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婉在古瑶瑶离开之后，却没有赶紧给宫外的陈玲写信。
    她无疑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在也深知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
    母亲的那些陪嫁铺子，她也只是告诉了陈玲一小部分，还有一部分她交给了齐川，让齐川手下的人暂时接手管理。
    她也打算把古瑶瑶给的两种小东西交给那批人。
    打定主意后江玉婉便将小川公公叫了进来。
    齐川站定，略微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便低声问：“娘娘可有事吩咐？”
    却不想江玉婉原本淡然地坐在杌子上面，不知想到什么，娇嫩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粉，眼睛下意识地在桌子上面一瞥。
    方才一心考虑着如何卖东西的事情，倒是忘记自己和齐川说这件事着实不妥。
    男女有别。
    江玉婉轻轻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对齐川开口，“这两样东西你放到店里卖。”
    她又将如何大量囤货后卖，如何吸引客人都说了，还拿起牙刷和牙膏学着古瑶瑶的样子示范给齐川看。
    但对于另一件东西的作用只字不提。
    身穿小太监服侍的小川认认真真地听完，发扬刻苦钻研，认真严谨地态度瞥向桌子上另一样叠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这是什么？帕子也要放到店里卖？”
    小川腹诽，这帕子看起来纯色有些单调，平平无奇，顶多是大了些，放到店铺里恐怕不会有人买啊。
    牙刷和牙膏倒很是实用，想必推出去之后定能掀起风潮。
    “……这、这不是帕子。”
    “是……是内裤。”
    江玉婉支支吾吾，潋滟的水眸游离着，带着几分躲避和羞赧的垂下，睫毛不安的眨动着，脸蛋浮现漂亮柔美的绯色。
    她心里难为情的紧，前世年少两小无猜，他们也从未僭越过。
    现在要她在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和齐川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她有些难以启齿。
    而小川公公望着垂首羞赧的江玉婉，她低垂着头，乌发如云，露出一节修长白皙的脖颈，心中忍不住一动。
    昏黄的灯光在她瓷白的肌肤上落下一层暖色，衬着她如玉精致的面庞多了几分温柔和说不出的魅惑来。
    乌黑的眼眸逐渐深邃起来，已有几分青年修长挺拔的太监缓缓露出几分侵略性。
    而江玉婉对此一无所知。
    她轻咬着水润的唇瓣，余光落到桌面上的布料上，给自己打气，佯若无事的开口，“这是旁人卖给本宫的东西。”
    先是不着痕迹地撇开跟自己的关系，江玉婉才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说起这东西的用途。
    “女子穿于裙摆之内，可以蔽体，又能起到保护的作用，安全舒适，更可在女子身体不适的时候提供方便。”
    所谓的身体不适，自然就是说来潮水的时候。
    许是江玉婉端庄正经地样子太能够唬人，齐川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记下来之后，细细的一琢磨。
    顿时面红耳垂，视线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去。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敢抬头，生怕再看到那样东西，“啊、啊？”
    江玉婉原本就是强作镇定，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本就放不开，此时齐川的反应也让她镇定全无，心跳失衡，面颊微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