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善行得善果
众人来到湖边,龙儿自怀中掏出柳枝,对着水面一指,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湖水顿时向两旁分开,现出一条路来。
张道陵怕水面下青苔滑溜,仍是背起金蝉,两只小鼠则跳到龙儿怀中,二人一前一后,沿着龙儿开辟的水路,进了那个心形的洞口,走了一程,过了石板桥,就到了仙洞之中。
张道陵将金蝉放下,众人散开四下查看,寻找太后魂魄。
龙儿见金蝉不在身前,低声对张道陵道:“张大哥,我看这仙谷仍是上仙所居之地,上仙虽不来,但谷中仙气弥漫,除了咱们进来过,连个飞鸟都见不到,那太后的魂魄仍是阴灵,如何能进得此谷。会不会是那谛听所说的偈语,说的不是这里呢?”
张道陵低声道:“金蝉因不肯告诉地府他从那里学来的灵魂出窍大法,被打入地狱,后被地藏王菩萨查清后,才将他放了出来。地藏王菩萨说因受到天规所限,这才让谛听告诉他了偈语。那谤听说:你有难言之隐,我变难言。按此话分析,太后魂魄会不会被困在仙谷某个地方,不能出来,是以咱们才找不到。”
龙儿想了想,道:“可是这里咱们都来过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难道太后魂魄也像我被困在阴阳二气瓶中一样,也被收在某个瓶子里了。”
张道陵叹道:“这个可真难说。”
这时金蝉对龙儿道:“龙姑娘,我想在洞中再一次用灵魂出窍大法,寻下太后魂魄。”
龙儿道:“没关系,金蝉小师父但用无妨。”
张道陵道:“此时外面已是晴天,你现在施展,怕有不妥,不如等天黑再用。”
金蝉这才想起灵魂大法须得天黑以后,忙点头应是。张道陵又道:“你刚从地府归来,昨天又找了一夜,我看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里由我和龙儿四下查看,若是没有线索,等晚上再由你寻。”
金蝉知张道陵一番心意,寻了一处偏僻之处,闭目诵起经来。
众人见了,留下小白在一旁陪着金蝉,张道陵则带着龙儿、小黑,将整个洞府寻了一遍,仍是不见踪迹。
众人心中也愈发沉重,张道陵望着自己所进的那个术字门和流字门,怔怔发呆。他心想我在卦术上也算是多有研究了,为人算卦也是彼有灵验,本以为对周易彼有心得,可在流字门又学习了《归易藏》,卦相方面,反而生分了,也不知还灵不。他伸手入怀,却没有摸到铜钱,想来那用来算卦的铜钱,早已丢的不知所踪了。
他叹了口气,又自嘲道:“我自以为掌握了易经之秘,其实也只是粗透周易,《归易藏》是一点也没弄明白,更别说未尝睹过的《连山易》了。看来自己以前所算之卦,多半是蒙的了。”
龙儿在一旁见张道陵脸色不定,在旁问道:“张大哥,你在干什么呢?”
张道陵回过神来,笑道:“我在想在流字门所学的,都是卦书,如何在此算上一卦,看看如何找寻,不成想没带来铜钱。”
龙儿道:“这里可没有铜钱,你算卦非得用铜钱吗?石子不成吗?”
张道陵道:“因为用三枚铜钱的正反面,来代表卦相。石子大小不一,难以算卦。‘
“哦,这还不容易,你等会我。”龙儿说完,纵身而起,落入洞中那股急流当中。过了片刻,她便自水中归来,来到张道陵身前,伸手玉手,手中赫然是三枚冰制成的铜钱样子的冰钱。龙儿笑道:“给你,不过你得快点算,否则冰钱一会就化了。”
张道陵接过冰钱,用手晃了晃,抛在地上,但见三枚均是正面向上。他合起复又抛了一回,仍是三枚均是正面向上。
张道陵闭目心想,“我所抛两次,均为正面向上,按周易卦相上看,仍为困龙得水。“乾”者,健也。刚健不曲中正,困龙得水,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时来运转之兆。按此来说,为上上卦。
太后于今年八月十五在洛阳得病,今年八月十五,为丁巳日,从丁为天干之一,若依口诀,丁日丢失东西,可去西北方向寻找(乾卦在西北)。而王屋山正位洛阳城西北。正应卦相。
但我若按归藏易卦相来看,乾位为天,巳属蛇。天蛇为龙,而巳字本义为在胎包中成长的小儿,金蝉为太后生下未见之子,也应此卦,看来这两卦我要算的不错的话,确实应在龙儿和金蝉身上。现在我们正是来到龙儿所居之地,由金蝉亲自找寻,按说正应了太后得病,如困龙得水,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时来运转之兆。”
龙儿和小黑在一旁大声都不敢出,生怕影响了他,见他面露喜色,双眼睁开,小黑忙问道:“张大哥,你算出来了吧,卦相上显示出太后的魂魄在那吗?”
