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拉欧拉欧拉欧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两人拳拳到肉,激烈的碰撞锤的空间都仿佛扭曲。
狂暴如雷的声响震动。
甚至将墙都打出一个个窟窿。
土石飞纷。
烟尘四溅。
“怎么了,怎么没力了,臭小子,不行了?”
邢道南指着自己的胸膛:“来,往这打!”
不搞些歪门邪道,自己还不是压着他打?
他是这么想的。
但越打心里越惊讶。
这货光论肉身居然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
他多厉害,余墨多菜。
现在一想,估计先前那嚎的跟鬼似的就是在淬炼身体。
邢道南高看了余墨几分。
自古以来,对自己狠的人往往能走的更远!
他曾在外修行时,就听说过某修士为了更加专心于修行,觉得欲望会有很大影响,直接……
噫!
想想都在发抖。
你们猜得没错,这修士搁那什么楼啊,啥啥苑啊,花了三年时间,日以夜继,硬是把自己搞到一想就吐,祸祸了自己一生的欲望!
此时,就见余墨跳出战圈,十分严肃的说道:“到现在我已经藏不下去了,准备好接下我的下一招了吗?”
邢道南有些紧张。
右手伸出,指虚捏,光头反射月光,余墨正气道:“一袋米要抗几楼,一袋米要抗二楼,一袋米要给多了,一袋米由我洗嘞。”
虽然听不懂是啥意思。
但很明显这是要放大招了!
裆下立马警觉。
这小子太邪性,必须要护好裆。
不然被打鸡到就得不偿失了!
余墨两眼微眯,邢道南更加警惕。
这一战,是余墨绑定系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战!
此人不禁喷道有成,更是皮实,暴躁!
最关键的是,肉身很强!
余墨也惊骇不已。
若非他体内的金色没散,他今天真的要被暴揍一顿,完全无法还手。
不搞些歪门邪道真不好打啊!
只见他翻手,握拳,缓缓吐出一气:“幸落天征!”
一拳轰出!
邢道南赶忙往下挡,低头就看见了余墨抬起的脚。
预料到了,果然不会老实!
邢道南正有些得意。
啪的一声。
余墨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飞快的将一张大飞飞贴在了他脸上。
这在邢道南看来,这不仅仅是一耳光,更代表着,他又被余墨耍了!
“我尼……”
刚要暴躁,脸上柔软的触感仿佛带着母亲的温暖。
绕在鼻间的芳香让他魂归故里。
前一秒还暴躁的跟老虎似的后一秒就温顺的像只猫。
看着邢道南沉浸进去的表情,余墨全身发毛。
这货难道有啥特殊癖好?
[……]
[→_→]
拿着这玩意糊人家脸的你好意思说?
快反省反省自己啊喂!
察觉到余墨眼神的怪异,邢道南突然羞耻起来。
“你给我贴的什么!”
拉……
“嗯?”
一愣。
这么粘!?
两手一起!
拉!
“嗷……”
疼的转心!
感觉镶脸上了。
脸皮拉秃噜了都拉不下来。
“这是什么东西?!”
邢道南有些惊恐。
“你不会想知道的……”
在余墨怜悯的注视下。
邢道南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羞耻。
越来越害臊。
脸上火辣辣的。
低头在找缝想埋了自己。
“这是什么法器?”
“居然如此可怕!”
“天杀的,你砍老子竹子,老子拿你一桶奶茶怎么了?”
余墨闻言一呆。
“我砍的是你的竹子?”
“当然,砍了老子那么多竹子老子没嫩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邢道南可太委屈了。
[来自邢道南的怨念+1000!]
“……”
这个这个……
“系统,这人修为多少?”
系统淡淡的道:[筑基八重]
“筑基八重……”
卧槽!
余墨心头一震。
筑基八重这在内门不得是主峰长老?
还是最厉害的那批!
结果我跟人戳鼻孔,吐口水,还给贴了张大飞飞?
后脖颈直冒凉气。
[其实我老早就想跟你说了,人家都放海了,你还玩的不亦乐乎]
“行了,你不要再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哈哈哈……”
余墨笑的很有感染力,随便在哪抹了把鼻血,将大飞飞撕了下来。
再为邢道南掸灰,搀着他的手臂。
“哎呀,您怎么不早说,早说那是您竹子,我给您桶奶茶不就行了。”
这小子怎么变这么快?
难道还想害朕?
邢道南警惕心不减分毫。
瞅着余墨的笑就很邪恶。
直到余墨把那桶心心念念的奶茶塞他怀里。
(⊙o⊙)!!!
“这就给我了?”
余墨:“瞧您说的,这本来就是您的,咱今日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欸,您慢点,小心台阶……”
余墨笑着,贴心的将邢道南送到门口,跟他晃手。
邢道南飞走了。
抱着一桶奶茶,感觉就像做梦。
一瞬间,之前受到的委屈算个啥!
一桶下去,他觉得自己都能到金丹!
目送他离开,余墨笑容渐渐收敛。
[最近我一直隐隐约约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应该就是他了]
余墨点点头:“为了奶茶来的,他可能知道我是墨爷。”
[有事吗?]
“有事早就有了。”
余墨表情洒脱,并未放在心上。
“一个筑基八重,轻而易举就能碾死我,却是陪我玩了那么久,他单纯的只是想要奶茶。”
“也或许,想为他的竹子出口气。”
回到洞府,看着狼藉一片。
余墨招了招手。
空间洞口打开,关上。
又给切去一层土皮。
再一次坐在石床上,脱下全身衣衫。
喝下挖草奶茶。
砰~!
他胖成了一个球。
闭上眼睛,运转太虚吐纳诀,天地间的灵气向着洞府,向着他汇来。
在他头顶,甚至聚成一个直径五米的灵气气旋。
而回去的邢道南也立马准备闭关。
急匆匆的。
戴着假发的陈北河都没机会问他鼻青脸肿是为何,就被拉去护法了。
“这几天你干啥去了?”
“搞奶茶去了。”
陈北河呼吸略微急促:“你有多少?”
邢道南竖起食指。
“只有一瓶啊?”
难免有些遗憾。
好怀念那个味道。
“不不不,你太小看我了……”
邢道南自得的道:“一桶!”
陈北河瞳孔蓦然睁大,口齿生津,已经有些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