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朱雀,羊胡子回来后,一五一十地向施锦程汇报情况。
施锦程闻言大喜:“对方据点的墙体全部软化,还要多长时间?”
玉兔看了看天光,东方已现鱼肚白,便道:“差不多了!”
施锦程马上召集几名副领队,说明了原委后:“采桑子,李志仪,你俩带领本队修士,用重型法器,远程覆盖式轰击对方阵营,捣毁敌方据点!张道祥,你带领本队修士,在两队的掩护下,冲击敌方阵营,用冰刀霜剑近距离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这一次,咱们要以压倒性的优势,争取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打一个漂漂亮亮的胜仗!”
几名副领队战意高昂:“是!”
战斗很快打响!
只听得一声令下,冰球、冰锤、冰轮……,铺天盖地,砸向对方的据点,“轰隆”、“轰隆”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整个一线天烟尘弥漫,沙土飞扬!
又听得一声令下,无数的冰刀、无数的霜剑密密麻麻的射向敌营,“咻!”“咻!”“咻!”,尖锐的呼啸声带着浓浓的杀意,毫不留情的撕碎着阵地上的一切!虽然灰尘太大,看不清情形,但从无数的惨叫声听来,对方似乎果然受到了重创!
就在这时,对方阵地突然传过来一个声音:“各位道友,外面的修士正在冲进来接应咱们!只要咱们再坚持一会,就有希望突围!”
采桑子听得这个声音,喜极而泣,飞快地冲到施锦程的身边:“那是李领队的声音,她没死,她没死呀!”
施锦程道:“既然如此,停止远程轰击,避免误伤!大伙儿准备近身肉搏,无论如何,也要救出李领队一行!”
“冲啊!”
喊杀声惊天动地!
玉兔洒了一泡尿回来,一看,大伙儿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一线天,渐渐去得远了,忙叫:“主公!麻烦你送我一把!”
施铁程取出金剑,用剑身猛力一扫,把缩小得如同黄豆般大小的玉兔,扫飞向前方。
玉兔借那一扫之力,小脚再一蹬,眨眼间无影无踪!
采桑子看得目瞪口呆:“这都行?不怕伤着她?”
施锦程笑了笑:“没事。她身上有超级无敌弹力球护着呢!”
采桑子道:“超级无敌弹力球?你说的是她身上那个肥皂泡一样的护罩?那种法器她是在哪儿弄到的?”
施锦程道:“她自己祭炼出来的。而且还送给朱雀和羊胡子一人一个呢!”
采桑子道:“这种弹力球真有趣!”
施锦程道:“嗯哪!走,咱们也去看看!”
冲在最前面的修士,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原本以为对方的阵地上肯定是尸横遍地!谁知,烟尘散尽,眼前一具尸体也没有!更有意思的是,在最后一个据点处,放置着一块斗大的录音石,此石此刻,依然传出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众修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多半是火焰岭某位喜欢恶搞的修士,把先前的打斗场面录制下来,愚弄了咱们一把!
此举果然耗费了修士们大量的法力、心力,大伙儿白忙活一场,又好笑又好气!不过,不管怎么说,一线天总算攻下来了!
一线天大捷!
为此,施锦程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庆功会。
在一线天战役中,功劳最大的,自然非羊胡子、朱雀、玉兔这三人莫属,若非据点墙体软化,敌方也不会弃阵而逃。
酒过数巡,众修士一再要求三位有功人士讲两句,主要是讲一下立功的经过!
见羊胡子一把胡子,显然年岁稍长,便请他先来。
羊胡子道:“各位道友,在这一次的一线天战役中,在下和朱雀妹子、玉兔妹子的昨夜之行,确实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过,话说回来,在下只是扮演了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真正出了大力的,应该是她们二人。至于详细经过,由她们亲口陈述比较好!”
张道祥道:“羊道友过谦了。既然这样,请朱姑娘讲一讲!”
朱雀坐在羊胡子身旁,喝得脸红筋胀:“既然这样,本姑娘就不客气了,有什么讲什么!话说我们三人闯入敌营,打听到他们的据点之所以这样牢固,是因为姓候的在墙体里面加持了七草玄液。我问玉兔妹子可有办法破解,玉兔妹子说,办法是有,但必须剖开墙体,才能鉴定出这七草玄液究竟是由哪七种灵草炼制而成,才能施以相应的破解法门。羊胡子马上取出他的羊角刀,在墙上划了一刀,又划一刀,再划一刀,就这样划呀划的,具体划了多少刀,我也说不上来,估计可能有好几十刀,或许有一百多刀也说不定!”
羊胡子心道:“这哪儿跟哪儿呀?我当时不就划了两刀吗?”正要说话,突然眼角余光看见玉兔正向自己使眼色,意思是叫自己别说话,便把到嘴边的话强行咽下肚去。
只听朱雀继续道:“本姑娘当时就看不下去了,照你这个干法,恐怕干到天亮,都弄不下一块来!于是,我亲自出手,只一下,就抓下砖头那么大的一块,递给玉兔妹子。”
羊胡子心道:“真是吹牛不怕闪了舌头,明明只抓下针孔那么大的一点呀!”正想说话,又见玉兔向自己使眼色,只得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肚去。
朱雀继续道:“然而好景不长,我们三人终于被发现了,这一下,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我四周一打量,乖乖,不得了,周围的修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众修士一听:这话显然不实,火焰岭参加此次点名战的修士,总共也就七、八百人呀!
大伙儿相顾莞尔,不便揭穿。
只有羊胡子“哼”了一声!
朱雀醉眼朦胧,看了看羊胡子:“哼什么哼?是不是羊痫风要犯了?”
玉兔忙道:“朱雀姐,别理羊哥!接着讲!”
朱雀使劲睁了睁眼睛:“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玉兔道:“讲到周围的修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朱雀“哦”了一声:“本姑娘当时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于是,我‘咻’的一下,冲姓候的而去!姓候的一把就把我捞在手中!本姑娘一生气,就从他的手背钻了上来,他的手背上顿时爆起一朵血花,那血花别提多漂亮了!本姑娘一时兴起,又从血花的所在钻下去,再钻上来!就这样,钻下去,钻上来;钻下去,钻上来。钻呀钻!钻呀钻!”
羊胡子再也忍不住了:“你本来就只钻一次,钻上来后,再没钻下去过!我和玉兔妹子躲在一片树叶后面,临走的时候,回头看见了的。”
朱雀闻言,勃然大怒,扬手“啪”的就是一记耳光:“你这个未老先衰的,既然看到了,为啥不出来帮我?”
施锦程道:“玉兔,你朱雀姐醉了,扶她回去休息!”
朱雀晃晃悠悠的跟着玉兔,一边嘟嘟囔囔:“谁说我醉了?你个小白脸,又不是本姑娘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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