张道陵笑道:“我有那神通,我不成谛听了吗?不过,按此卦相,太后之魂确应在此地。”
龙儿不解,问道:“张大哥,这几个冰钱都是向上,就能算出来?”
张道陵笑道:“我的卦准不准先放一边,但按卦相上看,确实有些道理。”
他见龙儿面上有不信之色,当下向自己所思所想与她们解释了一番,最后道:“现在我们正是来到龙儿所居之地,由金蝉亲自找寻,按说正应了太后得病,如困龙得水,困渊中不得舒展,忽然天降大雨,得雷鸣而起,任意飞腾,时来运转之兆。看来要找到太后魂魄,还是要靠你和金蝉。”
龙儿急的跺脚道:“我那里知道太后魂魄在那?我看你这卦不准。”
“哎,不见得非要你知道,关键是找到太后魂魄,离不开你。”
“哦,是这样子,那好,今晚我也学下灵魂出窍大法,陪着金蝉小师父一起找寻。”龙儿高兴地道。
“那倒不用。等到夜间,还是由你开路,我和金蝉的魂魄在后面跟随,将整个山谷和水中都找寻一遍。”
“那我干什么呀,我也会灵魂出窍。”小黑在一旁急道。
“你呀,也给我带路,毕竟你的鼻子好使,就让小白在外面守着。”
龙儿听了笑道:“如此甚好。”当下一起坐下来休息,龙儿更是到外面采了各种果子,众人边吃边聊,等着夜色到来。
等月色从山洞石壁上三个的窗口中投射进来,众人便按张道陵所说,龙儿带了小白和小黑的身子在前带路,张道陵、金蝉和小黑则施展灵魂大法,跟在后面,先在山洞中仔细地寻了一番,没见到任何动静,便来到水边,用法术将水面分开,复到谷中,在湖水中整个寻了一遍,仍是不见任何可疑之处。
龙儿无奈,又顺着瀑布上行,来到济水神留字的冰川处,仍是没有发现太后魂魄的踪迹。龙儿只又分水回到了仙洞之中,回到张、金二人身旁。
等了片刻,张、金二人先后醒来,倒是小黑醒来的最晚。众人相见,皆是无语,金蝉更是颓废,眼珠含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向西方跪倒,默默念佛。小黑更是生气,小身子一扭,也不知钻到何处去了。
龙儿低声对张道陵道:“张大哥,你的卦也不准啊!”
张道陵见他们已将谷中寻了个遍,就连水面以下也没放过,可仍是一无所获,也是有些垂头丧气,摇了摇头道:“看来我对易经参悟的还只是皮毛啊!”
“哼,我就说嘛,那个谛听会不会是也算不出来,这才说无言以告的。”龙儿气鼓鼓地道。
“按说应不是,可我们将这谷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却一无所获,难道还是我们会错了谛听之意不成。”张道陵反问道。
一直在一旁不语的小白忽道:“张大哥,龙姐姐,咱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找过。”
张道陵和龙儿闻听,齐声问道:“还有哪里?”
