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边疾速行进,一边恨恨地道:“死羊胡子,关键时刻,扔下本姑娘不管,活该你未老先衰!死玉兔,跟羊胡子一样一样的,说不定跑得比羊胡子还快,活该你一辈子长不大!”看看来到己方阵营,一头扎进秘室之中,大叫道:“羊胡子!玉兔!你俩滚出来,给本姑娘一个说法先!”
施锦程一夜无眠,正眼巴巴的看着呢!见朱雀回来,先是心中一喜。又见只有她独自回来,还这般说话,有些懵:“咋?他俩不见了?”
朱雀也懵了:“咋的?他俩没回来?”
施锦程道:“还说呢?你咋扔下他俩,独自跑回来了?”
朱雀有些不悦:“别叽叽咕咕的,本姑娘回去一趟,不就行了?”
施锦程道:“要不要我一起去?”
朱雀道:“不用。你无法缩小身躯,太显眼,反而碍事!”话音未落,已经弹射而出,直奔老地方。
羊胡子和玉兔究竟去哪儿了呢?时光得往回倒一倒:
就在朱雀与候廉交手的时候,玉兔传声给羊胡子:“走!咱俩去办正事!”
羊胡子心领神会,悄没声息的跟着她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小丫头,真有你的!趁你朱雀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就悄悄溜出包围圈了。说!办啥正事?”
玉兔道:“以朱雀姐的能耐,逃出去应该没有问题。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些据点被抽空了七草玄液,其防御能力虽然下滑了一个档次,但依然不容乐观!如果强攻的话,仍然要费一番手脚。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给它弄点厉害的,让他们凭借的堡垒全部变成豆腐渣工程!”
羊胡子道:“怎么弄?有把握么?”
玉兔道:“很简单!吸液树已经把据点里的七草玄液吸出来并加以中和,成了一种新的树液,我只要弄一点东西加在里面,再生成一种新的液体,叫豆腐脑汁,延着吸液树的根须回流进入据点的墙体内,就行了!”
羊胡子迟疑道:“现在就动手么?好像不太合适吧!”
玉兔道:“当然不能现在动手,等前方消停了再说。如果吸液树被他们毁坏了的话,又要多费一番功夫了!目前,只能走一步瞧一步。”
当下,二人凝神细听。
“轰隆”、“轰隆”之声一停,听得有人道:“娘希匹的,她身上的那层护罩不知是啥东东,弹力之强,前所未有,就这样被她弹跑了!”
又听得候廉道:“确实邪门,我就是吃了那东西的亏!本想把她捏成肉饼,谁知用尽全身之力,竟然奈何它不得,这才着了那贱婢的道儿!”
有人问:“候道友,那些怪树要不要全部毁去?”
候廉道:“墙体里的七草玄液已经被全部吸尽,怪树毁不毁已无关大局。这样吧,你们把怪树与墙体相连的根须切断就行。这些怪树,我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天亮后,我得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有其他用途呢!”
众修士分头行事,一会儿就把吸液树与墙体相连的根须全部切断了。
折腾了一会,见敌人已走,大伙儿防范意识似乎比前还要松懈,只留下当值的修士继续巡哨,其他修士又去睡回笼觉。
玉兔听得,道:“既然他们不毁吸液树,事情就易办得多了。羊哥,你负责把吸液树的根须和据点的墙体重新连上,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就这样,两人又开始忙活起来。
两名巡哨的修士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
其中一名修士突然停下脚步,另外一名也跟着停下,正想说什么。
前者伸出一根食指树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后者传声问道:“有情况?”
前者点了点头,也传声道:“你仔细听听,左边四十八号据点有什么动静?”
后者依言而行:“有两个小不点,又在搞破坏!”
前者道:“正是。咱们误以为他俩已经趁乱溜走,没想到对方却深入腹地,为所欲为,这一招够损的!”
后者道:“那咱们应该怎么办?他们身上的那层护罩挺邪门的,要不要叫醒其他修士,前来围捕?”
前者摇了摇头:“不用。你留下来继续监视他俩的动态,我回据点去取天罗袋!等我回来后悄悄的掩过去,偷偷的祭起袋子,不怕他俩飞上天去!他们的护罩再怎么神秘,大伙儿群策群力,总能想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不怕弄不死他们!”
后者道:“此话有理!快去快回!”
前者匆匆而去,匆匆而来:“怎么样?是不是还在那?”
后者道:“已经转移到四十九号据点了!”
两人悄没声息的掩了过去,只见四十九号据点墙根处,两个黄豆般大的身影,正干得起劲呢!
手持天罗袋的修士脸上现出一丝狞笑:“不好意思!两个小杂种,你们的死期到了!”把袋子望空一丢!
不对劲!
哪儿不对劲?
袋子迟迟不下来!
两名巡哨的修士本能地仰头查看究竟,就在这时,只觉脑中一痛,还没来得及哼上一声,眼前景物急速模糊,很快陷入了永远的黑暗之中。
此两名巡哨修士的送终者——朱雀,目无表情地看了看手中的天罗袋,张嘴喷出一团火焰,两具死尸顷刻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当朱雀出现在羊胡子和玉兔的身边时,两人吓了一跳!
羊胡子道:“你怎么去而复返?”
朱雀道:“还说呢!你们怎么做事情不叫上我?”
羊胡子陪笑道:“当时情况有些混乱,来不及通知你呢!”
玉兔道:“朱雀姐,你怎么浑身是血,弄得跟一个血人似的?”
朱雀道:“这血全是别人身体流的,不用担心!”把手中袋子晃了晃:“你们看这是什么?”
玉兔睁大眼睛:“天罗袋!这可是弹力球的克星,谁的?”
朱雀不屑一顾:“相对你们而言,也许真的是克星!对于本姑娘而言,这天罗袋就是一个屁!”两手用力一撕,就像撕白纸一般,把天罗袋撕成一条一条的,随手一丢。
玉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
朱雀道:“别这、那的!你还没告诉我,你们这样做有什么用呢?”
玉兔道:“这事儿没啥好说的,你去试一下前面那些据点的墙体,看坚固程度怎么样就知道了!”
朱雀依言而行,回来后看了玉兔一眼,又再看一眼。
玉兔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咋?看了又看的,是不是我脸上有花?”
朱雀道:“宝贝儿,你越来越让姐刮目相看了!那些墙体轻轻就抓进去了,真有你的。”
羊胡子笑了笑:“别说是你!我这羊角刀,轻轻就切进去了,跟切豆腐块似的!”
玉兔道:“咱们得加快速度。否则,假如前面的墙体自行塌下,被他们发现咱们又在这儿捣鬼,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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