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药浑身瘫软无力,可凰绯清内力深厚倒也不是不能走。
她的身上盖着男人的云纹长袍,裹得严严实实的,起初凰绯清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窝在男人的怀中。
走几步,元景很明显的察觉到外袍下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少女绯红的唇呼着热气,口中喃喃娇吟着,“阿景……我,好难受……唔……”
“不怕,一会儿就好了,乖乖别动。”
元景拧着墨眉,加快了脚步回到梨园海棠,与此同时冷声命令十一紧闭大门,任何人前来一律打发了。
十一虽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清楚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抱着剑守在门口。
充满清竹香的厢房内,凰绯清的身体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唔……好疼。”
此刻的凰绯清有些神志不清,“热……好热,难受……”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胡乱的撕扯身上的外套,连带着那浅紫色的玲珑外衫皆被她强行拽了下来。
别看她是个女人,手劲儿却极大,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三两下的功夫白色的里衣卡下了大大的口子,白皙圆润的肩头霎那映入男人清澈深邃的瞳孔中。
元景心头一跳,黑着脸,快速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体。
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这是着了什么魔才会把人带到自己的房间。
说好的礼义廉耻,保持距离呢?
元景是个男人,哪怕在男女情事上没有什么经验,却也看得出凰绯清的不对劲。
慕云溪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给凰绯清下药毁其清白。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的话,他的小徒弟岂不要受此大辱?
想到这儿,元景那清明深邃的瞳仁闪烁着火光,杀气腾腾。
“阿景,是你吗……我,我好难受,好热。”
他微低头,扫视着那只白嫩的小爪子揪着他的袖口,声音媚得滴水。
元景脸色出了奇的难看,却始终没能狠下心肠来责备她。
他拍拍凰绯清的手,温柔的声音透着哄人的意味,“乖,忍忍就过去了,先撒手,我给你打水洗个脸。”
“唔……”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元景的话,凰绯清爪子是松开了,一双弯弯的眉蹙了又蹙。
直到男人浸湿了干净的毛巾擦拭她红彤彤,热乎乎的小脸,凰绯清很是舒服的嘤咛了声。
顷刻间,凰绯清蓦的睁开了,妖娆的凤眸透着魅人的粉色,邪气的启唇,“阿景~”
“能够看见你,真好……”
凰绯清恢复了少许的神智,眼眸看似迷惘,瞳孔却一片澄明。
她懒懒的直起身来,任由身上的薄被以及松松垮垮的裙衫从肩膀一侧缓缓滑落。
香肩半掩,魅态万千,朱唇轻点,风情好不撩人得紧。
“殿下!”男人低斥了一声,大手快速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会儿子凰绯清翘着晶莹的红唇,笑得格外肆意。
她无视元景的窘迫,抬手徐徐撩起他鬓间的一缕青丝,在指腹间捻拧,“阿景,你是不是害羞了?”
末了,还凑近了鼻间轻嗅,墨色的长发似乎满是属于他的味道,清竹般的沁人心脾。
然后,她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缕秀发,娇笑如一只狡猾的狐狸。
“还真是诱人呢,让我……如何能够忍得了。”
元景彻底震惊了,拍掉她的手,磕磕巴巴道,“你……你在干什么,放肆!”
他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师徒,凰绯清怎可如此轻佻。
她可是公主,一个女子,也太……
太……不知羞了!
“唔,这有什么,男未婚女未嫁,而且人家现在是真的难受。”
凰绯清一改平日里贯来的伤势,声音软,娇躯也软,不偏不倚的扑入男人的怀中,以绝对的优势扣紧男人的双手。
目瞪口呆的瞬间,元景的身体一番天旋地转,迅猛的小狐狸又快又狠的反压上来。
“凰绯清,你放肆!”
男人猝不及防的被反压在床榻之上,胸口因气急了上下剧烈起伏。
要不是念在她是个女孩子,还中了药,元景绝对将她扔出窗外。
“呵呵,阿景只会这一句吗,真是可爱。”少女娇笑着,略显松垮的髪鬓,愈发显的她娇媚绝伦。
元景眼底的怒气彻底爆发了,赌上了男人的尊严斥责道,“凰绯清,你清醒一点,看看我到底是谁。”
娘的,他要杀了慕云溪那个女人。
她哪里是折磨凰绯清,分明是要凰绯清来折磨他。
“阿景说的什么话,难道你是谁我还分明不清楚吗?”少女撇嘴。
似乎像是要故意证明什么似的,凰绯清一把拉开身上的遮蔽物,吓得男人迅速阖上眼睑。
凰绯清听力绝佳,近距离的观察着男人性感的薄唇,吐着她根本听不懂的道德心经,笑得愈欢畅起来了。
“老师为什么不看看人家,人家还没有那些心经有意思?”
少女柔软的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咬着唇,贴在他的耳畔一侧,发了狠的威胁,“如果你不听话,我现在就点了你的穴道。”
“清儿,不要胡闹了,下去。”
他自然没办法挣脱凰绯清的禁锢,虽然有些丢人,但他们的实力悬殊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凰绯清就像个爱胡闹的孩子,做事,说话,下手都没个什么轻重,元景心里虽恼,奈何也拿她没有一点的办法。
罢了,索性哄着,宠着。
“那你别乱动,我喜欢阿景乖一点。”
努力隐忍着体内不安分的躁动,凰绯清白皙如玉的容颜红得格外娇艳,像极了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花。
红唇微张即合,媚眼如丝,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小妖精,“阿景要是乱动,一会儿我可真忍不住了,到时候阿景可别哭。”
“毕竟,这种事我也没经验,弄疼你就不好了。”
凰绯清低低的笑着,得意的看着男人又惊又气还无可奈何的表情,更想要逗逗他了。
真有趣。
男人浑身僵硬得厉害,倒真没有乱动了。
他只是心平气和的说,“今天的事很明显是一个局,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你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