小白道:“‘动’字门啊!就是放有玉瓶的那间石屋。那门本是给龙姐姐留的,可龙姐姐不肯进去,说是非要留你和金蝉大哥。”
张道陵和龙儿对望一眼,均道:“不错,这个地方咱们确实是没找过。”
但张道陵转念一想,又道:“不过此门仍是修行之门,须得从外面依法打开,那太后魂魄,又如何能进得去。”
龙儿却道:“你管那么多呢,咱们现在就打开进去找找不就得了。”
张道陵一想也是,便道:“好,这个门咱们大家一块进去,一块找。”
众人于是“动”字门前,由龙儿亲自按张道陵所说,在门上画了一个太极图,只听咯吱一声,石门打开,众人依次进入石屋当中,但见屋内仅有一石桌,上面摆着一个流光溢彩的玉瓶,旁边放着一座丹炉,此外别无他物。
众人进来后,张道陵见那石屋门并不关上,与之前那三个门人进来后就关上竟有所不同,他微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他先看了石门后面,见上面并无文字和图案,四周墙壁和屋顶都无文字,便回过头来,看桌子上那个流光溢彩的玉瓶。
小黑和小白则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墙缝或是洞口可钻。小黑叫道:“张大哥,这个屋子是个实的,一点缝都没有。”
张道陵正打量好个玉瓶,闻听此言,忙回过头来,去看屋门对面的北墙,见北墙异常平整光滑,一点缝也没有。于是问金蝉道:“金蝉,你在那‘静’字门,也是从北面墙上开门出去的吧?”
金蝉回道:“是的,张大哥,这面墙没有缝,看来和‘静’字门不同,北面墙上是没门的。”
“嗯,不过这屋与其他三屋不同,必然是上仙有所安排,其中必有深意。大家都要恭恭敬敬地对待里面物品,不可乱动。”
众人全部应是,但屋中东西一目了然,众人最后,都把目光投到这丹炉上。但见这丹炉为黄铜所制,炉身成椭圆形,两侧有两铜耳伸出,最下面有三条铜足支撑,炉身上上有一个炉门,向外打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小黑见了,问道:“张大哥,这个是炉子吗?干什么用的呀?”
张道陵道:“这个是道家用来炼丹的丹炉。”
“原来是干这个用的,你们老道和和尚都是出家人,可是金蝉大哥在寺里除了念经,就是拜佛,我从没见过他们用这玩意。”
“呵呵,这个是修行方法不同。像我们修道之人,有一派宗专修炼丹的。我曾经与他们探讨过,这派炼丹又分为内丹术,和外丹术。内丹术乃道家此术以人体为丹炉,用来修炼丹田之气之术,以修练成仙而达至长生不老为最终目的。它通过纳外气、养内气、和阴阳、通经络、内丹方成,故称内丹术。龙儿,你赠我的内丹,是这样的吗?”
龙儿摇了摇头道:“我的内丹自生下来就有的,我哥也只是教了吐纳之法,让我日夜吐纳,勤于修炼,才能有所大成。你们人类,一生下来是没有内丹的,我记得我哥说过,人虽为万物之灵,可是我们龙族,却是生下来就有内丹,所以能腾云驾雾。而人却要经过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三层境界才能修得内丹。”
“是吧,我说呢,那派人虽是日夜修炼,还是没有一个能修成内丹的。也不知是不得其法,还是时间太短,我见状,索性放弃此术,又转学外丹术。”
“哦,我知道了,你就开始烧炉子了。”小黑听了,恍然大悟道。
龙儿被小黑逗得掩口而笑,对张道陵道:“张大哥,你烧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没有,也不知道是缺少原料还是不得其法,外丹也从没炼出来过。”
小白奇道:“张大哥,都用什么原料啊?”
“炼外丹的曾告诉我过一个方子,说有五金、三黄、乒石、丹砂等,还说若是能炼出金丹,次者让人令人身安、命延,上者则直接令人升天、神仙。”
“哈哈,”龙儿听了,笑的更甚,只听她掩着口道,“这些都是你们凡人做梦的,成不了真的。我听哥哥说过,真正的金丹,只有道祖太上老君才能炼成的。”
“是吧。我一共炼了三年,见一点成果都没有,我又是个急性子,便索性不炼了。龙儿你这一说,让我想起当日济水神对我说过,这‘动’字门,讲得是‘此是有为有作,采陰补陽,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侞之类。’当是我还问她老人家,如此可能得道,她老人家道:此欲得道,亦如‘水中捞月’。”
“水中捞月,就什么意思呀?”小黑又听不明白了。
龙儿笑道:“月在水中,虽然看见,伸手去捞,却入手是水,捞起来一手空空。“
小黑恍然大悟道:“哦,这么说,咱们来到这里一点用也没有啊!”
