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商之雅在叁楼的一处空房睡下,宋矜也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
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滑落,掉在地毯上,堆积起来。
宋矜站在一人多高的全身镜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就在这里,一周之前,她也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一边想着许青屿一边自慰,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一周前那个狭窄逼仄的卫生间隔间,还有今天在江大办公室的两场意料之外的情事,都让宋矜更加捉摸不透许青屿的心思。
她对于这次重逢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最开始是自己被那柑橘味信息素所诱惑,二次分化后宋矜还是第一次发生如此失控的情况,大概只能归结于许青屿的信息素对于她来说有特殊的吸引力。
而alpha这种性欲强,耽于欲望,恨不得一年365天都在发情的生物向来是抵抗不了这份吸引力的。
宋矜不得不承认,她很想和许青屿做。
想亲吻她的薄唇,吻得唇角都发肿。
想揉捏她的胸乳,揉得乳尖都充血。
想抚摸她的身体,摸得肌肤都泛红。
想进入她的小穴,干得穴肉都软烂,干得蜜液汩汩流出,干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干得她俯在她身下娇喘连连,泪流不止。
啊啊,许青屿yǔsんǔщǔ.ónè(yushuwu.one)
白天办公室里的种种情景犹如电影一般在她脑海里浮现,每一处细节都清晰真实得仿佛许青屿此刻正在替她做着同样的事情。
让她生,也让她死。
是名为欲望的无尽深渊。
她一脚跌进去,抓不住,也逃不掉。
“哈啊”
宋矜光着脚走进淋浴间,双腿间那柄硕大的肉刃也变得越来越硬,直到水流流过棒身的时候彻底翘了起来。
水流拂过她因为幻想而越发膨胀的分身,温热的触感仿佛许青屿湿热的口腔一般,在套弄抚慰着这柄急需释放的粗大性器。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腿间的粗挺。
学着隔间里许青屿服务她时候的手法,模仿着,再全部实践到自己身上。
宋矜的手比许青屿大一圈,指节也更修长,但没她的柔嫩,撸动时棒身时不时还能蹭到掌心的薄茧,带来别样的粗粝感受。
“许青屿许青屿”
宋矜满脸通红,手撑在浴室的墙壁上,低着头紧闭双眼,感受着手淫带给自己的快感。
青色长发沾了水湿哒哒地铺在后背,温暖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流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
就像许青屿摸她身体的手。
按理说只是洗个澡而已,宋矜本不该如此敏感。但荒芜许久的身体在被重新开垦后,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渴望着露水的滋润,一把无名欲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今天宋矜甫一推门进去看到正襟危坐着的许青屿时,差点都有些把持不住直接将人摁在办公桌上从后面来上一发。
当然,宋矜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名足够理智的优秀alpha,两人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不允许她先向许青屿示弱。
没错,这不是喜欢,只是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
宋矜宁愿接受这样的说法。
包裹在制服下的许青屿实在太过迷人,如果许青屿不对自己做点什么,其实宋矜本来也没打算就那么走掉。
起码,得收点利息吧?
可是宋矜没想到,许青屿破天荒地主动地将自己带到了沙发上,还跪着舔自己的性器,最后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射了出来。
宋矜还能记得射精时的感受,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体验。
在许青屿的嘴里射精。
曾几何时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但当时的乖乖女面皮薄,说什么也不肯给自己口出来,光是让她用手帮自己就费了好一番功夫说服。
“青屿”
“用手帮帮我”
许青屿小脸通红,试探着伸出小手,闭着眼抓住了那根火热的性器,学着之前看过的小电影里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抚慰着宋矜。
宋矜还记得自己腆着脸凑近许青屿身边,磨蹭着她的脸颊,像小狗似的讨乖,要许青屿帮她更多。
因为实在是忍不住呀
许青屿,许青屿
她喜欢许青屿到了听到这个名字都能硬起来的程度。
每当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注视着许青屿耀眼身姿的时候,宋矜都很想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自己曾经那么近地把她拥在怀里,一件一件地解开裹得严实的衣裳,吻住那两片蜜糖一般的唇瓣,然后用舌头划过湿滑的口腔,攫取着津液的甘甜。
也曾舔吻过那双颤巍巍的胸脯,用滚烫的分身一次一次地插入泥泞紧致的花穴,听过她高潮时克制不住的阵阵诱惑呻吟。
宋矜一边想着过往的种种,一边紧紧握住已经肿胀不堪的性器,站在浴室花洒的水流下,一边抗拒一边自渎。
关于许青屿的所有种种涌入脑海,带起一阵阵情潮的冲刷。宋矜觉得自己随着下身的每一次动作起起伏伏,最后快要在这水里溺死了。
哈啊
快要射了。
一波一波的精液从小孔中喷出,射在地上被水流和在一起冲走。宋矜取下花洒,将墙壁上的那一些黏液一并冲干净。
“呼”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宋矜开始有了缺氧窒息的感觉,脑袋像灌满铅一样昏沉的时候,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出去。
她重新挂好花洒,拿来拖把将浴室的积水全部清理干净,又喷上几喷空气清新剂,打开净化器,让本就已经没有任何味道的浴室更加通风。
像是欲盖弥彰一般在掩饰自己方才做过的事。
宋矜连睡衣都没穿好,便一头栽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睡觉吧,别再想了。
床头的电子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这样晚的时间对于很少熬夜的宋矜来说已经是惩罚。她向来严格按照规律作息,但不知为何今天就是怎么也无法入睡。
煎熬,如同油锅里任人鱼肉的鸡雏。
她想起刚才程攸说的话。
“阿矜,我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你前女友,但是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都过去八年了,说不定她早就嫁人生子了。”
“也就只有你这么傻,被甩了还在原地苦苦地等。早点结束,然后开始新生活不好吗?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活在过去的。就算你们曾经再甜再美好,但那也只是曾经了,你还念着,她可未必。”
“要么,你实在介意的话,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尽力去帮你查,也好让你安心。”
宋矜摇头。
“不用了攸姐。”
“我已经见过她了。”
——一周前,和今天,都见过。
不仅见过,还做了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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