会觉得吃惊吗?”
    “什么意思?”
    宋临夏无奈的耸着肩膀:“就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高盛提了分手后,高盛一直纠缠我,后来我知道他和和她女朋友在去了酒店人,然后我也追了过去,原本我是想着和他说清楚!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我们两个就那个什么了!”
    “正好就被高盛看见了,我也懒得解释了,虽然那天那个牛郎是个意外,好歹也算是帮了我的忙,醒来后我看他长得还挺帅气,就留下了五百的嫖资!”
    “也不知道那牛郎用的什么手段,竟然找到了我的地址,还让我负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跑回来吗?就是被那个牛郎给逼得!”
    “特么的,天天变着法的睡我,还不让我抗议,姑奶奶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白白让一个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女人的野男人给占了便宜!”
    “然后我就趁着他不注意,拿走了他的一张信用卡,谁知道那张信用卡竟然还没密码,我当时可能是脑子被马桶盖子给夹了,一下子就刷了他好几十万!”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一想到当时那个男人说的话宋临夏有种吐血身亡的感觉!
    乔木槿已经从自己的情绪中回过神,完全的陷入在宋临夏的故事里,嘴巴张的简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宋临夏早就知道乔木槿会是这个反应,所以她一点也不讶异。
    拿过床头的水杯命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嗓子接着道。
    “老子睡了好几个月的钱,你一个星期就给我花完了,你是不是要为我我负责?””
    噗……
    乔木槿没忍住喷笑。
    “你这就是活该,嚣张了这么多年就连你爸妈都治不了你,没想到给栽在一个你就浪得的手里!”
    宋临夏白了她一眼,吗没好气的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我都知道安慰你,你竟然一点都不安慰我一下!”
    “你知道我当初听见那句话什么感觉,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
    “睡了好几个月的钱……”宋临夏摇头,她觉得她如果继续说下去一定能把昨天的隔夜饭吐完了出来。
    听到那句话的那几天,她实在是想不明明白,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话。
    一般这种情况下女人都是受害者,谁知道那个男人竟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害者,不要钱就要让他睡了回去。
    宋临夏是真心觉得她这次是栽了!
    “所以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躲那个男人!”乔木槿好笑的说着,停顿了几秒又道:“你该不会是被他睡怕了,所以?”
    宋临夏挑眉,哼了一声,用眼神告诉乔木槿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她话音一转又道:“其实我倒是挺理解他们的,他们是男人,在生理需求肯定要比女强很多,像他们那张长得帅气的动作熟练的男人肯定也很龟毛,对自己的客人要求也很多,指不定睡一个一年的生活费都有了!”
    “我们两个要不怎么说是闺蜜呢,都被高级牛郎给睡了!不过我是未婚还好说,你是已婚,你家临时工这样做就相当于婚内出轨!”
    瞬间,乔木槿脸上的笑意全无。
    攸儿,宋临夏似是想到了什么,从吊篮里跳了下来,坐在床边,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得,不敢相信看着乔木槿。
    好半天才吞着口水问道:“乔乔,你该不会是已经爱上了你家临时工了吧?”
    “嗯!”乔木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嗓音低哑的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但是在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以前,他对我真的很好,处处为我着想,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给交代了!”
    “你啊你,让说你什么好呢!”宋临夏戳了乔木槿的脑门一下,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不过你这样我也能理解!”
    “温齐越算起来也是你的初恋,他人长得帅气也有男人味况且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想要拿下你的心分分钟的事情!”
    “再说了这么多年你一直一个人,我们都知道你坚强,但是你也需要人疼,一旦那个人出现,穿过你的心墙,你就会毫不保留的把自己交了出去!”
    “所以,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当我知道他是牛郎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石化了!”
    “我也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不是,可是他竟然没有任何解释!”
    说着,她的鼻头又有些发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来这里了!临夏,你是不会觉得我挺没出息的,现在每次遇到事情不是想着如何处理,而是一味的逃避!”
    “没有啊,我要是你也是这样的反应!”
    临夏不想乔木槿继续这样难受下去,安慰她道:“既然事情已经成这这样了,那你也就不要多想了,冷静之后说不定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听丁陌说你打算平安夜那天开业,这两天你就多想店铺的事情!”
    “有你在真好!”
    乔木槿坐了起来,使劲的把眼泪逼了回去,唇角勾起明媚的笑容:“不想那么多了,车道山前必有路,总有解决的办法,况且现在还有你和丁陌在我身边!”
    “你这想就对了,让那些该死的男人都滚一边去!”
    明月斋顶层包间。
    一脸郁闷的温齐越和面无表情的景航齐刷刷的打了个喷嚏。
    “所以说,苏璟欺负了你老婆,你只是想带你老婆去酒店压压惊,让她放松一下,结果你老婆误以为你是高级牛郎,而你还不知道从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