“那到未必,此前三个门内,我和金蝉都是受益匪浅,今日来到这个屋内,纵是找不到太后魂魄,只要能解得此屋之秘,但也应能有所收获。”
说完张道陵环顾四周,见屋中除了玉瓶,就是那个空空的丹炉。他先又仔细打量了那个丹炉,没有发现一线端倪。又让龙儿用明珠照亮,那济水之珠放出明亮的光芒,但仍是只照得瓶口处附近,仍是看不清里面情况。
张道陵只得四处查看,他见丹炉外侧三米远的地方,围有一圈青砖。除此之外,地面全是石块组成。张道陵挨个敲砖,传来的均是厚实之声,并无空洞声音。这些砖与石块镶嵌的结实异常,一点松动迹象也没有。
龙儿见了,问道:“张大哥,要不我把这些砖弄出来看看。”
“不成,仙人既然如此安排,必有深意,莽撞不得。”张道陵摇了摇头道,“这里不见日月,你们稍等,我和金蝉来个灵魂出窍看看。”
金蝉听了,忙和张道陵一同作法,等他二人灵魂出了窍,在屋中四处游走,张道陵更是连屋顶都上去寻了,也没发现太后魂魄。只得下来,到炉中查看,仍是不见一丝踪迹。
他与金蝉面面相觑,回到桌边,金蝉心中充满失望,见那个瓶子发出彩色光芒,不由地伸头向瓶子内望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不由地身子打出个寒战。
张道陵见状,也过来查看,伸头望去,果然感觉寒气逼人。双手去拿玉瓶,却拿不动。张道陵这才想起此时自己和金蝉俱是鬼魂,心中一动,忙招呼金蝉魂魄归体。
众人正满怀期待,又忐忑不安地等着他二人消息,忽见他二人还魂归体,一一从地上站起,忙都迎上前去,询问情况。
张道陵一指桌子上的玉瓶,道:“这个瓶子有些古怪”。说完来到桌前,依旧去看那玉瓶,只见里面黑黝黝的,却一点寒意也没有感觉得到。他让金蝉上来感觉,也是没有感到寒意。
金蝉奇道:“张大哥,刚才咱们的魂魄,明明感觉到这瓶子里面,寒冷的很啊。可是现在,却一点寒意都没有啊!”
张道陵笑道:“我想这应是好事啊!”众人听了都是有些糊涂,小黑更是吵着让张道陵说清楚。
张道陵道:“因为阴阳两隔,人与魂魄不能直接交谈,人也看不到魂魄,但魂魄却能听到看见人的行为,是以有些事情,人看不到的,魂魄却能看得到。适才我们二人魂魄,看这玉瓶时,均感觉里面甚是寒冷,可现在回到人身,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如此说来,这玉瓶岂不是与阴间之物有关,咱们要找的太后魂魄,也是阴灵,所以在这仙谷洞府之中,唯一与阴灵有关之物,便是这玉瓶,所以我们所寻太后魂魄,极有可能就着落在这玉瓶之中。”
“是啊!”众人听了,均是大喜,龙儿更是道:“那还不好办,直接把瓶子倒过来倒倒,看里面有什么不就成了。”说完她伸出手来,握住玉瓶,想向上提,却是没有提动,龙儿咦了一声,回头笑道:“我倒是想动它,却弄不动。”
张道陵听了,也吃了一惊,心想龙儿本就是仙体,现在又有济水之珠加持,以她之能,竟然提不动这玉瓶。于是也伸出手来,轻轻地试着向上提,果然玉瓶纹丝不动,他悠着劲,慢慢加力,仍然提不动玉瓶。
龙儿见了笑道:“幸好咱们没来取玉瓶来放朱草,否则还是白忙一场。”
张道陵心下好奇,细看玉瓶底部,却见瓶底与桌面并非一体,就是放在桌面之上,这小小的玉瓶,看里面又是空空如也,为何自己和龙儿都拿它不动,真是怪哉!
他心下生疑,便试着将玉瓶向自己身体左侧扭动,玉瓶仍是丝毫不动,他再反向向右一拧,那知在他用力之下,玉瓶竟然向右转了起来,等转到第三圈,就听得咣当一声,“动”字门的石门竟然从里面关上。与此同时,只听众人一声惊呼,那丹炉下面,竟然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势还隐隐有向外蔓延之势,所幸只是有火,并无烟气。
张道陵忙将玉瓶又向回转去,但向左转了三圈,那炉下火势依然不减,而炉身上的炉门,竟然一下子关上了。
龙儿忙抱起小白小黑,护着金蝉,退到石门处,可她用力推拉,那石门俱是不动。
小黑对张道陵叫道:“张大哥,怎么办啊,再不想法子,咱们都变成烤肉啦。”
张道陵不成想会有此变,只能借着自己道袍的防火功能,站在众人最前面,望着烈火苦思对策。
龙儿见自己打不开门,索性回过头来,一用功,将口中津液化作一股清流,一张口,一股水流喷向烈火当中,那知这水浇在火上,就如同用油烹一般,火势不降反升,险些将张道陵眉毛了了。
张道陵见此法不行,心中急思解困之法。他心想这洞中各门,均是由入门之人悟得其中之秘,学成济世救人,绝不会害人。
他稳了稳心神,告诉众人不要害怕。凝神向那火势望去,这一仔细察看,果然让他发现奇怪之处,就是这火焰虽大,却只是局限于地上那圈青砖之内,火焰从不越过青砖,而那青砖当中,出现了五块金色之砖,将那圈青砖平分成六等份,每块青砖四周方圆三尺左右,却无一点火焰。
张道陵心中一动,当下冒着火焰炙烤,站到一块金砖之上,说来也怪,他人一站在金砖之上,那火势立时小了一圈。张道陵大喜,忙招呼龙儿和金蝉也分别站在一块金砖之上,等这二人也站了上来,火势又小了许多,但仍包裹着丹炉燃烧,屋中仍是酷热无比。小白和小黑见了,也在龙儿怀中叫道:“我们也去。”
龙儿望向张道陵,张道陵一想,此屋决无危险,眼下景象,应是上仙考验之举,这五块砖暗含五行之数,又与他们人数相等,当下点头同意。
小黑和小白见张道陵允了,飞快跳在两块金砖之上,等五块金砖被他们都站定,这火焰竟然全都缩回到丹炉的下面炉中,竟然如寻常炼丹一般。
众人这才心神俱定,但一个个谁也不敢离开脚下金砖。又过了片刻,只听咣当一声,屋门打开,外面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丹炉中火,也随之熄灭,屋中又呈当初情景,这时又是咣当一声,那丹炉上面的炉门复又打开。
张道陵松了口气,叫道:“应是没事了。”说着来到炉门处,抬眼望去,但见里面一枚金丹,透体玄红,一丝白气还从它上面升起。
众人都来到张道陵身旁,一同观看,只见那颗金丹体表颜色逐渐由玄红变成了金黄色,上面还闪烁着七彩光芒,耀人双目。
“张大哥,这是金丹吗”?小黑问道。
“应该是。按这丹的颜色来看,此丹决不是寻常丹药。”张道陵分析道。
“是吗?待我取来细看。”龙儿听了,高兴地就想伸手取丹。
“小心,烫手。”张道陵忙阻止道。
“哼,瞧我的。”龙儿对自己的右手吹了口气,她的手上面顿时出了层白霜,这才将手伸向炉门。
说来也怪,那金丹仿佛知道有人要来取它似的,龙儿的手刚伸过来,那炉门竟先她一步,先闭合上了。龙儿一怔,手退了回来,那炉门也如长了眼睛一般,微又开了个小缝。
龙儿见自己被耍,顿时生气,身形一闪,手快如闪电一般,向炉门抓去,但那炉门仍是比她更快一步,又先关上,且外面严丝合缝,根本打不开。
众人听了,无不惊诧,张道陵忙道:“龙儿莫急,看来这金丹也是有灵性之物,并不能轻易许人。”
龙儿恼道:“可是金丹就在眼前,却不让拿,这是何故呢?”
张道陵笑道:“此谷仍是上仙所居之地,这丹炉又如此神奇,看来要想得到这枚金丹,还得看缘分了。咱们寻寻看,这屋中还有没有别的提示。”
众人听了,忙四下寻找,在炉身上,墙壁上,地面上都寻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